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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薛夫人要她伺候宋子禦,她不僅將宋子禦伺候得舒舒服服,還讓宋子禦為了他跟家裡翻臉,京裡邊的人許多都在說劉氏厲害了大半輩子,最後遭到了一雙兒女身上。”

宋安雯和劉書邦的親事還在,可劉書邦被劉侍郎攆出府不說,劉書邦是個不思進取的,整日跟一幫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直言沒了劉府還有嶽家侯府當靠山,宋安雯找劉氏鬧了好幾次要退親,劉氏也存了心思,奈何退不了,劉家不同意,文昌侯府現在可熱鬧得緊呢。

沈月淺安靜地聽著,對文博武說話的語氣很是不解,文博武不喜歡打聽別人的事,可對文昌侯府的事卻了解得極清楚,還有文博武說起文昌侯府的語氣,盡是嘲諷和厭惡,不由得出口問他,“文昌侯府和你有仇?”

他的臉貼著她耳朵,沈月淺背對著他看不見文博武神情,屋子裡頓時安靜得針落可聞,沈月淺猶豫著是不是她說錯話惹他不高興了,正欲轉移話題,卻聽他深吸了口氣,“深仇大恨,不可化解。”

沈月淺一怔,聽他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的,她不敢接著問了,兩世為人,也沒聽文博武用如此含恨的語氣評價誰,想了想,岔開了話題,“過幾日將軍府的宴會我娘說不去的,她有點事走不開。”周氏忙前忙後有些時日了,好像請了一批匠人來府裡打造傢具,周氏寸步不離的守著,生怕出了簍子,哪兒也不去。

“不過就是我祖母心血來潮想請些人去府裡說說話,伯母忙就算了,你和小七要不要去?”環著沈月淺腰的手在她肚子間捏了捏,軟軟的一層肉,捏著很是舒服,文太夫人身子痊愈後性子改了不少,生怕哪天哪兒不明不白的就死了,以往不愛去的宴會,現在一個月也會挑兩三個走走,她一去,寧氏,齊氏,裴氏也得跟著,這次宴會還是寧氏提出來的,天冷了,擔心文太夫人奔波身子承受不住,不如叫人進府滿足文太夫人。

沈月淺心裡也不想去,將軍府邀請的那些人皆是她平時不認識的,很難融進去不說,衝著她和文博武的關係,少不得要被人評頭論足一番,她還是小姐,說話不能大膽了,可又受不得點氣,沒必要受將軍府那些表小姐的氣,想起表小姐,沈月淺轉過身子,垂著眼眸看著文博武,酸溜溜地問道,“你和那些表妹關係如何?”

上輩子,文太夫人和寧氏可是為了將自己娘家的小姐嫁進將軍府費了不少的心思,就差沒鬧得翻臉了,若非文博文罵她是個害人精說起那些表妹,沈月淺還不知道有小姐為了等文博武十*歲都沒出嫁的。

文博武挑了挑眉,脣角勾著笑,意味深長道,,“我自小就在軍營,按理來說關係還不錯吧,畢竟不怎麼見麵,也沒有什麼衝突,怎麼,這時候才想起問是不是晚了?”

不想被他看穿,沈月淺羞赧的紅了臉,反駁道,“什麼,我就隨便問問,聽說寧國侯府那幾位小姐可是貌美如花,才華橫溢,在京中名氣大著,我不過好奇問問而已。”

文博武失笑,見她目光閃躲的移開眼,分明是欲蓋彌彰,眉梢盡是笑意,雙手捧起她的臉,鼻尖對著她的鼻尖輕輕磨蹭,好笑道,“是,你就是好奇,想知道,不過,你之前不在京裡住,沈家和寧國侯府沒有往來,你從哪兒聽來寧家小姐貌美如花一說的?”

沈月淺一噎,心虛地掙開他的桎梏,腮幫子鼓鼓地道,“我不和寧國侯府往來總該認識一兩個了解寧國侯府小姐品行的朋友吧,還不準我有一兩個朋友了?”說完覺得底氣足了,挺起脊背補充道,“我聽雅姐姐說的,還有貴央侯府的薇姐姐,不行麼?”

