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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無所謂,但若萬一哪天我不在了,府裡隻有弘時一個孩子,你怎麼辦?”

沉默片刻,男人的話徘徊在耳間,見針見血,字字在理,句句見情,聽的那拉氏心裡一片汪洋氾濫,眼裡亦然,知道他看的想的遠比自己深遠,卻不願意他拿自己做胡亂的猜測,他不在了她又豈能獨活?含淚撲身投入他的懷裡,男人穩穩地接住她,翻身壓她在軟榻上,被動化為主動,更是激情四溢,不能自已。

那拉氏的衣服也散開,男人的手侵入而上,勾起她呻呤不斷,身下隔著布料摩攃生熱,男人不斷地向她擠進,似要與她融為一體。微風撫過那拉氏白皙的肌膚,有些涼意,那拉氏清醒過來,掙紮著不願在這裡,男人的%e5%90%bb移到耳側,沙啞出聲,“回屋去?”那拉氏被他磨的有些難受,臉紅心跳地勾住他的脖頸應聲點頭,男人遂抱她起身,匆匆入內。

插播番外 陳氏

陳氏,生於康熙二十二年,比她的夫君大了整整三歲,當年媒婆來說親時,就哄說“女大三,抱金磚”,然而,最後她一次小產,這輩子唯一的“金磚”就沒了,也是因為如此,她沒有立場去表達自己見到小妾不斷入門時的傷感,好在後來習慣,也就麻木了。

他的夫君是銅山人氏,家裡很有錢,算得上是那一帶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婆婆認識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在他們成親後,就給她的夫君捐錢弄了個官回來做做,沒想到自己的夫君大字不識一個,卻還挺聰明能幹,得到了當時還是四阿哥的皇上的賞識,官也越做越大。

她的夫君,五大三粗,還是個麻子臉,一個字形容,醜。而她不僅有著花容月貌之色、窈窕纖細之姿,還知書達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男人不識字時,多半要靠她幫忙念來聽。她除了不能生孩子,簡直就接近完美。婆婆再刁蠻,她都應付的遊刃有餘,妻妾之爭再擾人,她也都大方得體,收拾的漂漂亮亮,她就不知道,他這個男人有什麼理由沾花惹草沒完美了?

像她這樣的鮮花都肯聽從媒妁之言,插在他這其貌不揚的大老粗身上,安守本分、不紅杏出牆他就該吃齋念佛感激祖上積德。就算歲月不留人,如今她年色以衰,敵不過小狐狸精們青春洋溢,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這麼多年感情竟讓他眼裡容不下自己臉上的一點皺紋?歲月的洗禮讓她的美由內而外,散發的是更深的魅力,而不隻是圖有外表的空殼。隻是她那看似深明大義的丈夫壓根不會在意,還是改不了那風流的本性。

話說,皇帝老子派他去調查叛黨之事,他倒好,愛上那亂黨呂留良的孫女—四娘!皇上讓他負責捉拿呂留良子孫,他倒好,覺得那江湖女子潑中帶辣夠刺激,愛的那時個無可自拔,把公堂都移到家中的園子,偷偷給那姑娘置辦這置辦那,她說他幾句勸他不要鬼迷心竅得罪了皇上,他倒理直氣壯罵她一婦人家知道個什麼,他這是懷柔政策,不動用私刑、施以小恩小惠、從思想理念上打動說服進而使其臣服。

對此,她嗤之以鼻,眼裡盡是譏諷,我看你是最想讓那姑娘在你的床上臣服吧!男人最可恥的不是鬼混,而是鬼混後還能鬼話連篇!整個一個犯賤!她不是沒見過那姑娘,像她那種外表柔媚,卻柔中帶剛的女人往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過這個園子小妾一大堆,也不是沒見過像她這樣的,但現在哪個不是服服帖帖的,這個男人醜歸醜,對付女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園子裡多的是被他馴服就丟擲一邊的棄婦,她曾經不就是其中一個,現在,隻是一個跟他綁在一條線上的螞蚱,愛恨早已磨平,卻是生死同命。所以她是不會讓他的放縱賠上全家人的性命,他要死就死遠點,別拿她做墊背。

