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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佐一佑 顧啊顧遠方 4336 字 1個月前

佐的解釋,「我知道你喜歡祈佑知道討厭我,但你能不能別用這麼幼稚的方法來報復我?」

任佐本來還想說的話,在聽到這句話後沉默了。平靜地看了眼祈佑,幽幽問:「祈佑,你覺得呢?」

祈佑沒有說話,隻是將埋在他懷裡的馮晴推離,然後看了眼顧遠方。

就算任佐再驕縱再刁蠻,她還是做不來這種事的。祈佑是相信任佐的,可因為聽到她進後台是為了找顧遠方,他突然就不想說話了。

沒等到預想中的回答,任佐扯出一抹無奈的笑,「馮晴,不管你信不信,我隻說這一次。我是很討厭你,因為喜歡祈佑所以討厭你。因為我喜歡了那麼久卻得不到,因為他維護你罵了我,那天我給他發短信不過是被他罵了真的很難受跑去喝酒才一時失控,我不曾想過要對你做些什麼。短信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但那天你也讓我很難堪了。這次的事,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做,因為我已經想明白了很多事。」

說完,任佐也不顧其他人的反應,拉過顧遠方的手便轉身離開。不是不難過的,不過在牽上了顧遠方的手那一刻,在感受到了他掌心傳來的溫度時,一顆心漸漸平靜下來,好似有這個人在,她就會很心安。

祈佑就站在原地,看著那兩個人手牽手一步步離開。她走得毫不猶豫,讓他一顆心慌了起來,他突然感到害怕。走了兩步,啞著嗓子問:「想明白了什麼?」

任佐沒有回答。

本著女人的直覺,馮晴已經明白了。可是她要祈佑也明白,她受不了她的男朋友根本就不愛她,她知道祈佑會答應跟她交往也不過是看在在美國當交換生時她照顧了他一年。所以,馮晴問了,「你還喜歡祈佑嘛?」

任佐的身體僵了僵,回答道:「不喜歡了。」

四個字,卻震住了兩個男人的身軀。祈佑將拳握得關節泛白,顧遠方卻是垂眸掩去了痛苦與掙紮。

「原來就是在那天啊。」馮晴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人啊,總是在失去後才知道自己要什麼麼?

祈佑沒有說話。顯然他也是想起了那天的事。當時那句不喜歡了,讓一向沉著的他第一次慌得後悔了自己的選擇。其實他從很早以前就拚命地想要抓住她了,卻因種種原因與她漸行漸遠。以前他總告訴自己,不要緊的,回頭哄哄就好了,可一個不留神,卻發現她已走得太遠。他開始害怕開始惶恐。

簡單四個字,逼得自己直麵自己的內心,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一出休息室祈佑便迫不及待地給任佐打了個電話,知道她在哪個較落後讓她乖乖別動,馬上就去找她。

「你去哪兒了?」雖然隱約知道答案,可是這句話仍是不小心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任佐就後悔了,任佐你想什麼呢?是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呢?

「我去見了馮晴。」祈佑並沒有想隱瞞。他坦蕩蕩,就算知道眼前這個小女人會多想,但還是不想騙她。

「嗯。」他沒有騙她。舒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失落。

一想到馮晴是因為她而跟祈佑分手的,任佐心裡就有點不安。當年的事具體是怎樣除了當事人沒人知道,可任佐就是認定他們分手的原因不是像馮晴說的那樣。如果忌憚她,早就該把話說清楚,何況後來她不是說了她不喜歡祈佑了麼?

看著情緒明顯不高的小女人,祈佑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牽著她的手,越篡越緊。

「嘶,疼。」

「對不起。」斂下眼瞼,三個字,不知是因為捏疼了她還是因為過往。

祈佑愧疚的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

看著那個速度之快食量之大,雅致與速度完美結合的小女人,祈佑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虐待了她。

不上班的午後總是愜意的。

暖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板上,如果忽略了此時四仰八叉地趴在那裡的小女人來看,還是挺唯美的。

揉了揉額角,祈佑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用腳踢了踢那個一臉傻樣的任小妞,「去換個衣服,下午帶你出去。」

「去哪?」任小妞翻了個身。

「去換衣服。」

「哦。」

從婚禮回來後的幾天,任小佐對祈佑的態度又怪異了起來,心細如祁大公子又怎會不知道是何原因?隻是有些事,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陽光真好啊。」

祁大公子的思緒回到了好幾年前。

那日的陽光也這麼好。任佐一如既往蹭在祈佑的書房看書。

說是看書,不如說是在犯花癡。在盯了祈佑很久的側顏後,她才注意到祈佑手上拿的是什麼書,然後戲謔地開口:「喲,我們祁大公子什麼時候對煉鋼術感興趣了啊?」

此話一出,那個低眉看書的少年挑了挑眉,說:「任佐,雖然我一直就知道你讀書不多,但也沒把你往文盲那想。」

「你別小瞧人!我隻是怕你一個理科生不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是一本文學巨著,不小心拿錯了書。」任佐佯怒道,剛想再說點什麼,眼角又瞥到祈佑放在桌上寫了一半的試卷,然後開心地笑起來:「誒,這道題我會做。」

「哦?這可是高三的題啊。」言下之意是你個高一小毛孩就別吹牛了。

「那又怎樣,我就是會。給我十分鐘我解出來給你看,要是解不出來我就把腦袋給你當下飯菜。」年幼的小姑娘哪能接受心上人的鄙視,一心表現自己,說出的話又急又快。

「我不太愛吃豬頭肉。」少年嘴角微翹,修長的手指輕輕合上了手中的書。

當然最終任佐還是沒將題解出來,可是也沒將腦袋擰下來,隻是也沒辦法再麵對祈佑那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難得地提早從他書房跑走。

