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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262 字 1個月前

益。”

花無痕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腦袋,“你就不怕銀子賺多了,收到黑白判官的判官令?”

“我怕什麼?”馮寶寶得意的撇了一下紅%e5%94%87,“有你這個禦林軍的大統領替我撐腰,他若敢來,隻怕就會在東吉落網。”

“好,我答應你。”見馮寶寶不明白他話的意思,花無痕笑道:“如果那個黑白判官果真敢動你,我必將他繩之以法。”

“那我是不是應該乾些大奸大惡的事,將那黑白判官引來,你抓了他好立功?”

大奸大惡?花無痕悶聲笑起來,“你現在算不上大奸大惡麼?”都京城首霸了都,還要怎麼壞下去?

“那你還保護我乾嘛?”

“好好好。”眼見佳人生氣,他急忙賠禮道歉,“還是那句話,旦凡關係到你的事,我不會講什麼國法,你就算大奸大惡到全民唾棄,我一樣站在你的身邊。”

“嗯。”馮寶寶再度露出得意的神情,“不枉我來幫你一趟。”

想到馮寶寶裝扮那種嬌柔、天真、傻氣的女子十分傳神,花無痕好笑問道:“誒。你在哪裡學的那麼多神情,有時傻氣,有時天真,有時委屈,有時嬌羞,我都快應接不暇了。”

學?馮寶寶微挑眉,用得著學麼?南宮非就是那種極度委屈、多%e8%88%8c的典範,也許,她是淺移墨化了吧。

方想到這裡,‘撲撲’的聲音在窗外響起,馮寶寶眼神一亮,“黑客來了。”

花無痕感到一絲不可思議,“真的。”

馮寶寶示意他去開窗。

方方將窗子打開,一隻渾身黑透的八哥飛了進來,“死鬼、死鬼!”

“黑客!”馮寶寶抬起手臂,任黑客停在她的手臂上,“小聲些,小聲些,殺頭,殺頭。”

黑客聽懂了她的話,放低了聲音,“彆吃醋、彆吃醋。”

呃?什麼意思?

“彆生氣、彆生氣!”

呃?這又是什麼意思?

“姐夫,姐夫!”

馮寶寶猛然大悟,她來海洲的事情,隻留信於楊懷素,而楊懷素一向稱南宮非為姐夫,也就是說,南宮非現在陪著楊懷素,那‘彆生氣’和‘彆吃醋’之語莫不是說的南宮非?要知道,黑客聰明之極,莫不是這段時間楊懷素勸南宮非‘彆生氣,彆吃醋’的話都被它學來了?

花無痕也是聰明之人,一如馮寶寶般的想到了個中聯係。心中猛地略過一絲酸痛,與眼前佳人分彆的時刻到了麼?要知道,這段日子,是他有生以來最為快樂的日子,他是真的將佳人當作自己的妻子在照顧,真的將佳人的孩子看作是他的孩子。

“快,將這裡的事情寫明,綁在黑客的%e8%85%bf腳上,讓它帶出去。”馮寶寶猛然間特彆想見到南宮非了,她想儘快將這裡的事快刀斬亂麻,她知道南宮非一定會有辦法將這裡的事處理好,她可以不用再傷腦筋了,可以安安心心的在這裡等了。

花無痕默默無言的取來紙筆,將這裡的情形大致寫了出來,遞給馮寶寶看過,馮寶寶直是點頭,將懷中的竹哨再度取了出來,將紙條卷成筒狀塞入竹哨,又有紅繩係好,“黑客,乖,飛到懷素那裡,小心些啊。”

黑客有些輕佻的‘啵’了一聲,展翅而去。

071章南宮非的陳年醋

東吉國未來的國師爺,現今的太子太傅南宮非大駕光臨海洲,海洲的巡撫急忙率領一眾文臣武官出城相迎,海洲的百姓亦是萬人空巷的迎接到了城外。

“恭迎太傅!”