她知道他打算去跟皇上求情,捉來的那堆亂黨之中,以呂四娘是女流之輩為由懇求聖上赦免其死罪。如果那個女子隻是一般人,她也就無所謂了,但那呂四娘背負著國仇家恨、血汗深仇,就算對自己的男人動心了,卻亦有千千萬萬種危險的可能性。這一家老小的命,她實在捨不得拿來給他們兩個唱風流戲。

平日她們這些官婦的交情倒是起了作用,女人最能理解女人,不需要過多解釋,隻需要擺出一幅棄婦的臉,自然能引起別人的同情。她選的對象亦是宮中難得的心善俏婦人—十三福晉兆佳氏。隻是有點過意不去,她選的時機正是怡親王患病之時,兆佳氏忙的焦頭爛額,還要對她施以寬慰。她跪地垂淚,對著兆佳氏和怡親王娓娓道出緣由,將對丈夫的擔心託盤而出,怡親王皺眉聽她說完,咳嗽聲亦不斷,當下沒說什麼,隻是讓她說兩日後再來。

她起初並不明瞭,但兩日後兆佳氏帶她見過了一個人,她才知道怡親王的用心良苦。那個婦人一身素裝坐於堂中,一舉一動高貴大方優雅脫俗,一笑一顰,如沐春風賞心悅目。也就那日,她才深刻體會到,傳聞中的失寵的皇後其實並不簡單。待她說完一切,皇後仍隻顧品茗,未發一語,她忐忑不安好一會,忽然一侍女從外入內與皇後耳語一番,皇後才開口,對十三福晉道,“出來久了,也該回去了,讓十三弟好生養著。”

當下,她有種被忽略的強烈的不安感,甚至有些後悔來找十三福晉幫忙,錦緞素衣晃過眼前,輕柔之聲響在頭頂,自上而下落在她的耳邊,不禁讓人肅然起敬,“色字頭上一把刀。李衛若能逃過此劫,也該慶倖有你這樣的妻子。”她有些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猜對皇後的意思,訕訕地抬起頭,卻隻看到那抹漸而遠去的倩影。

見十三福晉憂心怡親王的病情,她也未多待,謝過他們後便也離開。快到王府大門時,見皇後還在門外正在上馬車,便隱身一旁,忽見馬車裡伸出一黃袍袖,將皇後摟進車內。待馬車遠走,她才從府裡出來,如果她沒看錯,剛才馬車邊上那人就是皇上身邊的蘇公公。誰說皇後失寵了?心中的不安徹底放下,她眼眸一轉,嘴角一揚,看來隻要皇後願意幫她,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後來,她的男人還沒來的及跟皇上回奏求情,皇上就下了道“殺無赦”的口諭,男人莫名,卻也無奈,忍痛下手,一切亦隨著亂黨被處斬而煙消雲散。不過這次看他倒是動了幾分真情,頭兩個月經常喝的酩酊大醉的,但此景不長。不久男人就轉而去為另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神魂顛倒。對此,她倒是並不意外,江山難改,本性難移,她不指望他知曉真情會感恩於他,她隻希望下輩子不再遇上他。

有種感情,她年過中年了,才得以見到。她羨慕著,並奢望著下輩子也能像皇後一樣得到一份少年夫妻老來伴的真情。

作者有話要說:

小的定力不夠,最容易被兩種人刺激到—穿越女&小三,此篇純屬一時興起之作,大家自娛自樂,慎選。如果不喜歡,麻煩留言超過27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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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纏人,待透過格窗追進屋裡時,隻見地上衣衫散亂,床帳尚未完全放下,露出一角。被褥大有傾斜而出的跡象,錦被隨著床板之上的某種劇烈的運動滑落半耷拉在床邊,隻剩下半截在男人%e8%a3%b8背之下,他身下的女人感覺到暴露的涼意,兩手環在男人身上抓住被端想要往上拉,卻不小心按在男人的背後,男人誤會了她的意思,起伏連連,更是用力,衝撞之下,女人女喬喘呻呤,兩手無奈,隻好死死地扣住被端,隨男人動作迷失其中。

