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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從二皇兄和皇後娘娘相處來看,那些事,二皇兄絕對不會做的。”

接著紛紛有人站出來為二皇子說話,皇上的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人,目光落到文博文身上,他現在的身上是文家未來的接班人,可他仍站在翰林院一列,皇上看向他,“有人狀告你和張大人同流合汙,有意汙衊二皇子,你怎麼說?”

文博文不卑不亢,視線悠悠落在話說得最多的李大人身上,“微臣和二皇子交集不多,況且汙衊構陷皇子可是殺頭的大罪,這次要是坐實了微臣的罪名,李大人的願望怕就成真了,真可以讓人代管軍營了。”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傳遞出一個消息,文家和這件事不沾邊,有人巴不得將他拖下水,讓文家完蛋,目光不由得複雜起來,剛才狀告文博文和張兆誌勾結的人可就是李大人了,意思不言而喻。

李大人不明白眾人的目光,一張臉脹得通紅,“我,我可是就事論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流量掛不住了~完全不敢開流量的感覺~

第109章 水落石出

眾人的目光明顯意有所指,李大人心中有氣,偏偏他心虛,臉色通紅,斷斷續續話都說不清楚了,來來回回重複著一句話,二皇子目光一沉,暗暗給他警告,有的時候不說話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李大人的做法,隻會給他帶來麻煩。

接受到二皇子傳遞過來的目光,李大人默默地低下頭,文博文不冷不熱地哼了聲,“剛才聽李大人嗓門大,滔滔不絕,怎麼不說話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莫不是說中了您的心事?”

李大人瞪文博文一眼,不敢開口亂說話,緊緊抿著下脣,看得出來明顯是動怒了,大殿之上,誰都不敢發脾氣,李大人心中再存著氣,也隻得忍著,打定主意不說話,低頭看腳下的鞋子。

皇上目光悠悠然轉向太子,問,“太子如何看這事?”覃家主張重罰二皇子,事情的決斷有待商榷,貿然處置了二皇子,隻會鬧得人心惶惶,以後的江山是太子的,皇上想讓太子拿主意,心中沒有城府,坐上這個位子不過是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罷了。

太子略微沉%e5%90%9f,過了許久才上前站了出來,語聲莊重,“兒臣以為既然是刑部查出來的事情,哪怕真是冤枉了二皇兄,二皇兄和齊家之間的關係也是不能抹滅的,若是睜隻眼閉隻眼,唯恐將來效仿的人多,韓家私設酒樓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懲罰二皇兄難以服眾……”太子說到這,視線慢慢轉到張兆誌身上,“張大人掌管刑部大小事宜從未聽說出過紕漏,這種事情,張大人更拿手才是。”刑部本就是關押人的地方,張兆誌更明白律法中的條條框框。

被點名的張兆誌麵露惶恐,心中叫苦不迭,不情不願地張口道,“微臣確實理解一些,二皇子的事情微臣贊成覃將軍的說法。”覃塘辦事不給人留一絲情麵,張兆誌被迫成了那樣的人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他給二皇子留情麵,將來他落難,二皇子巴不得他死,如今,他除了文家是誰都不相信了,文博武知道他的秘密,可從沒對外人提起過,知道自己太多秘密的人,除了成為朋友,沒有更好的法子,想清楚了,張兆誌麵上露出堅決的神色來,皇上目光流轉於二人身上。

二皇子跪不住了,重重磕了磕頭,“還請父皇還兒臣清白,那些事情兒臣毫不知情。”二皇子此時心中明白了,皇上隻怕是早就想查他了,所以五皇子開口的時候,皇上不問五皇子,而是問太子對這件事怎麼看,皇上是想借這件事讓太子在朝堂上站穩腳跟,有了覃家文家追隨,如今又有刑部尚書,吏部是沈家族人,多少會偏幫文家,文博武又在兵部任職,雖然現在兵部還沒落入文博武手中,不過也是遲早的事,而其他三部,工部,戶部,禮部隻怕也不敢貿然戰隊了,皇上用一件事情就為太子穩固了朝堂的局勢,二皇子如夢初醒。

“父皇,二皇兄定然是冤枉的,還請父皇三司會審,就是處罰也給二皇兄給明白。”五皇子堅定認為二皇子是被冤枉的,皇上勾脣一笑,溫和道,“他是朕的孩子,什麼性子朕心中是清楚的,你一直聲稱你二皇兄是冤枉的,不若這事交由你去查?”

五皇子心中一凜,如果這時候還不知道皇上的意思那他就真的是白謀劃這些年了,二皇子的生死他不關心,可眼下時機不對,皇上收拾了二皇子,下一個隻怕就是他了,兔死狐悲,還不是二皇子死的時候,沒想著皇上竟是想把他也拉下水,是不是說明皇上身子骨已經熬不了多少時日了,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幫太子穩固江山,心中有了決斷,五皇子麵上從容,凜然道,“兒臣願意協同刑部重新查理這件案子,若最後確有其事,兒臣願意連同二皇兄一起受罰。”

五皇子話一出,之前篤定二皇子有罪的官員也拿不定主意了,左右搖擺不定,難得張兆誌反應極快,擲地有聲道,“微臣願意協助五皇子重新受理此案。”當然,他惜命,那句最後“冤枉了二皇子的話,微臣願意受罰”這種話是說不出來的,李大人嘴裡冷哼了聲,嘲諷張兆誌道,“怎麼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立下軍令狀?是不是心虛了?”