天藍的衣袍,俊逸的容顏,柔和的笑容,修長的玉手輕抬紫玉扇,“都起來罷。”

眼見著百官和百姓都站了起來,南宮非指了指身後的軟轎,“內子身子不便,不能與諸位見麵,望諸位海涵。”

巡撫急忙作揖,“不敢,不敢,太傅大人,下官已在海洲樓安排好一切,請太傅大人到海洲樓一聚。”

“不用了。”南宮非晃了晃手中的紫玉扇,“此次我本是陪著夫人在外遊玩散心,無意中看海洲方向上空陰雲密布,想著隻怕有大的災難發生,所以繞道至此。所謂食君俸祿、擔君之憂,想著來看看,如果不是我所觀所測所慮,我當離去,不勞大人安排了。”

“什麼,海洲有難麼?”

“天啦,會是什麼事?”

“……”

聽著底下的議論和擔心聲,南宮非笑道:“不必擔心,天佑我東吉,此次大難自會撥雲見日。”

要知道國師一脈向來能預測未來,指出弊端,巡撫嚇得腳顫唞了起來,“請太傅大人指正。”

南宮非指了指東麵方向,“可知道,離此六十裡,那裡是什麼去處?”

巡撫依著南宮非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回太傅,那裡是一片荒蕪之地,三年前,有一楊姓的商人買下那裡的一片鹽堿地,在那裡曬製海鹽。”

南宮非輕‘嗯’了一聲,眯著眼看著那方向,“那片海堿地的上空怨氣聚集,隻怕,海洲之災出在那裡。”

聞言,巡撫的冷汗流了下來。那片地確實邪乎得緊,不談這幾年相繼死人無人報案之說,也不談仍舊有那麼多鹽工拚命挖鹽之談,就近日這海洲談得沸沸揚揚的金子一事,他都覺得詭異之極,正準備仔細查證,不想南宮非來了。

“所謂亡羊補牢猶未晚矣。我要去那裡看看,到底是因何而聚集怨氣?”

“是!”巡撫急忙作揖,“隻是太傅沿途勞頓,要不要先憩息會子再去那裡?”

“不必了,事情緊急。”

見南宮非沒有進城的打算,巡撫繼而回身看向一眾跟隨的武將,“還不派兵保護。”

一時間,城外忙碌異常。鹽堿地是不祥之地,隻怕會給海洲帶來災難之說一時間傳了開去。人儘皆知。

南宮非和巡撫、總兵來到鹽堿灘的陣勢較大,守門的護院急忙稟報了楊掌櫃,楊掌櫃似乎早就等著這一天的,笑眯眯的迎了出來,“拜見巡撫大人,總兵大人。”

“你就是楊掌櫃?”巡撫久聞其名卻是不見其人,見楊掌櫃點頭,巡撫指了指南宮非,“還不拜見太傅大人!”

太傅?未來的國師爺?楊掌櫃愕然,急忙跪了下去,“恭迎太傅大人!”一股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間。

“起來罷。”南宮非依舊端坐馬背,看了看圍院中的情形,都是些著破衣爛衫的鹽工和衣物尚可的護院,“我們要進去看看。”

“這……”楊掌櫃的冷汗流了下來,能拒絕麼?不能!隻好擦了擦冷汗,乾笑二聲,“太傅大人請,巡撫大人請,總兵大人請。”

要說這鹽堿灘,自楊掌櫃買下後,這巡撫和總兵都沒有來過,雖屢次聽聞有死人的事件發生,但因那楊掌櫃的善後之事作得相當體麵,而且將死者送歸鄉裡,做得天衣無縫,倒也讓人抓不住把柄。再說那楊掌櫃的稅上繳得相當的及時,逢年過節的打發也從來不少,反正死的不是海洲的百姓,反正也沒有人來告狀,所以,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他去了。⊙思⊙兔⊙網⊙

未來的國師爺駕臨鹽堿灘,鹽工們聽聞了這個消息,立馬停下手中的活,齊聚海灘拜見,所謂‘國師在,東吉固’的道理他們都知道。

“好了。”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南宮非壓下心中的懊惱,指了指鹽堿灘,“此處果然有怨氣聚集。”

怨氣聚集?所有的人愣了神。

南宮非掐指說道:“此處怨氣聚集,擋住我朝天子的東來紫氣,難怪會有怪異天像顯現,原來如此。”回身看著目瞪口呆的楊掌櫃,“你這裡,是否死去了不少人?”

