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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小心思的自然要從房事上約束住男子的心,不知為何,文博武就想打趣打趣沈月淺,“阿淺想不想試試婆子嘴裡的法子?籠絡住我的心思了,我哪兒也不去,每日隻在府裡陪著你……”

話沒說完遭來一記冷眼,文博武心裡卻高興得很,繼續往前,聲音也越來越大膽,不同於之前的小打小鬧,聲音明顯帶著特有的嬌嗔,沈月淺當即不走了,拉著文博武調身,文博武哪願意,他為金娘的贖身的地方馬上就要到了,不證明自己的清白,沈月淺以後還會懷疑她,死擰著要往前,沈月淺拽著他,眼神也不知往哪兒放,求饒道,“我們不往裡邊去了好不好,回了,不要走了。”

難過兩邊的圍墻專門做了一塊凸出去適合一人容身的地方,明顯就是為了好辦事,尤其,旁邊不僅傳來女子的嬌媚聲,還夾雜著男子痛快的喘熄,沈月淺真的沒臉皮往裡邊走了,躲在文博武懷裡,好似可以看到墻角一個男子一隻手抬著女子%e8%85%bf,一隻手摟著她腰肢,上下擺動的姿勢,光線暗,看不真切,正因為看不真切更是給了她充足的猜測,兩人聲音越來越喘熄,不知為何,沈月淺軟了身子,感覺身子明顯與之前不同了,緊緊拽著文博武的衣衫,埋怨起來,“都是你,都是你,我不要來,都是你。”

文博武摟著她,如何不明白她身子有了反應,望了眼不遠處的酒肆,文博武心思一轉,拉著沈月淺的手滑向他腰間的玉帶,然後慢慢往下,文博武明白,不趁著這個機會以絕後患,之後誰要是再傳點他風聲出去,沈月淺還會和她鬧,摟著沈月淺身子不讓她滑下去,“阿淺,不害羞,我們馬上就回了,你看看,我是不是沒反應?”

沈月淺更是羞紅了臉,文博武本來就是個臉皮厚的,不想到了如此地步,這時候還拉著她……沈月淺說不出口,可是文博武一遍一遍在她耳邊說著,沈月淺手裡還被他牽引著,隻得點了點頭。

“阿淺,說話,說完了我就帶著你回去。”

沈月淺哪說得出口,豆大的淚珠子簌簌往下掉,因為,旁邊聲音更大了,男子換了姿勢,抱著女子,重重的踮著腳,引來女子大聲的叫喊聲,衣衫遮住了風情,聲音靡靡,沈月淺知道文博武要她開口了,囁喏得答了聲是。

“因為不是你,身子就不會有反應。”文博武其實忍得十分辛苦了,不是沈月淺他確實沒有心思,可此時,沈月淺的手搭在上邊,加之耳邊動靜,他要是沒反應,就該是他身子出問題了。

“阿淺,你慢慢感受,我們回去了。”待身子起了反應,文博武鬆開了沈月淺的手,轉身掉頭,不過沒忘補充道,“這次後,你該相信我的定力了,隻屬於你的東西,誰都拿不走。”

沈月淺紅著臉,不發一言,文博武明白她是害羞了,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花,“還說葡萄隨了我,不盡然。”耳邊聲音不如之前大膽了,文博武心裡多少有些可惜,若是能在這種地方疼愛他的阿淺,滋味……

光是想想,身子就僵硬起來,摟著沈月淺力道不由得加大,步子也快了許多,出了這條街,旁邊有許多馬車候著,文博武抱著沈月淺,叫文貴回了。

馬車上,沈月淺已經回過神來了,臉上不自然的紅暈還未消散,媚眼如絲的瞪著文博武,眼神含著水花,瀲灩生姿,明明是惱人的模樣,看在文博武眼裡卻是心神一蕩,抱起沈月淺,放下車窗的簾子,叫他感受著自己也有了反應,嘴脣貼著她耳朵,細細問道,“阿淺剛才為什麼哭?”

沈月淺身子一顫,咬著脣不說話。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阿淺,那種地方,朦朧中別有一番滋味,你剛才見著那對男女……”

沈月淺身子軟成一汪水,哪還有半分氣勢,“你欺負人。”她以為文博武帶著她出來轉,江南夜市有名,誰知道,最後是去了那種地方,最丟人的便是,她要如何承認自己身子有了反應?

聽著背後傳來笑聲,沈月淺更是沒個好氣,“你不要臉……”兩人去那種地方要是被發現了,她一輩子都沒臉見人了,想到這個,眼角氤氳的水霧又快溢出來了,文博武抱著她,左右磨了磨,“自製力足,很早的時候便說了,子女都是留給你的,不會給其他人,今晚你該明白我的厲害了吧?”

聽在沈月淺的耳朵裡,不像是解釋,倒像是成了她自製力不強了,正要爭辯,文博武朝外吩咐了句將馬車停下,沈月淺警鐘大作,回過頭,看著他泛著光的眼神,沈月淺身子一顫,抬腳就要逃跑,摟著腰肢的手卻將她拉了回去,“阿淺,待會我們就試試不要臉的姿勢好不好?”

