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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有女 痕線 4290 字 1個月前

他,心中一片火熱,壓抑了幾個月的慾望頓時爆發,視線灼灼地看著元意近在咫尺的容顏,一點點地幽深。

感覺到蕭恆異樣的視線,元意渾身一麻,本來想要避開,卻又忍不住被他深邃的目光吸引,那裡廣闊無垠,幽深地宛若夜空,但是其中的神情和寵溺卻一覽無餘,讓她忍不住在其中沉溺。

最後不知道是誰%e5%90%bb上了誰的%e5%94%87,誰攀上了誰的肩膀,輕薄的衣衫脫落在床下,艷麗的鴛鴦戲水肚兜被咬開繩結,半遮半掩地披在元意瑩潤光潔的身上,渾圓半露,櫻紅微隱,更顯風流媚態。

蕭恆直覺渾身的血氣上湧,鼻子一熱,繼新婚之夜之後再一次流出來鼻血,滴落在她形狀美好的鎖骨,更添了一抹妖嬈。

元意看得臉色一紅,隻能用嗤笑掩飾心中的窘迫,「你真是……」她剛想嘲笑一句,但是又找不出什麼詞語,支支吾吾,臉色更紅了一分。

兩人冷戰已久,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沒有同房,蕭恆年輕氣盛,最近有吃了大補之物,難怪這時候氣血上湧。

蕭恆被她嘲笑得沒臉,惱羞成怒,在她的肩膀咬了一口,低罵道:「都是你的錯,還敢取笑爺。」

元意被他咬的渾身一軟,忍不住呻[yín]了一聲,聽到這嬌軟無力的呻[yín],蕭恆身體更熱,三下五除地去掉元意身上的障礙,感歎地看著她在月光下顯得純潔無暇的身體,忍不住膜拜地%e5%90%bb上去,像是世上最虔誠的信徒一旁。

密密麻麻的%e5%90%bb落在身上,元意神智變得模糊,狹長的鳳眼中盛滿了朦朧的水霧,一臉酡紅地看著身上的人,最後忍不住抱緊他,才在虛幻中抓住唯一的真實。

最後蕭恆還是受不了元意艷麗的吸引,去掉衣物,鴛鴦交頸,水%e4%b9%b3交融。『

身體毫無距離的接觸,連心房也無比地接近,在隻有這一刻,一切的隔閡與外界的阻礙都成了浮雲,彼此都是對方在世上最親密的人。

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會風雨同舟,攜手並進。在這花好月圓的時候,鴛鴦帳暖,隻爭朝夕,不問長短。

267成功脫困

第二天,元意在刺目的陽光中醒來,此時蕭恆已經不在床上,大概已經出去打獵,想起昨晚的瘋狂,她的臉色一紅,恨不得繼續鑽回被窩才好。

隻是如今天色大亮,她再不醒來,便惹外人懷疑了,隻好掙紮地起床,洗漱之後拿著衣服去河邊。

大概是心結解開,元意心情愉悅,覺得寨子中連空氣都新鮮了幾分,婦女孩童的吆喝聲都是最純粹的樂聲。

在來到寨子之前,元意從來就沒有洗過衣服,不管是拿著木棍敲打還是用洗衣板搓洗,都是一個新鮮的活計。但是她十指不沾陽春水久了,一開始還會磨破皮,但是十幾天下來,晾曬著自己親手洗好的衣物,卻有著簡單的幸福。

