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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越是想纏著你說廢話的自虐狂模樣。

「你這愛誹謗人的毛病和冷冰冰的表情一看就是和你們霍總學的,他這人也真是禍害花季少女,本來你這個年紀的女孩要多露出些天真爛漫的笑容才讓人看著舒服,可他偏偏把你培養成了冰塊。」末了還用著惋惜的口%e5%90%bb說道:「可真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霍涼聽著好笑,可真是會亂用詞。雖然他知道陸公子為人風流處處留情,一向不拘泥於任何感情之中,可不見得是看上了江舒然這副皮相了吧?不然怎麼會恬著臉說這麼一堆廢話?

「陸公子。」霍涼抬起頭,擦了擦嘴,正色道:「如果您主動和我套近乎不是為了和K.M有關的資料,那麼我會猜想您是看上我了。」

霍涼的直白讓陸言一時間呆愣住了,他露出不可思議的笑容,驚歎這個女孩的直率與自信。

「難道就不能有第三種可能?」他不惱不怒不辯解,眼神中充盈著滿滿的興致。

「在我看來沒有。」霍涼說到這不禁嘲笑道:「陸公子您好歹也是閱人無數,什麼時候眼光變這麼低了?我這種相貌就連我自己都看不上,您怎麼就看對眼了?」反正這身體這張臉是江舒然,他怎麼貶低都行。

陸言故作驚訝道:「剛才我還一直覺得你是個頗有自信的姑娘呢,怎麼突然之間就這樣自卑了?你不用給自己下這樣絕對的定論,隻有男人知道你這樣的女孩討不討人喜歡,你又不是男人,怎麼知道沒人喜歡你這樣的呢?」

霍涼冷冷的瞅他一眼,內心獨白:我就是個男人。

待陸言點的商務套餐上桌時霍涼已經全然沒了胃口,看那邊江舒然和許梓沫也將要離開,於是便站起身來。

陸言見狀笑著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無可奉告。」

霍涼甩下這四個字便瀟灑離開。

陸言品了品他的態度,又思考了他話中的意思,最後竟得出「這個女孩是在欲擒故縱」的結論。他以為霍涼從頭到尾不給自己一個笑臉就是為了突出自己和別的女孩的不同,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就是要給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搖了搖頭,「到底還是稚嫩了些,這法子也不稀奇了。不過還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聳聳肩,心情大好,開始用餐。

☆、狀況頻發

□  許梓沫雖然黏人了些,但是許世常經常叮囑她不要在公司纏著霍涼,免得他沒時間工作,於是吃完午飯她便回去了。

下午時江舒然接到許世常電話,說是要出國一段時間,並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這消息不管對霍涼還是江舒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們暫時不用費盡心機應付許世常。

於是這一天的工作在霍涼的安排下相安無事的過去了。

下班時為了掩人耳目,霍涼讓江舒然先打車回去,他會晚半小時再回去。

江舒然下了車熟門熟路的摸到了霍涼家,出了電梯一拐彎許梓沫竟然出現了。

「梓沫,你怎麼在這?」江舒然心中暗叫不妙,許梓沫選這個時候出現不會是想要留下來過夜吧?

許梓沫一開口就應證了江舒然的猜想,她蹦躂上前雙手環住江舒然的脖子,嬌滴滴道:「爸爸今天下午出國去了,我一個人在家裡冷清清的,有點怕,所以想和你一起睡。前段時間我把你房子的鑰匙弄丟了也不抽空給我配一把,害得我在這裡等了快半小時了。」

我ca,她是專程來睡我的?

江舒然一時間思緒萬千,腦中驚恐的閃現出這一疑問。

「愣著幹嘛?還不快開門讓我進去。」

「好好,我這就開門。」

江舒然笑的敷衍,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鑰匙開了門。許梓沫如小鳥一般輕快的飛了進去。

「梓沫你先坐著,我去上個衛生間。」江舒然揣著手機快步走進了衛生間將們反鎖,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霍涼的號碼。

手機撥通後她小聲道:「那什麼,緊急情況,許梓沫今晚要睡你家,你自己在外麵找地方湊合湊合,千萬別回來了,就這樣我掛了。」

江舒然打來電話時霍涼正站在公司馬路邊上準備攔車回去,掛了電話後便決定去隨便找家賓館湊合湊合,可人還沒走到賓館門口卻又想起來,江舒然的身份證不在他這,他沒法住賓館。

與此同時,他既不知道江舒然家住哪,也沒有她家的鑰匙。瞬間便感覺這偌大的城市中他竟無家可歸了。

於是兜兜轉轉,他決定去自己常去的那家酒吧打發時間。

另一邊,在霍涼家的江舒然極其的誠惶誠恐。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動物世界,一點也不敢提睡覺的事情。而許梓沫依偎在她身旁,才八點半就開始打哈欠說自己困了,並且有意無意的暗示江舒然該睡覺了。

江舒然見她眼中閃現出如狼似虎的光芒,便篤定許梓沫今晚來不是單純的睡覺,而是不單純的想要睡了她。

可江舒然一沒實戰經驗二又不是個百合,哪敢輕易邁向臥室一步?

