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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讓你死呢?」楊奇摸著他的臉蛋,深情款款道:「我會給你做飯吃,會給你化好看的妝容,給你穿漂亮的衣服,一定會把你打扮的美美的,然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一直欣賞你的美。」

比起這些話的肉麻程度,霍涼的手腳早已經開始發麻,儼然朝著失去知覺的趨勢發展。這是最不妙的。

「你是不是困了?」楊奇自言自語著將霍涼攬進懷裡,輕聲細語道:「躺在我的懷抱中好好睡一覺,睡醒了我再給你做飯吃,我買的都是你最喜歡吃的菜,睡吧睡吧。」

說著他自己先閉上了眼睛,將霍涼摟的緊緊的。

霍大總裁很崩潰,被一個變態男摟在懷裡他怎麼睡得著。不過楊奇這個時候安靜了倒也好,至少他睡著了就不會做出什麼反常的事情。而這期間,霍涼得想辦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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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江舒然便神采奕奕的來到了公司,一想到今天許梓沫就要回去住了,她心裡一陣歡欣雀躍,心情也好的沒話說,故而見著公司同事就打招呼,嚇的大家以為冷麵霍總說什麼刺激了,不然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平易近人了?

經過助理辦公桌時沒有見到霍涼的身影,江舒然心想這可不應該,霍涼這個工作狂前幾天都是早到半個小時左右,而現在離上班時間還差五分鐘,人卻沒來。

不過工作狂也有貪睡的時候,作為資深懶蟲的江舒然表示理解。

精神飽滿的吃了個早飯喝了杯早茶再刷了會微博後,江舒然一看電腦顯示的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平時這個時候霍涼早主動走進來遞交文件了。

江舒然狐疑,將網頁關閉後走出了辦公室,助理辦公桌依然沒人。

她想了想,折回座位撥通了霍涼的手機,鈴聲響了很久卻沒人接電話。

「不應該啊,這麼一個工作狂怎麼可能會睡懶覺睡到現在沒來上班?難道是生病了?」

思及此她趕忙撥通了人事的分機號,得知霍涼也沒有請假,心中便沒底了。

霍涼不在的話,等下外麵那些人進進出出送文件徵求意見她可怎麼應付的過來?

在這個公司內如果沒有霍涼在,江舒然便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她反覆撥打霍涼的手機號,均未有人接,思來想去,她奪門而出,下車打了的直奔自己家。

霍涼以為楊奇睡著了的這期間,想慢慢挪動一下,可身體隻要有明顯動作,楊奇就能立馬醒來,一陣關愛之後再次入睡。這使得霍涼動也不能動了,隻得呆坐著,不一會也進入了夢鄉,當然做得都是噩夢。

等他醒來時天已經大亮,手腳也已經麻木,而楊奇則在廚房歡快的做著早餐。

他難以理解,為什麼變態總是精神抖擻的。而他也睡了一兩個小時了,卻更加昏昏沉沉。

「醒了,剛好可以吃到熱氣騰騰的早飯。」楊奇端著煎蛋和八寶粥走了進來,同霍涼一起席地而坐,手持調羹和筷子,看樣子是準備來喂霍涼吃早餐。

「我特意為你熬的八寶粥,美容養顏又滋補。」在楊奇口中,不管是買化妝品還是買食材或者做菜,都是特意為霍涼而造,可霍涼心裡卻忍不住罵娘:老子根本不喜歡你做的一切。

舀起一勺粥,楊奇很細心的吹了吹,感覺不會燙到嘴便遞到了霍涼嘴邊。

霍涼知道自己應當繼續控製情緒,可看到那勺被楊奇吹過的粥,他便不自覺回想剛才他在吹粥時有沒有落下一星點口水,這樣一想便又忍不住嫌惡。隻得委婉道:「我不餓,不想吃。」

