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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許唯心太邋遢了,你覺得我會喜歡那種女人?」

齊奕慌忙搖頭——你喜歡邱嘉陵那種外表小清新的女神經嘛!懂的!

陸闡滿意地揚起了高傲的下巴。

有了何以濃之前的那套「欲擒故縱」的理論,他這一番拒絕的舉動就不難理解了。

隻是看許唯心這消沉的架勢,何以濃怕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她又不由得想起自己,先前有好幾次她故意撩沈朝,甚至學著小黃文裡的段子咬他的%e8%83%b8肌,可一點兒用都沒有,沈朝每一次都是安安穩穩地任她到處亂摸,接%e5%90%bb也是不痛不癢,有時候晚上親完還會笑瞇瞇地附帶一杯牛奶送上。

沒有了烈酒的加持,她完全沒有膽子朝某個部位下手。

難道沈朝的腎還沒好?

她後悔自己「玩人喪誌」,完全把沈朝的大毛病忘在腦後了。

想到這裡,齊奕連吃甜點都沒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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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千裡之外的沈朝打了個噴嚏,才休完產假的總秘一邊擦著鼻涕水兒一邊小心翼翼地給沈朝遞了張紙巾:「沈總,注意身體,別也累感冒了。」

沈朝掃了她一眼,接過紙巾放在桌上,問:「《一周娛報》和《麻辣明星》那邊打好招呼了麼?」

總秘說:「都打過招呼了,網上的消息公關部也在處理。」

沈朝點點頭,揉著眉心道:「你先回家休息吧,有什麼問題我再通知你。」

「那您……?」

「我晚一點兒。」

總秘點點頭,安靜地退出辦公室。

沈朝在門合上的那一刻向椅背上一靠,舒了一口氣。

寬大的實木辦公桌上,幾份報紙、雜誌、文件頗有些淩亂地攤開,不約而同的使用了類似的標題:

【疑似潛規則,尚真新花旦背景成迷】

【視後L:我也是潛規則的受害者】

【震驚!S影視新舊花旦交替背後的故事】

這還隻是一部分有名有姓的報紙雜誌,小作坊產的不知名八卦不知道還有多少。

幸好有幾家報社向來和尚真的關係不錯,沈朝才及時發現,在發行前阻止了這些新聞。

不過更多的消息早已經在網絡上傳播開來,沈朝的團隊刪得快,那邊發的更多,切且都是實打實的國外ip,很難查出背後的主使者。

手機響了起來,沈朝看了一眼來電人,頗有些疲憊地接通了電話。

「在嗎?」他問。

「鄰居說,柳眉早在前兩個月就已經搬走了。門把手上積了一層灰。」

沈朝早就猜到了這個結果,既然有心人會想到用柳眉來對付他,自然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可以預見的是,過不了多久,說不定還會有一份聲淚俱下的控訴音頻、視頻之類的東西流出。

他自己倒是不打緊,作為娛樂公司的老闆,又有一副可以炒作的皮相,他向來是各種花邊新聞不斷,甚至其中很多一部分都是出自自己人之手,隻為給公司刷曝光度。

而齊奕則不同,更別說這種把屎盆子往人頭上扣的新聞——小丫頭要是看到了,該有多委屈?

那些可惡的娛記,幾乎把齊奕的努力和演技貶得一文不值,更有甚者,竟然把她寫成了柳眉和沈朝之間的第三者。

可惜他當初假戲真做得太多,現在就算是再撇清自己和柳眉的關係,也隻能是被曲解為欲蓋彌彰。

沈朝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人生頭一次覺得懊惱不堪。

算一算時間,法國那邊正是夜裡十二點出頭,齊奕被他調|教得一到晚上十二點必然瞌睡,之前又是頒獎又是晚宴的,應該沒什麼機會看到網上的風言風語。

沈朝正要勒令與齊奕一同去法國的經紀人張婉封鎖一切消息,一通熟悉的鈴聲響起來。

「親愛噠接電話~親愛噠麼麼噠~親愛噠接電話~親愛噠……」

沈朝的嘴角無聲地勾起來。

「親愛噠,起來跑步了嗎?」齊奕想撒嬌又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來。

沈朝輕輕地清了一下嗓子,應道:「是啊。」

「我們一個獎都沒拿到,不過陸闡說這是正常的。」齊奕踮起腳尖瞄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挑甜品的陸闡。

「你們在一起嗎?」

「是啊,在買瑪德琳,種類超多的!」想起沈朝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懂,她補充道,「就是一種甜食……我沒有吃!隻是買了!」

沈朝低聲悶笑起來:「可你的嘴角上有奶油。」

齊奕下意識地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後知後覺地發現上當受騙。

沈朝像往常一樣叮囑齊奕不要到處瞎玩兒、少吃甜食、早點睡覺後,轉而電話給陸闡,讓他盯著點兒齊奕別上什麼國內的社交網絡。

陸闡敏銳地聽出了弦外之音,問:「你又做了什麼好事?」

他掃了一眼助理徐奎刷開的微博,頓時氣炸了:「我就說你是個沒用的老廢物!」

他的怒氣來得突然,把甜品店的店員嚇了一跳。

徐奎憨厚地笑著賠不是,把這尊大佛拉出了甜品店。

齊奕兀自不覺地對著各種甜點流口水,正要讓陸闡問問店員哪一種是不那麼甜的,好帶給沈朝嘗嘗,卻發現那個剛才還一臉嫌棄地對著甜點目不轉睛的男人沒了蹤影。

過了足有二十分鐘陸闡才回到店裡,齊奕已經吃到第四個瑪德琳了。

陸闡從齊奕的紙袋裡順手拿了一個出來,說:「買好了?走吧。」

齊奕眨眨眼:「你不買嗎?」

陸闡說:「大奎隨時可以來給我買新鮮的。」

齊奕默默地給徐奎點了一根蠟。

回到酒店,劇組的其他人還在狂歡未歸,齊奕腦子裡的興奮勁兒亦難以消退。

她輾轉反側,仍是擔心沈朝的「食療」大計,她掰著指頭算到底少喝了多少天的海參湯,估摸著先前的食補全都白補了。

早治療,早康復!

