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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鬥 風挽琴 4382 字 1個月前

隻手,他明白撕破臉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為了大局,他今天隻能忍下這口氣。君習玦盯著千歌,咬牙道:「你把計策告訴我,我放你們走!」

一刻鐘後,三人一同從房間裡走出。

夜鳳邪冰冷道:「二皇子,現在的世道不太平,以後出行可要小心一點!」

君習玦冷笑:「三王子才要小心,有些人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別到最後人沒得到,把命給丟了!」

夜鳳邪邪肆一笑:「二皇子懂得這個道理就好,否則死到臨頭再後悔可就晚了!」

君習玦冷哼:「冥頑不靈!」

夜鳳邪嗤笑一聲,不再理會他,攬著千歌縱身飛到屋簷上,幾個起落便消失了。

君習玦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眼裡各種神色交織,最後狠聲道:「雪千歌,你終究會是我的人!」

夜鳳邪帶著千歌離開二皇子府,卻沒有朝雪宅的方向,而是朝另外一個千歌完全陌生的地方飛躍。

千歌環著他的腰,整個人縮在他懷裡,她沒有問他帶自己去哪,就算他現在要帶她去天涯海角,她也願意隨他去。

千歌感覺腳落在地上時,已經到了一間佈置雅致的房間裡,她剛從他懷裡抬起頭,夜鳳邪就低頭%e5%90%bb上她的%e5%94%87。

千歌隻怔了一下,立刻抬起手攀住他的肩膀,主動張開%e5%94%87,怯怯的回%e5%90%bb他。

夜鳳邪得到她的回應,%e5%90%bb的更加熱切,千歌隻覺得自己的呼吸全部被他奪去,頭暈目眩之中,心跳幾乎要跳出喉嚨。

她知道夜鳳邪在不安,以這種方式確認她的存在,她也急需攫取他的氣息,壓下她心中的難過和屈辱。

就在千歌幾乎要昏過去時,夜鳳邪終於放開她的%e5%94%87,轉而移向她的臉頰和脖頸。忽然,夜鳳邪的動作一頓,緊緊的盯著千歌耳朵上的牙印和脖頸裡紫紅的%e5%90%bb痕。

「鳳邪,」千歌顫唞著聲音喊了一聲,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知道他發現了,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

「沒關係!」夜鳳邪將臉埋在她頸間,閉上眼掩去眼中的痛苦和殺意,啞聲道,「沒關係,沒關係的,我不在意。對不起,是我去晚了,別怕,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千歌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夜鳳邪誤會了,心裡頓時又酸又甜,感動非常。「不是,他沒有,」千歌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沒有把我……」

夜鳳邪明白過來,將她抱得更緊,他慶幸於千歌沒有失身,否則她一定會痛苦一輩子,他也不會原諒自己。是他太疏忽了,才會害千歌受到這樣的委屈,他一定會讓君習玦付出代價!

夜鳳邪正要將千歌的衣領掩上,千歌猛的抓緊他的衣服,顫聲道:「鳳邪,我不要留著他的痕跡,你幫我,幫我好不好?」

千歌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而後背後觸到柔軟的被褥,夜鳳邪壓到她身上,鋪天蓋地的%e5%90%bb落在她雙%e5%94%87、臉頰和頸邊,淡淡的曼陀羅花香將她包圍,讓她身心安寧。

千歌閉上眼,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沒有被君習玦侵犯時的厭惡,夜鳳邪的%e5%90%bb讓她歡喜的想落淚。他小心的洗刷她身上屈辱的痕跡,珍惜而虔誠,不帶一絲褻瀆。

