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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比別人更能寫的過些。但是,連著兩日差她回耿府,自然會引起別人的揣測。在這內宅之中生存,自是要處處都設想周到,否則讓人鑽了空子,那將使她無法翻身。

消息該如何傳出去?這又再次的難住了耿寧兒。思前想後,也隻有用這個辦法才能將消息傳出了。

是的,自上次烏喇那拉氏壽辰之時,耿寧兒為她獻上自己泡製的玫瑰酒,到是讓她一直念念不忘。她剛回府沒多少時日,便差人來尋,隻是自己當時也就泡那一潭子。現下到是可藉著出去買所需的材料,而出俯。

想到此,耿寧兒便忙向烏喇那拉氏的涵碧閣趕去。

一進涵碧閣的院,便瞧見紫菁直立於堂屋之外。耿寧兒走到她麵前,「福晉午睡可起了?」

紫菁瞟了耿寧兒一眼,也沒向她行禮,冷冷的拋出一句:「您要見福晉,等著吧。福晉剛起,這會兒正跟鈕祜祿小姐說話呢。」

紫菁的話音剛落,墨玉就勢要衝到寧兒的麵前。自家格格受如此之大的委屈,當下臉就氣的通紅,想要上去跟紫菁幹架,但還是被耿寧兒給攔了下來。

沖墨玉搖搖頭,紫菁這樣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耿寧兒心中也甚是氣憤。很想出手教訓眼前這個狗奴才,奈何現在她還沒有這個實力。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眼下烏喇那拉氏如此得勢,要是教訓她貼身的大丫鬟,往後怕是有自己受的。眼下還是得忍下,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等到她成功的提起胤禛的興趣,再來收拾她這個狗奴才也不遲!

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耿寧兒才開口,「紫菁姑娘,勞煩通報下,我要跟福晉說玫瑰酒之事。前兒個,福晉才差了蓮秀姑娘過來問。福晉交待的事兒,怕是不能耽擱的吧。」

紫菁抬起頭吧唧了一下嘴,「您且稍後,奴婢去給您通報一聲。」

不肖三秒鐘,紫菁就出來把耿寧兒請了進去。

進入堂屋,耿寧兒就向軟榻之上的烏喇那拉氏欠身行禮,「給嫡福晉請安,嫡福晉吉祥。」遂又向鈕祜祿君柔點頭示意了下,後者則是回以她一個微笑。

「耿妹妹這會兒來可送玫瑰酒的?哎呀,自上次用了你奉上的玫瑰酒,這氣色當真是越來越好啊,這頭髮也是越來越順溜兒了呢。」烏喇那拉氏抬手示意耿寧兒起身道。

「難得福晉不嫌棄這樣的小物件兒,是妾身的福氣呢。隻是這玫瑰酒妾身隻泡了那麼一潭子,想著趕緊給福晉再泡上幾罈子,待九九八十一日後,福晉便可享用此酒。隻是,不巧的是,府內沒有存著那些個敗了的玫瑰花瓣字。所以,需得出府去採買才行,妾身這才鬥膽來請示福晉。」

「原來如此,那便要辛勞耿妹妹了。」

「哪的話,這是妾身之幸啊。」

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後,耿寧兒又與烏喇那拉氏和鈕祜祿君柔寒暄了幾句,便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大早,耿寧兒便帶著墨玉出府去買玫瑰花瓣。來到市集,便隨意的尋了家藥鋪進去了。掏出兩定從陳瑜那刮來的銀子,對著藥鋪的掌櫃的說,「掌櫃的,你將這封信送到城西的衛莊巷耿府。此時若是辦得好,自然還有酬謝等著呢,隻是一點,若是辦不好,你自己可是掂量著,那耿府可是當今四貝勒的親家。」

「小、小的知道了,還請貴主您在這稍等片刻。」

「嗯,趕緊辦去吧。」

藥鋪掌櫃的趕緊差了一個老實可靠的小學徒,去辦耿寧兒交下的差。爾後,耿寧兒便在藥鋪中篩選一些上等的玫瑰花瓣。

市集之上,老九一麵與老八、老十和老十四談著天兒,一麵進入一家鋪子查看自己的買賣經營的如何。

第18章 該動手時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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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之上,老九一麵與老八、老十和老十四談著天兒,一麵進入一家鋪子查看自己的買賣經營的如何。

藥鋪之中,耿寧兒仔細的挑選需要的玫瑰花瓣,腦中卻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這次烏喇那拉氏給了她一個好機會,她要對玫瑰酒做一點小手腳。隻要加一味那個,這玫瑰酒既是養顏美容的聖物,又是對腎經最為『補』的神物。

耿寧兒麵上平靜無波,內裡的掙紮卻甚是激烈,她到底該不該對她下手?

