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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人力和物力非要弄死淩玨。」

齊灤聞言又想開口,卻被淩遙含笑掩了%e5%94%87,隻看她妙目流轉,望著他輕輕笑道,「阿灤,你聽我說。陸家既然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淩玨從明王府劫走,必定是拿他有大用處的,又或者有什麼圖謀的。你我方才都聽見了,那個陸擎蒼著實是很厲害,在大齊境內我們尚且困不住他,南疆是陸家的地盤,在那裡要想刺殺淩玨,豈不是更難麼?」

「阿灤,如果執意那樣做的話,我怕更多的人會折損進去,這是無謂的犧牲,你知道麼?何況,方纔你也聽見了,淩玨對陸家劫走他這件事是很不滿的,他跟陸家之間還有的鬧呢。咱們不妨先靜觀其變,看看是怎麼回事再說。而且,淩玨不是也說了嘛,他還不肯走,他還留下來呢。你想啊,對於他來說,你我都是他的仇人,難道他就不想報仇麼?所以我想,總有一日,他會回到大齊的。我早先就說過啊,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何況,或許用不到十年,咱們就能報仇了。」

齊灤到底還是不甘心,他道:「難道,就這樣放任淩玨不管嗎?」

「就放任他不管,又有何不可?現在你最緊要的事,是你的太子之位,這些事,可以放一放再說,不要逼得太緊了,讓大家都先緩一緩,看看南疆陸家想做什麼,阿灤,不用這麼著急的,」

淩遙微微笑道,「何況,我有一種預感,我預感到,不久的將來,我們和淩玨,還會再見麵的。」

淩遙的話,讓齊灤沉思良久,他當然知道淩遙的暫緩之計是比較好的選擇,他隻是嚥不下那口氣而已,但在心中掙紮半晌,他還是同意了淩遙的話,想定主意後,他抬眸對羅成道:「就按照王妃所言。傳話給蔡桓,讓他養好傷後,帶著鐵衛們回京來。告訴官府的人,對於淩玨的通緝一刻都不要放鬆,對他的懸賞緝拿還是要繼續。再給我們布控在南疆的人傳話,讓他們蟄伏起來,按兵不動,先觀察陸家的情形再說。」

羅成聽了,忙肅容道:「是,屬下領命!」

羅成走後,淩遙怕齊灤心裡依舊不痛快,便笑著寬慰他道:「阿灤,你別生氣了,為了淩玨生氣,實在是不值得的。」

齊灤臉上沒有笑,亦沒有方才初聽此事時那樣沉鬱的怒意了,他定定的看著淩遙,眼中有點點星光,也還有些歉意,就聽他道:「我也不是生氣,我隻是想著自己沒用,總不能替你報仇,讓淩玨跑了,讓你受了委屈。就為了這個,我心裡才有些不痛快的,總覺得我事情沒有辦好,對不住你。」

「你可千萬別這麼想!」

淩遙笑道,「你這麼想是不對的。你沒有對不起我,你也沒有讓我受委屈,明白麼?事在人為,盡力就好了,你不必如此苛責你自己,何況,你這麼在乎我,怎麼能說是對不住我呢?若非是你,淩玨不會這麼狼狽逃竄的,說不定,我還在跟他周旋呢!至於他的逃跑,我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的,就像是我方才說的,這仇,遲早會報的。所以,你千萬不要為此壞了你的心情。」

淩遙笑嘻嘻的道,「另外,我真的要多謝你這番為我著想的心意,所以啊,我決定——」

淩遙沒有說下去,卻笑嘻嘻的將齊灤撲倒在榻上,她直接就壓了上去,還用手去扯掉他的衣裳,還直接把手伸到某一處地方上去,直接就握住了某根東西,低笑道,「我決定好好服侍你一回!」

