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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47 字 1個月前

了頭,他們哪知道那‘救命’是救掌櫃的命啊!

花無痕鄙夷的看了四個護院一眼,徑自走到楊掌櫃的身邊,伸手點了他的%e7%a9%b4道。果然,他不再動彈了,“還不把掌櫃的抬到他屋裡去,請大夫看一下,掌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

看著四個護院將楊掌櫃急急的抬走,直至看不到身影,確信四周無人了,馮寶寶這才憋不住的大笑起來,滾倒在了床榻上。

花無痕感到一絲無奈的坐到床沿邊,“寶寶!”可知道方才他真的以為她被人用了強,連死的心都有了。

“嗯。”馮寶寶笑得眼淚都出來來,捂著肚子,指著門外,“知不知道,你一走,那色鬼就來了。我聽聲音知道外麵還有守門的,所以沒有動彈。然後,然後……知不知道,海灘上我見到他的時候,看他麵相就知道他有羊角瘋,所以,所以,運暗器,誘發他的疾病,然後……然後喊救命……哈哈哈……”

看著笑得連話都講不清楚的人,花無痕輕歎一聲,伸手撫了撫她的留海,“寶寶,你說你這次懷的是龍鳳胎,要不,給個孩子我認作義女吧。”

看著眼前說話不似開玩笑的人,馮寶寶終於停下笑,“呃?義女?兒子呢?”

“兒子隻怕我要不起,畢竟,兒子是國師一脈的血脈傳人,關係一國的國運,所以,我隻認女兒!”

“呃……”想到南宮非毫不猶豫的將楊懷素等人認作孩子的乾媽,那麼,她為孩子認個乾爹應該不為過,馮寶寶摸了摸肚子,“沒問題啊。這段時間,你將他們喂得這麼好,都是你的功勞,當個乾爹,夠格了。”眼見花無痕露出欣喜的眼光,她繼續說道:“再說,逢年過節的可以多收紅包。”

花無痕轉而苦笑,什麼在她的口中都會變個味道,可就是這個味道,他越來越喜歡,喜歡得哪怕是要他付出生命他都再所不惜。他衝動之餘,一把抱過她,“好,逢年過節的時候,我會給很多的紅包她。”

“夏總管。”

屋外傳來守衛小心翼翼的聲音。

花無痕冷下聲音,“什麼事?”

“掌櫃的請你過去一趟。”

“我已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說。”

“掌櫃的說啦,擔心夏總管有什麼誤會。”外麵的人不依不饒,“掌櫃的還說啦,要感激夏總管的救命之恩。”

馮寶寶給花無痕使了個眼色,“官人,你去看看,掌櫃的隻怕病得不輕。回來的時候,順便給我帶些吃的回,我肚子有些餓了。”

“好。”花無痕雖不放心,但想著最大的隱患楊掌櫃已是臥病在床,應該不會有問題,“你先休息一會子,我去去就回。”

花無痕臨出門的人,又有些不放心,將屋子自外麵鎖上了。

守衛看在眼中,自是明白,雖敬佩花無痕的人,但畢竟拿著人家楊掌櫃的銀子,所以是低著頭,在後麵慢慢的跟著。

果然,臥病在床的楊掌櫃一見花無痕,急忙起身,在一旁服侍的小翠拉過引枕,他靠了上去,“夏總管,今天多虧有你,這救命之恩,你儘管說吧,不論是什麼,我都依你。”

“放過我的內人。”

楊掌櫃故作詫異,“夏總管,這是什麼話?”

“屬下該告辭了。”

楊掌櫃的似乎明白了,‘噢‘了一聲,“夏總管,你誤會了。”

“誤會?”

“我到你屋裡去,是準備找你商量些事的,不想……不想……”病發得還真不是時候啊!

“是麼?”花無痕冷冷的看了楊掌櫃一眼,指著小翠道:“可屬下聽二姨娘說,你要屬下的妻子,所以將她送給我當作賠償。”

“小翠!”楊掌櫃陰冷的看向一旁服侍著他的人,“你可說過這些話?”

“妾身該死,妾身該死,求老爺開恩。”小翠猛地跪了下來,小手抓著楊掌櫃的手,“隻怪妾身方才喝了點酒,一時亂了性情,於是……於是說了些刺激夏總管的話,引得老爺和夏總管生了隔閡,小翠錯了、小翠錯了。”

楊掌櫃怒氣衝衝的看著小翠,一巴掌揮了過去,“再有下次,就把你賣了。”

小翠點頭如蒜,“是是是!”

“還不快滾?”

聞言,小翠急忙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

楊掌櫃這方看向花無痕,“夏總管,你看,我說是誤會吧!再不要說告辭的話。”

“既是誤會,屬下就告退了。”

“好好好!”楊掌櫃的擺了擺手,又吩咐旁邊站著的幾名管事的和隨行的大夫,“你們去挑選幾樣好的保胎藥材,送到夏總管處,讓弟妹好生養胎。如果出了岔子,有你們受的。”

“是!”

“以後,夏總管就是我的兄弟,他的話就是我的話,聽到了沒有?”

“是!”

看著一眾人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楊掌櫃這方眯了眼,“好,我就等著,等著你的孩子出生後,再來奪你的老婆。”他懷疑是因為那婦人太美了,而且有生以來沒有玩過孕婦,所以一時心情激動導致頑疾複發,那麼他願意耐心的等,等到那婦人生了孩子,他打發走夏川和孩子,獨留那婦人既是了。夏川再有能耐,抵不過他的近千護院嗎?