誰知,文博武笑得更開懷了,%e8%83%b8腔一震一震的,拉著她小手,狀似安撫實則還是在笑,“是,我不該多問一句,你認識的人見多識廣知,知道誰家小姐長得美或長得醜再自然不過。”隱隱的,文博武想沈月淺去將軍府了,漸漸那些表妹也好,故而,提議道,“伯母最近忙什麼,要不要我幫忙尋一兩個懂門道的來幫忙看著?”

沈月淺搖頭,周氏不和她說,沈月淺猜得到,該是為她打造一套傢具當嫁妝的,木材是周伯槐費了好些心思從南邊淘回來的,為此,周伯槐還告假親自去了一趟,周氏對這件事更是格外上心,送來的帖子全被周氏退了,就怕匠人出了岔子。

文博武不再多問,拉起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輕輕摩挲,“那日你和小七來好了,小七不是還想養隻大狗嗎?我給他尋回來了,狗身量大,不敢輕易帶過來,讓小七去將軍府看看,看了堅持要的話,我讓訓養狗的人一起來侯府,等狗熟悉小七了再離開。”

沈月淺有些心動,最近,小七對念書反感的很,上個月還信誓旦旦的要考狀元,現在就有了棄筆從戎的心思了,嚷著要去打仗,說什麼丁丁當副將,盧平當探子,府裡的草木被踐踏得不成樣子,尤其天冷了雪大,每天玩了回來小臉懂得通紅,她叫也叫不住,都是和文博武介紹的那些武將家的孩子學的,沈月淺既高興又苦惱。

“你去了將軍府,順便可以見著你表姐,她該是會去的,你們兩說說話,還有洪太夫人,江太夫人都會去,你去了不會覺得悶。”文博武再接再厲地誘惑道,“至於我那些表妹,你也可以親自看看不是更好?”若非活了兩世,他還聽不出沈月淺語氣裡的酸味,上輩子,那些表妹可謂苦心積慮的要嫁給他呢,她不高興是因為將他放心裡了,文博武心中歡喜,湊上前啄了啄她嬌艷欲滴的脣,仍舊和她發間的香味一樣,淡淡的一股,好奇問道,“冬日脣易乾,你鋪子上的脣油有沒有適合男子用的?”

文博武的脣一年四季不會感覺有什麼幹燥,文博文就不行,到了冬日定期要讓大夫開藥方,喝了藥,嘴脣才會好上幾天,幾天後又會發乾,有時還會裂開,不僅是脣,臉也是。

沈月淺回過神的時候,文博武已正了身子,脣上散著她的脣膏,妖冶驚艷,沈月淺不自在地別開臉,搖頭反詰道,“男子也需要用那種東西?”沈月淺現在用的脣膏還是文博武研發出來的,特製的油脂加了花香,不似往常用了總感覺油膩膩的,這種脣膏,吐字說話不會覺得粘在了牙齒上,淡淡的花香更是讓人覺得舒服。

“其他人我沒有問過,二弟每年嘴脣乾得厲害,往年要麼找大夫開點藥,要麼找太醫,今年稍微忙起來,許多時候都忘記了,聞著你身上的味道我又才想了起來。”文博武回想起在軍營的時候,邊關氣候惡劣,別說嘴脣乾燥了,光是凍瘡都能讓人沒了活下去的*,京裡人花樣多,注重保養的男子估計也是要用的,一時來了興趣,“你鋪子裡的那些脣膏其實男女都可以用,如果要專賣給男子的話,換一換包裝的盒子就好,花香也可以挑幾樣常見的出來。”

男子不似女子愛打扮,個個都爭著要獨一無二,一般的花香就夠了,不過,“味道再淡些,你讓掌櫃的隔一排架子擺就行,先賣賣,不行的話撤走就是了,沒什麼虧損,要是生意做起來了,你可就是京裡的頭一份。”

