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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為著將倒下去的得罪正冉冉升起的星星,我不是傻子。”說到這,二皇子眯了眯眼,微微揚起了嘴角,他不幫尤家不至於要和文家一起,眼下還不是時候,“你將文家對付尤家的事情散播出去,看看尤氏那個蠢女人還能掀起多大的浪來?希望她不要讓我失望才是。”

下定決心不管尤家的事情,尤氏的死活自然和他無關,相反,要是能利用尤氏對文家造成點傷害,何嘗不是件好事?

陰鬱了好幾日的心情總算因為這件事有所好轉,“你下去吧,本王去後宅一趟。”洪素雅懷了孩子,他也該努力了,緊追不捨才有機會超越太子,可是,想到後宅的那些女人,二皇子又擰起了眉,太子府不安生,他的後宅不會比太子府好。

洪素雅懷孕三個月的時候,皇上擬了聖旨,升洪素雅為太子妃,也就說,洪素雅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就是正經的嫡皇孫,洪家門庭若市,洪太夫人藉故身子不舒服概不見客,洪夫人跟人笑著臉,凡事都不答應,幾日下來,大家都清楚了件事,洪家門第高了,待人接物禮貌客氣,和之前一樣,可是骨子裡已經有了區別,不由得暗暗嫉妒文家那位大少夫人起來,在洪家最艱難的時候太子側妃貌似還和沈月淺來往,洪家對她們疏離,光明正大送去的禮卻是用箱子抬著的。

沈月淺肚子已經很大了,肚子上隱隱約約顯出了妊娠紋,順著肚臍眼往周邊散開,十分難堪,癢得厲害,可是不敢伸手撓,文博武問過龔大夫,撓後會留下痕跡,生完孩子後妊娠紋會漸漸消失,沈月淺身子癢的時候最是難受,小臉扭得好笑,文博武固住她雙手,“再忍忍,龔大夫配藥去了,再過兩日就好。”

沈月淺懷著孩子不敢貿然用藥,可是不想看她皺著眉頭一臉難受,讓龔大夫尋求對身子沒有害的藥,抹在妊娠紋的地方緩解下就好。

沈月淺擰著眉,“我沒事,你忙你的去吧,都在傳江南尤家的事,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沈月淺的手不自主地動了動,控製不住地想要伸手撓,想著剛才對文博武說的話,自己先笑出了聲,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忍不住……”

“過了這會就好了……”尤家已經是強弩之末,沒什麼值得他操心的,流言蜚語重傷不了他,不用理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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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099 心生嫌隙

尤家的事情在京裡沒有掀起一絲風浪,便是有好事者詢問也是純屬好奇尤家為何得罪了文家,對尤家的前景是否明朗絲毫不敢星期,追根究底,尤家在京城沒有勢力,官職算不上顯赫,一個家族的輝煌無非在京中占得一席之地,而尤家,遠遠不夠,所以,更多的人都是將其當做飯後談資,說說說說就過去了。

唯獨尤氏,尤家是尤氏的後盾,為了能重新回到京城,從周伯遊外放出京的時候就開始謀劃,一切都計劃好了,不想中途出現了變故,尤家別說回京,連在江南的位置都岌岌可危,周伯遊任刑部侍郎,官職不算高,可是有實權,平時巴結她們的人不少,沒有承恩侯府相助,周伯遊在朝堂活動幾年,尤家也是有希望重新回京城的,如今,得罪了將軍府,尤家怕是沒有希望了。

再次收到尤家的來信,尤氏皺著眉頭,本以為二皇子對那個位子有心,幫助尤家度過這個難關,尤家在江南的人脈全部歸於二皇子,還有這些年聚集收斂的錢財也有不少,尤家不缺錢,獨獨缺的是權利,這也是最難的,然而如今,守住錢財隻怕都是不可能了,關鍵在文博武身上,尤氏心裡後悔了,如果知道沈月淺有現在的造化,她一定不會和周氏交惡,然而,沒了後悔的餘地,尤氏琢磨著,要想讓文博武收手,除非求沈月淺,給尤家回了信,尤氏思索著重新回周家的事情,再過幾日是餘氏的生辰,尤氏咬了咬脣,再難為了尤家也要忍耐。