為了不讓齊灤沉浸在這件事中,淩遙甘願以身相待,因為眼下,也就隻有這件事才能轉移他的注意力啊……

被淩遙這麼一刺激,齊灤哪裡還能繼續沉心呢?呼吸一亂,心也跟著亂了,隻能隨著淩遙的動作起伏,再也無暇顧及其他了……

-本章完結-

☆、第兩百一十章 白衣女子之舞

元熙二十一年三月二十九,這日正是元熙帝的生辰。

今年元熙帝雖不是整壽,但到底也是皇上的萬壽節,自然馬虎不得。蕭皇後從前也是承辦過萬壽節的,這回也不是勝手,輕車熟路的就把宴席給置辦好了,該請的人也都請了。

白日裡,元熙帝在大殿上朝後,就那裡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賀,而後在勤政殿中,又受了朝中眾臣的恭賀。晚間夜幕降臨時,他就到了衍慶殿中與皇族親貴共度良宵。

今夜衍慶殿中宴請的除了後宮嬪妃和皇族親貴外,還有二公四侯府的人,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大齊唯一的一位異姓王,明王淩鼎和他的母親老明王妃以及他的王妃齊氏。

淩遙這回入宮赴宴,也還是跟齊灤一起入宮的。隻這一次入宮赴宴,不比上次太後壽宴。那一次雖也是這樣的夜晚,但那一夜風雪太大,在她的記憶中,在那夜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覆上一層寒涼之意。

可今夜卻是不同,暖暖的微風裹挾著初春的氣息拂麵而來,淩遙深吸一口氣,都能聞到早春的味道,站在衍慶殿前,看著天上的明月,她對著身側的齊灤微微笑道:「阿灤,明天一定是個很好的天氣!」

齊灤牽著她的手,聽了她這話,也跟著笑了笑,而後才道:「走罷,咱們進去坐。」

有了昨夜淩遙的勸慰,以及她特地的『撫慰』,他現在對於淩玨逃到南疆一事,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就像淩遙說的,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他們可以等待時機的,而首先最應該弄清楚的,就是南疆陸家到底有什麼圖謀。

至於旁的,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阿遙說得對,現在最要緊的,還是他的太子之位。雖說父皇已經決意要立他為太子了,但旨意未下之前,還是不能大意,總還是要等旨意下了之後,才能真正安心的。

他們夫妻二人到的時候,二公四侯府的當家人都已經到了,明王府的席上也已經有人了,這些人說到底都是外臣,自然不能跟封了王爵的皇子相比,更何況,還是齊灤這樣極受元熙帝看重的皇子。

所以,齊灤攜淩遙入殿時,在座的人都起身迎他,還給他行禮,齊灤倒也一一受了,隻淡淡對眾人道:「諸位請坐罷,想來,父皇一會就會到的。」

他很快就會是太子了,受這些人的禮也是理所應當的,倒也不覺得有什麼。隻是這樣的場合下,他不可不言,卻也不可多言,就這麼淡淡的開口,而後帶著淩遙徑直去了左首列皇子區的第一排位子上坐下了。

看見寧王和寧王妃在那邊坐下之後,別人倒還正常,唯獨明王府這邊的位置上的三個當家人,各自互看一眼,眼神皆是意味深長的。齊老太太的眼中甚至還浮現一抹詭異的笑意,隻不過,很快就湮沒在她淡淡的笑容之中了。

寧王到後,三皇子等皇子們很快就到了,所以,眾人都忙著行禮請安,倒也並沒有人注意到明王府這邊的異樣。

皇子們到後,很快的,後宮嬪妃們就一一結伴而已。再接著來的,就是蕭皇後和元熙帝了。這一回,元熙帝倒是給足了蕭皇後臉麵,他是攜蕭皇後一起從衍慶殿後的衍慶宮而來的。

而高太後,幾乎就是在元熙帝坐定後就到了。

所有人給高太後行禮後,高太後叫起後,眾人這才重新坐定。

今夜是元熙帝過壽,這自然宴席開始之前就是要拜壽的。先從外臣開始,明王府和二公四侯府的人拜壽之後,便是皇族親貴,再就是後宮嬪妃和蕭皇後,最後才是寧王所領的皇子們。

高太後自是不必拜壽的,元熙帝在眾人拜壽之後,親自替高太後斟酒,而後才端著酒杯對高太後笑道:「今日雖是朕的生辰,但朕最應該感謝的卻是母後,朕今日特別的高興,在這裡,朕要祝母後身體安康,福澤綿長!」∞思∞兔∞網∞

