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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首先對的便是氣勢,氣勢輸了,那你便輸了一半,你們現在看到的,就是屬於我的氣勢。」

不是說武者就必須不怕死,必須要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們要煉的首先是一種專注,心無旁騖,將自己的實力發揮極致,這才是真正的武道,所以,武修的境界,也是修得心境,越是高階的武修,其心思越純,越不會為雜念所惑,往往發揮的實力也是越多。

「我今日就不拔刀了,隻用這一雙拳頭,在場各位可用任何擅長之物與我一較高下,單挑圍攻皆可,你等看看我到底有無資格入將軍麾下」,顧雪舞轉身看著台上的黃虎,「我最終目的隻為斬魔,我修的武道隻有在生死之間的對峙才有所獲,為成大道,我顧雪舞受得這天下諸多苦楚,還望將軍成全」。

☆、第100章 收復小弟

……

黃虎今日對女子的看法,徹底被一個叫做顧雪舞的武修給顛覆了。

看著那一眾倒地不起的兵士,他是徹底傻眼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們怎麼被揍飛的,他們是怎麼被揍趴下的,他這個局外人是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女強人,女漢子他不是沒見過,比正常男人厲害點點他覺得那都是逆天了,有生之年也就見了那麼一兩個,可是,那場上的女子,根本就不能用逆天形容,而是,這麼……這麼變態的,變態得讓他目瞪口呆的。

這尼瑪如此大的實力差距,就算他上場了,也不是多一個被揍的可憐蛋兒……

這尼瑪哪裡就似弱女子了?

真正將惡魔翅膀露出來了的人坐在那□□連連的人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台上瞪得眼珠子都快出來的黃虎,道:「將軍覺得如何?」

「……」回過神來的人噎了噎口水,顫顫巍巍地抬手,「姑……娘,高人」。

這天劍門到底是個什麼存在?這一自稱廢柴的人物都這本事……要是早些請動了,他宋國何須被那魔族折騰得一臉鼻血?難道真如傳說,大能滿天飛,變態滿地跑?

顧雪舞哈哈一笑,從人堆上跳下來,一個閃身落在黃虎麵前,對著他抱拳道:「我有無禮之處還望將軍大人有大量海涵,我今日來並非是要與將軍和眾位兄弟過不去的,是真心為你等鐵血骨氣吸引,想與大家切磋互進。」

顧雪舞的確是喜歡那些有骨氣的男兒,與他們相處她覺得很是輕鬆,根本就不必多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算計。

在武道上要走長遠的話,也最忌諱心思複雜、滿腦子的雜念,這禦魔之期不知幾時是個頭,她還是想好好找個清淨地修煉的,不想每日都與那什麼長老、峰主什麼的算計,所以幾番思量後,思得了這番策略。

小手段可以來玩兒玩兒整整人,可若是整日都想著這個,怕是對自己有害無益,一切根源都隻是她現在太弱了,耍心計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所以,有些苦、有些罪,她受得、忍得,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罷了。

「姑娘都這般屈尊了,我黃虎要是再不同意那就說不過去了。」這姑娘性子看來也該是豪爽的,他們這些武夫本就癡迷武道,若是能得這人的指點,那他等死而無憾了。

怕是,以後他這軍營裡會熱鬧好多了。

顧雪舞參軍的消息,很快便是如長了翅膀一般,迅速飛遍軍營各處,惹來眾人驚詫連連,爭相圍觀,連最是討厭她的紫幻都是有些詫異地問了雲舒兩遍:「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雲舒拍著%e8%83%b8脯保證。

軟榻上無聊翻著藥書的人微蹙眉頭思索了片刻,突然譏諷一笑,轉頭看著帳外荒草連天,夕陽如血,幽幽道:「還真是想得出來。」

而此時,眾人想著爭相圍觀的人卻是如憑空消失了一般,在軍營裡尋不得半點身影。

待一輪明月懸掛夜空,滿城人影幢幢,燈火搖曳。

明明戰事緊張,這望鄉城的夜市卻是難得的繁華,戰事稍微緩和了些,軍營便也輪流著給不少士兵放了假,是以,這段時日,這城裡人氣都多了不少,尤其晚上時間,那勾欄之地更是每日客人滿滿,生意火爆,大半的都是來尋女人解寂寞的士兵。

雖是這些士兵人粗俗了些,可這邊塞城鎮裡,那些個賣身的女子也沒多少是長得端正的,尋常又基本沒什麼客人上門,吃食都成問題,如今有錢賺,大家也就不嫌棄那麼多了,敷敷衍衍半推半就也就那麼過了。

隻是這幾日,「天香樓」來了一位貴客,這位貴客可是不得了的人物,那全樓上上下下的姑娘是眼巴巴地盼著能得他垂青臨幸,那其他樓裡的鴇更是羨慕得眼睛都紅了,隻差沒帶著人直接將這好運的「天香樓」給端了,將那麼出手闊綽又地位尊貴的貴公子給搶回去。

「天香樓」最是豪華頂級的「天香閣」裡,此時,裡麵全然是浪語連連。

「嗯……公子,你好厲害,奴家還要嘛……」

「小賤人,瞧你這浪樣,本公子喜歡。」

然後,一聲錢物落地的聲音,「本公子今兒高興,玩兒得痛快,有賞」。

屋裡立馬傳來桌椅碰撞,眾人哄搶的聲音。

「我的,我的……」

「這是我先搶到的!」

「我的!公子說是賞給我的!」

「公子什麼時候說賞給你的了?你少在那裡不要臉了」

……

這屋裡的公子雖是大方,可是每次賞人的時候,他都隻賞一錠金子,明明有三人伺候,卻是根本沒法分,下一次輪到寵幸卻又不知有無那幸運,這要是單單賞了一人,這誰都不願意,且那公子說了,這錢,要搶的,才有意思。

