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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繼續吃飯道,“武定將軍府的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要是想到其他什麼記得告訴我。”

沈月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問了些文博武在江南的事情,沈月淺沒有看到文博武受傷,心裡沒有多少擔憂,細細聽文博武說江南的事,驚心動魄得審閱親屏住了呼吸,真要是杜家的把戲,指不定還有其他等著文戰嵩,“爹一個人應付得來嗎?”文戰嵩是文家的牌麵,文戰嵩在的時候,府裡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可心裡總是踏實的,這話是聽寧氏身邊的丫鬟說的,文戰嵩在,他們就知道將軍府不會出事,遇著事情也能立即反駁回去,沈月淺明白她們的心思,好比文博文武對她一樣,跟著文博武,什麼都不用想不用擔憂,知道出了事身邊有人陪著,有人給你撐腰,有恃無恐,文博武去江南後,沈月淺心裡總落不到實處,不踏實。

“爹心裡想法多著呢,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想到文戰嵩,文博武嘴角掛著淺淺笑意,從江南迴來的時候,文戰嵩也是存著心思一起回來的,三個孩子的大名已經想好了,文戰嵩寫好給他時,文博武沒有收,相反,不冷不淡地說了句,“等你活著回京城後親自和你孫子說吧。”文戰嵩在打仗方麵確實有一手,可如今是敵在明我在暗,文戰嵩稍微掉以輕心就沒有之前的好命了,文博武沒有機會文戰嵩的暴跳如雷,以及翻當年的那些陳年舊賬,甚至走的時候沒有和文戰嵩道別,文博武有自己的用意,文戰嵩心裡也是清楚的吧。

沈月淺微微頷首,想起玲瓏說文博文還派了五千兵去江南支援文博武,吃一塹長一智,之後估計是沒問題了,想明白了,沈月淺鬆了口氣,說起文博武不在的這段時間京城裡發生的事。

雖然從文博文那邊早就知道事情始末了,文博武仍然細細聆聽著,說到後邊沈月淺口乾%e8%88%8c燥,從懷裡掏出文博武走之前交給她的東西,文博武打斷她的話,“東西你留著就是了,需要的時候我會問你要的。”他回來了,有沒有兵符對他來說沒什麼事,一聲令下,沒有人敢反駁他,至於之前蹦噠得厲害的幾人,回去後,文博武會慢慢收拾得妥妥的。

沈月淺心裡擔憂,東西太貴重,擱她這裡心裡不太踏實,生怕一不小心走路被人拿去了,沈月淺心中擔憂,文博武卻不以為意,“我人在對他們來說就是最管用的,東西落到旁人手裡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之所以給沈月淺,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皇上身子骨搖搖欲墜,時日五?無多,自古新舊交替都是最亂的時候,沈月淺有東西傍身,文博武心裡也少些擔憂。

沈月淺見他態度堅決,也不再堅持,塞回去,繼續說武定將軍府的可疑之處,“謝大人為官多年,你要不要從那裡下手?”從上輩子謝長安步步高升來看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文博武從他那裡下手說不定是個好法子,沈月淺搜尋著腦海中中關於謝長安的傳言,最後一無所得,倒是大山打聽回來的消息讓她目光一亮,“大山說謝家和廖家背後都有貴人相幫,依著當時的情況來看,多半是杜將軍借出京的緣由收買了兩家人,斷了謝家,武定將軍府應該會露出馬腳。”

皇上已經開始查當年沈懷淵的死因了,遺憾的是沒有多少進展,還有二皇子和五皇子,謝長安不見得就是武定將軍府的人,如若真是杜家那邊的人,杜家偏幫的就不僅僅是皇子了,當時齊家的事情,謝長安在大理寺幫了些忙,杜家和二皇子平時沒有多少來往,謝長安沒有幫二皇子的理由,若是受了杜家所托,也不對。

“我待會讓文貴去查查。”文博文京裡的人脈畢竟不如他和文戰嵩的,走的時候他隻是想著文博文不出岔子,堅持到他回來就好,誰知道他事情辦得如此漂亮。

沈月淺不再說什麼,實在想不清楚武定將軍府有沒有背後的人作祟,吃過飯,夫妻兩說了許久的話,不再是繞著外邊的煩心事,都是家裡瑣事,三個孩子一看就是健康的,文博武%e8%83%b8口震動的同時又升起其他情緒,“你身上的妊娠紋還在嗎?”記得當時沈月淺伸手撓的情形,文博武突然想起這件事情來。

沈月淺撅了撅嘴,臉垮了下來,文博武失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眉眼盡是如沐春風的笑,暖人心脾,“我在江南遇著些婦人,她們家中兒媳婦懷孕的時候有的也會漲妊娠紋,說了個土方法給我,之後你試試。”

沈月淺的臉瞬間猶如綻放的煙花,笑意在臉上綻放開來,“真的?什麼法子,管用嗎?”她讓玲瓏找龔大夫開些藥膏,龔大夫說過幾日就慢慢消散了,沈月淺如何等得及?天逐漸了,夏天穿衣衫的時候如果紋路還在,光是想想,沈月淺心中就受不了似的打了個哆嗦。

“你倒是個脾氣來得快去得快的,法子簡單,我和玲瓏說聲,讓她開始準備,你也別著急,耐心等著就是了。”當時他到處打聽文博武的消息,和文貴在一處農家落腳,當時,老婦人的兒媳光懷孕七個月,文博武突然想起沈月淺來,和老婦人直言不諱說了沈月淺肚子上妊娠紋的原因,老婦人一下子熱心說了一通,還說她兒媳肚子上也說長了,懷孕後許多人都會長,乃常事,順便就教了一個土方法,不管有用與否,文博武回來給沈月淺試試,還以為派不上用場了,誰知沈月淺生完孩子,肚子上的紋路還有。

