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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啦,還能有什麼事情?」齊奕的語調帶著些小心翼翼的不滿。

沈朝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了。」

齊奕氣呼呼地哼了一聲,不以為然道:「大人的事情?」

沈朝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想小丫頭都被錢頌歌那個太妹女兒帶壞了!

他隻能說:「不要多想。」

齊奕也知道沈朝說的事情一定是正事,還是不放心地問:「那這麼晚了,再回來開夜車多危險啊。」

沈朝說:「沒事,回頭找個酒店住。」

「嗷。」齊奕殘念地應了一聲,說,「那你小心點哦,我哥找我了,晚安麼麼噠。」

沈朝忍著笑意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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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奕打開房門,便見齊潮聲探頭探腦地窺視她的房間。

對於這個「為老不尊」的哥哥,她向來不是太客氣的。

「幹嘛呢?」她伸出手臂攔住房門。

齊潮聲笑嘻嘻地道:「媽看你一直站窗戶邊上,讓我來檢查一下,怕你又爬樹和人私奔了。」

齊奕:「……」講道理,樹幹在一樓房間在三樓怎麼爬!蕩床單嗎?

作者有話要說:  _(:∠)_今天依舊是短小君

昨天突然有個 努力認真偶爾迷糊大姐姐(25?)x地下樂隊陽光帥氣英俊腹黑主唱(21?總之年齡待定)的腦洞

不知道有沒有妹子感興趣……

☆、推遲

回到本市,齊奕再次進入了空中飛人的狀態。

沈朝心疼她辛苦,勸她別去了,齊奕卻堅持要跟著劇組做宣傳,甚至還作陪上過兩期娛樂節目。

她頭一次感受到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覺得十分新鮮有趣,隻要聽見粉絲們揮舞著螢光棒叫她的名字,她就忍不住頭腦發熱興奮異常。

待一切準備就緒,電影的拷貝亦製作完畢準備送往各大院線,離正式上映隻剩下兩周時間。

齊奕在家按照食譜做披薩,材料不要錢似的往餅皮上堆。

沈朝半倚在冰箱門上,頭髮睡得有些淩亂,他上身穿著一件最普通不過的老頭兒背心,勻稱的肌肉改變了背心的形狀,使之比大師的裁剪還要性感,下`身則穿著一條灰色的棉睡褲,寬大隨意,整個人都散發著懶洋洋的氣息。

他手上握著個剩下的番茄啃,一邊讀郵箱裡的簡報一邊看著齊奕忙上忙下。

等烘烤的時候齊奕又鮮搾了一大壺獼猴桃汁,她遞了一杯給沈朝,一邊喝得咂嘴一邊拍照上傳微博——隻不過憑著兩個預告片和一張洩露版的海報,她已經有五十多萬粉絲了。

「好喝嗎?」齊奕問。

沈朝笑了笑:「好喝。」

齊奕瞬間被他眼中的電流擊中,心想老男人亂放什麼電啊。

她忍不住撲到沈朝身上上下其手,沈朝把手裡的獼猴桃汁舉得高高得,頗有些狼狽。

「小心點。」沈朝向後退了半步,靠在冰箱上,穩住身形。

齊奕抱著他晃啊晃,沈朝的身上太暖,她捨不得撒手。

兩個人隔空對視,齊奕的動作愈來愈慢,踮起腳尖伸出%e8%88%8c頭%e8%88%94了一下沈朝的嘴%e5%94%87。

沈朝的眼神黯了黯,低下頭任她為所欲為。

齊奕不得要領地在沈朝嘴%e5%94%87上磨蹭,時不時像是小獸一般伸出%e8%88%8c頭%e8%88%94一%e8%88%94,兩隻手因為緊張死死地掐住沈朝的肩背,整個人都因為緊張而顫慄。

氣氛是不是超級好?是不是應該摸一摸別的地方?

她做賊似的一進三|退想要伸出鹹豬手,卻突然聽見手機鈴聲大作。

一切戛然而止。

齊奕頗有些負氣地咬了一下沈朝的下巴,接電話。

沈朝被齊奕撩得渾身是火,偏偏小丫頭完全不得要領,他一口氣喝乾了獼猴桃汁,轉身進了衛生間。

重新走出來的時候,齊奕正一臉糾結地坐在沙發上,烤箱已經提示烘烤完畢了她也沒反應。

沈朝覺得有些好笑,揉了揉她的發頂問怎麼了。

齊奕說:「《知秋》的檔期取消了,要重新拍過。」

沈朝瞇起眼睛,他是這部片子最主要的投資人,這麼大的事兒他連聽都沒聽說過。

沈朝問:「聽誰說的?」

齊奕說:「虞南。」

那就是錢頌歌瞞而不報了。沈朝輕輕地笑起來,說:「沒事兒,我來解決。」

還不等沈朝興師問罪,錢頌歌就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一月份的時候出台了新政策,重新劃分了一些能上映和不能上映的內容,《知秋》原本就是一部擦邊球電影,這下子正好撞在槍口上,直接被斃了。

幸好這一部分內容所佔的篇幅並不多,最多隻要半個月就補拍能完成,隻是錯過的檔期就沒辦法挽回了。

在給沈朝打電話前,錢頌歌與工作室的資深推手商量過,決定片子改在法國的電影節首映。

這是一步很險的做法,畢竟萬一鎩羽而歸,對影片好不容易造起來的勢頭是個很大的打擊。

「你有信心嗎?」沈朝問。

錢頌歌拍著%e8%83%b8脯打包票:「一定不會讓沈總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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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逆反心理作祟,被臨時叫停的《知秋》在網友影迷之間的人氣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有思想、有內涵、揭露了時代的黑暗……

