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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財劫色 蔣小韞 4512 字 1個月前

我們的阿呆呆萌呆萌的,我們以後的孩子就叫小糰子。」

說起這個糰子,我瞬間就想到了白生生的大米團兒。記得我還小的時候總是吃不飽,看到大米糰子就流口水。那時的米飯還是用柴火煮出來的,特別香。

大約傅雲歌是看出來我的饞性上來了,就說,這個週末,我們請爸媽一起去農家樂玩兒,到時候有的是原生態的木材煮出來的大米糰子給你吃。

我對著傅雲歌的脖頸「啊嗚」就是一口:「我想吃你煮的。」磨啊磨,蹭啊蹭。

傅雲歌沒有像以前一樣化身為洪水猛獸將我淹沒,而是拍了拍我的頭,說:「阿呆,老公給你做飯哈。乖,去看電視。」

我從傅雲歌的背後抱著傅雲歌不肯撒手:「老公一詞最開始出現時,大都指皇宮中的太監。」

傅雲歌一聽這話兒,立馬就轉過身來,雙眼紅紅地看著我:「膽兒肥了。等吃完飯我就叫你看看我是不是老公。」

我立馬拍打傅雲歌:「哎呀,鍋紅了,快下油快下油。」然後傅雲歌身上拖著一個我,動作嫻熟地炒起菜來。每一次要將菜倒進鍋中的時候,傅雲歌就會整個人將我擋在身後。

很久以後我問他為什麼這樣做時,傅雲歌就閒閒地說:「怕你破相唄。本來長得好看的時候都還喜歡亂七八糟想東想西的,若是破了相,估計立馬就要將小糰子扔給我自己離開了。」

那時候隻要我一聽到這話兒,心裡就美滋滋的。後來當我們都老了的時候,傅雲歌才說出心裡話:「要是有個萬一油濺在你身上了,我該有多心疼啊。」

長大後的小糰子生得俊逸非常,唔,雖然趕他老子還差了點(在我看來,情人眼裡出西施嘛~)。然後他每次回家聽見我和傅雲歌兩個一邊兒下棋一邊兒嘮嗑,就故意做出抖渾身%e9%9b%9e皮疙瘩的動作來:「爸媽,你們倆可真是老不羞,都這年紀了還這麼肉麻兮兮的。」

然後傅雲歌隻是淡淡地看小糰子一眼,然後一句話將他秒殺:「你秦伯母給了安排了相親,就在明天中午12點。XX咖啡館。」

然後小糰子秒逃。我疑惑,問傅雲歌,傅雲歌對著我笑,他保養得極好的麵容看上去不過才四十歲出頭,事實上他都快五十了。

傅雲歌說:「聒噪得很,不過逗他玩玩兒。」

且還說現下。

我磨著傅雲歌就是不肯離去。然後傅雲歌特別艱難地在身上還掛著一個我的情況下將飯菜都準備好,才說:「阿呆是被夢魘住了嗎?害怕了?」

我搖頭,埋進傅雲歌的%e8%83%b8膛,呼吸著那好聞的氣息,定了定心神,將我過去的三年如何暗自查顧清巖二叔的事情一一說給傅雲歌聽。

那時候的我很害怕,也不知道顧清巖會不會是和他二叔一夥的。那時我恨不得立馬就奔回B市投進傅雲歌的懷裡汲取溫暖,但是我忍住了。

傅雲歌輕柔地撫著我的背脊,說:「乖啊,沒事了。」

我蹭蹭傅雲歌:「我覺得顧家二叔的餘黨會反撲,可能會對我們不利。」

傅雲歌為我盛了一碗魚湯,端著放在我的麵前,說:「阿呆先喝湯,補一補腦子啊,乖。」

我恨恨地瞪著傅雲歌:「你說我笨。」

傅雲歌:「我沒有。」

我:「你明明就有。」

傅雲歌:「好,我有。」

我:「你終於承認了。」

傅雲歌⊙﹏⊙b汗,看著我,他抿著%e5%94%87,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時候我看著傅雲歌無奈窘迫的樣子很是開森,於是喝過魚湯的油膩膩的%e5%94%87立馬就貼上了傅雲歌光滑白皙的麵頰「吧唧吧唧」就是好幾口猛親。

傅雲歌歎氣:「果然女人在這段時期的情緒都是起伏不定的,常理誠不欺我也,唔~」他還沒有說完,便被莫名其妙十分欣喜的我用一張油汪汪的嘴兒堵住。

傅雲歌一手放在我的腰上,一手扶著我的後腦勺親了會兒,才嘶啞著聲音說:「先吃飯。」

我將賊亮這一元素揉進雙眼,灼灼地看著傅雲歌:「可是我想吃你。」

傅雲歌:「先吃飯。」

我瞄了眼傅雲歌,而後伸手指戳了戳某處,說:「都起來了,你還能吃得下去啊。」

傅雲歌閉了閉眼,低吼:「吃飯。」

我嘿嘿一下,對著傅雲歌又是賊賊地一笑。至少我自己覺得還挺賊的。

吃過飯後,我才知道,某人是得罪不起的。這就像是一隻羔羊,在狼忍著要吃素的時候,硬要將自己往狼嘴裡湊,這狼能不吃嗎?這羊能不被吃嗎?

答案顯而易見啊。但是我做這隻羊羔做得也挺happy的。而且和傅雲歌互吃,我一直都很心水他,所以算起來是我佔了便宜?

我自己覺得佔了便宜,是以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就盯著傅雲歌,據傅雲歌說,這時我的雙眼是冒著狩獵的綠光的,讓他喜歡而隱忍著。然後我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嘴角,傅雲歌多半是聯想到某個場景,眼眸一暗,我成功被撲倒,哦也!