好半天,床板微微作響聲才漸而平息,這時女人才得空去拉那被子,無奈渾身沒勁,瞪著在身上柔軟之處啃噬流連的男人,沒好氣道,“都是你!”男人隨手一揚,被子又被飛而上床,覆在女人的身上,也掩蓋住他偷香的行徑。剛歡愛過,女人的身子敏[gǎn]異常,被他這麼一挑逗,有些吃不消,呻呤著抗議。男人鑽出被窩,覆身而上,將抗議納入%e5%94%87%e8%88%8c之中,消化掉了。

這一次的動作比上次溫柔許多,兩人之間,柔情似水,情愫氾濫,每一次的廝摩都很纏綿,慢慢地將兩人覆滅在愛的筷感之中。男人捕捉著女人的目光,想與她一起隨著最後的衝刺登入極樂世界,但女人嬌羞地閉眸,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有些難受,但臉上紅暈泛開,襯得表情異常的柔媚,勾的男人心癢癢,加快動作,趁她呻呤出聲之刻,侵%e8%88%8c而入,纏綿之際,引誘她呼喚自己的名字。做這種事的時候,女人總敵不過他的牽引,雖如他願連聲叫著他的名字,“胤禛...”聲音似乎從心底發出,濃情蜜意深沉的很。

男人滿意之極,終於肯帶著她一同步入雲霄,女人的手扣在男人身上,越纏越緊,男人低吼出聲,錦被的浮動漸而轉小,被下女人的手已經鬆開至兩側,表情也輕鬆了許多,隻是略顯疲憊,有些昏昏欲睡。無奈男人還交纏著她,緊緊相連,遲遲不肯鬆開。她亦不想也沒力氣理他了,自己睡自己的,任他在身上喘熄休息。

過了一會,男人發現她的呼吸聲已經平緩,遂翻了個身,讓她伏在他身上睡,也好方便他不想離開他們契合之處的念頭。眼裡看著她,心裡還是想著她,也許失去太久了,到現在他心裡的不安猶在,唯有佔有她時才能完全地鬆懈下來。手指摩梭著她的麵龐,纏綿在那依然細嫩的肌膚上,一如年輕時那般光滑,就算他有過多少女人,唯有眼下這個他始終都割捨不掉,她是他的心頭肉,有一點損失他都心痛如絞。雙臂緊緊地擁著她,%e5%90%bb深深地落在額頭,“你啊...”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歎氣,不知道是在為她,還是為自己。

她剛才說到園子的事,但她卻永遠記不起來,他最快樂的時光並不是在圓明園,而是一個他之後也不願再提起的地方獅子圓。也就是在那個地方,在她不願搭理他的那些時候,隻有那年她和自己在那裡住的時候,他是最快樂的,雖然這種快樂是建立在她的渾然無知之上。

康熙五十年,正月宮裡過年,也隻有在這種公開場合之中,他與她的距離才沒有台下那般冷漠。雖然她對自己的一顰一笑,是那樣的表麵化,但看在他眼裡,竟如沙漠裡的一滴水那麼珍貴。他知道物以稀為貴,卻從沒想到感情亦是如此。他貪戀著,並算計著,假意醉酒,倒在她肩頭。她的微微抗拒卻敵不過心裡理智,遂忍耐著任憑自己賴在她身上。

皇阿瑪體恤他,遂讓她陪自己回去。她領旨,讓蘇培盛攙扶著他離場,自己倒輕鬆地落在他們身後。不過,這樣也好,趁她看不見時,他悄然對蘇培盛使了個眼色,一個踉蹌,蘇培盛倒地,他晃悠地也要倒下,她遂快步上前及時地穩住他,也正好讓他趁勢再次依偎在那溫香軟玉之上。蘇培盛跪地求饒時,他正雙手擁著她,嗅著她自然而香的味道,情不自禁。

眼見她又要推開他,讓蘇培盛來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