沈月淺細細琢磨著文博武的話,樂嗬嗬的點了點頭,和文博武說了大半個時辰的話,沈月淺臉上露出了疲倦,和文博武道,“這邊地方窄,晚上孩子鬧得厲害,你回屋睡吧。”

她身上還有惡露,怎麼都不會和文博武一起睡覺的,文博武見她如臨大敵,哭笑不得,他現在的身子就是再想做什麼事,都是有心無力,等沈月淺躺下去蓋上被子閉了眼,文博武才慢悠悠轉身走了出去,掀開簾子,就見文博文一身灰色錦帕,身形玉立的站在門口,可能經歷的事情多,文博文明顯成熟穩重了許多,氣質沉澱下來,好似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肅殺之氣,文博文眉宇已經初顯狠厲之色,在文博武跟前,盡數收斂了去,“大哥,二皇子的事情我還沒有說完。”

文博文這些日子累得不輕,不過學到的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在別處能體會到的,文博文打量著文博武眉眼,最近麵臨的事情越多,心中對文博武的佩服就更上一層樓,文博武不管麵對什麼事情,從來都是沙發果決,雷厲風行,絲毫不會給對方麵子,還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文博武頷首,側目盯著文博文消瘦的臉頰,“有什麼事你明日過去說,手裡的事情先擱下好好休息幾天,文全回來的話讓他直接來找我就是了。”

文博文搖頭,“不用了,不是什麼大事,我也能辦妥的。”文博武身上帶著傷,能瞞著雅築院的沈月淺,而瞞著文博文確實難了,兄弟兩相視一笑,不言語而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不礙事,過幾天就好了。武定將軍府的事情難辦,你小心些,至於杜家在外邊培養出來的人脈,我會想法子一一斷了。”文博武問過文戰嵩人家杜家兩家的恩怨,可是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杜老太將軍隱瞞死亡一定有所圖謀,文博武猶豫著要不要和沈月淺提個醒,萬事小心。

文博文輕蔑地笑了笑,“過不久武定將軍府的牌匾都保不住了,等著吧,到時候有得鬧的時候。”想辦法找到武定將軍府老太將軍的人,將人王往皇上跟前一送,許多事情迎刃而解,還不用他們四處奔波打聽。

文博武的傷回到屋子裡又裂開了,不同於之前的血淋淋,纏著傷口的布漸漸轉為黃色,龔大夫又過來看了一次,鬆了口氣道,“傷口漸漸化膿,過幾日就好了。”手輕輕壓著文博武傷口,擠出一點,是鮮艷的紅色,龔大夫重新給文博武抹上藥膏,小心翼翼道,“等傷口好了就是慢慢調養身子的事情了,大少爺和大少夫人感情好,您不如每日陪著大少夫人用膳,過些時日裡裡外外都好了。”

沈月淺的吃食是桂媽媽和妝娘子聯手做的,妝娘子本就是負責藥膳的,沈月淺地吃食裡邊都均衡好了,對文博武的身子也有好處,何況,沈月淺也發現不了什麼。

文博武請吃他話裡的意思,沒有半分責備龔大夫說話口無遮攔,“你開的藥方還是照樣在這邊熬好,喝了再過去。”中藥的味道重,弄不好就會被沈月淺聞到味道,文博武不想沈月淺擔心,得知他馬不停蹄趕回來,身上還帶著傷,沈月淺肯定要難受好一陣子,女子在坐月子的時候忌諱流淚,文博武不想因著這個讓沈月淺難受。

叮囑好了,喝過藥,文博武拿出文博文整理出來關於武定將軍府和謝長安的事情,文博武看得慢,不一會兒還真找到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武定將軍府院子裡肯定有秘密暗道,文博武差文貴趁著天色已晚去探探虛實,“那邊的人可不是善茬,要是不想我替你收屍,腦子靈光著,打不贏就跑,密道應該在理閣樓不遠的地方。”

杜家閣樓看守得嚴格,且不讓人接近,那處應該是密道所在之地了。

↑思↑兔↑在↑線↑閱↑讀↑

文貴抽了抽嘴角,清楚文博武說的是關心他的話,可是怎麼聽著都不覺得舒坦。

武定將軍府地丫鬟小廝一批一批換,可從來沒打聽到過關於武定將軍府丫鬟小廝事情的,就是廖家的管家說起文家,心中害怕的同時,不敢貿然揭露太多武定將軍府的事情,隻透露了一件,不過也夠文博武拿來對付武定將軍府了。

天亮的時候文貴才從外邊回來,疲倦的臉上興致勃勃,給文博武躬身施禮後也不說話,站在一側,一臉期待地等著文博武詢問。

文博武不動聲色地讓文全服侍他穿衣,斜了文貴一眼,冷眼道,“事情辦完了?不如再給你找見事情做?”

文貴身子一顫,忙將打聽回來的事情如實說了,杜家果真有密道,且比想象中的要大。

作者有話要說:

三月一號就正式回歸,留言呢~

第118章 118 實話實說

文貴知曉武定將軍府有密道,可具體通往哪兒的他卻是不知,杜家的密道竟有街道寬,裡邊錯落有致,還有零零疏疏的房間,地下和地上的院子沒有多少區別,文貴琢磨著,下邊該是還有人住在裡邊的,從房間數量來看,人數且不少,文貴不敢往裡走,擔心找不到出來的路。

“主子,您說杜家到底打什麼主意,結合之前的消息來看,杜家消失了一批小廝,人隻怕就是住在下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