唔,但是,這個被撲倒不是為別的,而是傅雲歌在給我穿衣裳。我曾經多次表達,穿衣裳這點自理能力我還是有的,但是傅雲歌說,你自己穿,叫做勞動。我給你穿,叫做情趣。

於是隻得作罷,聽之任之。

我們去了醫院之後,傅雲歌帶著我掛的是婦科。我當即腦袋瓜子就掛機了,我總想睡覺傅雲歌帶我掛婦科幹什麼?

唔,這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因為就是這天,我和傅雲歌知道,小糰子來到了我們的生活之中。

得知確切消息之後,農家了之行便被無限期推後。但我覺得隻不過是在前期,坐個車也無須大驚小怪的,小糰子必定不會如此脆弱,所以堅持。而後治學嚴謹的傅雲歌媽媽查閱了相關的資料並且經過分析之後點頭拍板:「農家樂去得。」

傅雲歌爸爸是一個極為和氣的老人家。傅雲歌媽媽拍板後,他就對著我們笑一笑,又轉頭回去看新聞聯播。

隻是在傅雲歌媽媽拍板後我又開始擔心:「真的能去嗎?萬一又歹人……」我指的是和顧清巖二叔一夥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31

自從顧清巖的二叔被抓進監獄後,我就已經和顧清巖冰釋前嫌。有時候我們還時常一起出去喝個咖啡緬懷一下過去。顧清巖說,他是真心的將我當家人的。

我隻是笑一笑,點頭。其實在社會上浸%e6%b7%ab這些年,我不指望顧清巖仍舊會是曾經的那個眼神清澈心思單純一臉正氣的少年,隻要我們之間的親情還不曾改變,就極好了。

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秦聲和寧傾城也正策劃著結婚事宜,秦望又再見過我一次,緬懷了一下故人。

過去的事情依然已經過去了,而我卻還擔心如李醫生等流不曾有事,並且準備對付我和傅雲歌,還有,拿到顧氏。

傅雲歌聽說我覺得又不能去農家了的理由,有些哭笑不得:「老婆啊,你當你老公是擺設嗎?」說完他大概是想起了我說的關於老公的論調,咬了咬我的脖頸。┅思┅兔┅在┅線┅閱┅讀┅

也許是那一句話留下的後遺症,後來隻要我一叫傅雲歌老公,傅雲歌就會立馬變身洪水猛獸,很得我心意呀很得我心意。

這時候,傅雲歌在我的耳邊解釋:「老婆出馬將大部分的事情都做了,善後你老公自然是要善後的。保證都已經處理乾淨,老婆放心。」

我點點頭,然後要去幫廚房的傅雲歌媽媽。傅雲歌讓我坐下,他自己去幫忙。

晚間大家都開始睡覺的時候,傅雲歌開始和我翻起舊賬來「你說,當初為什麼要和我分手?三年前為什麼一聲不吭地就走了?」

我翻個身開始打哈哈,裝傻說:「有麼?」我抬頭望著拔步床上看不見的花紋。

傅雲歌讓我枕在他的%e8%83%b8膛上,說:「老實回答!」

我點點頭,說:「你還記得你看完《紅樓夢》和我說過的一句話嗎?」

傅雲歌抿著%e5%94%87角,我又吧唧地一下去啃了一口,很明顯他是記得他當初對我的那一番教育了。我提出分手的時候,正是我們第一次滾完床單之後。

傅雲歌看著我:「第二次也是因為相同的理由?」

我點頭,表示確然是這樣的。

這時候傅雲歌苦笑著說:「敢情我是挖了個坑自己跳進去了。」

傅雲歌這話一出,我也瞬間了悟了,當時就抱著傅雲歌的頭又「吧唧」了幾口:「原來那時候你就喜歡我了。」

我放在傅雲歌臉上的手感覺到傅雲歌的臉頰有些燙,很開森很開森。傅雲歌隻是笑罵了聲阿呆,就閉眼睡覺。然後我自然也是要睡覺的。因為太過興奮,導致我很久都沒睡著。

也就是在這時候,約摸傅雲歌是覺得我睡著了的,他歎了口氣說:「不喜歡,怎麼會任由你打劫?劫財劫色的小搶盜,小土匪。」

我摸摸傅雲歌的臉,說:「可憐的孩子,呼呼,麼麼。」

傅雲歌拉著我的小手,說:「睡。」

一夜好眠,後來自然就是和傅雲歌、還有傅爸傅媽的農家樂一遊。因為小糰子的到來,傅爸傅媽立即就拍板,讓我和傅雲歌立馬扯證結婚辦婚宴。後來還是傅雲歌說準備婚宴什麼的需要事先策劃,二老才讓步,讓我們立馬去領結婚證辦準生證。

傅雲歌自然樂得答應,但是於我而言,就是一個字,拖!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後天,能拖到幾時就是幾時。

農家樂一行中,我們四人自然是高興而暢快的。在傅爸傅媽麵前,我總是做出很獨立的模樣,從來不黏傅雲歌,但是私底下卻喜歡拉著傅雲歌叨啊叨地說話。

就連去完農家樂回到家也不停歇。從前我和傅雲歌是很少在傅雲歌的上班時間通話的,但是現在他前腳剛剛出門我就跟他打電話:「我不舒服,腰酸背痛%e8%85%bf抽筋。」

然後傅雲歌沒有法子,隻能打起精神哄。等他到了辦公室後,在工作的時候,我會說:「哎呀,倫家好無聊。天天呆在家裡,人都能悶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