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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佐一佑 顧啊顧遠方 4272 字 1個月前

的主人,任佐吐出三個字,「幹什麼。」

「不是跟你說了不許隨便吃東西的嘛?」

「盛情難卻。」任小妞有點心虛。

「哦?」祁大公子挑了挑眉。其實他也不是不讓任佐吃東西,畢竟養了幾天這感冒早好了,但是這劉仲文給的東西她還真就不許吃。雖說大學時他彆扭著拒絕任佐,可誰追過這小妮子他還是知道的。「想吃什麼我會給你買,別誰隨便給你點什麼就美滋滋收下,被人販子拐進大深山就沒人救你。」

「人販子拐不走我。」

任佐擲地有聲的自信在看到祁大公子黑著的臉後,慢慢弱了下去,「好啦好啦,聽你的。」

祁大公子圓滿了,將手上的東西丟進垃圾桶後,愉悅地牽著任小妞走了。

婚後的女人是不是更容易墮落?

任佐盯著體重計上的數字,痛定思痛。自從琢磨開了自己對祈佑的感情後,又因著祈佑確實待她可好,任佐越發沒個長進。天天窩在幸福窩子裡,每天愉悅得飯沒少吃,班卻沒怎麼去上。雖說在單位她一直扮演著不重要的角色,可好歹之前她還算兢兢業業,現在這副模樣自己也覺得祈佑寵得有點過分了。

打定好好上班的信念後,任佐勤快地起了個大早,張羅了祈佑的早餐後就出門了。祁大公子無比哀怨的一個人吃著早餐,他不太明白為什麼任佐寧願去擠個公交上班也不願意搭他的順風車,他怎麼看也不像是會遲到的人啊。

其實任佐也不是不想讓祈佑送她上班,隻是這亂糟糟的心思剛理定,她想給她和祈佑彼此一點時間消化。

都說同流合汙的人關係容易變鐵。自從跟胡悅認識後,任佐對這句話是深有體會。臨近下班點,任佐就收到了胡悅的短信,約著稍微提早下個班浪一浪。想到昨夜裡下的好好上班的決心,任小妞心裡掙紮了好大一會兒,忍痛拒絕了,讓胡悅找楊明傑去,然後就收到了一條讓她覺得被雷劈了一樣的一條消息。

「我跟他分手了。」

「怎麼回事!!!"任佐這回手速不僅快,用力還狠。

「真踏馬想知道就跟姑娘我去浪。」

然後,任小佐又提早下班了。

餐廳裡,胡悅輕描淡寫幾句就交待完了事情的經過。無非就是楊明傑那個稍稍有點勢利的稍稍嫌平愛富的母上大人再一次給楊明傑安排了相親。本來相親也沒啥,要命的是,這次相親對象是楊明傑的初戀。聽說,當初是楊明傑追的那姑娘,聽說,楊明傑一直對那交往了兩年的初戀念念不忘。當然這些聽說都是在很早以前聽胡悅說起的。那時候因為這初戀胡悅沒少吃醋。

「這相親又不是楊明傑願意的,而且吧,這對象是誰也不能怪他吧?」任佐努力地想開導胡悅。

「這不怪他。可是瞞著我算怎麼回事呢?如果不是我正好遇見,我也不會對這對狗男女這麼生氣。」

狗男女……

「你要相信楊明傑,他可能是怕你多想。」

「怕我多想就應該坦誠。」胡悅笑了下,「其實這麼久了我也累了,她媽不待見我也不是一兩天了,這楊大賤人跟初戀相親也就算了私底下也沒少聯繫,你說我何必再受這氣呢?」

「悅悅……」

「任小佐你別一副哭喪的表情叫我名字,我嫌晦氣啊。」

被胡大美人兒一嚇唬,任小妞又假兮兮地扯開一抹笑。她知道胡悅這丫頭就是這副德行,自己難過得不得了了也不願意示弱。她一路看著胡悅跟楊明傑走過來的,哪能不知道胡悅有多捨不下這份感情呢?她看到這大大咧咧的姑娘第一次哭也是因為在一次楊明傑醉後叫的卻是初戀的名字,那時候,是他倆剛交往一百天。

「男人啊,靠不住啊。」感歎完後,胡大美人兒覺著不對,「你家祁大公子除外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呢,任小佐你要好好珍惜啊,別讓馮晴給攪合了,我很早就覺得祁大公子不喜歡她。」

「什麼意思?」

「你這榆木腦袋。就是祈佑喜歡你啊一直喜歡你啊。我也不太明白你們折騰些啥。」胡大美人兒沒有喝多少酒卻有些醉態,估計是這次打擊真的太大,「好早以前我就想告訴你了,祁大公子或許一點都不喜歡馮晴,要不然他幹嘛那麼討厭顧遠方啊,可是我看你對顧遠方好像有點好感就忍住了,咱就要氣死祈佑!讓他不珍惜你,可是後來不是知道你跟顧遠方不可能了嘛,我看祁大公子那德行就知道,你丫的早住進人家心裡去了。」

胡悅又零零碎碎說了好些話,可任佐的腦中隻一直盤旋著那句,「就是祈佑喜歡你啊一直喜歡你啊。」

剛將胡悅送上了出租車,祈佑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馮晴要結婚了。

都說祈佑和任佐的婚事來得太倉促,這勁兒還沒過多久,僅僅是兩個月的時間,又有一場出人意料的婚禮出現了。

洛馮兩家雖不比祁家,但在F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婚禮地點定在當市最好的一家酒店,操辦得極為隆重,為人樂道。

任佐想,祈佑應該是不想參加這場婚禮的。可是又忍不住想,那他此刻又躲在了哪裡。

婚禮以淡藍色為主調,任佐在人群湧動的賓客中看到了不少大學時的校友。那些人顯然也看到了任佐,卻沒有人過來打個招呼。

新郎洛向陽是認識任佐的,可此時他忙著領伴郎們親自招呼客人,一時也沒顧上任佐,任佐便一個人躲在了角落跟胡悅發起了短信。

就在任佐跟胡大美人兒貧嘴時,一抹白色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個身邊依偎著美人兒的不正是楊明傑麼?好個喜新厭舊的負心漢。任佐淬了口唾沫,收好手機剛準備上演個痛打負心郎的年度大劇,楊明傑就朝她走了過來。

「悅悅最近有沒有跟你聯繫?」

這意思是?

