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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財劫色 蔣小韞 4270 字 1個月前

都還挺喜歡我,所以辦好爸媽的後事,他就和我告了白。那時候,我不能拒絕他,如果連我也拒絕他的話,他就完了。他對我應該隻是……嗯,,可以這麼說,隻是對年齡比他大一點的女人的好感,恰巧我和他是姐弟。」

傅雲歌表情很怪異,但依舊帥得一塌糊塗。「對年齡大一點的女人的好感?」

我點頭:「拒我觀察,清巖從小就和媽媽相依為命,他對媽媽的依賴已經超乎了親子範圍。當親情轉換為男女之情的時候,媽媽和爸爸結婚了,於是他隻能壓抑著。後來,他把我當成了媽媽的替身。」

「所以你就甘願當了替身?」傅雲歌有些發怒。他大概一直覺得我是被他的習性所熏陶過的,應該是過著精緻的生活享受著潔癖變態地挑剔著的,萬萬想不到我會這麼沒出息地委屈自己。

我給了傅雲歌一個白眼:「我是這種捨己為人的人麼?所以我接受催眠接受心理暗示留在了那個鬼地方三年,三年我一直做著和媽媽相反的事。比如說,媽媽是慈愛的,然後我就是多疑歇斯底裡的。媽媽是成熟的有風韻的偶爾還嘮叨嘮叨的,然後我就是常常不說一句話的。我之前也說過,我愛顧清巖,就像我愛爸爸媽媽秦聲他們一樣。」

至於Linda這個人物,也隻是一個代號。她每次給我打電話,都會提一些關鍵詞。她是在遵李醫生的話,在強化對我的催眠。上一次她提到北愛爾蘭,提到去找她,實則是在提醒我,三年之期快到,我應該去找李醫師解除心理暗示。所以,一直都沒有Linda。

我身邊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是我為數不多的愛人--我愛著的人。但是傅雲歌不是。愛人們總有一天都會離開,就像顧清巖,我親手將他推開了。而傅雲歌,永遠不會離開。即便他將來娶妻生子,也不會離開的吧。

「這個方法很笨。」傅雲歌說,他冰雕一樣的臉孔,冒著絲絲寒氣。

我無奈:「我這麼做,還有一個原因,三年前我就發現一個陰謀,和清巖有有關。」

作者有話要說:  小番外:某天,在網上看到「擁黛派」和「擁釵派」%e5%94%87槍%e8%88%8c戰,我問傅雲歌:「你喜歡黛玉還是寶釵?」

問完我就後悔了。我既沒有黛玉之靈竅出塵,也沒有寶釵的端方貌美,他喜歡哪一個我心中都很不是滋味兒。

傅雲歌將視線從筆記本上移開看著我,笑「我喜歡阿呆。」

我怒:「都說了不許叫我阿呆!!!」

傅雲歌:「哦,這是我給咱們新買的烏龜取的名字。」

我:「哪裡有烏龜?」

傅雲歌:「你肚子裡。來得慢就算了,出生得也慢,長得更慢。」

我:「……」

傅雲歌下結論:「影響X生活質量。」

我:「你太無恥了!!!居然不喜歡孩子他媽!!!」

阿呆表示:看文不留言不收藏都是耍流氓~~~~乃們不要耍流氓啊~~~~

☆、chapter6

我無奈:「我這麼做,還有一個原因,三年前我就發現一個陰謀,和清巖有有關。」

我和顧清巖並沒有血緣關係,但當初顧清巖的媽媽為了嫁給我爸爸,就騙了她的家人,說我爸爸和她原本就是情侶,後來生了我和顧清巖後因為某些事情失散,所以她才獨自帶著顧清巖回到家裡,繼承家業。而我的爸爸則帶著我,開始了流浪的生活。

