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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些膏啊藥啊什麼的,你直接來跟強/奸有啥區彆?”徐籬山趁機去捉他的手,被京紓躲開了,並且反駁他,“我褲子都沒%e8%84%b1,算哪門子強/奸?”

徐籬山瞪眼,“指/奸就不是奸了?!”

京紓挑眉,打量著徐籬山微紅的臉,“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自己會製床上用的膏。”他抬手握住徐籬山想逃跑的後腦勺,“不止如此,還說保管我與未來的王妃恩愛愉悅,爽得不行。”

“……”徐籬山說,“有嗎?”

京紓淡淡地說:“留青,你知道在刑房之中,裝傻充愣、知情不報的犯人往往會受儘苦楚麼?”

徐籬山哆嗦了一下,巴巴地說:“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還要烙我不成?”

“我自有彆的法子審你。”京紓說罷猛地翻身將徐籬山壓在身/下,伸手撈起徐籬山的腰把人往前一撞,“跪好。”

這個姿/勢簡直不要太羞/恥,徐籬山連忙說:“我記起來了記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

京紓俯身,用鼻尖推著後腰處的背心,順著一路%e5%90%bb了上去,最後在後頸重重地吸/吮。徐籬山悶哼出聲,腰抖個不停,被他伸手撈著,輾轉%e5%90%bb到耳邊,“你真的很喜歡撒謊。知道說不知道,記得說不記得,喜歡說不喜歡,不老實要裝成老實……”

溫熱的呼吸不斷燎著耳朵,要燒起來了,又燙又疼,徐籬山眼眶溼潤,還沒來得及認慫就聽見京紓問他:“我們改了這毛病,好不好?”

京紓口中的“好不好”鮮少是溫和的征求意見,甚至比直接的命令還要具備威力。徐籬山在這一瞬間甚至莫名心虛,很怕京紓瞧出他不樂意成婚,然後立馬立地當場發瘋,他都沒有逃跑的路線!

可是京紓應該看不出來……吧?

“怎麼不說話?”京紓鬆開那顆可憐的耳垂,抬手握住徐籬山的側臉迫使他偏頭與自己對視,語氣很輕,“沒聽見?”

徐籬山打了個顫,很小聲地試探道:“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然後你借題發揮要弄我?”

“沒有。”京紓輕笑,“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這話不要太虛偽了好伐!

徐籬山有點跪不住了,賣乖地笑一笑,說:“不就是膏嗎,我給你製,一文不收!”

京紓垂眼掃過他的%e5%94%87,感慨般地說:“這麼乖啊。”

“嗯嗯!”徐籬山夾出了海綿寶寶聲線,“俺超乖嘞。”

京紓被他哄得笑了一聲,說:“什麼時候給我?”

徐籬山謹慎地說:“喜宴之前?”

“那敢情好。”京紓頂/腰把他撞趴到枕頭上,順手往那挺/翹的%e5%b1%81/股上拍了拍,說,“這次再說話不算話……”

“絕對不會!”徐籬山舉出八根手指,“我發誓!發兩次!”

“你的發誓沒有什麼作用,”京紓說,“給我保證點實在的。”

徐籬山欲哭無淚,“不如你直接說想讓我死成哪種款式吧。”

“不用擺出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哪怕你真的又說話不算話,哄騙了我,我也不會真把你大卸八塊。”京紓讓徐籬山翻過身來,“還記得隔壁那座水台嗎?”

“記得。”徐籬山惶恐道,“你要在那裡把我活剝了嗎!”

“我把那副人架子搬走了,這段時日找人重新修繕一番,布置你喜歡的陳設,再種幾盆你喜歡的花。”京紓摩挲著徐籬山的%e5%94%87,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等你以後犯了規矩,我就把你吊在那紅柱上弄,好不好?”

徐籬山%e8%88%94了%e8%88%94%e5%94%87,懇求道:“要不你還是把我刪了吧?”

京紓指腹微微用力,壓住那%e5%94%87瓣,說:“好不好?”