沈月淺也來了興趣,點頭道,“這個法子不錯,可是,男子喜歡什麼樣式的盒子?”沈月淺鋪子裡的脣膏都是水果形狀的,上邊刻著不同的花色水果,代表著不同的味道,男子的愛好,她還真是不清楚。

文博武將她拉近,又啄了下脣,很是滿意沈月淺順從的態度,爽朗道,“這有何難,我幫你繪兩種就是了。”說著,抱著沈月淺去拿筆墨紙硯。

沈月淺身子一輕,嚇得驚呼出聲,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文博武%e8%83%b8`前的衣衫,嗔怪道,“快放我下來,紙在書架上……”語聲未落,文博武已抱著她走向書架,雙手拖著她%e5%b1%81%e8%82%a1往上抬了抬,沈月淺嬌羞得耳根子都紅了,低著頭,看被她擰成一團的衣衫。

“拿啊,快些,差不多時候我得走了。”現在他不用偷%e9%9b%9e摸狗的進府了,可是待的時辰不能久了,久了,周氏就該不高興了,周氏對他好,他心裡也有自己的分寸,故而,每次來沒多久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沈月淺眉眼含羞,美目含春地瞪他一眼,側身拿了紙和筆,讓文博武放他下來,文博武置若罔聞,騰出一隻手端了硯台,在桌前坐下!沈月淺還坐在他%e8%85%bf上,側著頭,一隻手托腮,促狹地望著她,“研墨吧。”

沈月淺氣鼓鼓地挪到他膝蓋邊,前傾著身子,專心研墨實則臉色燙得厲害。

文博武畫的脣膏盒子是縮小的硯台,和毛筆形狀的,看上去磅礡貴氣,沈月淺暗暗懊惱她怎麼沒想到,收好紙,文博武纏著她要報酬,兩人歪膩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臉上不顯饜足,眸色反而愈發深了,沈月淺紅著臉,瞅了眼外邊的天色,想問他什麼時候走,文博武已主動站起來,神色晦暗如深,不著調的說了句,“今天要是我兩就成親該多好?”

沈月淺嬌羞的臉紅到了耳根子,宜羞宜嗔道,“說什麼呢,快回去吧,夫子的事情怎麼樣了?”

文博武忍下某處的脹痛,剛才兩人的姿勢親%e5%90%bb時,她不時摩攃著那裡,弄得他疼痛難忍,為了禮節以後還是少來微妙,真要在這屋子要了她,文博武自己都會後悔的,斂下思緒,想了想,道,“已經差不多了,過幾日我讓他來府上,你要是覺得好的話,明天春天就在前邊給他騰座院子出來。”

沈月淺點頭,開始催促他,“快走吧,我不留你了。”

文博武好笑,低喃了一句,頭也不回的出了門,院子裡遇著小七,正趴在一堆修剪成圓形的樹叢堆上,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模樣,專注地打量著四周景象,文博武放輕腳步走到他身後,故作恐嚇了聲,“啊,殺。”

嚇得小七從樹叢摔了下去,肥嘟嘟的身子摔在雪地上,雪嘩的聲被壓開的聲響很是響亮,文博武抱起他,排掉他身上的雪,道,“天冷了,好生回屋裡待著,真喜歡當兵打仗,明年春天,雪融化了我帶你去軍營玩兩天,前提是最近一段時間乖乖聽話,不準給你姐姐惹麻煩,做得到嗎?”

小七手舞足蹈的點了點頭,文博武給小七找的玩伴都是武將家裡的,耳濡目染,難免會說起從大人嘴裡聽來那些當兵打仗的事,不怪小七來了興致,小孩子,正是見樣學樣的時候。

文博武滿意的拍了拍肩膀,“那你先回去,姐姐讓你念書也不能落下,當兵打仗要是不認識字,會被人笑話的。”文博武叮囑小七一番才走了,到門口時問文貴,“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