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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女配 愛喝水 4293 字 1個月前

,我去了遙遠的非洲原始部落。」他偏頭過來,眼神誠摯,說的跟真的似的。

暗罵崔老師吃裡扒外,我嘴上也不讓人順著他的話,興致盎然地問道:「好不好玩?有沒有被獅子追被猩猩抱,被部落酋長留下當倒插門女婿呀?」

他執起我的手纏綿地抵在%e5%94%87上,溫情呢喃:「沒有,隻是特別想一個人。」

柔軟覆蓋手背,%e5%94%87齒間有曖昧的溫度,他一說話又有異樣微癢的感覺,恰到好處的親密向來是他最擅長的柔情攻勢。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讓我舉旗投降,一顆心徹底融化了。撲進他懷裡,戀著他穩健的心跳呼吸踏實,還有他身上說不出的男子氣息惹人迷醉。

「想我為什麼不來找我?我不喜歡跟你吵架,一點都不喜歡!」

他輕順著我的背,一下兩下三下是安撫我心的節拍,

「我有。看見你在馬路上沒命地奔跑,用你自己倔強的方式發洩,我能做的隻有跟著你,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我還看見你坐上公車,失神到連我坐在你後麵都不知道。你咬緊嘴%e5%94%87一直望著窗外,用力地揉了好幾次眼睛。我告訴自己,如果你哭了我一定沖上去向現在這樣抱著你。

可是我的吳與陳呀,勇敢地可怕,她可以揉紅眼睛也不留一滴眼淚。她還可以對著車窗上的自己說:去你的富家子弟,去你的榮華富貴,去你的夏亦揚。你就是個蠢貨,比我還蠢,比豬還笨。

然後被你罵慘了的我變成了自私的小氣鬼,決定把你好好地藏在身後不見風雨。該麵對的讓我去麵對,該處理的交給我處理,你隻需要做無憂無慮的吳與陳,做專心愛著夏亦揚的吳與陳。我這個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他雙手捧起我的臉,銀白月光%e5%90%bb上他清淺笑容。光暈裡人如仙,似掐出句訣唯念我安好。吸吸鼻子,我想說和他一樣打動人心的話,可「出息」到用時方恨少,我特別沒有出息地說:

「夏亦揚,我覺得你這麼多天不是去非洲,你是去搞傳銷了吧?」

他被我弄得啼笑皆非,敲我腦袋說我本事大,再好的氣氛也能給攪和沒了。我牙尖嘴利不得辯解呀,哪有情侶吵完架是這樣和好的!

讀者們不愛看這種,他們要的是你鬱鬱寡歡喝酒買醉,自暴自棄瘦得脫了形,才發現我早和別的男生出入成雙。你盛怒之下找那男生決鬥,兩敗俱傷我還隻維護另一方,對你視而不見。

傷心欲絕的你被送進醫院,意外檢查出你腦袋裡長了個瘤,當然啦,應廣大讀者要求,它必須是個良性的。我午夜夢回夢見的全是你你你,怨自己罵自己悔不當初,帶著一顆懺悔的心去醫院看你,正好撞見薑子沫為你端茶倒水,嗬護左右,恩愛勝及你我當初。

一氣之下我遠走高飛,獨自生活在一座煙花浪漫的小鎮,孤寂地看盡山花開看盡山花謝。終有一日,你於花海中向我走來,我癡癡問你為何讓我苦等許久。你一摘帽子告訴我,我在等頭髮長起來……

我的愛與憂愁(3)

一路從學校到「秘色」的車裡,我聲情並茂地對夏亦揚講述了這個「愛與憂愁」的故事。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詭異,最後把車往路邊一停,鄭重警告我:

「吳與陳,不要再寫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故事了,多花點心思在學習上。這學期如果考不到係裡前三,你就等我對你‘煙花浪漫’的一頓胖揍吧。」

「今天是你生日嗎?你有資格許願嗎?」我耍賴皮反駁道。考一次係第一是神跡,考二三名是奇跡,都不是經常能發生的事,可遇而不可求。提起生日,倒提醒我了,

「糟糕,我還沒給殷老師買禮物呢!」

夏亦揚側身從後座拿起樣東西遞到我手裡,又重新啟動轎車馳騁夜幕。這是個包裝精美紮著鵝黃色緞帶小花的盒子,我放在耳邊搖了搖,好奇地問:

「什麼呀?」

「打開看看。」

「啊!」我一愣,你未免也太善解人意了吧!吵架能吵出這樣的後遺症,我真是始料未及,為難地說,「不好吧,這是送給殷老師的生日禮物,我怎麼能拆呢。」

他側目過來眼中含笑,耐心地說:「殷悅的禮物我已經給她了,這是給你的。」

「我的?」

我心頭一喜,頓時覺得黃嫩的小花更為可愛。愛不釋手地輕拈著花瓣,有點捨不得拆開精美的包裝。百般猜測,千般不舍,真是折磨人的驚喜呀。

「不想知道裡麵是什麼?」他挑動我糾結的神經,笑問道。

我一個勁兒點頭,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露出一個小巧的藏藍色天鵝絨禮盒,幾乎是屏住呼吸慢慢地打開盒蓋。絹絲布麵上躺著條銀色項鍊,吊墜是一朵綻放的向日葵花。花盤裡每一顆種子都是一顆閃亮的小鑽,每一片明麗精美的花瓣又像一束常駐人間永不泯滅的燦爛陽光。

明知自己喜歡地不得了,溢美之辭和感動涕零的話到嘴邊都化作了抑製不不住地傻笑,問的問題也冒傻氣,

「你為什麼要送我禮物?」

「在櫥窗裡一看見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而且我……,吳與陳!」

我等不及他把話說完正低頭帶項鍊,聽他乍然揚聲喊我名字,忙抬起頭奇怪地問:

「怎麼了?」

他眉目間鎖上淡淡失落,明明嘴角含笑又輕歎口氣,帶著點無奈地口%e5%90%bb對我說:「你不覺得應該由我來給你帶上比較合適嗎?」

他的小失望牽動我的小不忍,不自覺地摸上後頸,我心虛地問:「要不咱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取下來,你再給我帶一次?」

「不用了。」他的目光拂過我的脖子定在我的臉上,眸光迷離,「很漂亮。」

美如登天,我樂顛顛恬不知恥地說:「既然我都那麼漂亮了,就不用再考前三名了吧,多傷人呀!」

「……」

唉,掛記學業的我又把美好氣氛破壞了……

等我和夏亦揚趕到「秘色」,場麵並沒有我想像中的熱烈。大家都圍坐在小舞臺周圍正靜靜聆聽阿烈撥動吉他唱著一首不知名的歌曲。我們剛悄聲坐下,阿烈的歌聲一斷,他朝我們招手道:

「亦揚,還記得這首歌嗎?過來一起唱。」

我驚訝地看向夏亦揚,歎道:「你還會唱歌。」

他明顯比我還詫異,眼神委屈,「我也才知道。」說完走到坐在舞臺中央的阿烈身旁,對他伸出手,「還是我彈吉他,你唱吧。」

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阿烈沖他一揚眉大方地遞過吉他讓出座位,拿起麥克風站到一邊。兩人相視而笑,互相頷首交換默契。夏亦揚指尖拂動琴弦,弦音如水輕流而出,阿烈淺%e5%90%9f低唱適時地加入其中,歌聲琴聲相互交融。

我目光跟隨夏亦揚不能離開,他像極了夏日午後坐在榕樹下的偷閒少年,隨心所欲撥弄琴弦。悠揚旋律裡有天上白雲,腳邊綠草,遠處女孩們隨風飛揚的發,也有她們白色的裙角,最純真的美好。

他間或抬頭與我視線相碰,便笑如桃李淡香湧動,飄散而來羞澀我一顆春日裡的少女之心,癡然對望應了那四個字「眉目傳情」,還有四個字「若無旁人」。身邊的這位「旁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過來的,她看阿烈的眼神我讀的懂,因為愛情在那個地方。

「阿烈從小就是個叛逆的孩子,一直和品學兼優的亦揚不對付。高一的時候他迷上了音樂,非得要去學吉他,將來當流浪歌手,他爹媽氣壞了死活不同意。向來被我們所有人的家長視為標杆的亦揚突然也站出來說想一起學,結果本來反對態度強硬的叔叔阿姨真隨了他的願,從此倆發小才變成真正的朋友。不過話說回來,亦揚還真沒什麼音樂天賦……」

殷悅說到這兒語斷聲滯,望著舞臺秀眉微蹙,搖著頭道,「唉,和絃又彈錯了。」

琴聲戛然而止,我回看向舞臺,夏亦揚正朝阿烈抱歉地聳肩,阿烈更不客氣回敬他一個帶威脅性的淩空揮拳,又示意他繼續。伴著再次響起的琴音,薑子沫款款走到我們這裡坐下。

「那時候我還揶揄過亦揚,是不是學了吉他好追求女孩子。吳與陳,你猜他怎麼回答的?」

猜不到我搖搖頭,薑子沫嗬嗬笑出了聲,「他把現在這首阿烈當年最得意之作在我麵前彈了一遍,錯誤百出。然後很嚴肅地對我說:‘這是我今天第三十二遍的練習,你認為能追得到女孩嗎?’。」

殷悅擺著手,否定道:「你這個問題本身就是個偽命題。你不記得了,他高中被瘋狂女同學追得躲校長辦公室,被我們笑了好久。」

「是啊,他怕校長誤會,還假裝拿道數學題和校長探討了整整兩個小時。」薑子沫笑著附和,忽而看向我,「吳與陳,你怎麼不說話?生氣啦?」

我手扶額頭深思熟慮很久,表情嚴肅看著她們,言辭正經地問:

「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買一把小吉他讓他出門時隨身攜帶,比較安全啊?」

她們美目對瞪俱是一愣,轉而笑作一團,完全把我的虛心求教當成了笑話。笑聲之大,引來舞臺上兩位的側目注視。結果本就琴藝不精的夏亦揚一分神,彈出了個連我都聽出來的不和諧音符。

大概搞音樂的人都有精神潔癖,阿烈立刻收聲挎著臉從夏亦揚手裡搶過吉他,又忍無可忍地往他背上掄了個巴掌攆他下臺。偏巧夏亦揚反應奇快,不及他巴掌落下已經快步朝我們走來。阿烈似乎還不甘心,索性也放下吉他緊隨其後而至。

四人成雙,獨獨薑子沫落單,她明眸睨過我們四個人,微翹朱%e5%94%87不樂意地說:「怎麼怎麼,欺負我孤家寡人?小心我把自己灌醉賴上你們啊!」

剛說完,阿凡就像收到信兒似的端出酒擺在我們麵前,七分雀躍三分惋惜地說:「來,嘗嘗我新調製的%e9%9b%9e尾酒,可惜夢夢不在。」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發覺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沒見到嶽表妹,環顧四周也確實沒她人影,看向阿凡我問道:「她去哪兒了?」

阿凡神秘一笑,俯身湊到我耳朵邊,跟小女孩家講悄悄話似的細聲細氣對我說:「被男朋友接走了,真是以前天天來聽她唱歌的那個帥哥。」

我沖他勾勾手指,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