從洪素雅懷孕後,沈月淺就猜測著是不是她的法子管用,又不好直接問洪素雅,硬著頭皮和文博武說了這件事,“表姐成親也一年多了,我要不要和她說說?”法子管用與否沈月淺心裡沒底,可試試終究沒什麼壞處吧。

文博武握著畫筆的手動作一頓,抬眸盯著她肚子,她不知曉一件事,太子聽洪素雅說這個法子後嘲笑他許久,不想真的懷上了,反過來換他嘲笑太子,洪素雅升為太子妃,太子府裡內務皆落到她頭上,前太子妃留下的人不時給她難堪,洪素雅脫不開身才沒出來走動,沈月淺與周淳玉說說也行,就是他心裡都好奇,世間還有如此神奇的閨中之術。

思忖片刻,文博武挑眉地笑了笑,抬起手,豪爽地落下一筆,“也行,正好下午我去兵部有點事,順便讓文貴去二弟妹院子和她說聲。”文博武畫的是懷孕後的沈月淺,眉眼栩栩如生,就是沈月淺自己都愣住了,旁人都說她生得漂亮,她自己是沒多大感覺的,可此時,畫上的人隻有額頭眼睛,她就已經覺得十分好看了。

“還有件事,你大舅母的生辰,我陪你走一趟,順便帶著你回沈府住幾日。”沈月淺心裡想周氏小七文博武明白,然而寧氏將府裡布置得妥妥帖帖,沈月淺不好開口提醒他回去住的事情,剛開始三個月周氏經常來,得知沈月淺胎位穩了,來的次數就少了,就是小七也來得少了。

沈月淺鼻子發酸,可能做母親了,心中愈發想念親人,沒想到文博武看在眼裡,低頭斂去眼角的淚,聲音微微哽咽,“娘那邊會不會不好說?”寧氏付出的心血多,她不想讓寧氏心底不舒服。

“沒事,娘心中隻希望你高高興興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其他做什麼她都沒有看法。”文博武自己都覺得奇怪,從小到大,寧氏在他心底是個古板平靜的人,臉上哪怕帶著笑,也不見得是真的隨和好相處,態度客氣疏離,麵麵俱到,沈月淺懷孕後寧氏的性子發揮到了極致,從院子的布置就能窺探一二,然而,平靜沉穩的外表下多了種情緒,就是有人情味了,孩兒沈月淺說話,眼裡的溫和隨性恣意表現得淋漓盡致,文戰嵩私底下也說沈月淺進門後,寧氏性子變了許多。

沈月淺心底鬆了口氣,她是真的想回去住幾天了,成親後她的心總落不到實處,哪怕是文博武陪著她,她的心好似總隔著層紗,隻有沈府,她才有落葉歸根的感覺。

兵部近日有位郎中病了,公務擠壓了厚厚的一疊,兵部尚書讓他幫忙協助,他推諉不過,況且,他平日本就是個閑的,不做點事情,年底吏部考核政績,他的結果隻怕不太好看。

文博武出門後不到半個時辰周淳玉就來了,看著沈月淺圓滾滾的肚子,周淳玉說話都不敢大聲,“這兩日感覺怎麼樣了?”沈月淺之前的身形不胖不瘦,懷孕後,臉上長了肉,粉麵桃腮耐看得很,漸漸肚子大了,反而顯得人瘦弱不堪了。

