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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當著她們的麵,我也敢揍你!」

這是什麼思路?歐陽絕不置可否地看著他笑了笑,良久才道:「怎麼,被我娘欺負覺得委屈了?」

「當然。」

哦?所以就來找本少爺訴委屈了?一抹淡淡的嘲諷在嘴角勾起,再次抬眼之時,歐陽絕看向顧雪舞的眼神已是帶了淡淡的鄙視。

他道她是有些不同呢,結果如何,還不是哭著來找男人訴苦?果然,這天下的女子,都離不開男人這棵大樹的庇護呢,活該做男人的玩物!

「本少爺是答應了會護你,但是你可是記清楚了,本少爺說得是在天劍門,出了這天劍門,你怎麼個遭遇可是乾本少爺半點乾係都沒有。」

給老子玩兒文字遊戲?得得,她反正就沒想著靠他與她出氣,想了想,反而爽朗一笑,%e5%94%87角一勾,抬手拍了拍身下人的臉,「你是我小弟,我也沒想著要你護著,我該護著你才是,隻是剛才一番試探,聽到你這般回答,我心裡有些小失望。」

說完,她便是一個翻身,在男人詫異地眼神中徑直坐在了一旁的圓桌上,瞧著二郎%e8%85%bf,瞇著眼睛看著他道:「歐陽絕,你聽著,我真心當你是朋友,這次你娘合著你那老不死的、老不要臉的爺爺來欺負我,我暫時就不放在心上,若是下次她再敢明目張膽地這般欺辱我,我定會不折手段報復回去!」

床榻上的人卻是笑得一臉的無所謂,「那女人本就是個賤/貨,我看你要報復回去她還會滿心的享受呢,你就是弄死她,也不乾我半點乾係!」

「……」

信息不對頭啊,這樣的回答,大大出了顧雪舞的意料,以著她的觀察,那什麼趙婕該是非常寵她這兒子的,照理說這兒子再是二世祖也沒這麼說自己親娘的。

訝異了好久,她才愣愣道:「你怎麼會這麼說你娘?」

「那你想我怎麼說她?」

不知道為什麼,顧雪舞突然覺得,這趙婕有些可憐了,這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麼罵自己親娘的人,「她好歹也是你親娘,你又何必這麼辱罵她?」

這話惹得床上的人笑了起來,「怎麼?她那麼折騰你,你現在倒是為她說起好話來了?」

「她欺負我是一回事,我可憐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有什麼可憐的!」床榻上的人,麵色全是冰冷,「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婦!連她丈夫的爹,那老不死的都會去勾引!你說她是不是賤!」

……

顧雪舞就看著那床上的人幾乎是快被滿身的怒火焚燒得失了理智,良久,才開口,涼涼道:「果然,你才是那真正的懦夫。」

床上的人猛然身子一震,看向那紅漆的木桌,那裡卻是早已空無一人,空氣裡隻留下一句幽幽地話語,「你去問問剛才那些女子,她們到底為何才去伺候你的」。

歐陽絕突然心情就有些煩躁了起來,想到剛才顧雪舞的話,越是來了脾氣,一抬手,那上好的漆木圓桌便是碎了個徹底。

「來人!還不快來伺候本公子!」

女人就是天生的賤!離不開男人就活不了!她們有什麼值得可憐的?!

……

月色上中天,不知坐了多久的人終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小弟不好收啊……」

前期不知道要投入多大的人力物力財力,才能收得小弟的真心。

不過,這男女之事真的那麼讓人欲罷不能的?她這小弟怎麼一天到晚都喜歡泡在女人堆裡?想了想,她猶豫著盯了幾眼不遠處黑漆漆的幾片瓦,終是忍不住,掀了起來……

☆、第101章 有個夢想

「丫頭,偷窺可是要長針眼的哦。」

眼看著那瓦片就要被掀開,那以前不小心在書本上瞧了個大概的真實畫麵就要映入眼簾,正是激動難耐,卻是突然背後傳來一幽幽似鬼魅的聲音,嚇得本是心中就有鬼的人一個激靈,指尖捏著的瓦片就似突然變得紮手了一般,「啪嗒」一聲落回了原處。

顧雪舞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道:「我就看看。」

「丫頭對這男女之事感興趣?」

「嗯,有,一點點。」隻是重點不在這處,她卻是沒心思與多他解釋。

「這看和做可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差異,不如我來教你一教這人間最是極樂之事,包管讓丫頭你滿意,可好?」那人瞇著眼睛,笑得很是無害。

這話聽得顧雪舞渾身汗毛顫了幾顫,立馬擺手,「不用了」。

「那既是你有興趣,不如我們今日來探討探討這男女之事,到底哪種姿勢才最是快活?」說著,來人便真的是很是認真地一撩衣擺坐在了一旁,麵上全是一副學究者的嚴肅氣質。

「還這區別?」

這倒是惹來了顧雪舞的好奇,真是想要正正經經地、繼續與此人聊下去……

下麵的屋子裡,正是陰著臉色要與進來的女子問話的人終是扭曲了容色,抬頭看向那片半點都不安分的該死「瓦片」,滿是怒氣的視線灼熱得幾乎要將之溶化,卻是%e8%83%b8膛起伏了幾下,終是歎了一口氣,扶著額角頭疼道:「顧雪舞,你到底要幹什麼?」

本以為剛才那般胡亂的親熱做戲能將這人給嚇走,哪知這人居然要掀瓦片來看個徹底……他歐陽絕活了一輩子,第一次見著這麼個不按常規出牌的女子,不對,是恬不知恥!這種事是她個幾乎算是未出閣的閨女看得的?!

