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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鬥 風挽琴 4331 字 1個月前

發現了,那小調皮就咧著嘴笑,姐姐原本要打他的小%e5%b1%81%e5%b1%81的,結果就捨不得了。」

傅南峰和安氏聚精會神的聽著,除了滿月宴上遠遠的看過另外一個孫子一麵,至今他們都沒有再見過。千歌描述的小寶貝和家裡的小孫子完全不一樣,小小年紀就鬧騰的不得了,二老聽得既高興又心酸,安氏頻頻的拿手帕拭著眼角。

「等過兩年,五皇子大些了,就讓念兒陪著五皇子一起讀書玩耍,」千歌道,「到時候姐姐能見到念兒,舅舅和舅母也能常常見到五皇子了。」

兩人高興的連連點頭,兩兄弟能一起成長,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千歌臨走前,將雪千舞準備的一塊金腳鐲套在念兒的腳腕上,而後對傅南峰道:「舅舅,很快就要到年關了,每年春季北疆胡族都會扣關劫掠,舅舅一定要提前做好準備。」

傅南峰目光奇異的看了她一眼,他知道這個甥女是個厲害的,會這麼認真的提醒他,必是有什麼緣故。他慎重的點頭:「我會的。」

千歌又去了一趟江府,看望了有孕的四妹妹,她剛答應了一起用午膳,宮裡就派了一個太監來召她和夜鳳邪一同進宮。

千歌連回一趟雪宅都來不及,就匆匆回宮了。

路上,小太監代全福透露消息給他們:「夜太師、夜王爺一起求見皇上,皇上似乎很生氣,除了召三王子和雪尚宮進宮外,也召了二皇子入宮。」

千歌和夜鳳邪到達禦書房的時候,夜太師和夜王爺仍在,太後、皇後、衛貴妃和雪千舞都到齊了,連韋語茶都在一旁站著。

君習玦比他們先到了一步,見他們兩人一起進來,眼中閃過一絲沉冷的光。

兩人還沒來得及行禮,太後就先發作了:「皇上雖然給你們指婚,但是你們畢竟還沒定親,出入也不知道避嫌,像什麼樣子!」

夜鳳邪道:「千歌昨日路遇歹徒襲擊,臣不放心她一個人,所以才隨同保護,還請太後見諒。」

「要保護她有的是侍衛,」太後冷道,「難不成她以後進進出出,全都要你跟著保護不成?」

夜鳳邪理所當然的道:「不錯,我自然是要親自保護才能放心。」

太後被他的話噎住,怒道:「你堂堂七尺男兒,不思上進,成天跟在一個女人身後算什麼?!」

「咳咳咳!」夜太師咳嗽了幾聲,道,「太後息怒,老臣管教不嚴,讓太後見笑了。」

夜王爺心裡苦笑,他們從不敢對輕笮說一句重話,太後這樣訓斥,被他記恨了可不是好事。

夜鳳邪不理會夜太師的打圓場,道:「臣倒也想做些別的事,隻是有個人在一旁虎視眈眈,尋個機會就對千歌不利,還敗壞她的名聲。臣不盯緊一點,不知他又會做出什麼事來。」說著冷冷瞥了眼君習玦。

君習玦風度翩翩的一笑,道:「三王子這樣戰戰兢兢,草木皆兵,可不是智者所為。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強不了。」

「君子易處,小人難防。防範小人自然要嚴整周密,」夜鳳邪似笑非笑,「尤其是那種癡心妄想、不擇手段的小人,不僅要嚴防,還要狠狠反擊。二皇子,你說是不是?」

君習玦臉上帶笑,眼神狠戾。

「都給朕住口!」元帝不耐道,「你們在朕麵前打什麼啞謎?」

千歌開口道:「不知皇上召見臣,所為何事?」

「你還有臉問?」太後插口道,「外麵關於你和二皇子的流言都傳遍了,雪家的女兒就不知道檢點一點!」

太後對雪太妃根深蒂固的恨意,讓她逮到機會就恨不得把雪氏一族全部踩死,她這一罵不隻罵了千歌,把雪千舞也一起罵了。千歌和千舞還沒怎麼著,元帝已經先怒了,不過他隻怒在心裡,臉上卻不會表現出來。