千歌緊張中不小心抓住夜鳳邪的長髮,墨染似的發如綢緞般從她指間滑過,柔滑的觸感從指尖蔓延到心底。千歌眷戀的伸手又抓住一簇,連著自己散開的發一起握在掌心。

夜鳳邪將千歌身上的痕跡全部變成自己的,便立刻停了下來,翻身躺到一側,將千歌緊緊抱進懷裡。

千歌耳邊是他急促的喘熄和擂鼓般的心跳,他手心的炙熱即使隔著衣服都傳到了她肌膚上。千歌從未見過這樣的夜鳳邪,情動而隱忍。

千歌臉上飄滿紅霞,她咬了咬%e5%94%87,手慢慢的伸向夜鳳邪的衣襟。

夜鳳邪的身體猛然一僵,呼吸也似乎停住了。

千歌想要拉開他的衣襟而不得,才想起要先解腰帶,又顫唞著手移到他的腰帶上,緩緩的解開。

千歌臉上已經紅的如火燒雲,但還是堅定的一點點解開他的衣襟。

當夜鳳邪結實流暢的%e8%83%b8膛展露在麵前時,千歌猛的閉上眼,下了狠心似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腰封。

468 等我們成親

千歌將要解開自己腰封的時候,夜鳳邪突然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千歌低低驚呼一聲,瓊鼻撞在夜鳳邪衣襟大開的%e8%83%b8膛上,羞得忙拉開距離,就見身下俊美無儔的男子衣衫散亂,蜜色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墨發披了半床,如靜靜流淌的絲綢,薄如刀鋒的%e5%94%87角勾起,一朵梨渦盛滿邪肆的笑意,如仙似妖。

他真是她見過最俊美的男子。千歌望著他,一時間癡了。

夜鳳邪琉璃似的鳳眸含笑,聲音低沉邪魅:「不急,等我們成親,我一定給你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千歌回過神,聽出他語氣中的一絲戲謔,羞惱道:「我哪裡著急,分明是你……」見他笑的更邪肆,千歌停下話,嗔怒的攥著拳頭掄了他幾下。

夜鳳邪低低的笑出聲,將對他張牙舞爪的小貓兒按在懷裡,道:「別動,讓我抱一會。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忍住,再動我可就真的要了你了。」

千歌頓時不敢再動,乖乖的伏在他%e8%83%b8口。剛才她全憑一時的勇氣,心裡其實還沒做好準備。她是女人,自然渴望鳳冠霞帔、紅燈花燭,在鴛鴦戲水、百子千孫的喜帳中與夫君身心交融。

臉頰貼著的炙熱皮膚和耳邊急促有力的鼓點告訴她,夜鳳邪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平靜,他是不想委屈她。千歌忍不住溼潤了眼眶,心中化成一汪春水。

過了一會,夜鳳邪道:「我們該回去了。」這麼說著,他卻沒有絲毫動作的意思。

千歌眷戀此刻溫馨的感覺,也是一動不動。

兩人就這麼抱著彼此,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

注意到懷裡的人呼吸變得均勻,夜鳳邪低頭一看,千歌已經睡著了。他盯著她的睡顏看了片刻,輕輕將她放在自己身側,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手一拂,將床帳放了下來。

亮光被擋在厚重的帳外,千歌似乎睡得更熟了,雙手卻緊緊抓住他的衣襟,臉也下意識的埋進他懷裡。

夜鳳邪的眼睛在黑暗中透出冰冷的色澤,千歌被劫走的這幾個時辰一定很害怕,她再堅強勇敢,也隻是個女子。自己說過要陪她一起麵對所有困難險阻,但是大多時候卻隻能在一旁看著。今天更是因為自己的疏忽,讓千歌身陷險境。

自己手中的勢力還是太弱了,夜鳳邪心中生起緊迫感,他要更快的找到最後三塊地圖,那時候就算千歌想把昭月翻個底朝天,他也能為她做到。總有一天,他要她再也無需費心勞力的算計和隱忍,能夠開開心心、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千歌睡醒的時候,外麵已經夕陽西下。千歌再也不敢耽擱,連忙起床洗漱。

