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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我這個同事的與眾不同的。」

說完,如同流氓一般,雙手放在子衿腰間,揩了一把肥溜溜的油。

薛文謙看起來衣冠禽獸,其實骨子裡,就是個禽獸,一個會耍無賴的禽獸。

想著自己呆會又要被他怎麼折磨,子衿的心略略有些塞。

吃完飯,本打算看場電影再回家的子衿,正興奮得等著買爆米花的薛先生,電話又響了,還是喻佩的電話。

這一次,是點點的打過來的。電話那頭的小不點,哭得傷心異常,吵著鬧著讓子衿早點回家陪她。子衿臉上雖然是故作無奈對著薛文謙,卻始終忍不住喜上眉梢,一張小臉,彆扭至極。

比起薛文謙獸性大發,她還是更喜歡點點的乖巧可人。

「要不,我...下周再陪你?」子衿試探性問了一句。

薛文謙拿著超大號爆米花以及手上的電影票,望天。

「季子衿,你雖然不是君子,說話也要算話吧。一周七天,五天上班,一天陪你家小姑奶奶,隻剩下一天給我。現在,不是一天名額都要收回吧?我可是你老公!」

這麼一說,對薛文謙是挺不公平的,子衿想。

踮腳,吧唧一聲,飛快的在薛文謙英俊帥氣的臉上印上,輕輕印下一%e5%90%bb。

「我知道你會理解我的。」

在薛文謙還沒反應過來時,子衿早逃也似的了跑開了。

季子矜親他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薛文謙摸著還殘留著她溫度的右邊臉頰,任憑放肆張揚的幸福在他臉上綻放。

作者有話要說:

☆、廣告

子衿再回家的時候,點點哭得累了,睡得正香甜。

「小傢夥,你還真是個電燈泡,難怪你姑父都不愛你了。」捏了捏點點肉嘟嘟的小臉蛋,子衿笑著說。

叮叮叮,手機響了,收到一條短信,本以為是薛文謙,一看發件人,卻是白如許。

要想跟白如許這樣的大明星在光天化日下休閒的散步,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吧。今天月色不錯,街上乘涼的人也多,若是換成薛文謙,他肯定是要摟著子衿的,那個心理年齡永遠十八的老男孩。

現在的子衿走在白如許右側,時而偏頭跟他說笑,時而看著腳尖,最後,默默地走著。

他們倆這麼相見,終究,有些尷尬。

上次拍賣的事情,子衿很想開口感謝他,可如何開口,子衿不知。

這樣的尷尬的沉默,白如許又怎麼會感覺出來。

子衿曾說過,不喜歡演員過於曝光的生活,現在她選的薛文謙呢,又何嘗不是一個時時得活在公眾目光下的人。白如許其實早就明白了,有些人,入不了子衿的眼眸,就永遠隻能是朋友。

她的心,永遠隻為了一個薛文謙敞開。

「薛董事長,還有伯父,知道你們復合了嗎?」

「復合,什麼復合?」子衿停下腳步,看著他墨黑眸子,忽地又想起了什麼,「我跟他,還沒呢。」一低頭,不自覺的嬌羞。

「沒有就好。」就像是擔心子衿隨時會改口一樣,白如許飛快的開口,「秦時最近接了一個公益廣告,他之前看過你的攝影作品,想要你當他的攝影顧問,並且負責廣告宣傳影冊的拍攝工作,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就替你接可下來。怎麼樣,有興趣重出江湖嗎?」

聽得子衿一愣一愣的,撿了幾個關鍵詞一分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攝影顧問,開什麼玩笑,白哥哥,你覺得我是那塊料嗎?」

白如許扣住子衿雙肩,微微彎腰,平視著子衿,「季子衿,你天生就是拿攝影機的。」

這句話,在她完成第一本遊學記事攝影集時,季子硯也曾這麼跟她說過。

第二天跟滿懷欣喜地薛文謙說起這件事,他的反應算是讓子衿憋了一肚子火。

——就你拍畫報那水平,糊弄你老公我也就差不多了。

——公益廣告,那是要上電視的,說不定還會跨洋過海,那丟人可就真丟大發了。

——季子衿,你還是安安分分呆在我身邊吧,乖啊,下個月,我們去日本度假好不好?

……

瓢潑凍雨,澆的子衿裡裡外外透心涼。

子衿隻想回一句,度你妹的假!

跟穆宜說起這事兒,她把桌子一拍,滿腔怒火,義憤填膺。

「看看吧,現在的男人怎麼都這樣,真是見不得身邊女人比他好!子衿,聽我的,你就去拍,拍出個獲獎作品,你看氣不死他。你說他要是有錢大男子主義,我還能理解。TM一窮小子,還敢指手畫腳,我要是你,不剁了他蹄子才怪。」

說完,一手刀,刀風刮過子衿臉龐。

嚇得子衿忙吞了吞口水:這女人,誰娶回家,最好先準備好一份人生保險。

相較之下,喻佩的態度就是實在是溫和太多。

吃晚飯的時候,子衿無意間提起,喻佩當時沒說什麼,隻是等點點睡著,才拉著子衿說起了自己的看法。

「按照我的想法,我是覺得女人不該依附於男人生活,時間短不覺得,時間一長,女人的謀生能力,那真是…慘不忍睹,你看我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嗎?哎呀,現在回想起自己年輕的生活起來,真是悔不當初啊。」