衛貴妃臉色不是很好的說:「太後,流言終究是流言而已,不足為信,二皇子和雪尚宮可沒什麼關係。」若說在場的人誰最不願君習玦與千歌扯上關係,非衛貴妃莫屬。

千歌一笑:「衛貴妃娘娘說的不錯,臣與二皇子的確沒任何關係。」

君習玦暗惱母妃拆他的台,麵上則一派認真道:「太後,那些流言的確有許多不妥之處。事情是這樣的,孫兒偶然救了雪尚宮,一時沒考慮太多,就將她帶回府中治傷,卻被三王子誤會,闖到府裡來鬧了一通,才被一些好事之人編排出似真非真的流言來。」

太後質疑道:「若果真如此,為何你會說雪千歌是你的人,讓她與三王子退婚?」

「這……」君習玦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似乎不知該如何解釋。

太後臉上出現一絲惡意,大聲道:「哀家聽說雪千歌在你府中逗留了好幾個時辰,這期間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會做了什麼逾禮的事吧?」

君習玦慌張了一下,連忙否認道:「沒有!」然後似乎發覺自己反應過度了,又放緩了語氣道,「太後明鑒,孫兒隻是找大夫給雪尚宮號脈,而後命人熬了藥給她服用,並沒有發生別的事。」

470 脖子上的紅痕

君習玦越是極力否認,越是讓人覺得欲蓋彌彰,不隻太後一臉抓住把柄的興奮,連元帝都起了點疑心。

這時候韋語茶突然驚呼一聲,然後連忙摀住口,一副驚慌的模樣。

「語茶,你怎麼了?」太後問。

「沒,」韋語茶慌忙搖頭,「沒有,什麼事都沒有。」

「語茶!」太後低喝道,「哀家還不瞭解你?你想在哀家麵前撒謊嗎?」

「臣女不敢,」韋語茶怯怯的說,小心翼翼的看了千歌一眼,吞吞吐吐道,「臣女看見,看見雪尚宮脖、脖子上有……」她沒說完,臉先紅了。

太後立刻盯著千歌道:「你脖子上有什麼?!」

千歌淡淡瞥了眼韋語茶,道:「臣也不知道韋小姐想說什麼,不如讓韋小姐說完,臣女再找找是什麼。」

韋語茶咬了咬%e5%94%87,聲如蚊吶道:「她脖子上有紅紫的痕跡。」

一屋子都是過來人,很快就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何意思,頓時臉色各異,尷尬的不得了。

「好你個雪千歌!」太後大怒道,「你竟然敢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

千歌蹙眉:「臣不明白太後的意思。臣不過是不慎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有些過敏了,太後為何要如此責罵臣?」

