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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佐一佑 顧啊顧遠方 4344 字 1個月前

不願意脆弱太久,不願意傾訴委屈,就是這樣,才讓他更加心疼。

「就是嫌棄你幼稚了怎麼著啊,把我的酸梅都丟地上了你說你什麼賠償我啊。」

「那我賠償你一個秘密吧。」女孩把包往顧遠方懷裡一甩,看他穩穩接住,露出了個滿意的笑容。

「哦?」

「其實我有個喜歡的人。「

「哦。」顧遠方的表情很平靜。

有人平靜有人就不平靜了。

「就哦?你不好奇嘛!」任小妞不高興了。

顧遠方無奈了,「好奇,是誰?」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任小妞炯炯望著顧遠方,眼裡有頻閃頻閃的光芒。

「其實你可以不說的。」

顧遠方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當然,你願意說的話……」

「我不願意。」任小妞傲嬌了,扭身就走。

後來顧遠方每當回憶此事時,心情都很複雜。他知道他錯過了什麼,可是他沒有選擇。

晚上回到家,迎接任佐的隻有一室黑暗。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任佐開了燈後在沙發上坐了會兒。看了看時間,忍不住肚子裡的飢餓感,進廚房下了鍋麵條。可直到她吃完麵條,那個應該下班的人還是沒有回來。

在屋子裡走了一遭,任佐乾脆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看著看著,腦袋就歪了下去……

祈佑回到家後便看到這麼副場景,那個他在心裡記掛了一整天的女人用奇怪的姿勢睡倒在沙發上,一顆心說不上什麼感覺,是舒了一口氣還是什麼,突然覺得很高興。

走到沙發前抱起那個小女人,還不待多走幾步,懷裡的人睜開了眼睛。

揉了揉迷濛的眼,任佐微微皺了皺鼻子,「怎麼這麼晚回來?喝酒了?」

祈佑淡淡點了點頭,說:」嗯,推不掉,喝了一點。」哪裡是推不掉,明明是自己一個人不敢回家跑到外麵喝悶酒。

「放我下來。」掙紮著跳下祈佑的懷抱,任佐跑進了廚房。沒過多會兒端了杯蜂蜜水出來,「快喝了它,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端著蜂蜜水,祈佑半躺在沙發上,閉了眼又睜開眼,心裡一陣暖意。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每次回到家後隻有一室冷清了,以後每天晚上會有一個他愛的人在這裡等他回家。

洗了澡後的祈佑神清氣爽地走出浴室,見廚房燈還亮著,就走了過去,從後麵輕輕摟住了那個在灶台前忙活著的小女人,說:「怎麼?還沒吃飯?」

任佐微微側過頭,笑了笑:「我吃過了。應酬時你應該沒吃多少吧?下次少喝點酒。」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輕易熱了某人的心。

因為這句話,任佐大半個晚上都沒睡好。某人跟吃了壯暘藥一樣獸性大發,上了床後不僅嫌脫衣服太麻煩撕了任佐的睡衣,折騰大半宿後又跟進了浴室……

一夜折騰醒來後便是週末了。

倆人起床時都快中午了。匆匆趕到祈宅後,任佐看到祈明朗跟李露,臉上還帶著尷尬的紅暈。雖然有點難開口,但還是叫了聲「媽」。

李露看著這個兒媳婦,扯了嘴角笑了笑,剛準備打開聊家常模式,就被不識趣的人搶了先機。「任丫頭快過來,陪叔叔下盤棋。」祈明朗話音剛落就被李露賞了個白眼,「什麼叔叔啊?」

「誒對對對,該叫爸了啊。」祈明朗的眼底是不加掩飾的喜悅,這臭小子終是開竅把任家丫頭拐進了家門。他跟李露老早就認定了這丫頭是他們祁家兒媳婦,當初這丫頭一生出來,李露就開心地叫了聲「童養媳」,跟沈梅君撇開倆大老爺們嘀咕了一晚上,給粉嫩糰子取名佐。可無奈那臭小子不知哪根筋不對,硬是要折騰一番。