「吃一點吧,我特意為你熬的。」楊奇不依不饒,就差直接撬開霍涼的嘴將粥灌下去了。

「你先放旁邊冷一冷我再吃。」

「好,那你先趁人把荷包蛋吃了。」

說著楊奇放下粥,端起盤子拿起筷子夾起荷包蛋送到了霍涼嘴邊。荷包蛋還能接受,於是便乖乖的吃完了。

吃了荷包蛋後,霍涼請求道:「能給我倒一杯開水來嗎?荷包蛋有點鹹。」

「可以,你等著,我這就去倒水。」

見楊奇起身,霍涼冷嗤,他不等著又能怎麼樣?困住了手腳又逃不掉。

不一會楊奇端著玻璃杯走了進來,杯中透明的開水氤氳著淡淡霧氣,霍涼瞧著那一團水霧靜靜沉思,坐等被餵水。

「來,喝水。」

如果霍涼不是被綁住了手腳而是剛從柔軟的大床上醒來,身邊再有一個斯文溫柔的男子在悉心的餵水給他喝,這樣的畫麵常人看起來絕對不會覺得這男人是個變態。

但變態終歸是變態,楊奇再溫柔再體貼,霍涼依然被綁著手腳。

剛喝下一口水霍涼便猛的一甩頭,楊奇沒拿穩杯子,水灑了一地,玻璃杯也碎了一地。

「太燙了!」霍涼驚呼,並且深吸了幾口氣。

前一秒溫柔體貼的變態楊奇,這一秒卻突然原形畢露,伸手又是給霍涼一巴掌,和幾個小時前的那一巴掌一左一右終於是對稱了。

「你是不是在故意刁難我?」

「沒有。」麵對楊奇的憤怒,霍涼冷靜回答:「就是太燙了。」

楊奇瞪了霍涼好一會,卻突然像變臉一般又露出了笑臉並且寬慰道:「乖,沒事,我先去拿掃帚把地收拾了,等會喂粥給你喝,粥應該不燙了。」

打都打完了冒出一句沒事,沒事你還打的那麼重?

真是變態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也白猜。

楊奇轉身去廚房拿掃帚,霍涼眼底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掙紮著用已經沒有知覺的雙腳蹭來一片看似鋒利的碎玻璃,然後一個倒身下去,被綁在身後的雙手便摸到了玻璃,並順勢握在了手中。因為動作太急,玻璃刺進了手掌中,緩慢傳來的鈍痛感使得他的雙手慢慢找回了知覺,隻可惜這樣仰躺著的他沒法坐起來,隻能死死握住那救命稻草一般的碎玻璃等著楊奇過來。

「你怎麼躺地上了?」楊奇進房間看到眼前的場景,丟下掃帚便將霍涼扶了起來。

「不小心就倒地上了。」霍涼淡淡的解釋。

「你先別亂動,麵前都是玻璃,割傷了就不好了。」

楊奇說著開始打掃地上的玻璃渣,霍涼冷眼看著這一切,雙手卻在遲緩艱難的運用碎玻璃試圖隔開繩子。

江舒然隨身帶著自己家的備用鑰匙,打開門後衝進臥室沒見霍涼的身影,衝進衛生間也沒有人,一回眸就瞥見霍涼的手機正靜靜的躺在茶幾上。

「出門不帶手機?」她拿起手機,細細思考,如果霍涼不是真的忘記帶手機了,那麼就是他其實認為自己不會太久就回來所以覺得沒必要帶。

這可難辦了,沒有手機聯繫,她怎麼知道霍涼去哪了?