子衿一聲嬉笑,「大姐,你現在才二十七不到吧。」

「我跟你說真的呢。」喻佩笑著說,「你看我,年紀輕輕的跟你哥哥結婚,生孩子,最美的青春,最好的年華,全部砸在他身上了,結果呢,得到了什麼,什麼也沒得到。」

氣氛,有些低沉了。

「子衿,我什麼跟你說吧,男人開始的時候,都會跟女人說,你不用去工作,隻管漂漂亮亮呆在家裡帶孩子服侍他。可到了最後,你為了他變成一個與世隔絕,毫無心計的女人的時候,他又會說,『你這樣的女人,沒神秘感,沒挑戰性,麵對著你,像自己的左右麵對著自己的右手般無趣』。男人啊,都是言而無信的騙子,女人呢,明知是華麗的陷阱,卻還是抵不過誘惑,義無反顧的栽進去。栽進去了,還要自己騙自己說,『啊,我會幸福的,我是不一樣的',你說,女人傻不傻?」說完,低頭一笑,卻笑得很是苦澀。

說到底,女人,都是很傻的。

子衿不傻,也不想做一個依附薛文謙存在的女人。

接到子衿同意參加拍攝電話的白如許真的一點也不吃驚。

他瞭解子衿,攝影師是她的最愛,這樣的機會,她是不會放過的。

解決薛文謙那個麻煩,子衿的方法,向來,都隻有一種。

不接電話,不回短信,不答不理。

沒到三天,薛先生乖乖示好。

果然,對付薛文謙,簡單粗暴比好好溝通,實用的多。

才拿到拍攝計劃的子衿看到第一條拍攝要求便犯了難。

這次廣告的主題是保護海洋環境,有多組鏡頭都是需要在水下拍攝的,這就要求全體攝製組包括子衿,全部都得熟練水下操作。水下操作,雖不至於要下水遊泳,最起碼,潛水是要會的。遊泳難不倒子衿,偏偏潛水,她完全是個外行。

好在潛水並不難學,報個潛水班,或者找個教練都行。

教練麼~~家裡不是有現成的麼~~

子衿那賊兮兮的小眼神,放到薛文謙身上。

一來,薛少爺這樣的主流敗家子,潛水這種高大上,應當是他特長才對。

再說,他不是正鬧彆扭中麼。

這傲嬌少爺,為這子衿要挾他一事耿耿於懷。也是有樣學樣,連著幾天,不搭理子衿了。依著子衿早年的脾氣,應該是要立馬報潛水訓練班,才懶得跟他墨跡的,隻是如今...

跟他磨磨唧唧的,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這不,在 Wendy的幫助之下,子衿愣是尋他訊到了高爾夫球場,此時的薛大少爺帶著球帽,正頂著大太陽,興致勃勃的揮桿耍帥。

「現在想起我啦,不去,沒時間。」

沒等子衿說完,薛少爺立馬回絕。

「當真不去?」苦口婆心不管用,曬得肉痛的子衿怒了。⑥本⑥作⑥品⑥由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網⑥友⑥整⑥理⑥上⑥傳⑥

「不…去。」

「不去是吧,好啊。」子衿詭異的一笑,轉身便走,邊走邊拿起手機,「白哥哥,週六有時間嗎……」

「季子衿!」

話還沒說話,手機就被身後某個憤怒的人,一把搶了過去。

子衿竊笑不已,拚命忍住後,回頭。

果不其然,薛文謙那小眼神,都能噴出火來了。

「你現在,都敢當著我的麵勾搭白如許了?」咬牙切齒,正是此般無二。

「我為什麼要怕你,這點小忙都不肯幫,什麼人呀?」子衿氣勢昂揚,一個挺身意在示威,卻不想,被他一把攔住柳腰,握入懷中。

天,這裡可是球場,隨時都有人路過,再說了,球童還站在旁邊呢。

子衿瞬間臉紅。

「我是你老公,季子衿。」

薛文謙手上又是一加力,子衿頓時覺得腰都要被他擰斷了。唔,看來,某人這回是真發飆了。

推開他的大手宣告失敗,子衿氣餒了,弱弱的降低了氣勢,「你看清楚,我根本沒打過去,逗你玩兒呢。」

可憐的手機早被薛文謙扔到了一邊兒,他蠻橫的圈住子衿,霸氣開嗓,「週六我陪你去,今天,一步也不許離開我身邊,聽到沒有?」

一步也不離開的意思就是,子衿下一秒就被拉進了酒店房間,真的是一步也沒離開...簡單而直接...

果然是虧大發了,早知道還是應該去報潛水培訓班的。子衿悲呼。

那天晚上,薛文謙抱著子衿說,「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經過點點生病,薛文謙是真的怕了。

也許有了孩子,他們這個家,會更加穩固一下吧。

難得的,這一次,子衿沒有拒絕。

其實,子衿完全是被他折磨的木有反駁的力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彆扭

不枉費子衿犧牲色相,薛文謙這個教練,當得還是挺稱職的,不到半天,子衿對於基本的潛水技巧已然融會貫通。

第一次進組試拍,更是直被秦時稱為專業。

所謂專業,子衿她,隻花了半天……

心裡默默地,又給薛文謙那傢夥加了十分。如果他不再教學當中偷吃女學員豆腐的話,說不定還真能開個教學班!

下午的正式拍攝,主角是大明星--動物園海洋館的白鯨寶寶。

為此,子衿不得不潛入海洋館零下幾度的水中取景拍攝。溫度不是問題,潛水也不是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其實出現在白鯨寶寶身上。那白鯨,說是寶寶,相較於子衿而言,已然算得上十分龐大。雖然安全措施是有絕對的保障,可子衿心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