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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就忙去吧,可別耽誤了你『做生意』」。

「是是是,那我先去忙了,陸公子和這位妹子你們隨便喝,今晚的酒錢都算我的。」

朱秉總算是被打發走了。

霍涼判斷陸言出手相助多少是為了得到K.M的一些內部資料,所以想拉攏自己做商業間諜。可他暗地輕笑陸言這步棋走錯了,本來找誰都可以,偏偏找到了他。

「多謝陸大公子替我解圍。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祝您玩的愉快。」

霍涼平日裡與陸言相見便是兩廂不悅,他是冷嘲熱諷,而自己對他是冷言冷語。總之他們倆一見麵就構成了冰與火的碰撞,誰也容不得誰。

「我剛幫了你,你道聲謝就想走了?」陸言苦笑道:「為了對我表示感謝,你就不願意陪我喝一杯?」

看著陸言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霍涼突然下定義,朱秉是市井流氓,而陸言卻是上層流氓。本質無差,區別卻是在過程之中。

霍涼一是完全不想跟陸言待在一起,二是下半身那不舒服的感覺越發明顯,使他坐立難安。

「不好意思,我先去個洗手間。」

不管對方有沒有答話,霍涼都自顧自的去了衛生間。

陸言倚在吧檯,左手放在霍涼剛才坐過的高腳吧檯椅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望著衛生間的方向腦中浮起各種思緒。

白天裡他還以為霍涼不給自己好臉色是刻意的,為的是引起他的注意,加深印象。如今一看倒是自己想多了,這姑娘似乎對誰都是這副態度,脾氣又倔又硬,可細想來,卻不失是一種個性。

他正要轉身喊杯酒來喝,卻感到左手手指之間傳來的異樣感覺,收回手掌移至眼前,在酒吧柔和的燈光下他仔細看了看,竟無奈的笑了笑。

霍涼站在女廁所的隔間裡,目瞪口呆的看著小內內以及淺色牛仔褲上血染的一片,第一反應竟是「江舒然竟然得了絕症!」隨即才正確反應過來,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姨媽?!

也不能怪他反應慢了兩拍,畢竟這二十六年來他隻遺過精,卻從沒來過經,一時間自然不能準確捉摸。

確定是姨媽沒錯了,可現在他手上沒有姨媽巾,該如何應對這血染的風采?

他將褲子穿上,坐在馬桶上思考了幾分鐘,決定即使現在這樣子比較狼狽,自己還是得自力更生,出去找家超市買包姨媽巾救急。

於是他小心翼翼的腳步緩緩的走出衛生間,一邊走一邊感覺某處正在血流成河。

剛走出衛生間卻見陸言好死不死的站在外麵,他心裡咯登一下,心想可不能被陸言發現了自己這窘迫的模樣。即使這身體不是自己的,可靈魂卻不容許被競爭對手嘲笑了。

陸言見霍涼出了衛生間便貼著牆走,企圖避開自己。他走上前去,主動將自己的長袖襯衫脫了下來遞給了霍涼。

霍涼一愣,抬眼不明所以的看著脫了襯衫後隻剩一件白色背心的陸言,陸言每週都固定去健身,所以身體看起來不壯碩卻很堅實。霍涼腹誹這男人雖然身材過得去,卻不會找著機會就露吧?

「拿去圍在腰上吧,」陸言善解人意道:「做女人做到你這麼粗心大意的還真少見,自己的生理期難道不知道注意些。」

被他發現了!

霍涼窘的真想去鑽地縫。活了二十六年的大男人第一次來姨媽就夠糗了,更糗的是竟然還被死對頭發覺了,這要傳出去讓他的一世英名往哪擱?但是事後想想,這事情擺在江舒然身上就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了。

即使霍涼再不想領陸言的情,可理智卻告訴他,自己這個時候還是大局為重,紅著%e5%b1%81%e8%82%a1走在燈火通明的大街上接受行人的注目禮,他暫時還做不到。