屋頂的人聳聳肩,瞪了一眼壞了她好事的罪魁禍首,一個閃身,人便是落在了那大敞的窗框上,大剌剌地翹著二郎%e8%85%bf滿眼鄙夷地看著似是要發飆的男人。

「小氣鬼,我窺一窺會少了你一塊肉不成?!有難不能同當,有福不能同享,小弟做到你這份上,我也是服了!」

說著,她還非常應景地對著對方豎起了大拇指。

「……」

說來都還是他的錯了?正是美人在懷的人徹底黑了麵色,「你可知半點那禮義廉恥?!」

窗框上的人卻是真真半點羞恥沒有,臉不紅心不跳地擺擺手,直接飛了了一個完美的白眼過去。

「得得,你少給我說什麼老子、孔夫子和孟夫子什麼的,咱們這修界可沒這套陳規陋習,你爺爺和你娘可以大白天的命座下弟子當眾宣%e6%b7%ab,我這個做臨時弟子的就不可以上行下效飽一飽眼福?」

長個針眼算個%e5%b1%81!治好就是了……

她卻是不知,在天劍門,稍微懂些眼色的都是知道這歐陽公子最是忌諱別人在他麵前提起他爺爺和他娘的那些齷齪事,今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已是觸及了他的底線,若是平日,他歐陽絕早是動手要了那人半條命去。

屋子裡的人麵色徹底陰沉了下來,拳頭握了再握,一個閃身便是掐住了女子脆弱的脖子,瞇著的眼眸裡滿是殺意,「你別以為本少爺不敢殺你」。

沒想到這歐陽絕會如此反應,顧雪舞開始也是詫異了一瞬,本是想掙紮的,卻是半路停了動作,不一會兒便是臉色有些發青起來。

毫不反抗的人倒是教歐陽絕眉頭皺了皺,手上力道鬆了一分,卻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今日若是不給她點教訓,怕是她就不知道個天高地厚。

那人卻隻是定定地看了他良久,突然咧嘴一笑,抬手很是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腦袋,「知道了知道了,別生氣,生氣容易老,我其實真真不是來氣你的,我就是……」

聽著這話的前半句,歐陽絕本以為經自己這麼一嚇,這怪丫頭好歹是該老實了點,哪知這後半句卻是怎麼聽怎麼怪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在他冰冷的視線下,他就看著手裡的女子垂了眼眸,突然伸手襲上了他的腰……上的褲腰帶……

「啊呀!」

伴隨著室內早已被晾在一邊的煙花女子麵紅耳赤的驚叫,正是瞪大著眼眸要將麵前男人這下半身瞧個仔細的人突然麵上一涼,還沒來得及看到那麼點點的「春光」,就被一雙帶著涼意的手給遮了全部視線。

「傻丫頭,這可是你瞧不得的。」低沉磁性的話語滿是隱忍的笑意和戲謔。

在光著兩條%e8%85%bf桿的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屋子裡突然多出的人已是滿是促狹地掃了他一眼,簡單道了句「打擾了」,便是身影飄忽一閃,帶著懷裡的人光明正大地,飄走了……

「顧雪舞!」

整個鎮子,都跟著這陣滿是火山爆發般怒意的吼聲震了幾震。

玉盤似的明月在雲中穿行,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枯草遍地的荒野,起伏著一片暗色的枯黃,微風一過,滿世界葦絮紛飛,帶著點點潮濕的泥土氣息。

這裡,卻是安靜得沒有一聲蟲鳴。

「丫頭是對他的身子感興趣?」

「沒沒……」顧雪舞生怕這莫名其妙的大師兄想歪了,急忙擺手否認。

「那你為何那般行事?」披了滿身月色的人,淡淡入鬢的飛將眉下,一灣秋波碧水漓漓,明明很正常的話語,%e5%94%87紅齒白間卻是被他說出了不少魅惑意味,有些蒼白的手輕輕撫上女子如玉的側臉,淡淡道,「你若是想嘗嘗那男女□□的滋味,師兄我可以仔仔細細地教你的」。

不知為何,顧雪舞生生是從這妖精般勾人的話語裡聽出了那麼點點威脅的意味,這讓她本是有些混沌的腦袋瞬時清醒了不少,猛地一個後退,訕笑一聲:「哪裡的事兒,大師兄,你是想多了,我其實,就是……」

「就是什麼?」

顧雪舞急了,這人怎麼回事兒?她愛咋咋咋的,關他何事?

「……我就想看看你們男人下半身長什麼模樣怎麼著?」

本是大概猜出了些,聽著她道出實話來,穆錦年終究還是挑了挑眉,千言萬語終是化成哈哈一笑,倒是看得顧雪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才不會告訴他,她從小到大就有個夢想--就是想窺一窺小師叔下半身長的什麼模樣。

他越是藏著捏著,她就越是想看……春宮圖不夠看啊,關鍵地方總是畫得模模糊糊!以前本是想去請教那京城的著名畫手的,卻是還未問出個所以然就被小師叔拖回去了,%e5%b1%81%e8%82%a1遭了大央……這讓她困惑委屈了許久……

小師叔不是說過嗎?這人間的規矩,看看就得,不必去遵循,她要學的是修界的生存法則……所以,這人間的禮義廉恥,她從來都是讀讀就可以了,沒放在心裡過,她一直覺得,那些條條框框的,就是個讓人越來越迂腐的%e5%b1%81!(-。-!!你確定小師叔是這麼教你的?)

待穆錦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