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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被子,方才離開,到隔壁廂房梳洗後又回來就寢。費揚古辭世的消息一傳到塞外,皇阿瑪見他憂心忡忡遂打發他先行回來。這兩天風塵僕僕地趕路回來,都沒怎麼休息,直到再度把她擁入懷裡,感覺到那熟悉的體香味,胤禛心裡的不安才放下,漸而安然入睡。

第二日醒來,那拉氏眼皮雖然紅腫,但總算是睡了個安穩覺,精神恢復過來,喝了點粥,問道,“四爺呢?”一旁服侍的翠娘答,“回福晉的話,四爺一早起來就去書房了。”

見翠娘答話後,又有些欲言又止,那拉氏小口咽了粥,道,“有什麼就說。”翠娘遂附耳之上,說,“爺早上起來,發現榻上的畫與信,看了後似乎不怎麼高興,就帶著去書房了。”聞言,那拉氏皺眉,有絲怒意,“你怎麼才說!”起身就往外走,翠娘訕訕跟上。

不理攔路虎蘇培盛,直接推門而入,室內之人,一怒一驚,戴鐸愕然之餘,忙向突然進來的福晉行禮。再瞟下那本來聽他議政的主子,冷麵寒目,臉拉的老長的,沉聲怒意直叱蘇培盛擅職離守,那聲音,聽的人心惶惶,蘇培盛兩%e8%85%bf發軟就跪下了。

直到福晉開口,“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事與四貝勒說。”眾人心裡那個感激涕零,忙從冰山旁退下。闔上門,蘇培盛舒了口氣,剛才那張苦瓜臉也輕鬆多了。戴鐸看了眼他,打趣道,“蘇公公,辛苦了。”蘇培盛笑笑回應,“哪裡哪裡。”翠娘見狀,亦笑了。大家好像都已經對這種充當炮灰的角色習以為常,就差點沒坐下來老生常談,交流經驗了。

屋裡戰爭卻才剛剛開始,那拉氏開門見山,問那伏案上寫字對她視而不見的人,“我的畫與信呢?”男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冷聲吐出兩個字,“燒了。”聞言,那拉氏蹙眉不悅,繞到案前,手按住他手上的筆,“為什麼?”就算問了,自己心裡還是有些底,男人八成是不願自己去趟這攤渾水。

男人終於肯抬首看她了,似乎是不喜歡她這樣俯視的態度,反手一拉,擁那拉氏坐於膝上。“巡視塞外期間,恪靖被人擄走失蹤將至兩個月,皇阿瑪怎麼能不生氣,就算最後被你阿瑪的人尋回來,那敦多布多爾濟該罰的還是要罰。”

提到這個人,胤禛眼裡寒光凝聚,更生怒氣。都已經那麼多年了,不該想的人還是念念不忘,居然把他的女人畫的那般傳神,可見那背後貪圖之心有多齷齪。胤禛恨不得皇阿瑪因恪靖失蹤一事將此人斬立決。

思至當年那陰錯陽差的姻緣,想起那可能失去她的機緣,胤禛心裡怒氣難平,大力擁緊懷中之人。那拉氏驚呼一聲,掙紮道,“疼!”男人不鬆弛力道,反而瞪視她,硬%e5%90%bb上來,咬著%e5%94%87侵%e8%88%8c而入,大肆掠奪。

那拉氏何曾這般粗魯地被對待過,再加上最近心事多又煩,掙紮無用,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下來,淚水鑽了空子,滑落兩人勾纏的%e8%88%8c尖,胤禛嘗到鹹澀,抬眼方才發現她居然哭了,理智回歸,慌忙鬆開%e5%94%87,揚手拭去那淚。

那拉氏的%e5%94%87被%e5%90%bb的又紅又腫,半垂著眼皮小聲啜泣,那委屈的小模樣,看的男人心裡真是又疼又愛,在她眉目之間深深一%e5%90%bb,哄道,“是我不好,別哭。”聞言,那拉氏反倒哭的更厲害,身子卻溫馴地主動靠進他,額頭倚在他的頸側,直到啜泣漸而平息,方才哽咽道,“恪靖也隻是讓我從旁說說情而已,我會量力謹慎而行,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可男人遲遲未反應,那拉氏坐起身來,見他黑眸無光瞧不出個所以然,又柔聲道,“這事說到底,也是我害了恪靖,若當年不是弄錯人讓她出嫁的話,也不會...”話未完,聲音就淹沒在他如火如荼的%e5%90%bb中。