曾幾何時,她也曾追求過這種簡單純粹的生活,但是如今心中有了羈絆,與親近安寧的生活相比,她寧願回去人情往來的京城。

蕭恆很快就回來了,這次他打回了一隻野豬,體壯膘肥,剛回寨子就得到寨民巨大的歡呼,元意站在屋子門口,看著他像凱旋的將軍一樣被人群簇擁著回來,心中升起了一股自豪。

元意注意到蕭恆走路有些拐,心中一提,卻看到蕭恆朝她眨了眨眼,頓時了然他大概是裝的,但是麵色不改,依舊擔心地看著他,借口給他回藥,匆匆帶著他了回房。

因為蕭恆的腳不慎扭傷,下午的時候和卓就帶來了通知,讓他安心休養,最近這些天都不需要捕獵,元意和蕭恆都鬆了口氣。

當晚深夜,寨民都們陷入沉睡的時候,蕭恆卻醒了過來。元意也隨之清醒,隻能在蕭恆臨行前囑咐了一聲,「注意點兒安全。」

蕭恆點了點頭,在她額前留下了一%e5%90%bb,就消失在夜色中。元意躺在床上忐忑不安,盯著窗外的月亮,再也沒有睡意。

一直等到天色濛濛亮,元意望眼欲穿的時候,蕭恆才渾身濕漉漉地回來,元意顧不上詢問,連忙替他換了衣服,一邊擦著他的頭髮,同時小心翼翼地問道:「從遠,怎麼樣?有沒有出口?」

蕭恆摸了摸她的腦袋,桃花眼中滿是笑意,語氣中也難掩興奮,「有出口,意兒,咱們可以很快就出去了。」

元意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連忙詢問河道的細節,同時不動聲色地開始準備離開的事物。

寨子中沒有發現蕭恆半夜出去過,正常地開始一天的生活,不少人還帶來了慰問品,元意一一謝過,心中有一瞬間的愧疚,但是很快就被心中的渴望壓下。雖然寨民對她好,但是她不能因為微末的恩情而留了下來。

接下來的兩天,蕭恆都留在房子裡養傷,什麼地方也沒去,元意除了洗衣取藥,也一直都待在房子裡。

時間轉瞬即過,寨子張燈結綵,終於迎來了新人成親的日子。

元意一大早就被人叫醒,重新體驗了一番成親的痛苦,全程都苦著一張臉,但是想到晚上的計劃,隻能忍耐了下來。

好在寨子裡成親的裝扮比較簡單,不過是衣服修飾等等比之前漂亮上些。她看到了其他十幾名要與她一齊舉行典禮的十幾名姑娘,俱是嬌羞無比的坐在一起不說話,偶爾怯怯私語,眼中都是閃過幸福的光芒。

元意驚覺自己太過淡定了些,連忙學著旁邊幾位姑娘羞怯的樣子,不停地看著門外。

寨子裡成親,新娘要統一在一個房子等候即可,相反新郎卻複雜多了,不禁要去打獵,帶著獵物去祭拜了神皇,聽從巫婆禱告,才能回去收拾一新,光鮮亮麗地前來迎接新娘。

所以等到蕭恆到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元意看著他身上穿著極為原始風味的衣服,不由撲哧的笑了起來。看到元意,蕭恆也不禁一笑,摸著她臉上層層的油彩,打趣道:「新年子打扮成這樣,讓新郎如何下口?」

元意連忙瞪了他一眼。

再次成親,不管對於蕭恆還是元意都是一場新奇的體驗,彼此都可以看到對方眼中的興致與期待,即使今晚就要開始大逃亡,也沒有減輕兩人的興奮之情。

接了新娘,大家便一起去了神廟廣場,那裡已經架起柴火,巫婆正坐在高台神像前喃喃地念著經文,就算新人上了高台都沒有察覺。

大家都不敢打擾她,皆是屏住呼吸,不敢發聲。直到太陽的最後一抹餘暉被黑夜吞噬,篝火被一處處地點起,火紅染紅了夜空,巫婆才睜開了眼睛。

她的視線在眾人的身上掃了一遍,著重落在元意和蕭恆身上,最後才讓新人一起禱告祭祀,宣佈禮成。

鑼鼓之聲重重地敲響,寨民們載歌載舞,歡呼一片,新人們都被大家拉入圍著篝火慶祝舞蹈,空曠的廣場幾乎成了歡樂的海洋。

當狂歡進行到一半,已經有不少新人偷偷地溜走,跑去了偏僻的地方互訴衷情,其他人都看在眼裡,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卻都當做沒發現,繼續喝酒吃肉,高談闊論。

蕭恆看到時機差不多了,連忙朝元意使了一個眼色,元意會意,裝作不堪酒力的樣子,對旁邊勸酒的婦人道:「不行了,我頭暈,得出去透透氣。」

旁邊的人看著元意向蕭恆走去,兩人竄進了旁邊的林子裡,俱是露出曖昧的笑容,便不再理會。反倒是台上的巫婆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皺了皺眉頭。