“還好,動的頻率有規律了。”孩子剛開始動的時候沈月淺感覺隨時隨地他們都會動,慢慢地,她吃了東西後,三個小傢夥像是也吃飽似的,在肚子動來動去,文博武在家,飯後最愛摸著她的肚子自言自語,有時候能說上半個時辰,龔大夫說孩子能聽到外邊的動靜了,打招呼被寧氏搶了先,無論如何也要在這事上搶先,故而,院子裡最常看見的情形就是在文博武扶著沈月淺,低著頭,眉眼溫柔地說著話,聲音小而低沉,出門時他就開始說,回來時候嘴裡還輕柔地說著,剛開始散步的時候玲瓏還緊緊跟在後邊擔心沈月淺有個閃失,慢慢就隔出段距離來,沈月淺轉身就能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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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淳玉麵露羨慕,沈月淺看在眼底,拉著周淳玉去了裡間,步伐矯健沉穩,看背影絲毫不覺得懷著三個孩子了,“我有件事與你說,你要是覺著可行就試試,不可行的話就算了。”

法子是小高氏與她說的,依著小高氏的性子,早就和周淳玉說了才是,沉了沉眉,道“之前三舅母和我說了件事,就是如何懷孕的,三舅母那個人說話大大咧咧,願意說也是為著我們好,我當時聽得滿臉通紅總覺得不好意思,可三舅母幾十歲的人了,經驗比我們多也實屬正常,她課可是和你說了什麼?”

周淳玉不料他開口就說起這件事來,臉色微微一紅,不好意思道,“貌似也說過的。”還當著餘氏和周氏的麵,她三朝回門,小高氏耳提麵命說了許多,她心裡彆扭,滿腦子都是成親當然和文博文洞房的羞人的場景,哪記得小高氏說過的話,沉%e5%90%9f道,“我心裡不自在,至於三嬸說的事,心裡倒是記不住了,大嫂怎麼問起這個了?”

她和文博文成親一年多了,肚子遲遲沒有動靜,覺得對不起他,故而,寧氏提出納妾的時候她雖然心有不願可是也同意了,沒想著文博文不樂意,之後沈月淺懷孕,寧氏忙前忙後,沒再提過納妾一事,她私底下問文博文,文博文隻說她是個傻的,周淳玉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沒有沈月淺好命,進門一個多月就有了身孕不說,一懷就是三個,三個孩子,換做她,懷一個都要謝天謝地了,猛地想起什麼,目光狐疑地落在沈月淺肚子上,不可思議地瞪大眼,手指著沈月淺肚子。

沈月淺知道她明白意思了,笑著點了點頭,手撫摸上肚子,眼角的笑蔓延開來,“我暗暗算過日子,隻怕就是用了三舅母說的法子懷上的,三舅母藏不住話,那種事說起來也不見她臉紅心跳,我以為你知道了……”不成想,是周淳玉自己錯過了。

周淳玉麵露欣喜,滿臉期待地看著沈月淺,握著茶杯的手緊得能看見手背上的青筋,“真的會有法子嗎?”

“我也不知曉,你回去試試吧。”左右不差這一樁了,試試沒什麼不好,沈月淺便將之前與洪素雅說的法子重新說了一遍,麵上已經沒了第一次說這種事的嬌羞,坦然自若,倒是周淳玉聽得紅了臉,走的時候臉上都帶著不自然的潮紅,看得玲瓏好奇,收拾桌子時和沈月淺道,“二少夫人臉怎麼紅彤彤的?不會是發燒了吧?”

沈月淺懷著孩子,最怕過了病氣,要是周淳玉生病了還和沈月淺靠如此近,傳到大夫人和大少爺耳朵裡,是她們照顧不周,會受罰的,受罰是小事,玲瓏擔心沈月淺肚子出了問題。

沈月淺好笑,看著快見底的水,讓玲瓏再倒一杯,紅棗枸杞水對身子有好處,她喝得膩了,然為了孩子她也得忍著,又喝了一杯水,才慢悠悠解釋,“二少夫人身子骨好著,剛才屋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