我他喵的敢說不好嗎?徐籬山不太敢,憋屈地說:“好……”

“既然達成一致,那就蓋個章。”京紓在徐籬山納悶的眼神中撥開他的%e5%94%87,把雙指探了進去,摁著%e8%88%8c麵擠壓、攪/弄,幾乎逼近喉/口。

徐籬山眉間緊蹙,雙%e8%85%bf來回地蹬了兩下,發出難受地哼聲。京紓居高臨下,目光冷厲,他靈光一閃,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那兩根手指,含糊地說:“蓋……惹。”

京紓一僵,抽出了手指,帶出一片濕/潤。

徐籬山張開嘴喘/氣,摟住京紓的脖子讓他壓下來,把臉埋進他的頸窩,緩了緩才說:“我喜歡你。”

“……怎麼突然說這個。”京紓試圖理解,“以退為進,要激起我的愧疚之心,還是甜言蜜語,哄騙我的憐惜之情?”

徐籬山搖頭,啞聲道:“想起來了,就說說。我知道我在你心裡沒什麼信譽值,但是我真的喜歡你。我撒過謊、騙過你哄過你,還做了些讓你懷疑我的事情,或許……以後還是會惹你生氣,但是這句真的是真的。”

安靜良久,京紓在彼此都有些不冷靜的呼氣聲中說:“知道了。”

*

一夜安眠。

翌日京紓醒時徐籬山還睡得很沉,趴在他肩上,有一側臉腮被擠得滾圓。他伸手戳了一下,徐籬山沒反應,可他試圖把徐籬山的臉撥正、自己好下床的時候,徐籬山還是醒了。

“嗯……”徐籬山睜不開眼睛,用額頭撞了下京紓的下巴,“要困嗝%e5%b1%81了。”

“困就繼續睡。”京紓捏一捏他的耳朵,輕聲說,“我今日要入宮,不陪你了。”

徐籬山“哦”了一聲,抬起爪子無力地揮了揮,說:“好熱,我今天不出門了,你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帶小吃,什麼都行。”

“好。”京紓嘬了下徐籬山的臉腮,被當蚊子似的在臉上一通亂撓,識趣地逃了。他下了地,反手放好床帳,穿了衣袍去外頭洗漱。

付鄴正坐在房頂上啃餅子,見京紓出來,不禁嘖嘖稱奇,說:“我一直以為他要孤獨終老。”

辛年不敢說曾經的自己也那麼覺得,啃了口餅吃了,說:“這叫鐵樹隻許一朵花上身。”

“真有意思。”付鄴說,“我在北境滾泥溝,他在這裡暖被窩,憑什麼?”

辛年安慰道:“您也找一個。”

“我已經找到了。”付鄴在辛年重重的、驚訝的一聲“嗯”中握住腰後的佩刀,“隻有它才能伴我一生,我們是靈魂知己。”

辛年很驚奇,“它能給您暖被窩?”

“誰說不能?”付鄴目光溫柔,“我們夜裡就是一塊睡的,它睡我枕邊……好吧,看來我早已抱得美人歸了,這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嗎?”

辛年無語地跳下房頂,走到京紓身邊,說:“主子,等公子一道用膳麼?”

“不必,讓他好睡。”天氣熱,京紓沒什麼胃口,也懶得用早膳了。他吩咐鵲一,“今日我要晚些才能回來,守好他。另外,叫人去把府中的賬簿拿過來,等他醒了就呈給他過目,他若想花錢就都隨他。若禮部有人過來詢問喜宴相關的事項,讓他們一切聽公子的喜好安排。還有,天氣雖熱,但彆叫他吃太多涼食,免得吃壞肚子。”

鵲一想了想,其他的都簡單,可這最後一點,“主子,公子若非要吃,屬下等也攔不住。”

“那就告訴他,要吃可以,最好彆吃壞肚子,否則就等我回來收拾他。對了,”京紓說,“禮部送來的那一箱子請帖不要動,等我回來%e4%ba%b2自寫。”

“那麼大一箱子,您一個人得寫到什麼時……”

京紓看過來,辛年很順暢、自然、迅速地改口,“……好!就該您%e4%ba%b2自寫!”

