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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 夜無宴 4257 字 1個月前

著酒,後,看了眼宴曉:「再不想吃,還是得吃點。」繼續吃自己的。

宴帥又去盛了一碗:「媽,今天菜不錯,我有點撐了,可還想吃。」

董銀妃抬手想敲宴帥的頭,隨一想,兒子都和她一般高了,這動作,還當他六歲:「別吃的胃難受,想吃,明天媽媽再做,聽話,飯倒一些我碗裡,」

「不要,我能,我年青人,力壯,馬上就消化了。」說著放下飯碗,抬起手臂,做了個拉肌肉動作:「看到沒,渾身肌肉,吃了才有勁。」

董銀妃笑著看著宴帥:「就會淘氣。」

宴曉咬了半天筷子,後舀了點湯,就著湯才勉強把飯灌進嘴裡,完畢:「爸爸媽媽,我吃完了。」說完走進自己的房間。從出來到回去,十分鐘。

董銀妃看著宴曉的背影,那種怪怪的感覺再次襲來。直到宴曉的身影進入房間,這種感覺才消失。

董銀妃:「帥帥,你看你和你姐姐,中和一下多好,曉曉是看書看的累壞,你倒是玩玩的累壞。」

「我也想把書讀的好點啊,可是我捧起書頭就會痛,媽,真的,頭很痛啊,這叫我怎麼看的進。」宴帥扒的嘩嘩響。

董銀妃再不愛聽宴帥說這話:「我叫你好好讀書,你都拿這個理來搪塞我,你頭會痛,玩就不痛,書和你有仇是吧。」

「我看是。」厚皮豬說。

「我真恨不得敲醒你,越大說話越沒分寸。都己初三,我不知道你書不讀了能做什麼?進廠,做小工,還是。。。說說,你到底想做什麼?」自宴帥進入初三以來,董銀妃多次提到這個問題。

「別人沒餓死,我總餓不死的吧?」

「餓不死,餓不死,你的目標就是餓不死這麼簡單?那做個乞丐就好了,我們費那麼多勁養你,給你讀書?」

「不不不,媽媽,乞丐也有百萬富翁的,如你所說,那我是百萬富翁了,這,我怕我做不了。」

宴成運敲著桌子:「正經點,說正經事呢?」又呡了口酒。

宴帥乘宴成運呡酒的時候,做了個鬼臉。

董銀妃:「沒大沒小,我們說的話,你聽進去點,以為永遠是小孩子,不用長大的,我們也會有老的一天。」

這種話出現,宴帥知道長篇大論就要粉墨登場了,他幾口扒完飯:「我回房間了。」

因為隻兩室一廳,宴成運就把陽台改成了宴帥的房間,男孩子嘛,生活簡單,將就著就能過去。早上把床折起,晚上拖開睡覺,看書,作做業,可以去宴曉的房間,隻不過,這些他都用不上。

董銀妃搖著頭:「這可怎麼是好,明年,姐弟倆都畢業了,照宴曉的成績,就算進不了十八中的高中部,十六中是沒問題的,宴帥才是我們的大難題,你說不給他讀下去,初中畢業能做什麼工作,大學生找不到工作的大有人在,他初中生,如果議價去買,得多少錢,三年下來,又得多少錢,去讀技校,我怎麼放的下心,二幢的劉春香你記得不,以前我們同一廠三車間的文書,她的兒子,前幾年就是上的技校,書沒讀進多少,把女同學的肚子搞大了,你說這事,這事如何是好?」

宴成運把酒杯放一邊,接過董銀妃盛來的飯:「那你說?」

「我就是想不好,犯難啊,我們倆人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吃過用過才剩多少,我是真恨不得一分掰成兩分來用,可能嗎?」董銀妃己吃完飯,她歎了口氣:「不知道怎麼才好。」

宴成運不吱聲,默不作聲的扒飯。

宴曉回到房間,不開燈,胡亂的扯過被子蓋身上,裝睡也可以說,睡不著也可以說,她還沒理出頭緒來,她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隔壁,宴帥發神經般的在吼著,產生很多噪音。

宴曉把被子蒙頭上,隻露出兩鼻孔,耳朵這才好受點。

「帥帥,喊什麼,小聲點,要不鄰居們該來敲門了。」

開門,關門聲,噪音才小了點。

在黑漆漆的房間內,宴曉睜著眼睛,窗簾沒拉上,有光透進來,隱隱約約的。宴曉漸漸適應了房間裡的黑,好像有光心裡就有了安慰,思路也清晰了起來,腦子也沒剛才那般生痛。

至所以她會矛盾,會不相信現實 ,實在是上一次給她留下的記憶太深了,深到令她沒有安全感,就算她現在重回親人的懷抱,可,曾經的一切,哪是一瞬間就能改變的。

宴曉自己給自己暗示:我不能老這樣混沌下去,我必需有個選擇,不管哪種,總得選一個。

好了,現在既有了想改變它的決心,那麼來吧,命運給了我第二次機會,我哪能就這麼輕易讓它溜走呢。

一生不是一次選擇就能決定的,宴曉自己對自己說,但總有個大概的方向吧。宴曉決定:改變自己命運還得靠自己,上一次就是最好的證明,隻有自己才能把握好自己。

她暗下決心:現在首要的是把書讀好,自己現在才十六歲,就算想做事,有能力做,誰會相信一個小孩,以後的事以後最說。再一個,就是盡可能的讓自己快樂起來,上一次的自己壓抑的太痛苦。

第一目標己立,宴曉的心安定了些,不過有個讓她為難的是,上一次初三時的自己,成績在班裡是中上,十名左右,那時的自己並沒有盡力學習,隻是按部就班,不曾化全部心思在學習上。

