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頁(1 / 1)

發現異動立即出兵。”

這些文博文都吩咐好了,和沈月淺說得不差,不等他回答沈月淺,沈月淺繼續道,“等杜太夫人頭七之前,你派人將杜太夫人的畫像送給杜鵑?小姐一張,這麼些年,她和杜太夫人朝夕相對,睹物思人,見著自己祖母的畫像心中一定十分感激的,順便送一張杜老將軍的畫像,十幾年陪著自己的到底是誰,杜小姐心裡該有個數才是。”

文博文回味過來,杜鵑沒有見過兩位老人的畫像,畫像和真人,就等杜鵑來鑒定就是了,不由得會心一笑,沈月淺果真有法子,杜老將軍隻怕都沒想到隱藏了十多年的秘密終究會栽到幫自己打掩護的孫女身上,文博文挑了挑眉,走的時候輕鬆不少,武定將軍府太夫人生前不出門,死後,杜將軍有意讓府裡熱鬧熱鬧,杜太夫人走的時候一臉平靜笑著死的,府裡熱鬧算是一起歡送杜太夫人早登極樂了,故而,頭七的時候給許多府上送了帖子,文博文趁著這個機會早就將東西湊到一起送給杜鵑了,杜鵑果真沒有讓他失望,打聽畫像上的兩人,文博文發現,杜鵑問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之前文忠發現的杜老將軍,也不問杜老將軍,而是找府裡的奴才,為此還拿畫像去請教了杜舟,杜舟說畫像上的人是祖父祖母,杜鵑當場哭了出來,又問杜舟她爹是不是庶子,杜舟以為她魔怔了,本就是忙的時候,脫不開身,隻能由著她去了,周淳玉得了文博文的叮囑,主動親近杜鵑,因著沈月淺,杜鵑對她沒有敵意,三五兩句就將她手中畫像一事說了,沈月淺猜測得不錯,畫像上的杜太夫人和杜鵑平時見著的人的確是不是同一人,周淳玉好奇的是杜老將軍,杜鵑不肯多說,緊緊咬著脣,明顯是在府裡見過杜老將軍的,不過杜老將軍隱藏了他的身份,因為杜鵑握著畫像的手心情很複雜,周淳玉如實和文博文沈月淺說了杜鵑的一言一行。

除了杜鵑沒有將事情鬧起來之外,和沈月淺想的沒有差,閣樓裡的人果真不是杜太夫人,一切都是為了杜仲能順利出京辦事的幌子罷了,至於杜老將軍,憑周淳玉說的杜鵑的反應,杜老將軍肯定在府裡是奴才了,這樣高高在上的奴才,沈月淺立即想到一個人,文博文也反應過來,心照不宣地沒有將那個人說出口,文博文派去京外朝武定將軍府的事情還沒有著落,文博文心中著急,本想再派出五千,沈月淺勸住了他,“萬萬不可,沒有摸透是武定將軍府的目的不要浪費過多的人力,守好城門,等著對方露出狐狸尾巴才是正經”

文博武在的時候都沒有查到杜家的事情,這次隻怕也是同樣的情形,隻有等對方自己露出尾巴了才有跡可循。

本以為杜鵑哪怕是懷疑也不會有後續了,不料在某一日杜家請客的宴會上,杜鵑和謝家小姐起了爭執,兩句不和打起來了,謝小姐罵杜鵑最近神神叨叨抱著兩副畫像過日子踩到了杜鵑痛處,轉身找杜仲嚎啕大哭,說閣樓上的祖母和畫像上不同,是不是杜老將軍有兩個妻子,當時杜仲和一行人說話,其他幾人震驚不已,杜鵑自顧地說著,扯開嗓子嚎啕大哭,質問杜仲閣樓上的老太婆不是自己祖母是誰,說著打開懷裡杜太夫人的畫像,說畫像上的才是她祖母,在閣樓上陪她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到底是誰。