夜鳳邪耍賴,非讓她替他繫好衣服,理由是誰解的就該誰係,將千歌又鬧了個紅臉,給他整理好衣服,又束好長髮才作罷。

夜鳳邪將千歌送回雪宅,順便拜見了老夫人。

千歌被劫的事發生在街道上,根本無法隱瞞,雪千荷、雪千蘭等人知道後都擔心不已,見千歌安然無恙的回來,激動高興不已,連忙派人去雪寧府和傅家告知一聲,免得他們擔心。

老夫人原本拉著臉,覺得千歌被劫有辱門風,但一見夜鳳邪親自送她回來,立刻就笑開了臉,慇勤的留他用晚膳,夜鳳邪也不推辭,立刻就答應下來。

老夫人於是忙著吩咐下人準備晚宴,原本準備訓斥千歌的話也給忘了,笑瞇瞇的讓千歌陪著夜鳳邪到後園去走走。

然而很快,雪宅裡喜樂融融的氣氛就被一則流言衝散了。

這流言突然出現,飛快的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流言說雪千歌路遇歹徒攔劫,被路過的二皇子救下,二皇子將受傷的雪千歌帶回府裡,親自照顧了三個時辰,而後夜三王子上門討要,兩人差點為雪千歌動起手來。流言中甚至提到,二皇子說雪千歌已經是他的人,讓她與三王子解除婚約。§思§兔§在§線§閱§讀§

這流言半真半假,越流傳就越變味,最後變成了二皇子和雪千歌兩情相悅,但卻被三王子橫刀奪愛,雪千歌藉著受傷和二皇子私會。

夜鳳邪和千歌的臉色立刻就黑了,這流言顯然是君習玦派人傳的,他們在一起溫存的時候,君習玦也沒閒著。

老夫人聽到傳言,臉上閃過不知是喜是怒的神色,然後對夜鳳邪的慇勤程度立刻降低,夜鳳邪臨走時,千歌去送他,老夫人甚至露出不樂意的神情。她想警告千歌把人送到門口就立刻回來,但是看了眼夜鳳邪後,又把話嚥了下去,這位三王子雖然一直麵帶笑意,但她打心眼裡對他敬畏。

天已經黑透了,月影重重,千歌和夜鳳邪並肩走著,見他神色仍是不好看,千歌笑道:「流言畢竟是流言,誰願意傳就傳吧,清者自清。」

夜鳳邪冷聲道:「人言可畏。君習玦為達目的,什麼卑劣的手段都能用出來。」女子的名聲何其重要,真的喜愛,又怎忍心踐踏。

「他本就是那樣的人,」千歌想了想,笑著道,「要不我們也傳個流言出來撥亂反正,比如我們才是真心相愛,君習玦才是卑鄙小人?」

「真心相愛?」夜鳳邪突然目光灼灼的看她,「你是說你愛我?」

千歌紅著臉瞪他,這人真是不放棄任何機會戲弄她。

夜鳳邪笑起來,剛才的壞心情也減輕許多:「還是不了,不管什麼樣的流言,對你總歸都是不好的。」夜鳳邪牽住她的手,道:「最好的方法是我們盡快成親,然後生個娃娃出來。」

「我不與你說了。」千歌嗔羞的抽出手,作勢轉身要走。

夜鳳邪笑著將她攬入懷裡,在她額頭上%e5%90%bb了一下,道:「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走了。」

千歌顧不得害羞了,依依不捨的看著夜鳳邪,她許久沒和他待在一起這麼久,這會兒比往常更捨不得別離。

「明天我再來接你,陪你一起去探訪親戚。」夜鳳邪說道。

千歌明知這於禮不合,但還是高興的點頭。一則她想要夜鳳邪多陪陪她,二則他們出雙入對,外麵的流言也能少些。

469 禦前對質

翌日一早,千歌先到了傅家拜訪舅舅和舅母。

千歌和夜鳳邪到的時候,安氏正逗著小孫子玩,小傢夥還沒到起名的時候,桑梓給他起了個小名叫念兒。對這個稍顯女氣的小名,傅南峰和安氏都沒有反對。

千歌是第二次見到念兒,三個月大的小念兒已經不像剛出生時瘦弱的模樣,雖然還是不及他哥哥個頭大,但也是個肥嘟嘟的小胖娃了。

千歌把念兒抱在懷裡,念兒就睜著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她,乖巧的模樣讓人疼愛到心眼裡。念兒生的的確很像表哥,但細細一看也能找到姐姐的影子,尤其是眼睛的瞳色與姐姐一模一樣,澄澈乾淨的能映出人的影子。

「五皇子可調皮了,一點也不像念兒這般乖巧,」千歌對傅南峰和莊氏說,「有一次姐姐帶著他睡午覺,結果他自己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包著他的繈褓都給蹬開了,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