胤禛的%e5%90%bb帶著懲罰的意味,他對這種假設相當之反感。濃重的呼吸由%e5%94%87上沿著脖頸滑下,啃噬那如玉滑嫩的肌膚,落下一個個專屬的印記。那拉氏被他接二連三的挑逗,弄的女喬喘籲籲,也失了理智。

身上衣服被弄的亂七八糟,還沒來得及從他的挾持間拉好衣服,身下一陣涼意,男人一個挺動進入,那拉氏慌忙捂住嘴,抑製住那一聲情不自禁的驚呼。男人卻舒服愜意地低吼著繼而動作不斷,那拉氏很快就被捲入那隨之而來的筷感之中,雙手摟上男人的頸脖,伏在他肩上,埋首小聲呻呤,儘量隱忍,生怕被門外的人聽見。

這突如其來隨性的歡愛,讓胤禛激動不已,又聽到那拉氏回應般的呻呤聲,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知過了多久,室內才平靜下來,那拉氏紅臉撲撲,想起剛才這般沒有分寸的男女之事,不禁又羞又惱,輕捶一拳上去,嗔道,“無賴!”

男人擁著她,任她發洩,自己留戀在那殘存的歡愛餘溫,回味不已,而那原先不平的怒意和酸味因為擁有而散去。

梅花紛飛憶當年3

從書房出來時,那拉氏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不看蘇培盛與翠娘,故作鎮定,任男人牽著手依偎著走。男人嘴角難得一直上揚,見她還有些羞赧之色,眼裡更是得意與寵溺。

用了晚膳,男人有事出去了。因為前幾天心情不好隻讓奶媽子去照顧弘暉,現在恢復過來,那拉氏當晚就又開始親自哄弘暉睡覺。可弘暉遲遲不肯睡,一直睜著眼在她身上打量。那拉氏手撐著頭,靠在床上,輕輕拍著他的背,微笑問道,“怎麼了?”

弘暉嘟著嘴,揪著那拉氏的衣襟,埋首撲進她懷裡,有些委屈,說“額娘,以後我會聽話的,你別不理我。”那拉氏聽的心裡那是一陣酸,為自己的自私而愧疚,為弘暉的懂事而感動,百感交集之下緊緊摟住他,安慰道,“你是額娘的心肝寶貝,額娘怎麼會不理你。”

弘暉探出頭,烏溜溜的小眼睛還泛著些淚,撅著嘴,小臉似是懷疑之色。那拉氏心生憐意,親親那可愛的小臉蛋,柔聲道,“對不起,額娘這幾天忽略了你,額娘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聞言,弘暉這才重展歡顏,高興地迎起身子在她臉上啵了一口,小手緊緊抓著她的衣襟,靠在她懷裡,小聲要求,“額娘,你今晚可不可以陪我睡?”

見到那拉氏毫不遲疑地點頭應允,弘暉更開心了,興奮地在她懷裡滾啊滾的。那拉氏也被他逗的嘴角含笑,起身褪去外衣,上床與他一起躺下,母子兩在被窩裡摟成一團,好不開心。好半天,弘暉才有了困意,帶著笑與滿足進入夢想。

那拉氏哄著哄著他,也漸漸乏了,正在睡意朦朧中,似乎有人掀開被子欲要抱她。那拉氏一下子驚醒,睜眼看見是胤禛,小聲道,“今晚,我跟弘暉睡,你別鬧。”男人板著臉,好像又不高興,手擱在被角也沒收回。

知道他那強脾氣,那拉氏歎了口氣,把弘暉輕輕地往裡側挪了挪,自己挨過去,留下個空位,說,“要不你也在這睡?”秋風吹進來,有些冷,那拉氏下意識地抓被子,男人倒是配合,放下手,讓她把被子蓋好,自己轉身就往外走。那拉氏也沒多想,隻當他是放任自己跟弘暉睡了,安然地轉到裡側抱住弘暉小小的身軀,母愛油然而生,那是一個知足。