鹽工放了假,看戲的看戲,休息的休息,而花無痕擔心著馮寶寶的安全,既不去看戲也不去吃年飯,隻是偶爾巡視一下海灘,不出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必歸來一次。

如此一來,誰都知道,夏總管防著楊掌櫃。

看著滿屋堆放的補品和藥材。花無痕小心翼翼的用銀針一一的試探,他擔心那個奸商會用藥流掉馮寶寶肚中的孩子。“果然被你猜中了,那鹽庫的海鹽已經清空了,現在堆在那裡的,不過是鹽硝而已。”

“所以,做為奸商,我能夠將心比心啊。”馮寶寶得意的一笑,“下一步,我們就等著懷素和黑客的到來。”

“你這麼確信懷素會來這裡?”

“我出東吉城時去找過懷素,偏那時她押解囚犯去了江洲,我擔心此事沒有你所說的那麼簡單,所以給她留了一封信,要她歸來後,攜黑客來海洲助你我一臂之力。”

“可都這麼長時間了,元霄都已過了,她們怎麼還沒有來。”

馮寶寶呶了呶嘴,“也許,懷素在江洲有事耽擱了。也許,現在她們方在來海洲的路上也說不定。”

“我隻是擔心,原先楊掌櫃隻是派廚房總管出去購買補給,這二天,卻似乎是有意放小豐等人去幫忙購買,明著說是開春了給鹽工們改善夥食,暗地裡,我擔心,隻怕是他有意想讓小豐們放出有金子的口風,好讓官府、買家蜂擁而至。”

聞言,馮寶寶擰了眉,再一次掏出懷中的竹哨,放在嘴邊吹了數次,“放心,黑客是我著手培養的,它一定會來的。除非懷素現在還在江洲?”

“如果懷素真的還在江洲,我們難道要在這裡坐以待斃?”他當初沒有將此事想得那麼複雜,以為僅憑個人就能解決。如今身處這裡方有龍困淺灘的感覺,力不從心,身不由已,被人控製得死死的卻還得賣命行事!

“怎麼可能?”馮寶寶不屑一笑,“若真有那一天,山人自有妙計。”到時候,她以黑白判官的身份出現,也許可以力挽狂瀾。

“什麼妙計?”

馮寶寶俏皮的眨了眨眼,“到時候再說,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思㊣兔㊣網㊣

花無痕聞言,也是啊,都到了這險境了,隻能等了。笑著點了點頭,“我相信你。”語畢,仍舊手不停的用銀針試探著那些補品、補藥。

“沒事的。”馮寶寶見花無痕過於小心翼翼了,感到一絲好笑,“如果我是那個奸商,我會非常小心的服侍屬下的老婆生下孩子,然後趕走屬下和孩子,獨吞屬下的老婆。”

花無痕有絲懊惱,“他敢?”

“有什麼不敢?”馮寶寶再度好笑的看著他,“莫不是,你打得贏他的那近千護院?隻需用車輪戰,三天三夜,你就沒轍了。”

“我毒死他!”

看著花無痕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馮寶寶大笑起來,“你這神情,這神情,好像真的要去殺人似的。”

“他若對你真有此心,我就會去殺了他。”

“你可是堂堂的禦林軍統領,皇帝的欽差大臣,枉自殺人,不怕國法難容?”

聞言,花無痕放下手中的銀針,將那些個檢查了的沒毒的補品和藥材放在一邊,另外還沒有檢查的都堆在另一邊,這方來到馮寶寶的身邊坐下,“旦凡關係到你的,我才不講什麼國法。”

呃,果然,國人傳言他同流合汙不假。馮寶寶摸了摸鼻子,也不知她這番影響他是好是壞,那好的一個苗子,被她廢了,真可惜。心念一動,她假笑二聲,“如果這話被黑白判官聽到了,十有八九,他會收你為徒。”

花無痕睜大眼睛,“黑白判官?”見馮寶寶點頭,他繼續問道:“那個四國通輯的黑白判官?”

馮寶寶再度點了點頭,“聽說,黑白判官也是不喜歡講些什麼國法的人,亦正亦邪,正好,你也不講國法,可以當他的徒弟。”

“我才不當他的徒弟。”

“為什麼?”

“咦,我不當他的徒弟,你生什麼氣?”花無痕感動詫異的看著馮寶寶,“要知道,黑白判官所行雖值得人敬仰,可他處理事情的方法過於極端,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依他那種手段去處理。”

“你瞧不起黑白判官?”

花無痕直是搖頭,“不是瞧不起,相對而言,有時候,我還挺欣賞他。”

馮寶寶眉微挑,一眨不眨的看著花無痕的表情,“真的?”

‘嗯’了一聲,花無痕鄭重其事的說道:“民間將黑白判官傳成了英雄,官場和商場卻將黑白判官當作瘟神。其實,就我個人認為,黑白判官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卻不能改變整個天下的根本。隻能這裡有事來這裡處理一下,那裡有事去那裡處理一下。這樣,他很累。”見馮寶寶聽得認真,他繼續說道:“如果有一天,我碰到了他,一定勸他去從政,想一想,如果他當了官,從最根本的問題入手,掌管好一方事務,養活著一方百姓,這走的既是正途,又是能解決問題的根本之道,他也不累,這有多好。”

“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馮寶寶笑著靠在床頭,拉過錦被捂好自己,“黑白判官當再大的官,他上麵還有官,就算他當了皇帝又能怎麼樣,天高皇帝遠,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知道多少昏臣瞞著皇帝做著挖地三尺的事情。所以,我倒認為,黑白判官有一事管一事最是直接,直接惠民、直接嚴懲貪官、奸商,比那些繁文縟節來得痛快得多。”

“你……你可是奸商,居然……居然欣賞黑白判官?”

“我要將黑白判官這種不擇手段,直接達到目的的行事方法融合到我的經商中去,直接攫取自己的最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