「掌櫃的,小的回來了。」

不到半個時辰,藥鋪的小學徒就將耿寧兒交下的差事兒辦妥,回來覆命。

藥鋪的掌櫃麻利兒的從櫃檯裡走出來,踱到小學徒麵前,伸手輕推了一下,「快著,向貴主回話。」

「哎。」

爾後小學徒雙手交握,恭敬的給耿寧兒鞠一躬,臉上更是堆滿諂媚笑容,「耿府大爺讓小的給貴主帶話兒,他知曉了,定會抓緊辦的。對了,大爺還說凡是小心謹慎,切莫激進。」

耿寧兒一聽,心下停了一拍。前麵的話應是耿俊榮所述,可這後麵的話卻不像他的言語。告誡自己小心謹慎,莫要太急於求成,這話裡明顯透露出,他已然知曉她的心思。

耿俊榮雖然一身儒雅,可終歸是一武夫,又甚是年輕。他是不會細想她傳回的消息內裡的含意,隻會盡心辦好她交待的事情,看穿她意圖的怕是他那個為官多年的父親。

剛剛心裡還在劇烈的掙紮著,眼下耿寧兒的心便沉了下去,不在動搖。是的,如今她不再隻是為自己冤死而報復,她身上還有耿氏一族的興衰榮辱。

雖說她重生後,有些事情悄然之際發生微變,但是她還是願意賭一把。賭歷史不會那麼輕易改變,最後能夠登上帝位的仍是胤禛,那麼她要與人爭搶的東西就更多了。

當然若是最後是八爺黨獲勝,她耿寧兒畢竟救了宜妃一命,以老九的脾性,他定然不會對自己施以毒手,那麼耿府興許可以躲過一場滅頂之災吧。

既然已經決定這一世不再讓自己活在悔恨之中,那麼提前下手對付烏喇那拉氏也是無可厚非的。當然,耿寧兒相信,眼下鈕祜祿君柔雖然與她是一條戰線上的,但是她的野心絕不會少於如今的自己。也就是說,往後她與鈕祜祿君柔的廝殺必定是一場腥風血雨。

耿寧兒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臉上更是露出了肅殺之氣。一旁的墨玉趕忙推了推自家格格,小聲提醒道:「格格,時候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府了。」

墨玉的提醒將耿寧兒的思緒拉回眼前,她抬瞼瞧著滿臉諂媚的藥鋪掌櫃與小學徒,轉頭向身側的墨玉道:「墨玉,再拿十兩銀子給與他們,再算算咱們的東西多少銀兩,一併給了他們去。」

爾後又轉回頭瞅著眼前兩人,板起臉道:「今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吐露,否則難保你們的小命。」

「是,是,是」藥鋪掌櫃當場便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而一旁的小學徒更是嚇的雙%e8%85%bf打抖,當場尿了褲子。

墨玉將一切事情辦妥,便跟著耿寧兒走出藥鋪。

出了藥鋪,墨玉緊跟在耿寧兒身側,看著市集之上人山人海,熱鬧非凡,便起了興致,「格格,難得出府,不如我們去逛一逛可好?格格也該備下些胭脂,總是這樣不施粉黛,將來可怎麼討貝勒爺的歡心啊。」

耿寧兒側頭看見墨玉一臉的期待,仔細想想她說的也不無道理,也就同意了墨玉的提議,二人便向藥鋪右側的胭脂水粉店走去。

另一麵,老九與其兄弟們從他出資經營的古董店走出。老十一直吵嚷著要老九請他們哥幾個去食珍樓搓一頓去。

「我說十哥,你一天到晚喊著吃,當真沒點兒別的念想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怎麼茬兒?哥哥我喜歡吃食礙著十四弟你哪兒了?再者說,八哥、九哥都沒說話呢,你小子知個什麼聲!」

「嘿,這天兒你到是能言善道了,方才與八哥、九哥商討大事之時,怎不見你言語啊。」

「老十四,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啊!」

「來啊,練練就練練,我還怕你不成!」

走在最前麵的便是現下聲望最高,人稱八賢王的八阿哥胤祀。他麵如冠玉,側身而立,仿若使人如沐春風般,是個難得一見的翩翩公子。此刻他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可這笑意卻不曾傳入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之中。

「十四弟,少說兩句,十弟怎麼也虛長你幾載,豈可如此不分長幼?」

胤祀適時的出聲,瞬間化解了胤哦與胤禎的爭吵。老十沒好氣的摸摸鼻頭;胤禎則是不忿的冷哼,兄弟倆人是誰也不肯給誰個好臉色看。

一旁的老九在胤祀出聲製止之後,便充當起這和事老的角色來。

「好了,都是自家兄弟,豈能如此?走,今個兒我做東,請哥幾個去食珍樓搓一頓兒去。」

「九哥,此話當真?我可是心心念食珍樓許久了,今個兒若是真去,可別怪弟弟吃誇了你啊!哈哈哈……」

「走,老十,你九哥的家當還不至於到讓你吃一頓就誇的分兒。」

「還是九哥豪爽,走。」說罷,胤哦一派哥倆好的搭上胤□的肩膀,向食珍樓去也。

看著前麵一團和氣的老九與老十,胤禎走到老八的身側,憤憤不滿道:「八哥,真不知道你這般拉攏這個草包是為何啊!」

胤祀微笑的看向前方的胤哦後,才悠悠開口道:「他自有他的好,老十始終是你的兄長,你也不要總是如此輕視他。」

胤禎凝起劍眉看著老八,雖然他總是笑臉迎人,不論對誰都甚是有禮,但他的心思自己始終無法猜透。哎,這大概也是自己為何如此推崇他,乃至追隨他的原因吧,他知道,八哥他絕非池中之物。

食珍樓裡,胤□兄弟四人把酒言歡,老十胤哦更是說的眉飛色舞,「漪瀾坊的姑娘各個技藝高超,頭牌姑娘蘇水娘更是才貌雙全之輩啊!她賣藝不賣身,這舞藝超群不說,更是彈得一手好琵琶。」

「十弟,往後這種地方少去。若是讓言官知曉,小心他們參你一本。」胤祀蹙眉,麵上不悅的開口告誡老十。

「看他們誰敢,不怕爺整死他們。」

在胤祀告誡老十之時,胤□一人無趣兒的喝著酒。方才老十一提那個什麼技藝超群的女人,不知怎的,他的腦中居然浮現出那個叫人恨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