不等沈月淺回答,手已經滑進衣衫,熟練的解開了繩子,那種地方不行,這裡沒有外人,隨意他如何折騰,粗糙的手順著衣衫往下,隨即,他就勾起了嘴角,沈月淺恨不得咬死自己,閉著眼,不敢看文博武的目光。

文博武卻不放過她,稍微一用力,沈月淺就睜開了眼,宜羞宜嗔地瞪著他,“你欺人太甚。”

“我是應人之求,予人所需,阿淺,不用忍著。”

沈月淺氣得不輕,眼角積攢的淚珠子又開始往下掉,她就知道文博武是想看她出糗的,淚眼朦朧中,文博武抽回了手,輕輕搖擺著雙手,隨即,抱著她,帶著整個馬車都動了起來。

沈月淺拳腳相踢無用,不一會兒就軟了身子,不管文博武說什麼,都不肯開口求饒,哪知,文博武有的是法子收拾她,抱著她掀開簾子,沈月淺嚇得全身一僵,腦子一片空白,差點暈了過去。

隨後,文博武又開始新一輪的折磨,沈月淺沒了法子,破碎的求饒聲斷斷續續,“我知道錯了,相公,我以後不懷疑你了,你別……”

文貴得了吩咐早就躲開了,怕有人衝撞了馬車裡的人,不敢躲遠了,站在角落裡守著,馬車上聲音越來越大,文貴尷尬的靠著墻,好一會兒,在一聲“你欺負人”中,漸漸平息,又過了一會兒,見車窗的簾子掀開,文貴直起身子快速上前,經過窗戶時,低著頭,不敢到處看,揮著鞭子離開時,聽裡邊傳來一聲饜足,“文貴,回京,也給你找個媳婦吧,生個孩子玩……”

文貴嘴角一抽,比起成親,他隻想好好休息兩天,不過,回了京城,二爺那邊事情多著了,馬車緩緩啟動,文貴說了京裡的情況,“大夫人好似察覺到什麼了,不時來雅築院叫人過去問話,二爺巡考回來,對您怨氣大著,要是知道大少夫人的事,隻怕會拿這個威脅您。”

文博文心思不在軍營,文博武和文戰嵩表麵上支持他去翰林院,暗地裡沒少慫恿他去軍營,二爺後知後覺,經過巡考一事估計明白了,回到京城,找文博武抱怨是難免的,少不得還會告狀,大少夫人離家出走事情瞞得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二爺向大夫人告狀,大少夫人討不了好處。

沈月淺穿戴整潔地靠在文博武懷裡,閉著眼,睫毛上帶著濕意,不在意道,“他心裡有分寸,知道了也好,以後做什麼都不用瞞著他,有他幫忙,我也輕鬆些。”

文貴再次抽了抽嘴角,心想全府上上下下就您日子最好過了好不好,不過給文貴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這樣說的,這次出來的時間長了,不管什麼原因,大夫人都會發作大少夫人的,至於二爺,隻怕會將火引到文博武身上,見天的來信問何時歸家,怨念比誰都重,“還是不告訴二爺了吧,二爺這人平時藏得住事,到了某些時候就不好說,不若告訴老爺?”

文太夫人死後,寧氏就是府裡最大的,也就文戰嵩勸得住,告訴文戰嵩,有人幫大少夫人說話將這件事瞞過去最好。

許久沒聽到裡邊動靜,文貴以為文博武睡了,快到宅子門口了,才聽文博武不疾不徐道,“告訴老爺,第一件事就是慫恿我休妻,你要是想三位小主子沒爹沒娘,就去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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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調調,差點讓文貴扔了手裡的韁繩掉下馬車,人老爺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而且,退一萬步講,就是休妻和離也不至於這般詛咒自己吧?

雅築院的事情若不是妝娘子看得緊,早就被大夫人撬開口子了,大夫人和大少夫人關係不錯,納妾一事上有了分歧,之後就不好處了,換做別人沒什麼,大少夫人什麼人?睚眥必報的人,便是不報仇也不可能化乾戈為玉帛。

不得不說,其實,文貴才是將沈月淺性子剖析得最準確的人,文博武以為理解沈月淺,在小妾的事情上沒料到沈月淺會離開,文貴跟著文博武隱隱察覺到沈月淺不對勁,派人一直跟著,所以才會在文博武察覺到事情後立即派人查到沈月淺蹤跡,那時候也是他多了個心眼,可他不敢提前和文博武說,如今事情過去了更不敢說,說了,文博武不會稱讚他,等著他的隻會是抄寫詩詞歌賦,他怕了,隻希望沈月淺能勸著文博武,懲罰人的時候輕鬆些,哪怕打板子也好啊。

文貴將馬車靠在宅子的後門,猶豫再三,說起了京中另一件事,考查部成立的聖旨已經下來了,隻待這次恩科選出人走馬上任,“主子,二爺的意思不去翰林院了,去考查部任個郎中,您看?”

這件事情文博文沒有提出來,隻和文戰嵩說過,文戰嵩心裡不樂意,文博文自己找了門路,皇上心中也是同意的,文博武之前不管這些事,文貴也沒想著說。

“他要去就去吧,去了對他隻有好處。”文博文那邊,最近彆扭得厲害,回去好好哄兩句,這兩年都由著他,如今有文戰嵩幫著分擔軍營那邊的事,文博文找個清閒的官職,幫他帶孩子也不錯。

“不過得等到明年孝期過後。”文貴補充道,太夫人死後,照理說大家都該嚴格守孝,奈何新皇登基,朝堂離不開文戰嵩和文博武,如今,雨過天晴,再在朝堂上走動,禦史台的人就該有話說了。

文博武拿衣服裹著沈月淺,夜裡風大,沈月淺出了一身汗,吹風容易著涼,文博武瞥了文貴一眼,漫不經心道,“文貴,跟著我多年,沒想著為你說個媳婦,就讓你改了性子。”

文貴麵色一窘,對上文博武似笑非笑的目光,乖乖閉了嘴,好吧,他的確操心過頭了,守孝是主子們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文博武隻是想讓他媳婦學學怎麼伺候人而已~

文博武:文貴,其實你就是想娶媳婦了吧,婆婆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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