元熙帝領了頭,眾皆自然是都要給高太後敬酒的,就聽殿中諸人齊聲道:「祝太後身體安康,福澤綿長!」

高太後笑嗬嗬的道:「好好好!那哀家就承你們吉言了!」

眾皆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就見元熙帝坐定後望著蕭皇後一笑,蕭皇後會意,忙清聲宣佈道:「開宴!」

隨著蕭皇後一聲令下,自有太監宮女們端著菜餚一一送到每個人的桌前。

淩遙看了看桌上那些色香味俱全而且還香噴噴熱騰騰的飯菜,這才知道,原來齊氏之前在太後壽宴上所說的話是對的。宮中宴席,有大宴和小宴之分。

大宴就是熱鬧好看,講究排場的,宴上的膳食不好吃,全是用來看的。而小宴則不一樣,講究的就是膳食的精緻與好吃,排場熱鬧什麼的,自然也是有的,但宴上的膳食不僅僅可以看,也是可以吃的。

元熙帝的這個壽宴,顯然比太後那日的壽宴排場小多了,人也少多了,是個十足的小宴。所以說,宴上的菜餚和膳食,是禦膳房精心做的,還沒吃到嘴裡,就這麼聞著都覺得很是美味。

膳食菜餚一上,就連一旁的齊灤都被吸引了,他轉眸望著淩遙低笑道:「阿遙,你想吃什麼就趁熱吃罷。這回可不會像上次那樣吃不飽了。「

他還記得很清楚呢,皇祖母壽宴那日,阿遙沒吃飽,大半夜的他跟著一道回了隨風院,把明王府的人都給驚動了,全都跑起來給他和阿遙做吃的。

淩遙亦想起了那天的事情,望著齊灤會心一笑,抬眸看高階之上的元熙帝和高太後還有蕭皇後都動筷了,她收回視線望著齊灤又是一笑,就開始埋頭認真品嚐美味起來。

大家吃吃喝喝的,間或看看宮廷舞蹈什麼的,也都挺高興的,但是吃飽喝足之後,再看那些換湯不換藥的宮廷舞蹈,也就沒什麼精神了,就是宮廷舞蹈再是優美,這看了將近一個時辰了,也實在是膩味了。但是離宴席散去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內,元熙帝還在,也沒有人敢提前離席,除了偶爾借口要去淨房外,也隻有強撐著坐在那裡了。

蕭皇後顯然很理解很照顧大家的情緒,在大部分人都有些撐不住了的時候,她便望著元熙帝笑道:「皇上,去年底在母後的壽宴上,禮部和內務府不是一道弄了個新奇節目麼?讓各府的小姑娘們都表演個節目,還有宮裡的小公主們也表演節目給母後觀看。臣妾覺得這個心思甚好,往年在皇上的壽宴上,也從沒有過這樣的。臣妾就想著,不如今年試一試,也弄點新花樣出來讓皇上高興高興,所以,臣妾沒有請示皇上,就自個兒出了這個主意。」

蕭皇後笑道,「臣妾暗地裡吩咐了兩個國公府和四個侯府,還有明王府,讓這幾家還未出嫁的姑娘們都出個節目出來,還有宮裡的幾位公主,這些節目都是要表演給皇上瞧的,如今都一一排在後頭了。臣妾之前就聽說她們的節目都弄得極好,皇上可要看看麼?」

元熙帝沒想到蕭皇後還有這個安排,不過對他來說,看和不看都可,但如今各府裡的人都在,他自然不能說不看的,所以,就見元熙帝笑道:「看皇後說得這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