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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財劫色 蔣小韞 4412 字 1個月前

。而何小艾仍舊在說:「起初我是不喜歡他的,不過是因為難過,所以想找一個伴。可是現在我已經習慣了,不想離開他。但我又受不了他和其他的女人卿卿我我。就連上次我和你說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都覺得我大概可以不在乎他和別的女人有關心。」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當初是我建議寧月瑤去爬林最的床的。何小艾仍舊在說:「因為不喜歡,即便我覺得我應該不在意,我還是和林最直說了。後來他確實清白了一段時間。可是昨天我出差回來,竟然看到他和寧月瑤在曾經我們一起住的房間裡……」

何小艾哀哀地說:「你知道嗎,我一直目睹著全過程,他都不知道不在旁邊看著。」

「然後昨天晚上他就和我求婚了。」

正在何小艾傷心的時候,門鈴響起。我通過貓眼看時,恰好看到林最。於是開門。

林最氣勢淩人,不怒而自威。難為他生得很是俊雅,隻是坐在那裡,賞心悅目的同時卻又讓人心生敬畏。如果說傅雲歌是清冷的青竹,那麼林最就是蓄勢待發的熊獅。

我像林最點了點頭。他進門就坐在何小艾的身邊,無奈地說:「跟我回去,好麼?」

何小艾淡淡地撇開頭。林最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將何小艾的手拉著往懷裡帶,他說:「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何小艾哭,我估計她是既放不下林最又過不去這個坎兒。所以她揮拳垂林最的%e8%83%b8口:「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林最抓住何小艾的拳頭:「我想見到你。」他強勢地堵住何小艾的%e5%94%87,%e5%90%bb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不一會兒,何小艾便氣喘籲籲地癱軟在他的懷中,一邊罵著他混/蛋,一邊被他抱走。

何小艾終究還在在我這邊沒有住成。從始至終我沒有說一句話,因為是何小艾自己願意的。

他們走後,我開始想,該給傅雲歌做些什麼吃的。然後我打開冰箱,看著裡邊兒的材料,想了想,做了兩葷三素外加一個湯。

傅雲歌中午回來的時候,飯剛剛好。隻是我看著傅雲歌,卻覺得有些陌生了。剛剛林最對何小艾不可謂不好,就是我,看著平時強勢但在何小艾麵前溫柔的林最,都不願相信,他還和寧月瑤在一起。

如果是傅雲歌呢?我開始懷疑。這個懷疑一旦開始,接下來就有些無邊無際了。我趁著傅雲歌吃飯的時候和他發脾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見一個愛一個。」

傅雲歌笑著問我:「阿呆有怎麼了?」

我看著傅雲歌,將何小艾和林最的事情告訴傅雲歌。然後指責傅雲歌:「指不定你也在哪兒金屋藏著嬌呢!」

傅雲歌抿%e5%94%87,雙眼沉沉傷地看著我:「你竟拿我和別人比。」

隨即又是他的指控:「你竟不相信我。」

我扭頭,不理他。傅雲歌開始給我上教育課:「阿呆,看事情不是這樣看的。這個世界上什麼物種都有,比如貓狗豬鴨魚鵝等,自然人的性情也就有千百種。我以為我們相處了十幾年了,你應該是瞭解我的。」

傅雲歌的聲線,一旦帶上感情,都特別有磁性,讓我聽得忍不住認錯:「我錯了。」

然後傅雲歌揉一揉我的頭,說:「阿呆,怎麼什麼時候把證領了婚宴辦了再生個孩子你就不會亂想了。」

我埋頭扒飯,隨後說:「我還沒準備好。」

傅雲歌笑著我看我:「我幫你準備。」

我有些忐忑有些抑鬱,對於未來的生活,稍微涉足我認為極為陌生的領域我都覺得好恐怖。於是不經意間,牙齒就咬上了下%e5%94%87:「我不知道為人妻應該做什麼。如果我們結婚了,我該做什麼?」

傅雲歌揉我的頭髮,笑:「當真是阿呆啊。當然是想做什麼做什麼了。」

我緘口不言,避免談這個話題。說實話,我隻是覺得,我們還沒有到那一步。所以,我不能答應。

我拒絕傅雲歌結婚的提議之後,傅雲歌也當做沒提過一般,仍舊和我像往常一般相處。我有時候除了打一打國際長途,和別人通個電話什麼的,都沒什麼事幹。於是就看看書,然後打譜。試著彈出我感興趣的、現今還不曾有人復原的古琴譜。

除開做這些事,我會覺得我應該對傅雲歌好一點,於是就去拿放換洗衣物的籃子裡我和傅雲歌換下的衣物,結果看到的總是空的。再到陽台上看時,就能看到衣物都被洗淨晾曬著。非但是傅雲歌的,連同我的一起。

然後屋子裡的清潔,潔癖的傅雲歌自然是會打掃乾淨的。而我們的床單被單都是每天一換的,而我每天早上又起來得晚,總算是有一件事情是我能做的了,那就是洗換床上物品。

想到能為傅雲歌做的事情確實不多,於是我就萌生了給傅雲歌添置日常衣物的想法。有了這個想法後,自然是要拉上寧傾城的。

我打電話給寧傾城,然後寧傾城就是秦聲的不滿中和我一起去shopping。我們逛的是男裝區,大都是選適合傅雲歌或者秦聲的東西。

我想了想,又給傅雲歌爸媽買了些適合他們用的東西,比如說新出來的茶葉、好看的飾品、衣物、凝神靜氣的香料等等,大都是買好指定地方叫店員送去。

這天我和寧傾城買好東西,寧傾城坐上秦聲叫來接她的車後,我便將我的東西放在車子的後座上,自己開著車走。隻是走到街頭拐角的時候,就被兩輛車前後夾住。然後有一個黑洞洞的東西對著我,我很明白,那是什麼。