抱著這樣的信念,齊奕跟著一部分劇組人員定了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的機票,背了個書包就無組織無紀律地跑回了國。

等經紀人下午兩點來提醒這位睡懶覺的祖宗時,她早就窩在飛機上補眠了。

難得出國一趟,大部隊決定在中途轉機的巴黎停留一天時間掃貨,齊奕心裡惦記著「食療」,改訂了最接近的一班飛機,終於在第三天的上午八點回到了她熟悉的土地上。

先前她被人安利了一個小眾的交響搖滾樂隊,聽得不亦樂乎,一邊下飛機也不捨得把耳機摘下來。

就這樣,她完美地規避了經紀人、劇組人員,以及所有人打給她的電話,毫無防備地出現在了機場。

常年在這裡蹲守的狗仔們一眼就認出了這位下巴隨著節拍一點一點的姑娘,蜂擁而上。

作者有話要說:  難得上3000字呢,嚶_(:∠)_

☆、公開

比狗仔們更先注意到齊奕的是沈朝。

將近二十個小時沒能聯繫到齊奕,他簡直要急瘋了,整個人都狼狽不堪。

幸虧有劇組的人幫齊奕訂過機票,知道她的下落,不然他還真會害怕齊奕是不是被什麼人拐走了。

齊奕正低頭刷軟件叫車,就看見大批人馬朝她湧來,有手裡拿著話筒的,有抬著攝像機的,有掛著相機的,還有戴著墨鏡的……

她眨了眨眼睛——啥情況?

「齊奕!」一群墨鏡男之中露出一張戴著金邊眼鏡的俊臉,不是何以濃是誰?

齊奕開心地朝他撲過去:「二哥!」

把何以濃叫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沈朝。⊿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現在外麵的緋聞炒得天翻地覆,沈朝自然是不適合出麵的。把齊奕直接交給助理和保鏢吧,他又怕她不配合,隻能請了何以濃來坐鎮。

還沒掛上何以濃的肩膀呢,大批的記者湧到了齊奕的麵前,即便有墨鏡男們迅速而熟練地隔開,話筒還是遞到了齊奕的麵前。

「請問您和尚真的沈總是什麼關係?」

「尚真前花旦揭露您是依靠沈總的背景才能夠頂替她的位置拿到《知秋》女二號的角色,請問對此您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據圈內人士爆料您是通過影帝顧□之才認識的沈總,請問您和顧□之真的交往過嗎?」

……

無數的問題紛遝而至,齊奕耳朵裡還塞著半邊耳機,隻隱約聽到了沈朝兩個字。

她早就想宣告自己對沈朝的所有權,大方承認道:「沒錯,我和沈總正在交往中。」話畢,還露出了一個帶著些羞澀的笑容。

護住齊奕的墨鏡男們立刻斯巴達了——姐!要不要承認得這麼乾脆!!!

「沒錯」這兩個字,可解讀的內容實在太多了。

狗仔們和打了%e9%9b%9e血一樣瘋狂地閃著閃光燈,辟裡啪啦又丟出了一長串問題。

這回他們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因為另一名處在話題中心的男人突然出現在機場大廳裡,堅定地環住了齊奕的肩膀,把她帶出了人群。

齊奕趔趔趄趄地跟著沈朝的步伐,眼睛閃亮閃亮地望著他,壓根兒沒意識到她之前說的話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

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沈朝把齊奕帶到了一輛普通的七座商務車前,立刻有人下來給二人開門。

齊奕被推了進去。

從前隻在電視上看到過這陣仗,沒想到隻是跑到法國轉了一圈,她也能有這種待遇了。

齊奕笑嘻嘻地看著擋在車門口的沈朝,想要討幾句誇獎。

沈朝一手扶在車門上,反身對著一大片黑洞洞的鏡頭說:「晚些時候,尚真娛樂會就這幾天的事件召開新聞發佈會,請各位稍安勿躁,靜候佳音。」

另一邊的車門,何以濃在黑墨鏡的保護下亦上了車。

齊奕被他「你闖禍了」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楚,心虛地問:「怎麼了?」

何以濃說:「誰讓你亂說話的,這回可好,所有的佈置都被你打亂了。」

「什麼佈置?」齊奕不明所以,「反正早晚要說的,朝哥你說是不是?」

沈朝重重地坐在了齊奕身邊,揉了揉她的頭髮,說:「是。」

他凝望著齊奕雀躍的眼神:「下次記得先和我說一聲再走,我們還以為你走丟了。」

齊奕笑著撒嬌:「我不是急嘛!」

何以濃無語地扶額,順便閉上眼睛——他才不要長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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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奕的話既已出口,再藏著掖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公關部的策略由極力壓製輿論變成了引導輿論的方向。

許多「知情人士」開始在不同的地方「爆料」齊奕和沈朝的情史。

比如之前齊奕在《知秋》劇組時,沈朝接齊奕收工的剪影;又或者是兩個人手牽著手買甜品的照片;甚至還有更早之前,齊奕上大學時沈朝陪她一塊兒去開學禮的影像。

這其中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