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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屋子裡麵,老婆子,是不是也可以在屋子裡麵?」

這時候,隻聽見光噹一聲,窗戶猛地關上了。砰地一聲,屋門也關上了。我們被困在這間屋子裡麵了。

巨大的恐懼襲來,我忍不住想要大叫一聲。然而,我還沒有叫出來,就感覺有一隻冰涼的手,搭在了我的後脖頸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打情 為捧場巖幣過千加更【8千】

這隻手沒有一點溫度,冷冰冰的搭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也不知道是被涼氣冰的,還是被嚇得。

我聽見老婆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來了:「有句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姑娘。你這是何苦呢?」

我哆嗦著說:「對……對不起。我……我走錯了。我現在走,好……好嗎?」

老婆子歎了口氣。她的氣息吹到我的身上,我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可惜了,可惜。換做其餘的人,我發發慈悲,也就讓她走了,可是你,嘿嘿,你不能走。」

她幽幽的說:「怪不得我前兩天看見你的時候,感覺你那麼麵熟呢,原來,你和這口棺材。大有淵源啊。如果能把你抓住,放到棺材裡麵,這件事恐怕很快就會辦成了。」

我小聲的問:「老奶奶,你想辦什麼事啊?」

老婆子冷笑一聲:「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好奇?」

實際上,我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好奇?我是在拖延時間。一個勁的向無名使眼色。

我看見無名從身上亂七八糟的掏出來很多法器。他每拿出來一樣,就緊皺著眉頭搖搖腦袋。看樣子,是覺得這法器對付不了厲鬼。到最後,他的口袋已經掏空了,還是沒有辦法。

我的一顆心,就徹底的涼了。

也許無名想要硬拚,但是我被厲鬼抓住了,他投忌器,不敢再動手。

這時候,旁邊的方齡忽然說:「老奶奶,我勸你還是放了她,大家和和氣氣的比較好。」

老婆子不屑的笑了笑:「憑你一句話。你就讓我放了她?你算什麼?」

方齡搖了搖頭:「我是不算什麼。不過有的人比較有份量。你再不放她,可能要吃苦頭了。」

我看著方齡,心裡麵感覺很奇怪:「她今天很反常,一直抱著看熱鬧的心思,跟著我們四處亂走,好像不知道害怕似得。」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身後的老婆子呻[yín]了一聲,緊接著,她的手放開了我的脖子。我詫異的回過頭來,看見老婆子正跪在地上。

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壓她的肩膀一樣。這力量一直將她的臉壓得貼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隨後,我看到半空中出現了一團白影。起初的時候,這白影很虛幻,到後來的時候,他越來越真切,是白狐。

我心中一暖,微笑著說:「啊,是你來了。」

白狐板著臉站到我麵前,很生氣的瞪著我。

我被他看的心中打,小聲問:「你……你怎麼了?幹嘛這樣看著我?」

白狐質問我:「有危險為什麼不叫我來?」

我啞口無言,沉默了兩秒鐘,然後說:「我本來要叫你的,不過被厲鬼一嚇,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白狐看起來很生氣:「你進入到這座院子之前,就應該叫我了。幸好我在暗中跟著你,不然的話,你就被人封進棺材裡麵了。」

我正要說話,他忽然一把將我抱在懷裡,然後把嘴%e5%94%87貼了過來。我很用力的打他,嗚嗚的說:「你幹什麼?我要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上長女技。

白狐在我耳邊說:「我才生氣了。如果你下次再自己冒險的話,我就……」

我問他:「你就怎麼樣?」

白狐居然有些猶豫的說:「我就……我就打你。」

我瞪了瞪眼睛:「你敢。」

白狐剛才明明還在板著臉,現在忽然緩和下來。他笑了笑:「我隻是說說而已,嚇唬嚇唬你。」

我抬頭看著他:「嚇唬也不行。」

白狐無奈的點頭:「好,嚇唬也不行。」他忽然得意的笑了:「那我就用這種辦法懲罰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嘴%e5%94%87。

我正要踢他一腳,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我緩緩地問他:「你一直在暗中跟著我?」

白狐已經看出苗頭不對來了,他顧左右而言他:「你想不想知道棺材裡麵的……」

結果他還沒有說完,方齡就在旁邊興沖沖的插嘴:「是啊,白狐早就來了。晚上的時候我和葉菲幾個人出來玩,看見白狐自己站在人工湖邊,不知道想什麼呢。她們都不敢過去,就把我派過去了。我就和他聊了兩句。」

我意味深長的看著白狐:「哦?聊了兩句?」

白狐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我隻是問了一下你在學校的事。」

方齡嘰嘰喳喳的說:「是啊。我告訴他你中午沒有吃飯,也沒有回學校。他擔心你出事了,所以和我一塊去找你,結果就在桂樹邊看到你了。對了對了,用蠟燭改變風水那些話也是他教我的。嘿嘿,我怎麼會懂這些事呢。」

我淡淡的說:「原來你那時候就來了。」

白狐說:「我那時候……」

我沒等他說完,抬腳就向他的小%e8%85%bf上踢過去了。以白狐的身手,躲開這一腳並不難,可是他偏偏笨拙的側了側身子,沒有躲開,被我結結實實的踢了一下,臉上還要假裝出吃痛的表情來。