楊掌櫃的急忙揖手,“三年來,共計一百二十人。都有名冊記錄。”語畢,揮了揮手,早有管事的小跑入內取出一本名冊,遞到楊掌櫃的手中,楊掌櫃的又畢恭畢敬的呈到南宮非的手上。

南宮非仔細的翻看著名冊,“三年來,故去這麼多人,官府為什麼沒有記錄此事?”

巡撫聞言,急忙作揖,“沒有人報案,所以官府沒有這方麵的記錄。”

楊掌櫃的也回道:“小人用的都是外地的鹽工,不是海洲人,所以沒有在海洲備案。隻是將那些個死去的鹽工都送回了他們的故裡厚葬。”

很狡猾啊,這樣分散開來,平攤到各洲、郡、縣,死亡人數就少之又少,自是不會引起官府的注意了?

“為何不用本地的鹽工?”

“跟隨小人出來混錢混飯吃的鹽工都與小人有幾年的感情了,他們寧肯多乾活、多吃苦也不願意小人再招進多的鹽工,特彆是本地的鹽工,他們擔心本地的鹽工會搶了他們的飯碗,所以……”

“嗯。”南宮非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也說得過去。”語畢,將名冊丟到楊掌櫃的手上,又指了指鹽堿灘,“隻是,這片堿灘因了這故去的一百二十人的冤氣聚集,這裡成了不祥之所,擋住我東吉天子的福澤,長此以往,會給東吉帶來不利,所以……”言及此,南宮非眼神不再柔和,而是變得相當的淩厲,“來人,封了此地。”

“這……這……”一直以為是官府來查封此地,不想是未來的國師爺來查封了此地,而且此地不祥,這樣,他想再賣一個高價的願望隻怕就要落空了,楊掌櫃有些措手不及,“這是為什麼?”

南宮非厲眼看向楊掌櫃,“因為這故去的一百二十人知道上當受騙,冤魂不散,甘冒天下之大不韙聚集此處,就是等有人為他們申冤,一旦冤情去除,他們自當散去,各自投胎。”

聞言,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包括那些還跪在地上的鹽工和護院。

如果是巡撫或者總兵來查封此處,他們也許會反抗,可查封此處的是未來的國師爺啊,國師爺的話就是真理,他們能不相信麼?

很快的,所有的鹽工、護院被巡撫和總兵帶來的人圍至一處,楊掌櫃和幾個管事的都單獨控製了起來,帳本和名冊亦被巡撫的人接了手。

“事不宜遲,此冤氣已聚數年,有損我東吉龍脈。”南宮非的神情相當的凝重,看向巡撫和總兵,“馬上在這裡搭建審判台子,我要%e4%ba%b2自審理此案。”

都關係到龍脈了,事關重大,很快的,鹽堿灘上搭起了簡易的審判台子,南宮非高坐其上,巡撫和總兵分彆坐在二邊。

南宮非審案很奇怪,沒有說從楊掌櫃開始審起,反倒是從最底下的鹽工慢慢審起,問了些家境狀況、為什麼要來這裡的話題,和顏悅色之極。

花無痕因了馮寶寶的原因一直在屋中沒有出來,所以二人還不知道外麵的事。再說因了上次花無痕救了楊掌櫃一事,楊掌櫃的都說了花無痕是這裡的主子了,所以,一般的事也就勞動不到花無痕那裡去。這樣一來,花無痕去工地巡視的機會都少之又少了,不是楊掌櫃召見,他輕易不出屋子。

如今,南宮非在外麵如火如荼的審著案子,他卻在屋子裡照呼著馮寶寶午休。直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