有認識杜太夫人的,見著畫像,確定是杜太夫人,驚奇不已地望著杜仲,杜仲臉色十分難堪,讓丫鬟先將杜鵑帶回去,待會再說,杜鵑鬧得厲害,說杜仲找一個假冒的人騙了她,她的祖母早就死了,杜仲擔心她爆出杜老將軍的事,親自上前掩了杜鵑嘴巴,拖著她往院子去了,他身側的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

這件事,不到一個時辰就在京城傳開了,沈月淺眉眼有了喜色,敲開一個口子,之後的事情就容易了,可是不消半日,謠言就改了風向,說杜太夫人在世的時候做疼愛杜小姐,太夫人意思,杜小姐憂思成疾,竟然瘋了。

文博文派人打聽消息的來源,毫無疑問,從謝家小姐嘴裡傳出來的,謝小姐和杜小姐不對付不是一日兩日了,有的人說她太過了,更多的人是相信了她的一番話,如果不是瘋了怎麼會連自己的祖母都不認識了,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確實是瘋了後說的話,杜太夫人一直住在閣樓很多年了,對杜鵑寵上了天,人走了,對杜鵑打擊大,瘋了也說得過去。

沈月淺不想到好不容易出現的口子被封了起來,和文博文商量法子,要杜老將軍承認還活在世上估計是不可能的,就得想法子將話題引到杜家,關注的人多了,一點事都能浮想聯翩,捕風捉影對杜家來說算不得什麼。

“大嫂,不若還是我來處理吧,你過些日子就要生了,不用管外邊的事情了。”武定將軍府背後有高人,非一朝一夕能將對方暴露出來,文博文決定慢慢和杜家較勁,杜家能改變話題風向,他也照樣可以。

翌日,禦史台有禦史彈劾杜仲,說他府裡有命案,一直以來,杜仲為杜太夫人尋訪的名醫進府後再沒有出來,十幾年也有差不多十多個了,杜仲麵不改色,正義凜然的樣子說不出多正直。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事情多~婚事喪事都有~

第110章 110 生三胞胎

如果換了人,定會被杜仲的表情迷惑,以為冤枉了他,可武定將軍府從來隻有聽說大夫進門,並沒有聽說誰從裡邊出來,確實解釋不清楚其中的事情,杜仲脊背筆直,深邃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人,神色肅然,“如果不是時刻盯著武定將軍府的人怎麼會調查這些%e9%9b%9e毛蒜皮的事,縱然被彈劾,微臣也是不承認禦史說的話的。”一副完全不想解釋的模樣氣得彈劾他的禦史麵上一沉,接下來杜仲說的事情更是讓禦史無話可說,三言兩語就將話題轉移到禦史的事情上,事無巨細,尤其還牽扯到一些私密事,禦史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得無言以對,朝堂風向瞬間轉到他頭上,接二連三被彈劾,他自顧不暇,哪還能繼續和杜仲對峙。

頭一回,禦史彈劾人被人蔘了一本,且被辯駁得說不出話來,自始至終,文博文冷眼看著禦史和那些官員對峙,心中暗暗思忖著文全查出來的事情,武定將軍府背後沒有人支持的話,杜家的事情就明朗得多,謀劃多年,隻怕就是為了那個位子,不過他更傾向於杜家背後有支持的皇子,文博文勾了勾脣,暗地裡謀劃這麼多年,對方若是沒有兩分能耐,怎麼這麼多年沒有被人發現?

