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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鬥 風挽琴 4403 字 1個月前

。」

精緻的耳廓紅成了胭脂色,千歌下意識的想移開,夜鳳邪突然叼住她小巧的耳垂,不輕不重的印上兩個牙印。千歌正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這一下竟敏[gǎn]的不得了,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慄。

夜鳳邪好心情的笑起來,%e5%94%87%e8%88%8c落在她而後更敏[gǎn]的地方,隻輕輕一%e8%88%94,便讓她軟在了自己懷裡。

「夜鳳邪!」千歌有些羞惱的低喚了一聲,聲音卻是軟綿無力,倒像是撒嬌一般。

夜鳳邪又%e8%88%94吮了一下,邪氣的笑道:「娘子何事?」

千歌惱怒的推了他一下,道:「合巹酒還沒喝。」

「娘子說的是,合巹酒喝了才好洞房,」夜鳳邪的呼吸流連在她頸間,低笑道,「這會兒天還沒黑呢,原來娘子這麼迫不及待想與為夫洞房。」

「你這無賴,休要亂說!」千歌紅透了一張臉,想要狠狠咬他一口。

夜鳳邪笑的更歡,從喉嚨深處發出的笑聲低沉悅耳,他執起放在床頭幾案上的長頸酒壺,斟了兩杯酒,與千歌各端一杯,雙臂相交,遞到%e5%94%87邊。

千歌見夜鳳邪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臉上更紅,忙把眼睛垂下,將酒水飲入口中,還沒來得及嚥下,夜鳳邪突然%e5%90%bb上她的%e5%94%87,兩人口中的酒水相溶,各自吞下一半,還有幾滴順著千歌的%e5%94%87角流出,將她火紅的%e5%94%87氤出一片誘人的水色。

「你!」千歌吃驚的瞪他,哪有人這樣喝合巹酒的!

夜鳳邪卻有些意猶未盡,可惜不能再喝一杯。

這時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青枝焦急的道:「侯爺,小姐,不好了,宇文公子說是在府裡丟了大齊皇帝賞賜的玉珮,帶了好多人來搜查!」

夜鳳邪眼中冷意一閃而過,宇文昊還真是陰魂不散!

青枝來通知的時候,宇文昊已經帶人闖進府中,因為有夜王爺陪同,下人也不敢阻攔。宇文昊讓一部分人假意在正院尋找,然後帶了大部分人直奔新房。宇文昊已經狗急跳牆,將所有隱藏的力量全部帶來了,他也不耍什麼陰謀了,隻想一刀殺了雪千歌,完成任務返回大齊。

新房外的下人根本阻擋不了,宇文昊一腳踹開新房的門闖進去,寶劍握在手裡隨時準備應對夜鳳邪的攻擊,卻將整個新房找了一遍都沒看到人影。

宇文昊回到門口,用劍指著青枝,喝問道:「他們人呢?」

青枝臉上不見絲毫懼色,道:「侯爺的去向,奴婢也不知道。侯爺讓奴婢轉告宇文公子,公子想尋東西儘管尋找,但是若傷及府裡一草一木,侯爺自會找公子算賬。」

宇文昊大怒,就想一劍殺了這個膽大的丫鬟,被夜王爺勸住:「五少爺息怒,別和一個丫鬟計較。」他還真怕輕笮為這個丫鬟出頭,和宇文昊僵上,輕笮的性子一向是無法無天的。

夜王爺又轉頭對青枝道:「等輕笮回來後,讓他回王府一趟,你告訴他,事關重大,必須回去!」

「奴婢記下了。」青枝恭敬的給夜鳳邪福了個禮。她知道夜王爺讓她傳話,是為了保她一命。

宇文昊冷哼一聲,把劍一扔,氣急敗壞的走了。

等所有人一走,青枝大大鬆了一口氣,剛才她表麵不怕,其實早出了一身冷汗。還好,這多災多難的一天總算是過去了,侯爺和小姐離開府中,該是不會再有人找麻煩了。

卻說當時夜鳳邪和千歌聽到青枝的傳信,千歌正想著如何應對,夜鳳邪就抱著她離開房間,飛簷走壁的出了夜府,朝著城外飛去。

千歌心有疑惑,但並沒有詢問,她知道夜鳳邪當然不是怕了宇文昊,當是有其他安排。

等到了城外,一匹駿馬早就準備在路旁林子裡,夜鳳邪抱著她騎上馬,沿著官道不緊不慢的奔馳。

晚風迎麵吹來,千歌頭上的鳳冠發出珠玉相碰的清脆聲音,她的心神迷醉在天邊潑染的晚霞上,那紅艷的霞光是旖旎的嫁衣,或許今日也是某位仙女的出嫁日。

千歌這麼想著,%e5%94%87角不禁揚起燦爛的笑容,她放軟身體依靠在夜鳳邪懷裡,半揚起頭看他,視線不意外的落入一雙溫柔寵溺的鳳眸中。千歌微微閉上眼,一個輕柔的%e5%90%bb落在她%e5%94%87上。