第86章 請帖

夕陽西下,宮道寂靜。

眾人陪雍帝用完晚膳方才出宮。幾個小的在後頭敘話,其中褚鳳跟哥哥顯擺自己今日收獲頗豐的嘰喳聲能傳二裡地去,京紓走在最前頭,付鄴與他並肩,輕聲說:“你與陛下有爭執?”

“此前有過,近來我也沒招惹他。”京紓問,“為何問這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瞧陛下看你很不順眼的樣子。”付鄴笑道,“說來也有趣,陛下在誰麵前都有威儀,偏偏在弟弟麵前逞不了威風。”

京紓說:“威風有什麼好逞的,我在徐留青麵前不逞威風也很高興。”

付鄴:“……”這裡有徐籬山的事兒嗎?

付鄴納悶,“你在炫耀嗎?你是在炫耀吧。”

“這有什麼好炫耀的,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不必多想。”京紓語氣平淡,“我要成婚了,和徐留青。”

付鄴:“……我已然知道了,你不必再三重複!我會給你們準備賀禮的,你也不必再三暗示!”

“我待會兒回去就要開始寫請帖了,那麼多張,估計得寫好幾天。不過沒關係,都是我該做的。”京紓說,“雖說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徐留青也該寫一寫,但他想來不願意。”

付鄴沒話說,隻能問:“為什麼不願意?我聽說你家留青擅書畫,寫請帖不是手到擒來?”

“他對這門婚事並不積極,怎會勞累自己的手腕?”京紓說。

付鄴好生納悶,“不積極?你是說他其實不願意嫁給你,”他眼睛一瞪,驚訝道,“其實他是迫於你的權勢地位不得不嫁給你的!”

“不。”京紓反駁道,“他喜歡我。昨夜他%e4%ba%b2口告訴我,他喜歡我。”

“他喜歡你,你也歡喜他,可他卻不想嫁你……你是這個意思嗎?”付鄴感覺風月之事實在奇詭,想他讀過那麼多卷兵書,竟然連話都聽不懂了,更彆說試圖理解。

京紓嚴謹地糾正道:“或許談不上‘不想’,隻是不那麼想。”

“哦,他不那麼想嫁你,卻還是準備嫁你,不就是迫於你的%e6%b7%ab/威麼?”付鄴抱臂道,“我聽說這徐留青膽子很大,你可小心點,彆叫他跑了,到時候這樁笑話可是天下皆知。”

“他跑不了。”京紓說,“且我瞧他近來也頗為老實。”

付鄴失笑,說:“我提醒你幾個字:按兵不動,蓄勢待發。”

京紓沒說話,知道很有這種可能。

“文定侯府尚在蘭京,可想來你也不會因著他遷怒徐家,那他有什麼好顧忌的?”付鄴看好戲般的語氣,“依我看,他在你麵前張牙舞爪,半點不怕你,很有跑路的膽量。此時他故作老實,待你終於卸下防備,撒丫子就溜,你該如何?”

“跑就跑了,”京紓說,“抓回來就是。”

付鄴攤手,說:“天大地大,可不好抓。”

“那就天天抓,夜夜抓。”京紓語氣平靜,“他想玩多久,我就陪他多久,等他儘興,便該回到我身邊。”

付鄴微微挑眉,伸手指了指他,說:“我是看出來了,逾川,你如今脾性好了許多。”

“沒法子。”京紓幾不可聞地歎了一聲,“就遇見個混賬,打不得,罵也不能太狠,萬般手段都用不上。”

付鄴揶揄道:“可我瞧你樂在其中。”

京紓瞥他一眼,用一種內斂的、驕矜的語氣說:“這種趣味,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福享受的。”

付鄴:“……你不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