於是她裝作不解風情道:「你如果困了就先去睡吧,我不怎麼累,想繼續看電視。」

許梓沫不樂意了,嘟著粉%e5%94%87撒嬌道:「這動物世界有什麼好看的,多沒意思。來哄我睡覺嘛,沒人哄我我睡不著。」

「哄哄哄,等我看完就哄你睡覺好不好,寶貝?」江舒然有自己堅定的立場,要她對眼前這大小姐說什麼違心的甜言蜜語都行,就是不能妥協哄她睡覺。女人的直覺已經清楚的給出了警告,許梓沫這不是想要被哄,而是在哄她去床上。

許梓沫見江舒然似乎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便嘟囔一句,「好吧,那我自己去睡覺了。」

見她下了沙發走進了臥室,江舒然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好像躲過了什麼驚濤駭浪一般。可還沒過幾分鐘,身後便又傳來了許梓沫鬼魅誘人的聲音。

「涼~我今天新買了一套內衣,你看看好不好看?」

江舒然心中一驚,顫顫巍巍的轉過頭一看,差點沒一口氣噎住。

哇哦——!黑色蕾絲性感情qu內衣!加上許梓沫擺出的那妖嬈魅惑的姿勢,這□□的身段,別說男人了,就連江舒然都無力抵抗。所以說,美女配蕾絲未必是男人們的最愛。

「好......好看,你穿著很好看。」江舒然麵紅耳赤的甩出這句話,一顆心臟在%e8%83%b8腔內撲通撲通就快要蹦出來了。

這樣火辣的場麵在她的世界可不常有,不多看幾眼都對不起自己。可她深深的意識到光看是遠遠滿足不了許梓沫的,對方想要的其實是她化為禽shou的時刻。

她倒是想獸一把,可她是女人啊!這種事情,誰來幫幫她?

在酒吧的霍涼完全聽不到江舒然的內心呼喚,他在吧檯百無聊賴的喝著%e9%9b%9e尾酒,目光毫無焦距的思考著怎麼會發生靈魂轉換這樣不科學的事情。

如果源頭真的是車禍的話,那麼是不是兩人得再來場車禍才能換回自己原本的身體?他覺得這樣做存在著風險,畢竟車禍這種事情掌握不好個度,萬一不小心兩人一命嗚呼了就太劃不來了。

這個方法不能輕易嘗試,可別的方法他也想不到。

苦惱之際他感到肚子一陣疼痛,下半身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他想著江舒然這身體不會是有什麼病吧,加之他喝了酒剛好就把這病症給引了出來。

等明天上班他得問問江舒然,免得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副身體裡。

「咦?這裡怎麼會有這麼清純的妹子?」

這說話的聲音耳熟,霍涼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這間酒吧的小霸王朱秉,沒事做就會調戲調戲漂亮女孩,威逼利誘的吃人家豆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人年齡不到三十,長的肥肉橫生,一口大黃牙讓人看了生厭。因為是酒吧老闆的侄子所以在這裡亂來也沒人管。儘管囂張至極,平時也會給霍涼麵子,可今天的霍涼變成了江舒然,對方自然是認不得他了。

「我說妹子,陪哥喝兩杯。」朱秉說著讓吧檯小弟遞來了兩杯白蘭地。

霍涼知道他要玩什麼把戲,便一口拒絕了,「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白蘭地。」

朱秉露出一口大黃牙,笑的猥瑣到不行,「沒事兒,不喜歡白蘭地沒關係,喜歡喝什麼告訴哥,哥請。」

霍涼冷笑一聲,這個時候對這種人的糾纏他惹不起,便準備離開。「謝謝,我不想喝酒了。天色不早,我得回家了。」

見對方要走,朱秉臉頰上的肥肉便耷拉了下來,碩大的身軀攔在了霍涼麵前。

「我說老妹,哥請你喝酒可是給你麵子,你別不識抬舉了。」

霍涼見這人是要跟自己槓上了,於是就扯出笑容道:「盛情難卻,那我就不推辭了。」說完從吧檯上拿起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而後說道:「多謝好意,這樣我可以走了嗎?」

「走什麼走,留下來再陪哥喝幾杯。」朱秉得寸進尺,伸出膀子就要摟霍涼的肩膀。

霍涼怒了,一個側身躲了過去,朱秉冷不防撲空趴到了吧檯上。

「我cao!哥給你臉你不要臉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哥在這一帶的名號,看來我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了。」

對於這種在酒吧落了單又穿的中規中矩外表純良的女孩,朱秉一向無所忌憚。

☆、你的獸xing呢?

□  朱秉看樣子是要硬來。霍涼此刻的身板和他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可旁人都帶著看熱鬧的神情冷眼旁觀,這讓他隻能自力更生了。

所謂先下手為強。他瞄準朱秉的子孫根就飛起一腳妄求一招解決,可是此刻腹部的疼痛腰部的酸軟,以及江舒然身體這微弱的力道使這一招完全不起作用,人家隻一隻手掌就將她騰空的右腳鉗住了。

失策了,霍涼暗叫不妙。眼瞅著眼前大黃牙猥瑣的笑聲,又想到作為個男人此生第一個被另一個男人調戲,他整個人都噁心的想要將隔夜飯給吐出來。

就好像每個俗套的英雄救美橋段一般,陸言這時便冒了出來。他其實一早就看到朱秉在調戲霍涼,隻是想在一旁看看這冷傲的姑娘會有什麼反應,卻沒想到這女的秀氣的外表下還隱藏了一顆漢子的心,竟想著與朱秉硬碰硬。

看著此時霍涼被提著一隻腳的姿勢陸言忍不住想笑,卻憋著笑意來到了朱秉麵前。

「朱哥你這是怎麼回事?和我朋友有仇?」

陸言的一聲「朱哥」喊的朱秉立馬便受寵若驚,又聽得眼前的女孩是他的朋友,便立馬將霍涼的腳放下,對著陸言點頭哈腰賠笑道:「原來這妹子是陸公子的朋友,瞧我這事情幹的。妹子也不早說,害得咱們鬧了誤會一場,陸公子您可別放心上啊。」

陸言溫雅一笑道:「既然朱哥都說是誤會了我又有什麼可放心上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