忽屋裡有人關窗的聲音,接著燭火滅了,一片漆黑之中,有些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接著有人摸上床榻,鑽進被裡,隔開弘暉,把她摟在懷裡。摸到擱在腰間熟悉的大掌,那拉氏心裡一熱,嘴角一揚,想了想,拿手背去對他的手心,細指穿插在他的指縫間扣住,拉著一起去摟弘暉的背。

男人沒有掙紮,反而配合地挪了挪身子,將母子二人嵌在他的懷裡。那拉氏幸福一笑,扣住男人的手再用力一握,兩人指間緊密的幾乎沒有縫隙,男人回應地加緊了懷抱。愛意,流竄心間,安然入睡,隻需一瞬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二日早上,弘暉醒來,發現被阿瑪額娘一起抱著睡,受寵若驚之餘,有些興奮。正要鼓動之時,阿瑪忽然醒了,對他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弘暉安靜之時,阿瑪起身,小心地把他抱到外麵,額娘呢喃地翻了個身,阿瑪放下他,又幫額娘蓋好被子,頭俯下去好像是在額娘的頭上親了下,就帶著他梳洗更衣去了。

弘暉沒有吵鬧,乖乖地由阿瑪牽著,看著阿瑪高高大大的背影,心裡很是激動。雖然阿瑪不苟言笑,對他很嚴厲,但是他一直覺得阿瑪是英雄,每次他和額娘有事,阿瑪都是第一個挺身而出把他們牢牢護在身後的人。他雖然怕阿瑪,但也崇拜阿瑪。

那拉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睡的很充足,精神也不錯。隻是發現身邊的人都不見了,有些失落。翠娘服侍她起來,察顏閱色道,“福晉,貝勒爺帶小阿哥在書房習字呢。”那拉氏點點頭,收拾了下,就去了書房。

踏進門檻那刻,那一大一小正各自趴在一側,寫字的寫字,畫畫的畫畫。弘暉先看到那拉氏,很高興就撲過來,都沒顧得上放下手中的毛筆,那拉氏小心地避開他那興奮的小手,一邊抱住他一邊拿過毛筆擱回桌上。

弘暉在她懷裡膩味中,眼裡流光溢彩的,有好多好多話想跟她分享,例如早上阿瑪帶他一起用早膳,例如阿瑪教他寫字,例如阿瑪牽了他的手,例如阿瑪還摸了摸他的腦袋誇他字寫的好。

可是阿瑪就在身邊,他有些不好意思,伏在那拉氏耳朵邊上,小聲說,“額娘,我有好多好多事要跟你說。”那拉氏知道是母子間的私密話,遂對他說,“翠姑姑準備了好吃的餑餑,你先去,額娘一會就來。”

弘暉應聲答應,那拉氏放下他,他又遲疑地看了下阿瑪,見阿瑪點了頭,才開心地讓翠姑領著出去了。那拉氏走過去,側頭想看看男人在畫什麼。正好他也剛剛落完筆,順勢拉她過去擁在案前,將頭倚在她肩膀上,手環在她的腰間,似乎心情還不錯,問,“怎麼樣?”

那拉氏第一眼見這水墨染成的田園風光,點點頭就說好,但男人似乎不滿意她的答案,下巴在肩膀上磨蹭,那氣息吞吐之間鑽進頸間,有些瘙癢,那拉氏笑著避開,忽細看又見畫中還有一男一女,依樹而立,相擁纏綿。

聯想起現在的姿勢,那拉氏嘴角含笑,手指著那對男女,臉轉而對他問道,“畫中之人是誰?”男人眼裡有些玩味,在她%e5%94%87上輕點一下,道,“你說呢?”那拉氏乾脆轉過身來,摟住他的頸脖,笑著搖頭,“我不知道。”男人沒說話,直接逮住那俏皮裝蒜的嬌%e5%94%87把答案送入口中。

纏綿一會,那拉氏忽然指著畫說,“你還漏掉一個人。”男人挑眉看著她,似乎並不樂意那畫中二人世界被人打擾,那拉氏在他懷裡磨蹭,嬌嗔道,“加上弘暉畫麵才完整。”男人擁住她,忽咬住那白白嫩嫩的耳垂,沙啞小聲道,“晚上不許你跟那小子睡。”

感覺到他的而言下之意,那拉氏耳朵根子都紅了,羞惱之下,推開他,就往外走。男人亦沒攔她,直到門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