不過兩人很快就出來了,遠遠看去,就見元意癱軟在蕭恆的懷裡,被蕭恆一手扶著腰,匆匆地往房子趕去。見到此景,巫婆露出滿意的笑容,沒有再繼續關注兩人。

雖然是做戲,元意還是被蕭恆火熱的%e5%90%bb給%e5%90%bb得全身酸軟,最後不得不靠著他回了房子。一回到房子,兩人迅速恢復了冷靜,收拾好了東西,爬著窗戶出去,從另一條小路去了聖湖。

今晚是部落的重大日子,聖湖的守衛人手並不多,隻有兩人個。元意躲在大樹後偷偷看去,發現其中一個竟然是和卓,吃了一驚,雖然不明白他這次為何不成親,但是有他守衛,要輕易地通過,確實有些麻煩。

蕭恆顯然也是這樣認為的,眉頭深深地皺起,囑咐元意躲好,便悄悄潛去另一邊,很快空寂的聖湖便就傳來卡嚓的一聲響。

「誰?」守衛的兩人很快就發現了動靜,警惕地看過去,卻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動,最後和卓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讓另外一個護衛去查明情況。◎思◎兔◎網◎

然而那護衛去了好久,依舊沒有回來,和卓心中愈發不安,想著是去稟明情況還是去查探虛實,最後還是不放心同伴,選擇了前者。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而後一道勁風撲麵而來,熟悉的招數讓他瞪大了雙眼,「神……」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斬了脖子,昏迷了過去。

蕭恆舒了一口氣,把和卓拖到一處安全的地方藏好,才跑去元意藏身的地方,對著剛鬆下戒備的元意道:「意兒,可以了,咱們快走。」

元意鬆了口氣,遲則生變,她不敢耽擱,連忙跟上蕭恆,進去了聖湖。夜晚的聖湖尤其美麗,月光傾灑,桂花紛落,宛若仙境一般。

蕭恆把防水的心裡全部都背上,對元意道:「聖湖連接懸崖的地方有個暗河,我們需要遊過去,大概需要一個時辰才能出去。」

他的眼中帶著憂慮,一個時辰才能出去,元意勢必要長久浸泡在水裡,他就怕她的身體吃不消,得了風寒。

然而他的手很快就被元意握住,她朝他淺淺一笑,眼中滿是堅定,「不過是一個時辰而已,能夠出去就已經值了。況且,一切都有你呢。」

元意全然的信任讓蕭恆心中一熱,緊緊地抱住她,很快就鬆開,「我們快走吧。」

他的話剛說完,就率先跳進了湖裡。元意也跟著下了水,夜晚的湖水冰涼,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但很快就忍住了,連忙向崖壁遊去。

那裡果然有一個狹窄的暗河,不夠這裡水草豐茂,遮蔽住了洞口,才沒有讓人發現。剛一進去,視線就一片昏暗,狹窄逼兀的通道隻能剛剛抬頭,連空氣都稀薄,讓元意不適的皺了皺眉頭。

但是蕭恆很快就來到她的身邊,肢體在水流中摩攃,雖然沒有溫度,奇異地讓她安定了下來,輕聲道:「從遠,別擔心,我可以的。鴻奴還在外邊等我們呢。」

蕭恆低低地應了一聲,兩人便不再說話,繼續往前遊去,大概過了兩刻鐘,通道漸漸寬敞,呼吸也變得通暢起來,元意舒了口氣,全身有些酸軟,不停地喘著粗氣。蕭恆便在一處暗礁停了下來,兩人吃了乾糧和水,蓄足精力,才繼續前行。

長長的暗河,就在兩人走走停停之間,終於到了盡頭,元意看著外邊流瀉進來的亮光,沉重的身體頓時有了力氣,身形靈活得宛若美人魚一般,朝著光亮遊走而去。

歷經一個多月的圍困,她和蕭恆終於出來了。

268宮寒復發

嘩啦嘩啦水聲響起,元意和蕭恆冒出水麵,看著頭頂皎潔明亮的皓月,元意喜極而泣,緊緊地抱住了蕭恆,「從遠,我們出來了。」

那些被被困在崖底的日子,她一直恐懼著不能出去,特別是在被巫婆強行許配給和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