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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散發,這將有助於匹配度的提升,我們都不要壓抑自己。”

顧輕漁皺眉:“彆再胡說八道了,我問過沈逸,他根本沒跟你說過這些。他的態度始終都很堅定,他反對我和你在一起。”

邵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承認道:“是的,他沒跟我說,但他在書裡是這麼寫的。”

真是越來越荒唐了。

顧輕漁正要教訓他,卻忽然發現邵言又湊近了些,他眉頭皺起,連連後退,警惕地問道:“你想乾什麼?”

邵言動作咄咄逼人,幾乎將他逼到後排的最角落,眼神卻柔和而堅定:“先生,沈博士的書裡還說,%e4%ba%b2%e5%90%bb,也可以提升匹配度。”

顧輕漁看著邵言越來越靠近的臉,右手猛地抬起,一把捏住了他的嘴%e5%94%87,將它捏成了一個滑稽的形狀。

“邵言,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治不了你了?”他聲音森冷,語帶警告。

邵言被捏住了嘴,卻並不妨礙動手,一把抱住了他。顧輕漁掙紮不已,簡直氣炸了,他能感覺到alpha的%e8%83%b8腔在輕輕震動,耳畔傳來低沉的聲音:“先生永遠可以管我,可以懲罰我,可以製裁我,我甘之如飴。”

顧輕漁冷聲道:“那我命令你放開我。”

邵言柔聲回應:“好的先生,我服從您的命令。一分鐘之後,我就會放開您。”

“你……”顧輕漁恨極,一口咬在眼前的%e8%83%b8膛上,毫不留情。邵言痛得悶哼一聲,低頭半晌都沒了動靜,顧輕漁心中一緊,不確定地看向他,低聲問:“你,怎麼樣?”

邵言緩緩抬起頭,眼中的情緒令顧輕漁心驚。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被牢牢地握住了肩膀。

他嗓音又低又沉,僅顧輕漁一人能聽清:“先生,給我公平,讓我咬回去。”

……

豪車擋板擋住了視線,卻沒能完全屏蔽其他動靜。

前排的保鏢兼助理感覺到車廂因為劇烈的掙紮和扭動而輕微晃動,聽著後頭傳來一陣緊著一陣含糊而曖昧的悶哼聲,努力保持著平穩駕駛,心內震驚不已。

原來先生和邵總,竟然是這種關係!

-

車輛即將拐進通往顧宅莊園的小路時,不知是誰的手機響了起來。

嗡嗡聲震動不止,卻無人理會。

顧輕漁幾乎平躺在座位裡,目光迷離,眼尾嫣紅,%e5%94%87瓣沾染了靡豔的水色,急促的開合著。他襯衫的紐扣散開,衣料遮住了大部分的皮膚,很好的藏匿住底下被反咬一口的痕跡。

他全部的重心都落在身後那隻托著他的大手上,邵言的另一隻手在他衣底溫柔撫摸,虔誠的%e4%ba%b2%e5%90%bb沿著他高高昂起的下頜蜿蜒而下,輕柔的掠過脖頸,最後深情的落在腺體上。

手機震了又停,停了又震。

車子不知何時也停了下來。

顧輕漁陡然清醒,看清窗外已是顧宅的停車場,臉上頓時熱燙不已。

他無法直視眼前的狼藉,索性伸手將眼睛擋住。

聽力卻因此變得極為敏銳,他能聽見邵言似乎低低的笑了一聲,這令他更惱怒了。

隨後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緊接著下腹傳來一陣涼意。顧輕漁手指緊了緊,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邵言卻立即察覺到他細微的變化,低聲道歉:“冷嗎?我會很快的。”

濕巾冰涼,以最輕快的速度掠過,帶走了荒唐一路的痕跡。顧輕漁推開邵言想幫他整理衣服的動作,轉身對著車門自己來。

說什麼一分鐘就放開。

Alpha果真不可信,簡直得寸進尺、貪婪成性!

他羞惱得頭昏腦漲,這時候手機鈴聲再度響起。這次沒再被忽略,兩人同時看了過去。

是邵言的電話。

顧輕漁便不再看,邵言又抽了張濕巾將自己的手也擦乾淨,低頭在他眉心%e4%ba%b2了一下。

不意外得到一個惱怒的眼神警告,他卻露出個極為滿足的笑,拿起手機接聽。

才說了沒兩句,表情卻凝重起來。

顧輕漁隱約聽到一兩個詞,見邵言臉色不對,又連聲追問對方具體是什麼情況,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這通電話很短,邵言應了句“我馬上來”就掛斷了。

顧輕漁顧不上之前的插曲,主動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邵言有些焦急地解釋:“是醫院打來的,說我母%e4%ba%b2發生意外,正在搶救中,讓我趕緊過去。”

顧輕漁也緊張起來。

邵言的母%e4%ba%b2曾經做過終身標記清除手術,強烈的後遺症使得她的身體狀況非常差。前幾年她常年住在療養院裡,經過多年的康複治療,這兩年情況才慢慢好轉,得以出院回家。

邵言記得年前的體檢中母%e4%ba%b2各項指標還都不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到了搶救的地步。

他對顧輕漁說:“我得先去醫院看看。”

顧輕漁毫不猶豫地說:“我跟你一起去。”

邵言有點意外地看著他,顧輕漁被他看得不太自在,眼下卻不是跟他計較的時候。

邵言的母%e4%ba%b2邵瀾是一個很溫柔的omega,顧輕漁自己的母%e4%ba%b2很早就過世了,邵瀾滿足了很多他對母%e4%ba%b2的想象。這些年他為邵瀾提供最優質的醫療條件,不單單隻是為了拉攏她的兒子,某種程度也算是一種滿足自己精神寄托的行為。