下一刻,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帶著曼陀羅花香的披風蓋住她,駿馬嘶鳴一聲,倏然加快速度,朝著前方風馳電騁般奔去。

561 洞房花燭夜

不知道奔行了多久,等駿馬終於放緩速度,千歌發出一聲低呼,驚喜的望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油菜花海。隨著漸漸靠近,視野裡隻剩下一片金黃色,鋪展綿延到天際線。

此時天色將暗未暗,油菜花海在夕陽的映照下籠罩了一層朦朧的霞光,如遮著麵紗的美人,別有一番影綽的風姿。

見千歌欣喜,夜鳳邪也露出笑容,等到了近前,抱著千歌直接從馬上飛下,輕飄飄的落在湖岸邊。

千歌這才發現這片油菜花海生長在湖裡的一塊塊小島上,彎彎曲曲的湖水在花海中流淌,幾隻舴艋小舟搖搖晃晃的在水麵上飄蕩,水鳥在花海中穿梭跳躍,鳥叫蟲鳴聲交織如樂,近處還可以看見幾隻翩翩起舞的彩蝶。

這時一隻裝飾著大紅喜綢的舫船從油菜花海中鑽出,慢慢的朝這邊行來,不等它靠近岸邊,夜鳳邪就攬住千歌踏水而行,穩穩當當的落在船頭上。

夜鳳邪偏頭看著千歌,眼神溫柔:「喜歡嗎?」

「嗯!」千歌重重點頭,目光在船上貼的囍字上掃過,%e5%94%87角笑意壓也壓不住,這絕對是一個驚喜。

夜鳳邪攬住千歌在船頭上席地而坐,兩人大紅色的袖角裙邊鋪陳在船弦上,衣擺幾乎碰到水麵上。千歌有些新奇的擺動了一下雙腳,一角裙邊真的浸入了水中,她嚇得連忙將裙擺提起。

夜鳳邪輕笑一聲,伸手從旁邊摘下一朵油菜花,插在千歌頭上的鳳冠中,珠光寶氣中添了一抹生動的嫩黃,竟意外的和諧。

千歌不再去看湖麵,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四周搖曳的油菜花,舫船在花海中緩緩穿行,兩旁的油菜花嬌俏可愛、觸手可及,停駐在花枝上的鳥兒遇人不驚,田埂上偶爾有幾隻小動物穿過,毛茸茸的腦袋好奇的打量他們,被千歌看到,便害羞的藏了起來。

夜鳳邪柔聲道:「我曾說過,你若是喜歡,我們成親時備一張百丈大船去海上遊玩,如今離大海太遠,就隻能委屈你在這湖中賞景了。」

千歌微怔,片刻後才想起來,當初沈姐姐在揚州成親時,於瘦西湖佈置遊舫賞玩,夜鳳邪的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當時她對夜鳳邪尚有戒心,這話也隻當作笑話來聽,早被她忘在腦後了,卻沒想到他還記得。

千歌心中瞬間漲滿甜蜜蜜的喜悅,將頭靠在夜鳳邪肩膀上:「謝謝你,我很喜歡這裡,一點兒也不委屈。」

何其有幸,她能遇到這個男子,成為他的妻子……

夜色漸沉,舫船一圈全部點上蠟燭,將周圍映照的仿若白晝。夜空中一輪圓月高掛,繁星點點,花海中蟲鳴蛙叫,暗香怡人。千歌靠在夜鳳邪懷裡,全身心的放鬆之下,漸漸有了睡意。

一隻手將她的下巴抬起,炙熱的%e5%90%bb落在她眼上,千歌睜開眼睛,夜色中近在咫尺的琉璃鳳眸分外明亮,似有兩團火焰在眼底燃燒。

千歌的睡意瞬間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屏住了呼吸看著他。

夜鳳邪一把將她抱起,轉身大步朝船艙裡走。千歌咬住%e5%94%87,心臟幾乎跳出喉嚨,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他的衣襟。