「你還敢狡辯!」太後叫道,「你老實招供,你是不是與二皇子……」

「太後!」元帝打斷她的話,神色不愉,太後這話若是說出來,讓雪千歌如何做人,就算是清白的也要和玦兒扯不清了。「太後若是心有疑慮,請女醫來一看便知,何必無端猜測?」

太後心有不甘,冷聲道:「來人,請女醫來!」

禦書房外的全福應了一聲,連忙派人去了。

「韋小姐,」千歌看著韋語茶道,「我穿著這樣厚的衣裙,韋小姐竟能看清我脖子上有什麼,當真是厲害。」

「這有什麼!」太後說道,「語茶小時候誤食過山裡的果子,眼睛就變得特別好,能看清細微之處。」

「原來如此,」千歌一臉恍然,繼而疑惑道,「韋小姐看清我脖子上的紅痕,就臉紅害羞,這又是為何?」

韋語茶臉色頓時一僵。

其他人看向韋語茶的目光頓時多了一層異色,她必定是熟知男歡女愛之事的,否則如何會那般反應。雪千歌一臉疑惑不解的模樣,才像未出閣的女子的反應。

韋語茶弱聲說:「雪尚宮誤會了,我是因為身子不好,想咳嗽,但是太後問話,我不能失儀,因而才會忍得臉紅。」

太後暗中鬆了口氣,道:「現在要查的是你的事,你休要轉移話題!別以為語茶性子弱,就總是想欺辱她!」

「臣不敢。」千歌垂眸道,心中冷笑,韋語茶的眼睛的確有古怪,但是會想到拿她脖子上的痕跡做文章,定然是君習玦的主意!看來這兩人已經暗中合作,要攪了她和夜鳳邪的婚約。

韋語茶卻是偷%e9%9b%9e不成蝕把米,她的借口很好,但是也要有人信才行。夜太師和夜王爺心裡對韋語茶的印象肯定跌了不少。

事實上的確如千歌所想,夜太師和夜王爺本就看不上韋語茶,今天見她又不像是個檢點的,身子骨又弱不禁風的,他們甚至覺得,把韋語茶配給二王子做側妃都不夠資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時候,女醫在外麵求見。

「進來。」元帝道。

一名身材瘦高的女醫垂首走了進來,然後依命檢查了下千歌的脖頸,道:「啟稟皇上、太後,雪尚宮是吃了些不適宜體質的食物,所以有些過敏,臣這裡有藥膏,塗抹幾日便能痊癒。」

「下去吧!」元帝衝她一揮手。

女醫將藥膏留給千歌,收了千歌的一聲謝,而後退出了禦書房。

君習玦盯著千歌,沒有失望,反而無聲的笑了笑,他就知道千歌不會留下這麼大一個把柄給他抓,他要的隻是旁人的一個懷疑而已。

太後冷哼道:「去了趟二皇子府,立刻就過敏出一脖子的紅痕,倒是巧的很!」

君習玦說道:「太後,孫兒不知雪尚宮有哪些忌口,可能昨日午膳的時候給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所以才會過敏吧。」

「你倒是對她維護的很,」太後道,「你不知道她自己難道不知道嗎?你們兩個可別聯合起來糊弄哀家。」

君習玦立刻低下頭不說話了。

「太後娘娘,」雪千舞忍不住道,「二皇子救了千歌一命,這本是好事,太後何必諸多猜疑呢?」

「你敢這麼對哀家說話!」太後斥道,「瞧瞧你的好妹妹,好端端的把二皇子和三王子的名聲都帶壞了,上樑不正下樑歪!」

元帝冷下臉道:「太後大病初癒,不宜動氣,朕讓人送太後回去吧!」

皇帝又為了那個狐狸精給她難看!太後氣得%e8%83%b8口發疼,憋著氣硬邦邦的道:「哀家還撐得住,多謝皇帝關心!」

夜太師和夜王爺一直在旁觀,心中不停思量,他們固然想毀了輕笮和雪千歌的婚約,但是太後極力把雪千歌和二皇子扯上關係,萬一最後弄巧成拙,真把雪千歌嫁給二皇子,那可就大大的不妥了。他們可不想看著雪千歌把柔貴妃拉到二皇子的陣營裡。

皇後心裡就沒有夜太師和夜王爺那麼冷靜了,她做夢都想毀了雪千歌給玲瓏報仇,絕不允許她嫁給夜輕笮,否則她以後還有什麼機會報仇?這個念頭在她心裡日日夜夜的叫囂,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機會,她還哪顧得上其他,而且就算雪千歌真指給了二皇子,以後還有時間應對呢!

皇後想到這不再猶豫,道:「皇上,臣妾聽聞了流言之後,因為關乎皇家聲譽,便派人去查探了一番,結果找到了一個證人,懇請皇上傳召。」

元帝掃了皇後一眼,皇後立刻把頭一低。元帝冷哼了一聲,道:「準了!」

皇後顯然早有準備,片刻工夫,證人就被帶了上來,是一個十七八歲,丫鬟打扮的少女。

君習玦一見她,就失聲道:「蟬衣!」

471 雪千歌,讓人又愛又恨

名喚蟬衣的少女抬頭看了眼君習玦,慌忙又把頭垂下,囁喏的喚了聲:「二皇子。」

千歌瞇了瞇眼,她也認出了這少女,正是被她打昏的那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