所以,這人每次賞錢,下麵必是要一陣罵戰,然後一陣狠掐,若是打得讓那財主高興了,說不定還有更多的賞賜呢,所以,每次大家都是拿出了吃奶的勁兒去搶錢。

散著發,穿著一身褻衣躺在床上的人看著那滿屋子你爭我搶的女人們,低低笑過之後,便是滿臉的鄙夷,「這天下的女人,果然都是賤人,真是賤!」

這話,似罵的屋裡的人,卻又不似,罵的誰,怕是隻有他自己才清楚。

這一番戲碼,卻是讓屋外聽牆角的人抽了嘴角,她怎麼就覺得這歐陽絕是個大變態,這是什麼破嗜好?

隱身的人正想轉身離去,卻是突然房內傳來那大變態的聲音:「閣下在外麵聽了那麼久的牆角,也不打聲招呼就走,是不是太失禮了?」

這一懶洋洋地聲音,卻是讓裡麵的一番爭搶也聽了下來,三位樓裡的女子不解地看向緊閉的房門,什麼人這麼大膽敢闖這仙人的房門?可知現下這仙人這是這「天香閣」的閣主。

沒有閣主的允許,這裡可是輕易不能進人的,卻是「吱呀」一聲,門是開了,三人瞪大眼睛看去,卻是看著屋外空無一人。

這到底……

三人均是不知想偏到哪裡去了,一個哆嗦紛紛嚇得向屋裡的男人爬去。

「公子,你別嚇奴家,這外麵可是沒人的。」

「公子,奴家好生害怕。」

「肯定是公子使了術法故意逗我們的。」

床榻上的人瞟了幾眼嚇得麵色有些蒼白的女子,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瞇眼看向屋子的中間,「你是要本少爺動手?」

「現在我可沒興趣與你動手。」

這女聲卻是讓男人眼裡閃過一抹異色,看著屋子裡逐漸顯形的穿著天劍門服飾的絕色女子,挑眉道:「你來這裡幹什麼?」-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這女子,正是在軍營裡名字被傳得沸沸揚揚的顧雪舞,而這男子,則是一來就泡在了溫柔鄉裡沒出門過的歐陽絕。

顧雪舞幽幽瞟了一眼趴在歐陽絕腳下的三名女子,轉了轉眼珠子,突然滿是哀怨地看著那對麵被她盯得起了汗毛的人,「果然,這就是傳說中的『家花沒有野花香』」。

「你什麼意思?」

不光是歐陽絕震驚了,連那三個女子都是震驚得合不攏嘴巴,你看我我看你臉上滿是不可置信,這公子沒明白其中意思,久經人事的她們何嘗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

想不到,這位仙人公子居然有這麼絕色的一位夫人,連自認為絕色的她們都不禁自慚形穢,這麼好好的一個尤物擺在家裡不碰,這公子怎的就跑來她們這裡尋歡了?

「夫君,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屋裡的女子滿臉幽怨地一步步走向床榻上的男子身邊,那淚珠兒跟絕了堤的洪水似的落得兇猛,看得旁人都是一個勁兒地不忍。

先不說這聲「夫君」是個什麼意思,第一次見著顧雪舞哭的歐陽絕著實是愣住了,「你……」

他張了張嘴,竟是說不出半個字出來。

「你的誓言,就那般廉價?」

「啥?」什麼誓言?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前一刻還信誓旦旦地說要保護我,我在受苦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受苦?」這話聽得歐陽絕一個頭兩個大,這幾日他都在這溫柔鄉裡膩著,才沒心思去管她怎麼怎麼了,隻隱約聽著她似受了他老娘一頓鞭子,也心頭沒當個事兒。

他娘的債關他%e5%b1%81事!

看著那人一臉茫然,顧雪舞瞇了眼睛,麵色立馬垮下,在一眾人沒反應過來之時,已是身影一閃,一拳將床榻上的人擊倒,然後在一眾女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把拎起床上人的衣領,惡狠狠道:「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的話跟放%e5%b1%81一樣。」

被揍倒在床上的男人自然也不是笨人,一番思索也大抵明白了她近日來的目的,眉頭一挑,也不急著回答,隻是在身上人不解的視線中滿臉魅惑地伸出%e8%88%8c頭將嘴角的血跡%e8%88%94去,撐頭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此時兩人的姿勢。

女子叉著%e8%85%bf坐在他腰上,牢牢地將他壓在身下,右手拎著他得衣領,此時兩人也不過一拳頭的距離,若是不知情的旁人看去,怕是這滿室都要帶上曖昧。

春宮冊上,此為標準的騎乘式。

撐頭,斜眼看著已是看得發愣的三名女子,歐陽絕眸色一冷,淡淡道:「怎麼?我和我夫人的閨房樂事,你等要現場觀看?」

說著,他伸出左手,曖昧地扶上顧雪舞的腰身,卻是剛抹上,便是被滿臉狠厲的人給拍了下去,「爪子拿開!」

被歐陽絕那麼冷冷一盯,幾個女人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從腳底生出一股涼意,哪敢再在這裡多待片刻,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我告訴你,歐陽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