不太聰明的小姑娘腦子頓時有點懵,還來不及思考些什麼時,楊明傑煩躁地抓了把自己的頭髮,「前幾天我跟她鬧了些誤會,然後就怎麼也找不著她,她要是跟你聯繫了你就告訴她我那天根本就不知道我媽約我吃飯還會帶了別人,我根本就不是……」

「所以你沒有去相親?」話都到這,任佐算是明白了。可是胡悅好像不止是因為這一點而難過。

「沒有沒有沒有。」蒙受了不白之冤的楊少爺連吐了三個沒有證清白。

「你媽介紹的人,是誰?」任小妞明知故問。

楊明傑沒有說話。

他就知道,問題出在這兒。任哪個小姑娘知道一直不待見自己的男朋友的媽媽卻張羅著為自己兒子給他初戀安排相親,總是會有疙瘩的。可是那死丫頭就這麼躲起來了一句解釋也不聽,這種感覺,簡直是真特麼糟透了。

這邊任佐為胡悅跟楊明傑的事兒糾結著,新娘休息室內,本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臉上卻不見喜色。

馮晴遣走了除祈佑以外的人,兀自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兩人隔著煙霧看著彼此都沒有說話。眼看一根煙即將抽盡,馮晴開口打破了這片尷尬,「祈佑,我就要結婚了。你不說點什麼嗎?」

男人的的臉色不變,平波無瀾地突出六個字:「祝你新婚快樂。」

「嗬。祈佑,你愛過我嗎?」馮晴的臉色變了變,笑容帶著冷意微微攀在嘴角。

男人沒有說話。可沉默卻是最好的回答。

她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愛她。他的心裡一早就住進了一個丫頭,所以才對她的熱情無動於衷。可是,好歹他們也曾交往過,他也答應過會試著接受她,可最後呢?分手那天,她不是不怨的,高傲如她怎會對人說是她被拋棄?所以後來大家都知道,是她馮晴甩了祈佑,是她馮晴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身邊總有一個一心想要上位的鄰家小妹妹逼得這個無辜的女人放棄了自己的男朋友。她就是要任佐不好過,她也要祈佑不好過。

「你是什麼時候確定了對任佐的感情?」見男人不說話,馮晴問了個一直好奇的問題。

「校慶那天。」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感覺自己好勤快!日更小天使!

快點有人來看我的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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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時的事

校慶那天,因為白天的不愉快,任佐在見到祈佑後轉身就走。一向被任佐當做中心的祁大公子怎麼會就這麼讓這小姑娘走,冷冷地丟出一句,「去哪兒?」讓小姑娘頓住了腳步。

「找顧遠方去。」

一把拉住欲向顧遠方走去的任佐,祈佑的聲音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老實呆著。」

任佐瞥了眼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就不。」

「你不該對馮晴有偏見,上次的事是個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不就是你祁大公子把我給你發的短信給馮晴看了嗎?讓你的小情人生氣地跑到她上課的教室衝她嗆聲,讓她任佐安分守己不要當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小三。任佐用輕蔑的語氣重複著這個詞,心裡卻一陣難受。是啊,是不該存著不該有的念頭在醉後給祈佑發那種短信,祈佑,我還是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任佐。」祈佑的聲音冷了下來。他也沒想到任佐會突然給他發那種短信。當時他的心裡很亂,所以才會飯都吃不下連手機都沒帶就去洗手間洗臉,他也沒有想到馮晴會偷看他的手機。

「是,我是很討厭馮晴,所以能不能放開我。」

「任佐,你是有多討厭我?」就在他們拉扯之際,馮晴的聲音幽幽響起。

愣了下,任佐轉頭看向馮晴,「非常。」

「所以你就想讓我在全校人麵前出醜?我以前隻是以為你是個有點驕縱的小女孩,今天才知道我高看你了。」馮晴的嘴角扯成一個嘲諷的幅度,眼神帶上不屑。

「這樣的一個人?那是怎樣的一個人?」因為看到任佐而過來得顧遠方聽到這句話,眉心擰成一個結。他倒是要看看,這個通情達理的不比任佐驕縱的馮晴能說出什麼。

「剛才她進了後台,把我的琴弦剪斷了。」馮晴這話是在回顧遠方,卻一臉委屈地看向了祈佑。

「你什麼意思?誰剪斷了你的琴弦?」任佐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看著馮晴。

「你剛才是不是進了後台?你出來後我的琴弦就被剪斷了。除了你,我跟誰也沒有過節。你說怎麼就這麼巧呢?」馮晴的眼裡慢慢出現了淚水。

「是,我是進了後台……」

「你進後台幹什麼?」祈佑打斷了任佐的聲音。任佐在校慶上根本就沒有表演。

「我去找顧遠方。」

「顧遠方沒有表演怎麼會在後台?」馮晴依舊用一臉不信的表情看著任佐。

「我是聽別人說他在後台,然後我就……」

「任佐你不覺得你的借口太拙劣了嘛?」馮晴打斷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