接過襯衫圍在了腰上,他內心彆扭的道了聲謝。

陸言看來是準備好人做到底,他問道:「你家在哪?我開車送你回去。」

「你送我去附近的大型超市就行了,我買點東西。」此時對霍涼而言,既然都已經接受了人家兩回幫助了,索性就把人這人用到底。這種破罐子破摔的精神並沒有令他感到恥辱。

「不回家?」

「回不回家是我私人的事情,需要你管?」

「行吧,我多嘴了,那我帶你去超市去。」

霍涼的尷尬暫告一段落,但是江舒然那邊卻是水深火熱。

任許梓沫擺了幾個X感撩人的姿勢,卻依舊不見江舒然有所行動。她有些惱怒了,直接快步走過去將江舒然撲倒在了沙發上。

「涼,你的獸xing呢?」要換做平常這種時刻,一般都是霍涼主動將她推到,今天這反應倒是奇了怪了。

「喵......」江舒然帶著顫音展露了自己的「獸xing」,這可讓許梓沫立馬變了臉色。

☆、帶我去開房

□  「霍涼,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

「我冤枉,我沒有!」

江舒然伸手準備發毒誓,手指無意間碰到了額頭上的腫包,這是車禍留下的傑作,腫了包加蹭破了點皮,卻不是很疼,又因為被額前的頭髮遮住,所以別人也觀察不到。

她腦子一轉,心想就拿這腫包做點文章搪塞過去再說。

「哎喲!」

江舒然這演技絕對是走心的,說來就來,雷厲風行,一聲哎喲叫的許梓沫心驚肉跳的。

「霍涼,你怎麼了?」許梓沫見對方捂著腦袋表情痛苦,一時間慌了神,趕忙從她身上爬開。

「也沒什麼大事......」江舒然故意咬著牙說道:「可能是車禍後遺症......你摸摸看,這裡的腫包還沒退掉。」

聞言,許梓沫伸出手摸向江舒然額頭,果然摸到一個大包,她一陣心疼,忙問道:「我打電話給你叫醫生來吧?」

「不用了。」江舒然擺擺手,略帶惆悵道:「梓沫,都怪你。」

「怪我?」許梓沫傻眼了,沒弄明白這個腫包和自己什麼關係。

「對,都怪你。」江舒然歎了口氣,責怪道:「都怪你這麼美麗x感又優雅,害得我一動邪念這腦袋就疼。我剛才想起來,出院前醫生叮囑我,凡事要平心靜氣千萬別激動了,更不能做劇烈運動。剛才見你那身段,我差點沒把持住,氣血一下上湧,結果引發了傷痛。」

許梓沫這麼一聽的確是自己心急了些,畢竟對方才出院沒兩天,自己就......仔細想來,還真有些難為情了。

眼下霍涼的健康比什麼都重要,該做的事情以後再做也不急。

「都怪我不好,涼,你真的沒事吧?我還是讓醫生來看看保險些。」

「沒事,真沒事,隻要你把衣服穿好,我就不激動了。」

「好好,我現在去把衣服穿上。」

許梓沫跑去臥室穿衣服去了,江舒然又是長舒一口氣,心想總算是對付過去,算是有驚無險,至少這樣一鬧,能保個三兩天讓許梓沫不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了。

霍涼去了超市買了內褲姨媽巾和一條黑色中裙,期間陸言一直跟在他身後,直至他買完後,陸言詢問他接下來要去哪裡,他可以再送他。

所謂盛情難卻,免費的人力不用白不用。

霍涼坐上副駕駛座便語氣直接,「你帶身份證了嗎?」

陸言不明其意,卻如實回答,「帶了,問這做什麼?」

既然帶了就好,今晚有地睡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帶我去附近隨便找家賓館,然後用你的身份證開個房。」

陸言愣了愣,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他調侃道:「以前主動和我開房的女人也不算少,但是她們大多數表達的都很含蓄。你這麼自白的我還是頭一回遇到......你難道忘了自己正是生理期嗎?」

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霍涼見過,卻沒見過自我感覺這麼良好的。他陸言以為自己是在世珍寶還是世界首富?不然何以認為有女人會瘋狂到來了姨媽還想著睡他?

思及此霍涼臉上浮起一抹鄙夷的冷笑,為了給對方點麵子,他便解釋道:「我出門沒帶身份證,晚上沒地方去,所以想讓你幫我開個房間,並不是想睡你。讓你有所誤會,實在抱歉。」

「哈,原來是我想多了,我才應該說抱歉才是。」陸言認錯的態度倒是很誠懇,他發動車子,「那我現在就帶你去賓館。」

到了賓館陸言開了房後,霍涼拿著房卡直奔樓上,本以為陸言會止步於前台然後轉身,沒想到他又跟了上來。霍涼以前從沒發覺,陸言竟然有尾隨人的毛病。

可他顧不了那麼多,進了房間就直奔衛生間,將髒的內內褲子扔掉後換上新買的,墊上了姨媽巾,這才覺得那決堤的缺口被姨媽巾堵住了。

而坐在床上的陸言對這位「女紙」表示越來越好奇了,作為一個女孩家竟然在和陌生男人同處一室的情況下自顧自的鑽進衛生間換姨媽巾去了。她是太粗心大意還是對他沒有防備?雖然陸言此時對來了姨媽的霍涼也做不出什麼不規矩的舉動,但他對對方這一大膽的舉動著實不解。

從衛生間走出來的霍涼,手裡拿著陸言淺藍色的襯衫,依稀可見襯衫上已經沾染了血跡。

「你的襯衫髒了,你還要不要了?」

「髒了就扔了吧。」

「好。」

霍涼轉身就將襯衫丟進了衛生間的垃圾桶裡,動作乾淨利落,不帶任何猶豫。

陸言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驚訝的笑出了聲,「你還真扔了......正常女孩不是應該裝模作樣說給我洗乾淨,或者說句扔了真可惜之類的話,還真沒見你這麼乾脆的。」

霍涼心道:因為我是男人。

他從裙子口袋裡掏出幾張紅票票,走到陸言麵前遞給了他,「拿去,賠你的襯衫錢。拿了錢就趕緊離開吧,我要休息了。」

陸言看都沒看那幾張紅票票,隻是滿臉不屑道:「以往在賓館裡隻有我拿錢打發別的女人的份,倒是沒見有女的拿錢打發我。還這麼點。」

霍涼才不理會他那些有的沒的。

他直接把錢扔到了陸言大%e8%85%bf上,不耐煩道:「多了沒有,就這些。」

☆、你讓我感到了屈辱

□作者有話要說:  嚴肅聲明,作為腐女的我並沒有寫BL,大家要時刻記住,當霍涼被陸言壓倒在身下時,霍用的是女主的身體!我真怕自己的方向走錯了——捂臉!關於更新字數問題:因為最近在儲備情節,所以前期字數可能不會太多,後期會往日更三千發展,請允許我先儲備足夠情節,麼麼噠,愛你們喲~~~

陸言看著%e8%85%bf上的紅票子,又茫然的抬頭看著霍涼,一時間竟有種被piao了的錯覺。

「知道麼?你這種做法讓我感到了屈辱。」陸言說話間猛地站起身來,紅票票便隨著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