這剛進門就被邀著下棋,任佐的尷尬是緩解了,可想起前幾次跟祈明朗下棋的慘痛經歷,身子便往祈佑身後縮了縮。

看著自家媳婦的慫樣,祈佑無奈地笑了,「爸還是我來陪您下吧。」

看著祈明朗瞪著自己,任佐吐了吐%e8%88%8c頭跑過去環上了李露的胳膊,撒嬌道:「媽,今天吃什麼好吃的啊?」

「就知道你這饞丫頭來了肯定問吃什麼,走,跟我去廚房幫我做菜。」李露笑瞇瞇地拉著任佐就往廚房走,抽空瞥了眼祈明朗,眼裡是說不出的得意。

接收到自家媳婦發出的得意信號,祈明朗狠狠瞪向了自己的兒子,「不下了不下了,跟你個臭小子有什麼好下的。」

「爸你能不這麼不思進取嘛?」隻下得贏任佐就跟她下,下不贏自己兒子就要吹鬍子瞪眼。除了鄙視以外,他想不出用其他心情來表達對自家父上的敬仰

「我這是有要事要跟你談。比下棋重要多了。」痛處被戳了下,祈明朗更加凶狠地瞪著自己的兒子。

「哦?」

「你跟任丫頭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壓低了聲音,祈明朗神秘兮兮地問道。

「隨緣吧。」

「你這……我跟你媽都盼著抱孫子呢,你可別給我整什麼蛾子啊。」

「嗯。」相比較於祈明朗的熱切,祈佑表麵上看起來無動於衷,可心裡頭也是恨不得任佐現在就懷上他的種。結婚後就一直沒做避孕措施,還不是想著用孩子能把這丫頭套得更勞點麼?

當晚回去後祈佑這個偽君子就無恥地用祈明朗的期盼當借口,再一次狠狠虐了可憐的小任佐。

小任佐被折騰大半宿後,裹著被子蹲在了陽台上數星星。

「這滿天繁星啊……「任小佐糾結了。今天在廚房裡跟李露聊得幾句話不停在腦中蹦躂。

「媽知道你現在還有點亂,但我能看出來,你這還是實打實地死心眼呢。臭小子他啊開竅晚,又遇著你個冤家,這不正巧天生一對麼?「

「媽知道你以前委屈了,可你還能給這臭小子機會,媽就知道,有戲。「

是啊,果真是實打實地死心眼呢。

或許大家都覺得任佐被祈佑傷了心,冷了情,然後顧遠方出現得恰是時候,任佐就該移情別戀然後換一個人一往情深。可是,顧遠方是顧遠方,祈佑是祈佑。

那個時候是想放棄了的。顧遠方那麼好的一個人,多適合自己啊。她不是沒有動搖,隻是對顧遠方的情,這種子剛剛萌了芽還來不及茁壯,便來了一道雷狠狠劈碎了念想。而祈佑,又怎麼是能說割就割斷的骨血呢?那時候狠了心想隻把他當哥哥,可在ktv時,還是鬼使神差地起了邪念,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奢望,小心翼翼開口,「那你娶我吧,下個月就結婚。」

「準備種蘑菇到什麼時候?「從浴室出來後,祁大公子冷艷地用腳踹了踹某人的%e5%b1%81%e8%82%a1。

「小白菜啊地裡黃啊……「

「發什麼神經呢。「祁大公子覺得有些頭疼。

「你這禽獸隻想著□□,哪懂我們這妙齡少女想浪漫一發的憧憬。「

「你要什麼浪漫?「

「陪我看星星吧,一起風花雪月。「

祁大公子覺得頭更疼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人看文就覺得有動力了()雖然人不多 但是還是!很!感!激!