整個片子被吹得天上有地上無的。

如若有幸能拿到一個兩個提名,甚至什麼獎項,《知秋》的成功已經近在眼前。

五月份,齊奕隨著劇組一行人飛往法國參加電影節。

大約是因為文化差異,《知秋》一共隻獲得了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導演兩項提名。

不過對於國產電影,這已經是很不錯的成績。

就在去年的這個時候,齊奕還是個籍籍無名的小龍套,還因為有助理和保姆車而被噴為抱大%e8%85%bf的關係戶,如今她已經能挽著某影帝的手大大方方地走在紅地毯上了。

原本劇組的安排是齊奕和錢導一起走紅毯,而許唯心同顧□之一起出現,以製造話題。

可陸闡一聽就「嘖」地挑起了眉,說這樣一來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齊奕和錢導有一%e8%85%bf呢。

在陸闡的要求下,原本的搭配改成了齊奕和顧□之一道,許唯心則和陸闡一道出席,畢竟齊奕還是個籍籍無名的八線小明星,要是和毫無交集的國際名導一起出現,少不得會有某些□□。

進到會場,陸闡還是換到了齊奕身邊。他向來是以高質高產著稱,可這一年多來,他一直忙於某個和朋友合夥的生意,雖然新片已經在籌備中,可還是沒能有半部作品出手,此次前來,算是孤軍奮戰,和別的劇組搭夥也不算奇怪。

齊奕還沒和陸闡說上兩句話,立刻有各種膚色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擠到他身邊問候,齊奕隻能轉頭去看另一邊的許唯心。

許唯心臉上的妝容十分完美,顯然是花過心思的,隻是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大好,和她影後的身份有些不太相合。再看她身旁的顧□之,那簡直就是隻開屏的公孔雀,臉色紅潤,眼神熠熠,彷彿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一般。

注意到鏡頭對準了這一塊,齊奕拍了拍許唯心的胳膊,許唯心左右一看,露出一個優雅得體的笑容。

許唯心太不在狀態了,齊奕有些擔心。

她以為許唯心是因為沒拿到提名不開心,畢竟除了《知秋》,許唯心還參與了一步好萊塢的動作片,演的是女二號,她勸道:「唯心姐,高興一點兒嘛,反正我們也是陪跑的。」

她早就聽陸闡分析過,這回導演獎和男主角都有幾個十分有實力的競爭對手,特別是最佳男主角,其中有個提名者連續五次被提名,五次都沒能拿到半個獎項,這一次的獲獎呼聲早就達到了頂峰,可以預見如果這回再讓他空手而歸,評委們一定會被憤怒的影迷扁成肉泥。

許唯心懨懨地看著齊奕,看她一臉抑不住興奮的樣子,敷衍地笑了笑,說:「我知道。」然後繼續神遊天際。

作者有話要說:  _(:∠)_

☆、緋聞㊣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電影節不出所料地毫無斬獲。

因為擔心許唯心的狀態,也為了給自家二哥製造機會,頒獎結束後,齊奕一拿到手機就給何以濃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許唯心因為沒能拿到半個提名心情不太好。

何以濃破天荒地笑起來,說:「不會吧,去之前她才告訴我說有沒有獎都無所謂。」

所以你們都熟到能談論這種內容了嗎!

何以濃又說:「是不是她讓你這麼說的?」

「怎麼會!」齊奕把許唯心的狀態渲染了一番,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何以濃靜了一會兒,說:「知道了。」

齊奕:「……」

她忍不住說:「哥!你要主動出擊!主動出擊!懂嗎!你看看我!就是主動出擊的成功案例!」

何以濃「嗬」了一聲,十分不屑一顧。

齊奕簡直被這悶騷性格憋壞了,又問:「你們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

何以濃:「你猜?」

齊奕:「……」(╯‵□′)╯︵┴═┴

回酒店的時候齊奕搭的是陸闡的車,兩個人約好要去掃蕩一家甜品店。

一路上齊奕都在用微信騷擾何以濃,教他「泡到漂亮妹子的108種方法」以及「美女心理學」。

何以濃乾脆一條都沒回復。

不過齊奕知道那個悶騷肯定在暗搓搓地窺屏。

陸闡坐在她身旁,兩手交疊在二郎%e8%85%bf上,見她十指飛快地在手機屏幕上敲敲點點,時不時還笑得十分詭秘,他心下不快,皺起眉頭問:「在看什麼?」

齊奕嘿嘿一笑,手機輕輕在空中一晃,說:「教我哥把妹啊。」

陸闡:「……」

「你會?」他問。

「會啊。」齊奕毫不猶豫地說,「至少比何以濃強,叫他給唯心姐打個電話都不敢。」

陸闡嗤笑了一聲,說:「他當然不敢。」

這彷彿知道什麼內情的回答勾起了齊奕的好奇心,她閃著一雙星星眼巴巴地看著陸闡。

陸闡用拳頭托著下巴假咳了一聲,若無其事地轉過臉去。

「你想知道?」陸闡假裝看窗外的風景,從玻璃的倒影中看著齊奕的臉。

齊奕重重地點了幾下頭。

陸闡笑起來,拉長了音調道:「因為啊……前天許唯心想去他家過夜,他拒絕了。」

齊奕:「……」

許唯心的偶像形象瞬間在齊奕腦中崩塌,而自家二哥的坐懷不亂高大上形象愈發鮮明瞭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陸闡是怎麼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的呢?難道他和許唯心……

看見齊奕糾結的眼神,陸闡解釋道:「沒你想的那麼回事,隻是朋友之間聊天提到的。」為了證明可信度,他補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