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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走的不認真。」

易哲慎淡淡奚落:「什麼時候開始信這些了?有什麼願望,說給我聽聽,你老公比佛祖更靈,馬上就幫你實現。」

簡兮哼他:「自大狂!願望是說給佛聽的,現在告訴你就不靈了。」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易哲慎給她吹頭髮時才問:「今天在猴廟你許了什麼願?」

簡兮圈住他的腰,「沒什麼,就是忽然想起你奶奶曾經跟我說的話。」

他問:「奶奶說什麼了?」

簡兮猶豫了片刻,才說:「她說你三十五歲之前會遇到情劫,會有女人害你,嚴重時會有性命之災……以前我不信這套,但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我突然覺得,有可能我真的會害到你。那天在火場,是你用身體緊緊抱著我,掩護我不被火燒傷。要不是何慕宜最後收手,我都不敢想像,最後會發生什麼。」

「放心,我從不信命。」易哲慎伸手抱她起來,圈在自己懷裡,「我雖然不敢自稱是好人,但也沒做過害人的事,那些什麼因果報應不會出現在我身上。」

簡兮低聲:「可是這次……我聽說溫致成的病情已經嚴重惡化,他過去的十年都一直拿你當對手,甚至不惜挑唆何慕宜……剩下的時間他一定會使勁渾身解數對付你。」

「那不如就讓時間來證明給你看,你老公的命有多硬。」易哲慎低頭,親%e5%90%bb了一下她的眼睛。

那麼溫柔地一下,簡兮眼眶差點紅了。

易哲慎壓下來一分,俯下頭,薄%e5%94%87密密地親%e5%90%bb她。

十指相扣,%e5%90%bb得細緻又繾綣。

很久之後,他才鬆開她,伸出食摩挲她柔軟嫣紅的嘴%e5%94%87,又說了一句話,「別相信那些,信我就夠了。」

「嗯,信你。」

「相信我,我的命夠硬,下半輩子也會一直罩著你。」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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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旅行結束,易哲慎遠在國外,一直遙控香港公司的事務,就在返港當夜,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要見他。

書房,菲傭端了咖啡進去,就輕輕退了出去。

肖程整個人比起之前意氣風發許多,短髮烏黑,西服筆挺,更襯得他身材高大,眉宇英挺。

「肥水不流外人田,看在我要叫你一聲大哥的份上,咱們做個交易吧。」肖程交疊著雙%e8%85%bf靠在沙發上,聲調沉靜:「我有可靠消息,溫致成的病情最近加劇惡化,他的私人醫生已經下了最後通牒,他時間最多隻剩下半年。現在溫致成知道你對新界北那三塊地有興趣,也一心要從你手上把這幾塊地搶過來。天坤資金鏈出了問題,他前不久去見了新加坡銀行家邵董,貸款十個億。」

易哲慎看著他:「你告訴我這些,目的是什麼?」

肖程眼底笑意淺淺,「因為我也不想溫致成贏,他在這個時候垮掉,獲利最大的隻會是我。」

易哲慎點燃一支煙,手指輕輕叩著桌麵:「聽說你和邵董的三太太關係不錯,這些內幕消息是她告訴你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攀到這些人脈,也算是你的本事。」

「這算不算是誇獎?」肖程自嘲失笑,又說:「其實我今天來,還想探望一下簡兮,好歹我和她曾經也是朋友,就算買賣不成,仁義還在吧?」

易哲慎說:「你在背地裡對何慕宜做的小動作大家心知肚明,簡兮失明也有你的一份責任。恐怕她並不太想見到你。」

肖程輕笑:「她不想見我?還是你不想見我?雖然這件事確實我是對不起她。」

易哲慎道:「你和我紛爭起因是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你現在純粹是為了利益,沒必要設計這麼毒的局來對付你曾經愛過的女人。你是為了錢麼?如果是這個,你要多少,我現在就給你,你要回頭還來得及。」

肖程吐出口煙,語氣冷峭:「易哲慎,你為什麼就這麼小瞧我?還是在你眼裡我就隻能一輩子庸碌無為,被你踩在腳底下,不配和你相提並論?如果你跟簡兮多打聽一下我的過去,就該知道,我從前最大的理想不過是做個普通人,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娶個喜歡的女人,再生個孩子。如此而已。我的野心曾經沒有你想像的大,可有時候很多事,是由不得我選擇。」

易哲慎搖一搖頭,「我很想相信,可是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並不是你說的這樣。」

肖程問:「那你聽過一句話叫作世事弄人嗎?」

易哲慎反問:「那你聽過一句話,叫回頭是岸?」

「我的將來你暫時還是不要操心吧。等你和溫致成分出勝負的那一天,我會來恭喜你的。」肖程不屑他的勸誡,站起身,嘴角挑出一絲冷淡的笑意,「請代替我向簡兮問候,對她,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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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飛往紐約的私人飛機上,阿Ken接聽完機上的衛星電話,對溫致成匯報:「溫先生,證交所剛剛打電話,問天坤是不是需要停牌。」