早朝散去,禦史大概已知曉自己隻怕是沒有前程可言了,他做的那些事被對方知道得一清二楚,今時鬧得眾所周知,年底吏部考核時,他怕是通過不了了,目光不由得慢慢移到身側之人身上,這件事本該不歸他管,可二皇子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為了轉移皇上注意,聞到風聲後,他想方設法將事情攬了過來,而一切都是眼前之人告知的,禦史說不出心裡的感受,今日之後,他的好日子估計就是到頭了。

文博文和周寒軒走在一起,他和周寒軒因著同在翰林院,兩人交情不淺,周寒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最近手裡不如之前忙了,文家要是有幫忙的地方,說一聲就是。”

文家人脈廣,周寒軒也是和周老太爺商量過才敢有如此說,左右兩家是姻親,無論避嫌不避嫌在外人看來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不如將事情捅開了說,好比,寧國侯府也是和文家站在一起一樣,文博文態度軟和下來,目光不如之前清冷了,也是這些時候,旁人眼中的文博武和文博文愈發像了,都陰著臉,不苟言笑,目光森然肅穆,好似黑暗中尋找獵物的目光,令人毛骨悚然。◢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真遇著事情麻煩你的,眼下的事情我還能處理。”對周家,文博文態度還算不錯,這也是周寒軒願意幫襯的原因,他下邊妹妹不少,妹夫中屬文博文最好相處,在外人眼中是個清冷之人,就是在他們跟前皆態度謙恭隨和,周老太爺說起文家兩兄弟也是讚許不已,點了點頭,上前拍拍文博文的肩膀,“過些日子就好了,表妹什麼時候生,我祖母和娘還準備過府探望她呢。”

周太夫人不怎麼出門了,不過心中始終放不下沈月淺,早些年,她操心周氏,文博武離開後,周太夫人很多時候夜裡睡不著,擔心沈月淺和周氏遇著相同的事情,懷著孩子沒了夫婿,年紀小小就要照顧孩子長大,身邊沒個人陪伴,周太夫人眼裡,周氏的今天都是她造成的,還對之前沒有反對周氏和沈懷淵的親事念念不忘。

“龔大夫說還要等幾日,讓祖母和嶽母來就是了,大嫂在府裡沒有什麼事,有人陪著說說話也好。”沈月淺擔憂文博武,最近身子瘦了不少,愈發顯得肚子大,一眼看去,竟有些害怕,文博文最近一直提著心,他不怕武定將軍府的人使陰謀,怕的是沈月淺肚子出了問題,那樣的話,文博武回來,他如何向文博武交代,“再等兩日,我決定去辰屏侯府皆伯母過來住,等大嫂生完孩子再說。”

周氏是沈月淺親生母親,她陪著,沈月淺的心情總會要好些,兩人說著話往宮外走,剛走出宮門,文藝就迎了上來,麵露急切,“二少爺,大少夫人肚子不舒服……”

文博文麵色一變,旁邊的周寒軒跟著變了臉色,著急道,“你先回去,我去辰屏侯府接姑姑過來。”兩人兵分兩路,駕著馬車快速離開,文博文更是一路飛奔,問旁邊緊緊跟著的文藝,臉色黑沉得可怕,“龔大夫說不是還有幾日才生嗎?怎麼會肚子不舒服,怎麼回事?”

文藝也不知曉具體發生了何事,大少爺在江南隔兩日就會送信回來,今日送信的小廝將信遞給雅築院後,不一會兒就聽裡邊傳來消息說大少夫人肚子痛,信裡的內容是什麼他也不知曉。

文博文目光一沉,雙%e8%85%bf蹬了蹬馬背,勒了勒手裡的韁繩,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府裡,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不過腦子裡一閃而過,就真的發生了,回到府裡,外邊有條不紊,好似不知曉雅築院的事情,文博文蹙眉,懷疑地瞥向身側的文藝,文藝好奇,風平浪靜,不像是發生了事情的樣子,兩人走到雅築院一條小道上才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丫鬟小廝行色匆匆,麵露匆忙,越往裡走,遇著丫鬟也是倉促地給文博文行禮後就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走到門口,寧氏和周淳玉也在,兩人握著手,背對著他,看不出兩人臉上的神情,而屋裡,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文博文身子一顫,大步上前,問寧氏,“大嫂怎麼了?”

角落裡的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