那啥……希望你們能評論,有啥說啥 我也希望能進步

☆、日漸甜蜜

大抵是昨夜風花雪月的後遺症,任佐一早起來就發覺自己生病了。

這一病可真是非同小可。祁大公子渾身上下都閃耀著救世主般的光芒幫任佐請了假,又地主般限製著任佐的吃食。油膩的,嗯,不許吃,煎炸的,不許吃,涼的冰的,更別提了。一日三餐都在祁大公子的監視下任佐是想沾點葷腥都不太可能。就如此憋屈了兩天之後,任小佐這女人決定反抗了。

終於待到祁大公子入睡後,任小佐鬼鬼祟祟起了床躡手躡腳進了廚房。因為做賊心虛,這小女人不敢開燈,摸索著冰箱的方向就開始左摳右撓。這一摸覺得手感不太對,又開始上抓下挪的。

「再往下摸我會更興奮。」藉著迷濛的月色,任小佐看到了她摸著的不明物的不明的神色。

「好巧,你也夢遊啊。」任佐迅速收回手,笑得一臉乖巧。

「哦?我還以為你是打算跟我玩情趣遊戲。」

「……」

第二日早餐桌上多了一疊鹹菜。

「鹹菜看起來有點多你吃不完吧?」任小佐笑得一臉諂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嗯?」

「 能給我根嘛?」

祁大公子幽雅地給了個朕允了的眼神,任小佐同誌圓滿了。

吃過早餐後,祈大公子讓任小佐自己在家呆著玩,囑咐了幾句後就上班去了。

這地主一不在,農奴就該翻身把歌唱。任佐這妞掏出手機就約上了胡悅上外邊浪去。

約會地點,火鍋自助餐廳。

一碰麵,胡悅就得瑟著自己魅力無邊,「任小佐你是想我了吧想我了吧。」

「嗯。」任小妞記掛著待會兒該怎麼開吃胡亂點了點頭。

「哈哈哈,祁大公子魅力不行啊綁著你的身卻禁不住你的心,讓你記掛著我。」

「我也沒多記掛著你,隻是禮貌上隨便說說。」

「……」

就當任小妞跟胡大美人兒大快朵頤時,一道不太悅耳的聲音響起了。聽著如催命符般的鈴聲,胡悅戳了戳任佐,「不接電話麼?」

「讓我多吃幾口再接!」

又塞了幾口肉後,任佐順了順氣,給斷了鈴聲的那方回了過去。

「喂?」一開口就酥了胡大美人。胡悅作嘔的瞪了一眼任佐。

「嗯我跟胡悅逛街呢,沒有,我怎麼會亂吃東西啊,行那我待會兒去接你下班啊。好,嗯,拜拜。」

看著任佐掛了電話,胡悅一臉見鬼的表情開了口,「你要去接祁大公子下班?」

「他接我回家。我去等著,可以吧?」

「……」

有必要這麼甜蜜嘛?簡直是羨煞胡大美人兒。

掐算著祈佑的下班時間,任佐本還想跟胡悅聊會家常,可胡悅接了個電話後就匆匆跑了。百無聊賴的任小妞決定提早到祈佑公司等他。

到了祈佑公司樓下後任佐懶得上去,就蹲在花壇邊數螞蟻。數著數著被一方陰影籠罩住了。

「任佐?」

「劉仲文?」任佐衝著許久不見得大學同學咧開了嘴笑。

「你怎麼在這?」

「等人。」因為蹲了會兒,任佐又覺得餓了,看著劉仲文提著的袋子裡的零食嚥了嚥口水。

「好巧,我也等人來的。我女朋友在這附近上班。」劉仲文笑了笑,從袋子裡抽出了冰淇淋,「來的時候買了點零食,可她估計一時還不能下班,這冰淇淋化得快,任佐你幫我吃了吧。」

遲疑了沒幾秒,任佐笑嗬嗬地接過了冰淇淋,跟劉仲文又客套了幾句,目送他離開後,慢慢扯開了冰淇淋蓋子。

剛打開蓋子還來不及舀一勺,就被一隻大手奪去了冰淇淋。盯著那隻罪惡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