站在客廳思考了一會,她突然想起了隔壁鄰居,準備敲門詢問他是否見到過霍涼。

楊奇剛把玻璃渣倒進客廳的垃圾桶內,敲門聲便響起來了。他遲疑了一會便走過去將門打開了一半,探出半個身子狐疑的望著門外高大的男人。

「請問你找誰?」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你隔壁鄰居的上司,他今天沒有來上班,人也不在家,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他?」

江舒然說話間眼睛不住往裡瞄,楊奇調整了下`身形,將她的視線全部擋住了,並且微笑著禮貌回道:「抱歉,我也沒見到他,您可以去別處找找。」說完便將門關上了。

江舒然愣在門外,腦中飛快的回憶著剛才瞄到的畫麵,她分明看到了自己的那雙皮卡丘家居鞋就擺在地上,肯定是霍涼穿過來的,不然難道是隔壁的這個大男人也喜歡萌萌的皮卡丘?拜託,大小肯定不合適。

有問題。她滿腦子的問號,又揮手敲了敲門,可楊奇卻沒再給她開門,這更讓她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麵對這反常的情況,江舒然腦海中突然閃現一個驚恐的想法:難道昨晚霍涼用她的身子和隔壁的斯文男睡了?因為晚上運動的太頻繁所以精疲力盡起不來!?

這怎麼可以,江舒然火速衝進自家陽台,心中不斷咒罵:霍涼你個混蛋,你喜歡男人沒問題,幹嘛拿我的身體來糟蹋!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興師問罪,即便隔壁男人不給她開門,她也有辦法——翻陽台。

☆、洗刷刷

□  楊奇回到房間時霍涼已經連同腳上的繩子割開了。因為麻木的原因,之前割手上的繩子時把自己的雙手割了幾個血口子,所以當楊奇推開門的一剎那,看到的是滿地的血,以及搖搖晃晃站起來的霍涼。

「你想逃走?」楊奇堵在門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遇到你這種人,我如果不想逃跑才是有病。」嘴上這麼說,可霍涼雙腳還沒緩過來,現在走一步都困難,該怎麼跑?

「我不會讓你逃走的,我不會讓你逃走!我這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離開我?」楊奇這時像是發了瘋似得撲向了霍涼。霍涼眉頭一凜,抄起旁邊桌上的東西對著對方就是一通砸,金屬鬧鐘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楊奇的額頭上,使得他重心不穩跌倒在地。手指撫上額頭,有鮮血滲出。

「你砸我?」他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竟然呈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容,「我還是想和你在一起,隻要你死了,就不會再逃跑了,我依然可以和你在一起。」

無可置疑,楊奇的思想達到了一個黑暗的大躍..進,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霍涼從桌山拿起兩瓶玻璃瓶裝的爽膚水,準備迎戰麵前的qin獸。

楊奇斂起笑容,狠惡的再次撲向霍涼。霍涼手中一個瓶子扔過去,這次被躲開了,正要扔出另一個瓶子,楊奇已經到麵前製止了他的雙手,並且順勢將瓶子丟開,將他摁倒在床上。

「去死吧!你去死吧!隻有你死了才是完全屬於我的!」

他的雙手掐上霍涼的頸,使得他難以呼吸,因為身高體型上的差別,霍涼怎麼掙紮都難以逃脫,逐漸感覺,大腦缺氧,眼前的一切也越來越模糊。

江舒然從陽台翻過來後聽見臥室傳來的了動靜以及曖昧不明的喘熄聲,她趕忙跑了過去,站在門口一看,可把自己驚呆了,地上淩亂的繩子以及大片鮮血,還有床上重疊在一塊的倆人,正在激烈的運動著。她怔愣在了門外,此時腦中隻閃現倆字:S-M!

霍涼當真是拿她的身體和這個鄰居玩起了S-M!看著那一灘血她欲哭無淚的同時又惱怒無比,她的處子身就這麼沒了!

「你們快停下這骯髒的行為!」

霍涼一聽是江舒然的聲音,趕忙掙紮著用盡所有力氣喊道:「他要殺我!你別愣著!」

殺人了!情到深處可以玩這麼大?

江舒然目瞪口呆,可是仔細一瞧,這情景好像不是單純的為了滾床單而進行的前戲那麼簡單,這個鄰居是真的在很認真的掐著霍涼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