我知道來者不善,所以一個大拐彎將前麵的車撞開,同時用漂移技術將車子向前開走。然後很是短促的悶響響起,車子的防彈玻璃發出響聲。儘管不曾破裂,卻也有了印跡。如果他們每一槍都對著同樣的位置開火,玻璃會裂,而我會暴露在槍火之中。

是以我在突圍後,儘管摔不掉後麵追來的車子,也將車開得飛快。就像是在地下賽場上賽車一樣。此時此刻,隻有速度。

我並沒有想著將車子甩掉就了事,而是將他們誘至一個偏僻的地方,停車。他們將路口堵住,讓我下車。我趁著下車的勢頭身子一矮一躥,躲開熱武器,將他們身上的冷熱兵器通通打落收走。

我對麵的人,而他們之中一個人,就是李醫生,那個心理醫生。

我對著他一笑,和他打招呼:「別來無恙啊。」

李醫生定定地看著我,隨後才說:「你不曾被我催眠。」

我點點頭,自然不曾。我說:「我是水安息。你們聽說過的水安息。」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30

水安息的這個名字,不僅僅和古琴連在一起,還和催眠術有關。但凡是涉獵過催眠術的人,都應該會知道,水安息是催眠界的翹楚。

雖然於我而言,這確實有些過於浪得虛名,但是決不至於會被這姓李的輕易催眠。

⑤思⑤兔⑤網⑤

其實我爸和顧清巖的媽媽離去的時候,什麼東西都不曾給過我。除開顧清巖媽媽給我一把鑰匙。那把鑰匙鎖著的,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我的身世,還有她留給顧清巖的東西。她說,當清巖走到窮途末路的時候,你就把裡邊的東西給他。

現在看來,以顧清巖這死孩子的智商,他還走不到窮途末路。所以,保險箱裡的東西暫存。而我匿名發出去的資料,全是我之前那三年所查到。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說是我父親給我。父親當時手中確實有證據,可惜都毀在了那場車禍裡。

此時此刻,李醫生看著我,原本儒雅的麵孔如今變得猙獰,透過金絲眼鏡射向我的,是他眸中淬了毒的寒光:「你騙我?」

我看著他微微笑:「騙的就是你。」

他的臉色瞬間慘白。我想他應該不至於認為他的催眠術能夠高明到催眠水安息。

我對著他們笑了笑,說:「你們記得要保重呀。」然後在他們要攔阻時將他們輕鬆打翻在地。回到家後我才取下我車子尾端藏匿在車牌中的針孔攝像頭,將攝錄的內容,真實的槍擊案,以及參與人的資料匿名寄出去。

我覺得他們確實是該要好生過一過犯人的質樸生活洗一洗身上的汙濁了。

「阿呆?阿呆?」耳邊又是煩人的嗡嗡聲。我不耐煩,一巴掌拍過去,啪的一聲,睜眼,看到傅雲歌臉上紅紅的,這才想起,我原本約了寧傾城一起去逛街,然後將買給傅雲歌爸媽的叫人送過去後,我和寧傾城各自提著大包小包回家。

因為我實在是覺得累,所以就在家裡地下停車庫睡著了。

傅雲歌無奈地揉我的頭髮,歎氣:「阿呆,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啊?」

我垂著頭:「那你想怎麼辦?」

傅雲歌將我手包裹在他的大手裡,說:「明天我們去醫院,查一查,好麼?」

我抬起頭睜大眼看著傅雲歌,看到他眼中的堅定,知道不可更改,於是隻能扁著%e5%94%87點頭。然後傅雲歌將後座的大包小包提出來,他一手提著購物袋,一手牽著我的手,我們雙雙把家還。

雖然剛剛的事情都是我在做夢,但是我知道,我所夢到的,除開遇襲,大都是真實的。匿名寄出去的資料是我自己查出來的,顧清巖的媽媽留下的東西確實是一把鑰匙,裡邊兒裝著我的身世,還有留給顧清巖的東西。

隻是這些東西我從不曾告訴任何人,所以心裡就像是有一座大山壓著,讓我喘不過氣來。再加上我一直覺得顧清巖二叔的餘黨會反撲,於是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出剛剛那個奇怪的夢來。

和傅雲歌一進門,我就掛在傅雲歌的身上,用頭蹭著傅雲歌的脖頸,將夢中的事情講給傅雲歌聽。

傅雲歌聽完當即笑我:「阿呆,你是諜戰片看多了。來,讓我看看你這小腦袋瓜子裡裝了多少稻草。」

我憤憤地撐著傅雲歌的肩起身,起身和他並坐在沙發上,抱起其中一個小人兒「秦聲」,你腦袋瓜子裡裝的才是稻草!你全家都裝的是稻草。」

傅雲歌忍俊不禁,他雙目熠熠生輝地看著我,嘴角的笑意怎麼看怎麼讓我想扁人:「現在我的全家也包括你,還有我們將來的孩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