可是現在的自己是一定要把成績提到一個高點,那麼明年就能進好的高中,那麼以後就有機會進入大學,這一次,她再不能為所動。

而這中間的問題是,現在的自己說好聽點不是文盲,實則是讀的書己經還給了老師,把成績提上去談何容易,離中考全部算在內不過八個月,而要把整個初中三學年的知識全部學習一遍,並且要學精,難度有多大,宴曉心裡有數。

宴曉暗握了一下拳,對自己說,你一定行,你就努力吧,不成功就成仁好了,大不了重來一次上一次,再壞不過如此。

對呀,宴曉都忘了,曾經十六歲的自己可是個活潑好動的小姑娘,哪是現在表現的暮氣沉沉的老少年,對,從明天開始,那個陽光的自己一定要把她拔拉出來。

宴曉決定,今天就待遇好一點,睡個安穩覺,就當給重生的自己壓驚,明天,明天就要開始黑暗救贖運動的第一步。祝你成功,宴大人,你一定要加油哦。

☆、第六章

可悲的是,宴曉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裡不斷的對自己說:我不要再回到上一次,我要重新來過,我要重新活過,我要重新活過。如復讀一般,沒有開始,沒有結果,有的是一遍一又一遍的重複。

當第二天宴曉被生物時鐘叫醒的時候,她的腦子裡還在叫囂著我要重新活過這句話。她一再的搖頭,試圖把自己搖醒。

天才亮,是啊,十多年養成的習慣,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過來的。

宴曉沒動,蓋著薄被,閉著眼,昨天沒拉窗簾的窗戶隱隱透進一縷光,那是太陽破曉前的最後一博的希望所在,再過會兒,它會整個的跳出雲海,開始一天的工作。

既然想著要重新開始,那麼最好不要去想上一次的事,拋開一切重新來過,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好好的過好這一世。

想到此,宴曉再一次的心理暗示自己:拋開過去,重新開始,我一定可以。

看了看放在床櫃上的鬧鐘,己是六點。

宴曉利索的起床,疊好被子,跑到衛生間洗漱。

當宴曉再次出現在客廳的時候,董銀妃己在叫宴帥起床,一個卻半天也沒個回音。

董銀妃把陽台門敲的「砰砰」響。

最後回答她的是「吵死了」。

「上不上學了,會不會遲倒?」

「知道了,知道了。」`思`兔`在`線`閱`讀`

董銀妃回到客廳,看宴曉己在吃泡飯,她就走進才三平方的衛生間,開始洗衣服,

宴曉吃過飯抓起書包走出家門的時候,宴帥磨磨蹭蹭的,揉著眼睛摸向衛生間。

當宴曉再一次回頭看客廳,伸手拉上門的時候,董銀妃不是很清晰的聲音從衛生間傳出來:「最後一年了,你就不能像樣點?」宴曉拉上門。

第二遍憑著記憶走這條路,宴曉很快就到了學校,當A市第十八中學幾個大紅字出理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的心中有不小的激動。

「宴曉。」有人在喊她。

宴曉回頭,一個男生,宴曉對自己說:在這個學校裡,可以這麼說,除了宴帥,李芬,她誰也不認識。

因為不確定,宴曉懷疑叫她的男生可能是自己班上的,唉,這十多年前的同學,說老實話,她的記憶早己模糊,以前讀書時候的照片什麼的都己泛黃,有的連人麵都看不清,加上那時的照相水平比之現在,可想的差。宴曉稍微的牽動了一下嘴角,扯出一個微微笑,等著來人的下句話,她的應對是,如果對方和她說話,她就打馬虎,如果對方沒話說了,那這個微笑算是送他的,不是說禮多人不怪嗎。

來人笑著打招呼:「早啊。」

宴曉老樣子:「早。」

來人問道:「你昨天是不是病了?」

因為兩人現在是近距離,宴曉才發現來人原來是昨天遇到的那個男生,好在宴曉現在是一張老臉:「嗬,還好,就是有點頭疼發燒。」

昨天的男生臉上馬上露出關切樣:「好了沒有?」

宴曉一臉的輕鬆樣:「沒事,回家吃了藥,早好了。」

昨天的男生好像有什麼放下心頭一樣:「哦,那就好。」

說話間,倆人己經走到了教學樓前,宴曉己無心和昨天的男生對話,她搜索著她的教室,三樓不會錯,是第四間教室,還是第五間呢,說實話她有點記不清,一直以來,初三四班是第五間還是初三五班是第四間,上一次的時候,宴曉也對這感到頭痛,為這個,李芬老是取笑她,別看你讀書行,這個怎麼就不行了呢?

宴曉多半是撇著嘴,不以為然,哪次她走錯教室?有時,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得了強迫症,為什麼非得把兩個問題一起拉出來呢,用李芬的話說,你要是搞不清,隻要記住自己的教室在第幾間不就行了,簡單吧?

簡單,當然簡單啊,可是得了強迫症的人,哪是說說那麼簡單呢,要不還叫這個名?宴曉是這麼對付李芬的說法。

宴曉要是這麼說,李芬就肯定會說宴曉是強迫症加偏執狂。

要照你這麼說,我得進六院?

嗬嗬,六院是兒童,你是兒童?你得進七院。

李芬說的爽快,宴曉爆她的栗子也爽。

最後換來的是前後座的白眼和一聲神經病。

宴曉想到此,不由的笑了起來,一邊站著的昨天的男生為宴曉莫名其妙的笑給搞糊塗了。

其實在宴曉想往事的時候,昨天的男生在問宴曉:「這次月考你考的不錯。」照他對宴曉的認知度,宴曉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