關於為什麼我爸爸和顧清巖的媽媽會分開,大家都諱莫如深,想來她們編的借口讓人聽著太慘烈,以至於大家都將之當成了我爸爸和顧清巖的媽媽的傷痛,不忍觸碰。

官方的說法是這樣,為了圓這個謊,顧清巖的名字都改了,他原本叫顧巖。好在我爸爸和顧清巖的媽媽姓氏一樣,否則改名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了。但顧清巖不知道,我、爸爸、顧清巖的媽媽也不敢讓他知道。因為他從小是那樣渴望自己的爸爸,且他對他媽媽又……因為以為他是我爸爸的孩子,他才接受爸爸,將自己的母親「讓給」父親。一旦他知道我的爸爸並非他的生父,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傅雲歌抿了抿%e5%94%87,沒有再問我什麼陰謀,他顯然是猜到了。而是說:「你們這是在亂倫。」

他沉沉的眼眸讓我有些害怕。然後我笑開:「我和顧清巖並沒有血緣關係啊。」我將我爸爸和顧清巖的媽媽結婚始末講給他聽。

傅雲歌的臉色還是很臭,偶爾見我看他也一眼瞪過來。然後我用傅雲歌的手機撥了何小艾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傅雲歌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啊,待朋友還是一如既往的厚道。」我聲音稍稍提了些,故意讓傅雲歌聽到,我看到他的背影僵了僵,又和何小艾說:「他看到我窮困潦倒,故而善心大發把他的手機送給我了,從今天起這個號碼就我用了啊,若是你有什麼事聯繫我就打這個號碼哈。」我順便還謝了謝她幫傅雲歌定機票來照顧我的事。

何小艾在那邊笑了笑,說都是應該的。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和她說:「你別誤會哈,雖然我是傅雲歌的前度,但現在確實隻是好朋友。不過他在外的時候,我會幫你看好他,叫他來的時候是一個清白男子,回去的時候仍舊是一個清白男子。」

何小艾聽了在那邊直笑,又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大堆話兒,我沒耐心細聽,隻是偶爾「嗯」兩聲,表示我已經聽到了。實則哈欠不已。

掛掉電話後,傅雲歌看著我:「顧清辭,你在和我裝傻。」

傅雲歌眼神兒灼灼,叫我有些招架不住。我一邊兒翻著旅遊指南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我裝什麼傻了?」

傅雲歌的嘴角微微往上揚起,這麼個笑容很是叫我惱羞成怒,更叫我惱羞成怒的是他後邊兒的這句話:「你剛剛撥了電話號碼,但並沒有打出去。」

我臉上故作的漫不經心僵住,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我怒瞪傅雲歌:「你心裡知道就好,幹嘛要說出來?」

傅雲歌拉開被單,在我旁邊坐下,拿開旅遊指南,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因為我以前對你太好,突然發現偶爾看你炸一炸毛也挺有趣。」他的眼睛會勾魂蝕魄,叫我的心砰砰直跳,一點都不消停。他的一隻手覆在我的左%e8%83%b8上,說:「跳得真快。」

我一巴掌拍掉傅雲歌的手:「我此舉就是要告訴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凡事該穩重些就穩重些。我是異性啊異性!男女授受不親,懂否?」

傅雲歌看著我,好像我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們同居並睡在一個床上很多年,你居然現在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

我看著傅雲歌,特別認真地告訴他:「雲歌,那也是你的錯!我是常常和你在一起被你同化了。」我無奈,「如今秦聲都不把我當女性看待,還經常拉著我一起觀摩某些種子片。」甚至於有些時候,秦聲連他的內褲顏色、那什麼的長度都要和我分享一番,偶爾傳個大尺度的BG片、G片都是些平常的事。

傅雲歌表示:「既然如此,就更不用管什麼授受不親了。睡吧。」然後他將一隻手從我的頸下穿過,另一隻橫在我的%e8%83%b8`前,一條%e8%85%bf也搭在我的腰上,好像是將我當成了一個抱枕。好吧,秦聲誰說不把我當女人看,好歹還是當成同性的。但在傅雲歌這裡,就成功地變成抱枕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打了個哈欠,關燈睡下。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想往常和傅雲歌在一起的每一個早上一樣,我成了掛在傅雲歌身上的八爪魚。