溫致成頭疼發作,私人醫生剛為他打了一劑止痛針,這時揉了揉眉心:「為什麼這樣問?」

阿KEN答:「15分鐘前,天坤第四大單一股東齊先生,忽然發表了一份私人聲明,他打算出.售手上的天坤股份,所以證交所想瞭解一下,問天坤是不是在進行什麼收購活動。」

溫致成眉宇一沉,「馬上打齊董電話,今晚我約他吃飯。」

晚上的飯局約在華爾道夫酒店,溫致成下了飛機,直接行色匆匆來到這裡。

進到包間,就看到裡麵安坐如山的男人不是齊董,赫然是易哲慎。

「怎麼是你?齊董和你一向不合,竟然會把股份賣給你?」溫致成即便多少有心理準備,仍免不了驚詫。

「從前是對手,有利可圖的時候,一起坐下來吃個飯,不就又是朋友了?」易哲慎挑眉看他一眼,聲音淡然:「要讓你失望了,齊董今天不會來,我剛剛送他上飛機,去哪裡當然不方便告訴你,他把他所有股份賣給我,當然不希望你再去煩他。」

溫致成言語冰

冷:「你以為你說幾句話就能嚇我?易哲慎,你究竟在玩什麼?」

易哲慎笑著站起身:「溫致成,你我鬥了這麼多年,我在玩什麼你會不知道?為了買到齊董的股票,我已經拿出手上所有能套現的現金,能把你從天坤董事會主席的位置上踢下來,再多股份也值。」

溫致成靜靜地看著他,「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不到最後一刻,我不會認輸。」

「你太自負了,溫致成,到今時今日你還覺得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麼?」易哲慎略帶遺憾地搖了搖頭:「有些事,也是時候該讓你清楚了。首先我應該恭喜你,成功讓天坤投到新界北那三塊地。不過我也相信,在得知齊董賣掉手上股份時,你也一定開始察覺不對勁。」

易哲慎說到這,又淡淡笑了笑:「我知道,你一向多疑謹慎,早就在ES安插了人,一直在摸我的標底,你也知道我會出什麼價。因為我想要那幾塊地,所以本來不熱衷地產的你決定從我手裡搶到這個項目,甚至不惜臨時改高標價。換了對手是別人,你不會冒這麼大風險,但因為是我,所以你一定要贏我。隻因為你的時間不多,能在最後這半年給我一次沉重打擊,就算以本傷人也無所謂。工程後期資金也用不著擔心,你篤定跟邵氏銀行關係良好,會貸到這筆錢。但你不知道的是,邵氏銀行賬目作假的證據已經被人捅給新加坡當局。這個消息,幾個小時後,邵氏銀行被調查的消息新加坡媒體就會公佈。溫致成,接下來你應該擔心的是,如何補上這十億現金的窟窿了。」│思│兔│在│線│閱│讀│

溫致成神色晦暗不明,一直不發一言,待他說完後,點了點頭:「果然是個精妙局中局,易哲慎,你應該花了不少心思,從和鬱南琛見麵開始,你就故意裝作陪簡兮到處旅遊不理工作,一邊不動聲***我入甕,你算準了我的反應,然後便看著我順理成章落入你的圈套。」

易哲慎頷首,真心實意地說:「我也不得不佩服你,兵臨城下,你謀算多年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還能這樣鎮定自若,也是算難得了。」

溫致成聽完冷冷微笑,坦誠直言:「你我鬥了十年,這一仗,如果不是我身體原因,我未必會輸。易哲慎,你要記住,你贏的是運氣,而我溫致成從來就沒有輸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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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媒體上就出現了「天坤陷入旗下股東人心不安」、「天坤集團資金鏈斷層,溫致成壓力巨大」、「天坤違規內幕交易圈露出冰山一角」等傳聞。

集團裡流言不斷,高層人心惶惶,底下員工們都在擔心這些傳聞有朝一日會變成真實發生。

兩天後,溫致成身陷內幕交易黑圈,被當局請去配合調查,限製離境。

同一時刻的香港,各大報紙財經版頭條都可以見到易哲慎與王晏如聯合收購天坤股份的報道。

不僅是外界,就連天坤內部高層都對這個計劃一無所知。加上原董事長老太太,以及另外幾個大股東的支持,易哲慎這一戰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難,就一舉成為天坤第二大股東,並計劃在接下來的時間內逐漸增加持股比例以及董事局席位,最終實際控製整個天坤集團。

整個計劃醞釀已久,一氣嗬成。

天坤棄標出局,ES攜同SNG順理成章得到政府授權,拿到新界北三塊地皮開發權。並將對原址實施定向爆破,將在原地建起一個包括百貨、餐飲、娛樂,寫字樓和酒店式公寓等項目的購物中心。

雙方這於這天下午在半島酒店舉辦一個公開的簽約儀式,請來特區政府領導和各路媒體,共同發佈這一消息。

香港那邊熱鬧,曼哈頓卻是風聲鶴唳。

溫致成站在董事長辦公室的巨大落地窗前,大半個曼哈頓都靜靜呈現在他腳下。

秘書正打算送咖啡進去,卻在門口被肖程截住。肖程接過咖啡,自己推開門進去,「溫先生,你的咖啡。」

「謝謝。」溫致成頭也不回。

肖程又道:「我今天來,是來辭職的。」

溫致成這才回過頭,掃他一眼,神色裡一點意外也沒有,「看來邵三太太給你的待遇不錯,這麼急著從我這裡脫身。」

肖程笑,在旁邊沙發上自顧自坐下:「過獎,這是溫先生你教我的。」

溫致成點頭,「是,我的確教過你。可這世上所有人都覺得

做好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