我瞟了他一眼:「騙子。」

白狐無奈的笑了笑:「你為什麼踢我?」

我瞪著眼睛說:「你明明來了,卻不告訴我,難道不該打嗎?」

白狐歎了口氣:「我本來是要看看,你打算什麼時候叫我過來。怎麼現在變成我不對了?」

我得意的笑了笑,不想再和他糾纏這些事。畢竟守著一口棺材,旁邊還有一隻厲鬼。

我指了指棺材,問他:「你剛才要說什麼?你知道棺材裡麵的魂魄是怎麼回事?」

白狐點了點頭,他接過我手中的蠟燭,隨手扔到了棺材裡麵。

我嚇了一跳,看見棺材中的魂魄,轟然一聲,燃燒起來了。幾秒鐘後,它就變成了一團灰。

白狐從灰燼中揀出來一對耳環,對我說:「這是一個紙人。有人在用一個很特別的陣法,造出來一個假的魂魄。那些孩子的魂魄,會被慢慢地煉化,變成魂魄碎片,然後附著在紙人身上。變成一個假魂。」

我驚訝的問:「假的我嗎?」

白狐點了點頭。

第一百二十六章 命繩

紙人被燒掉了,附著在上麵的魂魄,瞬間煙消雲散。白狐說,這是因為我們發現的早,魂魄還來不及凝聚成型。

我看著空中飛舞的光點,它們像是摔碎了的火星一樣。隨著不知名的氣息四散奔逃,但是在逃出屋子之前,就熄滅了。

屋子裡安靜下來了,然而我的心卻無法平靜。

我看著白狐,茫然的問:「這些人為什麼要製造假的我?我和他們根本不認識。」

白狐把玩著手中那對耳環:「他們知道我在找你。所以想要製作一個假的魂魄,送到我那裡去,騙過了我。從此以後,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控中了。甚至……他們可以趁機殺了我。」

我愣愣的看著白狐:「是那夥人?」

白狐點了點頭:「是那夥人。」

那夥人,指的是血墓的主人。我們都沒有明說是誰,因為這裡的人太多了。有朋友,也有敵人。我們不想洩露太多的事。

我有些後怕的說:「幸好你先認識了我。不然的話,被他們給騙了,那可就糟了。」

白狐笑了笑:「他們既然能煉魂,就能煉屍。到時候,把假的魂魄,放到假的屍體裡麵。從裡到外,都像極了你本人。趁你不在的時候,他們仍然可以用這個假人來騙我。」

我著急地問:「那……那可怎麼辦?」

白狐伸手拂去我頭髮上的紙灰:「放心吧,我怎麼會認錯你呢?我能很輕易地把你分辨出來。」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網②提②供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我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隨後,我想起一種可能來,幽幽的問他:「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本來就是假的?是他們派過來騙你的?」

白狐笑了笑:「那我可要檢查一下了。」

他笑的有點不堪入目,我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了。

白狐對無名說:「把這些盒子都拿走吧。那些魂魄,哪來的送到哪去。還能夠還陽的,讓那個他們重返人間。屍體朽壞的。幫他們投胎轉世。」

無名嘀咕了一聲:「架子倒不小,吆五喝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師父呢。」

他嘀嘀咕咕的說白狐的壞話,而白狐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隻是含笑看著他掏出蠟燭,試探那些盒子。

當蠟燭靠近盒子,火苗不變。無名就會把盒子上的姓名記下來。告訴方齡:「這個孩子,可以生。」

當火苗變得青幽幽的,縮成綠豆大的一點,他就告訴方齡:「這個孩子,已經死了。」

方齡現在像是他的助手。幫他作了統計。

然後他們兩個拆散了陣法,和李小妹一塊,抱著盒子走出去了。

死了的人,送去投胎。活著的人,送回父母。

現在屋子裡麵隻剩下了我和白狐,還有一隻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厲鬼。

這老婆子被白狐製住之後,就一聲不吭,隻是跪在地上,動也不動。

白狐站在她麵前,淡淡的問:「教你擺陣的人在哪?」

老婆子隻是跪在那裡,一聲不吭。

白狐笑了笑:「不肯說?」

他的手掌向下壓了壓,那老婆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砸中了一樣。她慘叫了一聲,就趴在地上了。

看得出來,她很痛苦,我聽見她斷斷續續的說:「你殺了我吧,這個人,我不能說。」

白狐奇怪的問:「他對你有恩?你這樣拚了命的保著他?」

老婆子搖了搖頭:「談不上有恩。隻不過,不把他說出來,我得死。把他說出來,我也活不成。反正都是一個死,幹嘛還要帶累別人呢?」

白狐淡淡的說:「你放心,隻要你說出他來,我不殺你。」

老婆子嘿嘿笑了一聲:「就算沒有人殺我。我也活不成啦。」

我走到白狐身邊,皺著眉頭說:「這老太太說話怎麼有點繞啊。什麼意思?既然沒有人殺她,她怎麼活不成了?」

白狐淡淡的說:「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指的活不成,是不能投胎轉世。」

我吃驚地問:「她為什麼不能投胎轉世?」

白狐向頭頂指了指:「這條繩子,應該就是她的命繩吧。」

我抬頭看了看,看見房樑上拴著一條麻繩,這繩子在中間綁了一個死結。我馬上猜到了一種可能,但是我並不確定,於是我小聲地問:「什麼是命繩?」

白狐笑了笑:「就是要了命的繩子。她應該是上吊死的。六道輪迴,投胎做人,這是老天爺的恩賜,你不珍惜,去自殺。這就是拂了天地的好意,作為懲罰,不得投胎,要生生世世在人間飄蕩,做孤魂野鬼。」

老婆子點了點頭:「是啊。我是上吊死的。活不下去啦,打算一死了之。哪知道死了之後才明白,原來閉上眼之後,事情還多著呢。做孤魂野鬼苦啊,家裡人燒的紙錢,我收不著。燒得冬衣,我穿不上,上的供香酒菜,我也吃不著。隻能四處討飯,做了最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