我原本想背著綠綺,走遍中國的秀麗山河,像古人一樣,在巍巍高山之上、或是潺潺流水之前、或是在鳥語花香中、或是在環境清幽處,彈奏起七弦古琴,或許那樣我可以將現如今尚未打出的古譜打出來。但如今俗事紛擾,再去碰琴,就是一種玷汙了。古琴本是品性高潔之物,不應媚於流俗,更不應讓世事的紛擾到琴聲裡。所以我從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彈琴,亦不在煩心的時候彈琴。

琴聲應該是給知音聽的,而不是,聽完隻會叫好卻隻知道好聽不知為何好聽的大眾。

而在舞台上、網上的琴聲,已經不再具有琴韻了。它們,僅是琴聲而已,摻雜了俗世功名利祿、演奏者的考量得失。

如今,我也不配再彈起綠綺。至少在這段時間內,我已經不配。所以一路上,綠綺一直塵封。

我問傅雲歌:「你的行程是?我今天打算去大觀園,看一看後人根據曹公書中描述仿建出來的大觀園,你公司若是有事就先回去?」

傅雲歌也不將掛在他身上的我扒開,就此一手摟了我的腰就站起來,抱著我赤腳走到落地窗前,我們看到了日出。日出很美,染紅了周邊的雲彩,這喚作初生。

傅雲歌大抵還在因為我曾和顧清巖秘密同居三年而生氣,但他沒再提起,我也就不再提起。

我終究是去了大觀園的,去看了黛玉所住的瀟湘館,去在曹公筆下,黛玉曾經憑欄寄憂思的地方坐過。傅雲歌嘲笑我東施效顰,我也不大理會,隻是想著黛玉的那句「質本潔來還潔去」。

是的,質本潔來還潔去。當年,我和傅雲歌之所以分手,全是因為這句話。我無法接受兩個人%e5%94%87齒相接唾液相融,更無法接受兩個人最私密的地方連結在一起,然後分泌出更多汙穢的液體。毫無疑問,這麼個觀念也是傅雲歌傳給我的。當初我們一同看《紅樓夢》,傅雲歌看到《葬花%e5%90%9f》中「質本潔來還潔去」時,頗為讚賞了一番,並且告訴我,他覺得接%e5%90%bb時吃對方的口水很髒,還告訴我,平均接一分鐘的%e5%90%bb會傳播多少細菌。然後他還說,最讓人難以接受的就是男女之間做的那些事。

聽他說完,我也很反感,並且一直反感下去。

但是當我和傅雲歌交往的時候,我的心裡像是有一隻野獸,這隻野獸讓我想要抱傅雲歌,想要親%e5%90%bb他,並且,和他做。

我無法忍受的是,如果我的這種渴望失控後,我對傅雲歌做出那些事情,他會不會嫌棄我髒,嫌棄我將各種細菌傳給他。我的生活裡一直有他,所以,不希望被他討厭。隻能分手,然後斷掉這種念想。

那個時候,我和他說:「戀人之間做的那些事太噁心了,我不要那樣。所以,我們還是做朋友吧,你永遠都是我的傅雲歌,多好。」

那時候傅雲歌黑著臉敲我的頭,說:「好吧,其實我也覺得我們更適合做朋友。」

於是,我們又做回了朋友,他繼續被我劫財,繼續幫我寫作業、幫我複習考試、幫我打飯。我和他繼續同居,繼續和他使用同一張床。每一次我想將他撲倒吃乾抹淨的時候,我就會告訴自己:「哎呀,你可不能禽獸不如啊,他是你哥們兒啊哥們兒!」

可是,現在我好像越來越忍不住了。但他已經有了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