邵言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當下答應了。

顧輕漁拉下擋板,不意外前排的司機已經離開。他下車四下看了看,邵言的那輛超跑就停在不遠處,最近他都開它代步。

“坐你的車吧。”

他們之前的車是為出席慈善晚宴準備的,去醫院過於隆重了。

“好。”

邵言沒打算打擾司機,把顧輕漁送進副駕,自己%e4%ba%b2自開車,一路兩人都沒了說話的心情,風馳電掣般往醫院趕去。

匆匆趕到醫院之後,邵瀾已經進了手術室。

問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她這次的意外並非舊病複發,而是發生了意外。她一個人在家換燈泡,不小心從梯子上摔了下來,不巧磕到了頭,直接昏迷了。幸運的是剛好護理人員上門為她做複查,發現後及時送往醫院。

初步檢查結果可能顱內出血,需要儘快手術,這才是醫院急著聯係邵言的原因。

這家醫院是顧氏產業,醫護人員都知道邵瀾是邵總的母%e4%ba%b2,是先生重視的長輩,沒有人敢輕忽,手術安排了最頂級的醫療團隊。

邵言再怎麼沉穩的性子,這種時候也有些坐不住,不由自主的來回踱步。

顧輕漁也有點憂心,卻不忘安撫他,輕聲道:“彆著急,吳醫生很有經驗,一定會化險為夷的。”

邵言緊張的心情在他的目光中慢慢沉靜下來。

等了兩個多小時,手術總算結束。

吳醫生從手術室裡出來,看到顧輕漁也在,微微愣了一下,簡單問候之後才看向邵言,解釋道:“手術很成功,出血區域已經完全控製住了。幸運的是,出血量不是很大,損傷也不嚴重。我們已經移除了血腫,檢查了周圍的腦組織,沒有發現進一步的損傷跡象。”

邵言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點,又問:“她現在怎麼樣?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吳醫生說:“目前她還沒有清醒,之後會轉進ICU觀察幾天。不過你們放心,她已經%e8%84%b1離了生命危險,康複隻是時間問題。”

邵瀾轉入ICU暫時不能探視,他們跟吳醫生去辦公室了解詳細的治療情況。從醫院出來時,時間已經是淩晨了。

他們並肩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冷風中兩人的呼吸化作白色的霧氣。

邵言忽然說:“先生,謝謝你今天陪我。”

顧輕漁愣了一下,才說:“我不是為了陪你,我是來看邵姨。”

邵言笑了笑,說:“對。不過,你還是陪伴我了。”

他忽然定定地看著他,低聲說:“這樣的先生,怎麼讓我不喜歡?”

夜色中,alpha的眼神深邃又繾綣,顧輕漁怔了一瞬,隨即回神,略帶嫌惡地說:“你可真能煽情。走吧,回去了!”

說完加快腳步,往車那邊走去。邵言低笑了聲,快步跟了上去。

路燈下,兩人的影子越拉越長,卻始終緊緊相隨。◆思◆兔◆在◆線◆閱◆讀◆

第24章

隔兩日, 邵言接到醫院允許探視的通知後,便對顧輕漁說了,兩人找了一個相對空閒的時段, 一道去了醫院。

在病房門口發現,邵瀾已經有了另外的訪客。

他們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意外。

邵瀾因為手術的關係身體不好,常年休養,加上婚變後對社交有些排斥, 人際關係非常簡單。她的生活中來來往往除了醫護人員、早年的病友,再沒有其他人。

眼前這個看起來儒雅謙和的中年男性beta, 是邵言跟顧輕漁此前都沒見過的。

他們遲疑地敲門進去。

病房裡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監護儀器的嘀嘀聲不絕於耳, 已經清醒的邵瀾頭上敷著紗布,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好在狀態還不錯, 正在低聲跟那位訪客說話。

聽到聲音微微轉頭,一眼看到顧輕漁,眼中閃過一絲激動。

“先生,你怎麼來了?”說著還掙紮著想要起身。

顧輕漁連忙說:“邵姨, 您好好躺著。”

他視線不經意看向那位陌生的訪客, 邵言也帶著打量的目光看過去,那人的表情閃過一瞬的不自在。

“這位是……”邵言還沒開口,顧輕漁先問了。

“您是顧先生吧?我叫鐘時宜, 是邵瀾花藝課程的老師,也是她的朋友。”那個beta回答道。

邵姨最近有在上花藝課程嗎?顧輕漁倒是沒聽說過, 他瞥了邵言一眼,看他的樣子, 似乎也不知情。

但並不排除他們太忙了,還沒來得及談這件事的可能。

顧輕漁於是點了點頭,跟對方說:“鐘先生好,你知道我?”

鐘時宜道:“常聽邵瀾提起您。”

說著他又看向邵言。邵言長得高大,他得稍稍仰起頭,笑容客氣:“你就是邵言?很高興認識你。”

邵言“唔”了聲,態度不是很熱切。

鐘時宜笑容不變,應當不以為意。這裡人多,病房到底不寬敞,他轉身對病床上的邵瀾說:“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來看你。”

邵瀾微微點了點頭,跟他道彆。

三人都安靜地看著他離開。

一時無言。

邵瀾看起來並沒有主動解釋這個人來曆的意思。雖然心中有很多疑問,邵言跟顧輕漁都沒有在這個時候追究這件事,畢竟她才剛做完手術,身體要緊。

邵言低聲問了幾句她的狀況,眼中有些自責。

是他疏忽了,不該讓母%e4%ba%b2一個人在家待著的,如果不是護工剛好在那個時間上門,恐怕就沒這麼幸運了。

邵瀾看出他的心思,便道:“這不怪你,是我自己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