「笑得一臉蕩漾。」換好衣服出來的任佐賤兮兮地戳了戳祁大公子。

「真是不可愛。」祁大公子有點無奈。

「哦?」

看任小妞垂下了眸,祁大公子心裡一怵,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立馬被雷到了。

不太愛常理出牌的任小妞再抬眸時,做了一套時下女孩子賣萌必備的可愛表情,鼓腮幫子瞪眼睛噘嘴……

「現在可愛了嘛?」

「可怕。」

任小妞一向有自知之明,知道論打嘴仗不是某人的對手,所以改走功夫路線。一記鐵砂掌沖祁大公子%e8%83%b8口拍去,誰知他似早就料到了一般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技巧的化解了她的力氣。

大公子大手向上一轉,順勢扣住了任小妞張牙舞爪的手指,十指交疊。

「走吧。」

「到底去哪兒啊。」

「吃豬頭肉。」

有些感情就像洪水,一旦潰堤,就洶湧澎湃,一發不可收拾。

目送著那對身影消失在視線,顧遠方調轉了車頭,卻不知道要去哪裡。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跟中了邪一樣,在祈佑跟任佐的家樓下呆了兩個小時。他想跟那個小妞說我馬上要離開了你能不能送送我,可是手停在撥號鍵上怎麼也按不下去。 他的嘴角上揚,可握手機的力道越來越狠,就像要把手機給捏碎一樣。

「遠方,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是誰,曾經這麼對他說過?

也就才一年前吧,那時候他還可以用好朋友的身份陪她過生日。不是沒有看過任佐哭,可那一天的任佐太反常,拉著他一個大男人在遊樂園瘋了一下午後,又拉著他在江邊吹了大半夜風。

「顧遠方,快對我說生日快樂,快點,要不就該十二點了。」

「生日……快樂。」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她生日呢?隻是她不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謝謝。」

然後是大段大段的沉默。

當任佐再起開一瓶時,他終於忍不住,一把奪了過來。

「遠方,你知道嘛,以前都是祈佑陪我過生日的。好早好早以前,還有媽媽,爸爸,祈佑,後來隻有祈佑了……現在隻有我自己了。」任佐的聲音很低很低,可他卻聽得清清楚楚。

「早上我打他電話,是馮晴接的。我等了一個晚上等一句最早的祝福,等得好累。」說著說著,覺得受了委屈地任佐卻笑了起來,「可是我沒有好難過,打完你的電話我就關機了哈哈哈哈……」

抽風似地笑得咳出聲,任佐撲到了他的眼前。▃思▃兔▃在▃線▃閱▃讀▃

他們離得很近很近。

呼吸停滯,他能看到她根根分明的纖長的睫毛 。

在他深邃的眼眸下,他聽到她說,「遠方,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

「你醉了。「他落荒而逃。

那時候逃開,是害怕,那麼現在呢?是無法麵對這痛苦這折磨吧……

相較於顧遠方的狼狽,此時的祈佑卻眉眼貫態冷清,總在合適的時候做出合適的表情。

手上將短信刪除,心裡卻將那句「好好對待小佐」記在心裡。

那個礙眼的傢夥,終於是走了。

「啊我不要喝豬%e8%88%8c湯。「盯著祈佑給她點的湯,任小妞抗議道。

「嗯?」

「我昨天夢到蛇了!而且還是活的,會動的,跑到我嘴巴裡不停翻攪,好噁心。我拚命想吐卻吐不出來,現在看到豬%e8%88%8c湯我有點陰影。」

任佐沒有注意到,祁大公子的臉黑了。

感情他昨夜的偷香對她來說是噩夢?

最後任小妞在祁大公子一個冷颼颼的眼神下,喝完了兩大碗豬%e8%88%8c湯……

她不太明白某人不是說好了帶她來吃豬頭肉的麼?怎麼變成了看他吃……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我這麼勤快一天兩更啊!拜託拜託留個評論啊打個分啊!

☆、當誤會來臨

胡悅跟楊明傑分手了。

這次是真的分手了。

聽到這個消息,任佐叼在嘴巴裡的包子就這麼掉在了桌上。反觀祈佑,卻是一臉雲淡風輕地繼續喝著豆漿。

「人應該將震驚表現出來,你這樣會內傷的。」任佐撿起了包子,繼續咬了一口。

「我以為你這時候會更關心胡悅。」

「啊對祈佑你幫我請個假吧我今天不去上班了!」一口將剩下的大半個包子塞進嘴裡,任佐提上包就往門外跑。

待風風火火的身影消失後,祈佑慢條斯理地喝完最後一口豆漿,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任佐從來都是一個不求上進%e8%83%b8無大誌的墮落女青年,畢業後依著家裡的關係混了個公務員後雖說生活態度沒有多大起色,但好歹告別了無所事事一天惹禍的生活,祈佑雖然更樂意媳婦在家呆著,但任佐願意工作,他也隻好盡著力幫著。

「肉卷卷!你丫你能耐了啊!你丫就打個電話通知我你分手了!你人給我出來我在你家外邊呢別給我裝不在家!」按了許久的門鈴,打了許久的電話,這一次終於是通了,任佐此時也顧不得樓梯上上上下下的人異樣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