船艙裡佈置的幾乎與新房一模一樣,千歌不敢看夜鳳邪的臉,視線一直定在那一對燃燒的龍鳳喜燭上。

夜鳳邪將千歌放在床上,輕笑道:「之前你還想向我獻身呢,怎麼這會兒如此害羞了?」

「誰、誰向你獻身了!」千歌臉紅似火,弱聲反駁道。

夜鳳邪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腰封上,低聲誘惑:「好千歌,我日思夜想的盼著這一天,你再為我做一次,嗯?」

色胚!千歌心中暗罵一聲,更是羞得不行,想到夜鳳邪為自己做的一切,又不捨得讓他失望,掙紮了片刻,終究是一咬牙,顫唞著伸出雙手去解他的腰封。

千歌因羞澀而閉著眼,所以沒看見夜鳳邪眼中驟然亮起的光芒,和額上隱忍的汗水。

等千歌終於將他的外衣脫下,再也不肯動手後,夜鳳邪笑了一聲,不再勉強她,抱著她滾到床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龍鳳雙喜床帳緩緩落下,遮去旖旎春光……

舫船停在花海之間,碧水微瀾的湖水中月影搖曳,蟲鳴蛙叫聲不知何時停了,靜謐的夜色中隻聞呻[yín]婉轉、愛語低喃,無邊無際的油菜花海竊竊私語,明日將會是一個好天氣。

皇宮,禦書房。

順興街爆炸案、雲天賜刺殺案讓一乾大臣焦頭爛額,元帝從夜府回宮,就大發雷霆,君臣於禦書房連夜議事。

其實這兩個案情一目瞭然,雲天賜偽裝成仇易跟著宇文昊來到京城,宇文昊必然脫不了乾係,順興街爆炸案稍微一查,也與宇文昊有關,但是派人去查問宇文昊,他將一切都推到雲天賜身上,言稱自己也被雲天賜騙了。

要找到確切的證據不難,難的是如何處置宇文昊。激進派主張嚴懲,宇文昊太過囂張跋扈,絲毫不把朝廷放在眼裡,若此次忍了,日後他會更狂妄。保守派則力勸以和為貴,宇文昊不隻是宇文世家嫡子,還關係著兩國官商交易的成敗,不可妄動。

兩派各執一詞,互不相讓,爭吵到最後也沒個定論,元帝聽著煩心,將他們統統趕出宮。

等群臣離開後,全福走進禦書房,小聲道:「皇上,已經二更天了,該休息了。」

「朕不困!」元帝煩躁道,「你說朕養著這幫大臣有什麼用,成天除了爭吵,關鍵時刻一點用都沒有!」

全福知道皇上隻是發發牢騷,賠笑兩聲,並不答話。

元帝陰沉著臉:「今天若不是雪千歌機靈,朕的朝廷還不知能剩下幾個人,就連朕恐怕都難逃一劫。」

全福忙說道:「皇上洪福齊天,自當化險為夷的。不過雲天賜的確太過可恨,萬死都不能贖其罪!」

元帝冷哼一聲,將雲天賜挫骨揚灰都難解他心中怒氣,更可恨的是宇文昊,他甚至懷疑,雲天賜是不是受了宇文昊指使,或者是大齊國皇帝的指使……

562 取消五皇子繼承權?

元帝越想越覺得驚怒,連帶著對夜家和大皇子都開始懷疑,疑心他們是不是聯合起來準備弒君奪位!這個念頭一起,元帝就覺得自己抓住真相了,如果隻是為了挽救夜家,宇文世家無需派一個嫡子過來,海上凶險,昭月也不一定安全,他們會拿一個嫡子冒險,肯定是有更大的圖謀。

元帝猜對了這一點,卻壓根沒想到夜鳳邪身上去,隻是更疑心他們是為了幫助大皇子奪嫡!

全福見元帝一把捏斷了禦筆,忙把頭低下,縮著身子減少存在感。

片刻後元帝就穩定了情緒,將斷筆丟在龍案上,奏折也合起來扔到一旁。

全福見元帝站起身,道:「皇上,衛淑妃送了一碗燕窩羹過來,還在爐子上溫著呢,皇上要不要吃點再休息?」

「不用了,」元帝說著突然想起來,「柔貴妃怎麼樣了?」

今日從夜府回宮的路上,千舞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