張兆誌心裡當然心虛,真冤枉了二皇子,不用他立什麼軍令狀皇上也不會放過他,凡事給自己留個機會,張兆誌還要裝作不屑一顧的樣子,“李大人誤會了,下官是以為摺子上的事情皆是下官辛辛苦苦查出來的,真出了岔子,不僅僅是下官,帶著刑部上上下下的人都有罪,下官一個人沒了命不要緊,可刑部官員不少,他們都出了事,京中多少人家會夫離子散,故而,有的話下官是不會說的。”

張兆誌什麼性子和他打交道的人都清楚,最喜歡和稀泥,萬事不沾邊,膽小如鼠,極為惜命,接管刑部後確實沒有出過岔子,壓根是因為他明確說過不沾事,再大的事情鬧到他麵前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能化解的就一直拖著,能拖多久拖多久,最後人家自己沒耐性等他出麵了,隻有拿自己的方式解決,就不關張兆誌的事了,除了在韓家的事情上邊,張兆誌表現出雷厲風行來,其他低著頭過日子。

故而,張兆誌的話一說完,就有不少人笑出了聲,張兆誌臉皮厚,不怕大家笑話,甚至還厚臉皮地拍了拍%e8%83%b8脯,得意道,“下官就是這樣的性子,不是逞強的時候堅決不出頭,埋頭紮紮實實做事才是下官的性子。”

最後一句話皇上都聽不下去了,沉著臉道,“好了,既然事情有了定奪,可還有其他事情要啟奏的?”齊家的事情猶如他脖頸間卡著的刺,不查個究竟將其拔除了,心中難受得緊,如今找到了眉目,他心情也舒服多了。

這時候,有人將文博武離開京城的事情再次提了出來,皇上不耐煩道,“這種事在辰屏侯老侯爺死因沒有查清楚前用不著再上奏了,再說其他的事。”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大家都盯著文家現在的風向,江南還沒有消息傳來,文博武一直不見人影,其中發生了什麼還真是說不清楚,皇上不願意提這件事,其他又都是些%e9%9b%9e毛蒜皮的小事,皇上麵露煩躁,下邊的官員們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了,下朝後,五皇子隨張兆誌覃塘走了,打定主意要還二皇子清白似的。

文博文回到府裡,文全立即迎了上來,將文戰嵩從南邊送回來的信交到他手上,順便說了今日府中的事情,“二夫人那邊是大少爺手裡的人,發現這兩日院子外有丫鬟徘徊,每次都是不同的丫鬟,她們也不好追出去過問,是不是齊家著急想要除掉齊氏了?”文全不知曉文博文心中的想法,要定二皇子的罪名,直接將二夫人弄醒讓她開口說實話就行,怎麼不用這法子?有了齊氏的供詞,齊家和二皇子就百口莫辯了。

文全不知曉朝堂發生了何事,事關二皇子,事情肯定是棘手的,齊氏就是齊家致命的把柄,做什麼都有用,文博文淡淡斜他一眼,問起了一些事情來,“之前我去軍營,聽說了一些事情,你跟著我大哥好些年了,多少也是知道內情的,還請你給我解惑?”

直覺告訴文全現在不走的話估計會遭殃,可文博文麵上太過鎮定,下意識地,文全反問道,“不知二少爺想知道什麼事?”

“前兩年,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從餘家的莊子上回京,路上遇襲一事,我正好去那片地方為太夫人收集藥材碰到了,從歹人手裡救下了二少夫人,我一直以為是巧合,前幾日無意中聽到一些風聲,刺殺兩位少夫人的人,是誰派去的?”文博文去軍營,有服從他管束的,又不聽他命令的,前者無可厚非是忠心文博武的人,至於後者,他想法設法收拾他們就是,軍營最管用的法子就是手底下見真功夫,他是文人,稍微一使計對方就了退路,隻能乖乖聽他擺布了,和文博武手底下幾個得用的副將一起吃飯時,無意間聽他們說起當年的事情,若不是他們撮合,他和周淳玉還走不到一起,文博文反詰一句對方就吞吞吐吐不說話了,文博文說文博武什麼告訴他了,對方絲毫沒有懷疑,一股腦將當年的事情說清楚了。

他從未懷疑過文博武是為他好,當時太夫人生病也是偶然發生的,如今再想,哪怕文太夫人不生病,文博武一定會想其他法子讓他前去英雄救美的,很早的時候文博文就知曉文博武對沈月淺動了心思,沒想到連帶著他的親事也操心了進去。

文全最初沒有反應過來,怔神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麵色極其不自然,“二少爺說的那件事奴才也聽說過,您和二少夫人還是因為那件事結下的緣分呢,大少夫人身邊的小廝會功夫還倖免於難……”

“你不用瞞我,有人都和我說了,我問你也就是想再證實一下,兩位少夫人在回京途中遇刺是不是我大哥吩咐下去的演的一場戲?”當時他對周淳玉確實有兩分好感,尤其在周淳玉說了喜歡自己的時候,好似剛剛發出的芽曬到了陽光,可以肆無忌憚的長成參天大樹似的,文博文心中自然是歡喜的,沒想到結果竟然是文博武暗中操作的,依著文家的周家的情況,外邊關於他和周淳玉的謠言自然也是文博武的手筆了,自己大哥的性子它多少清楚些,真心撮合他和周淳玉不假,隻怕更是為了沈月淺,沈月淺和周淳玉未出閣的時候關係就極好,成為妯娌了估計也沒煩心事,文博武一半為他找媳婦,更多的是為沈月淺找一位省心的妯娌呢。

文全乾咳嗽了兩聲,尷尬道,“二少爺說的哪兒的話?怎麼和大少爺有關,當時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