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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淚珠。沒想到,答話的是劉徹:「沒人敢欺負她,她是嬌兒的人。」

阿嬌巧笑,讓春花先出去了,嫌棄的看了眼劉徹問:「不上早朝了嗎?我不想紅顏禍國啊。」

「你能禍害朕一個人就不錯了」他就是想再看阿嬌一眼,隻是為了這一眼而已。她還敢取笑自己,真是昨晚折騰的有些少了。沒關係,以後慢慢讓她乖一些。

陳阿嬌見他要走,跟著劉徹一起,故意對著他說:「我要去收拾你溫柔賢惠的衛皇後了。」

「去吧」,滿眼寵溺,摸了一把小臉,才加快腳步去上朝。那些大臣不知是起晚了,還是一整晚都沒有睡,半點精神都沒有。他拍了一下桌子,那些人才反應過來。

別的大臣都還好,隻是阿嬌的哥哥進言:「宮中有衛皇後,還有臣之妹陳翁主,望陛下顧及那二人名譽切莫誤了早朝。」

「朕知道了。」

底下支支吾吾的有人說:「陳翁主不是已經薨了嗎?陳大人說胡話了,看來真的是兄妹情深。」

陳皎看著劉徹,其實是在逼劉徹。那眼神就在說:不能給我妹妹一個名分,你就把他還給我。

陳皎啊陳皎,早知道你會如此朕今日就誤了早朝。他正頭疼衛子夫和陳阿嬌的事情,索性一次說完給他們。

「陳皇後無子被廢,乃是朕讓她完成去大宛國生活的心願。她去之前已經懷有身孕,誕下了朕的大皇子劉念辰。衛皇後前日偷竊玉璽,妄圖謀害陳皇後,已經不可承天命。朕廢衛後,後宮隻有陳皇後一人為後。」威嚴的聲音,震懾整個朝堂,沒有人敢站出來反對。理由牽強,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說話的那個人是劉徹。

「此事到此為止。陳大人好好照顧公子辰,朕過幾日親自接他回宮。」陳皎和劉徹這兩隻狐狸,相視一笑泯盡恩仇。

「遵旨。」他心事已然了卻,是時候為自己好好打算了。妹妹的兒子都可以背書習字,他的婉言妹妹已經不想等他了。此時,他那雙狐狸般的眼睛都黯淡了。

劉徹走後,陳皎被楊得意叫到宣室殿。「徹兒謝謝皎兒哥哥,當日不顧一切救了阿嬌出宮。」劉徹不再高高在上,從心裡感激陳皎。

「微臣惶恐,皇上折煞臣了」,話雖如此,陳皎心裡的不悅不是這兩句話可以消除的。

劉徹見他如此,隻好借了某女子威脅道:「聽聞,有個名喚婉言的姑娘不錯。陳大人替朕把她接進宮來,嬌兒看在你的麵子上定不會為難她。說不定,會成為娥皇女英的佳話。」

「陛下剛要謝臣,可還當真?」劉徹這是用心愛之人逼他,風水輪流轉啊。

劉徹欣喜道:「自然當真,況且你是嬌兒的哥哥朕的好臣子。」陳皎答話說,「如此說來,皇上不該威脅微臣。不過,微臣被威脅了就接受,請陛下為臣賜婚。」

「哦?」劉徹心不在焉的問,「哪家姑娘入得了陳大人的眼?朕定會為你主婚。」

三日後,長安城中,又是十裡紅妝。劉徹親自主婚,皇後親臨現場,陳府在一夜之間恢復往日風華。可惜,陳老侯爺再也不肯參與朝政,劉徹心中對嶽父還是有些惋惜。

阿嬌隻是說:「爹爹老了,徹兒不要強求。」

衛子夫被廢了之後,幽禁在漪瀾殿中日日飽受折磨。阿嬌把衛子夫用在她身上每日都用在衛子夫身上。她不想讓衛子夫欠著自己的傷,也算是一種成全。

作者有話要說:  陳阿嬌你有竊國之心,為何不將朕一起偷走?

哦,我的娘親

我被這句話感動了呢。給我一個劉徹,我把你的國家偷走。

☆、復仇嬌的腹黑之路

素白的衣服比臉色都要好看,黑髮散亂糾纏在一起。酒杯還未乾,陳阿嬌就迫不及待的來了。她沒有好下場,算計了那麼多也沒料想到劉徹會醒來。絕情蠱不是無解,她又是從哪裡尋得解藥?看來,天意如此注定。

「陳阿嬌你贏了我,可是我卻沒有輸給你。」冷眼一瞥,多少不甘都在心頭迴盪。

阿嬌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道:

「你說的不對,你輸給了劉徹而我才是贏了你的人。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去爭搶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我給過你皇後之位,你不知足的還想要他的心。徹兒隻能是我的夫君,皇上我從來都不認識。衛子夫,你太貪心了。」

聽阿嬌說起劉徹,衛子夫眼神裡才有了東西。那種東西是對愛而不得的渴求,隻是那份渴求劉徹從未給過他。

「你別說我,陳阿嬌你以為你多愛他。你愛的不過就是年少時的固執,還有金屋藏嬌的那份誓言。我們都是同樣的女子,你的命太好了。」她嫉妒的發瘋,可是又能改變什麼?

隻知其母不知其父,她的母親到底有多下賤才會被人任意侵犯?到了最後,生下了她,身份低如微塵的歌女。空有一副惹人憐愛的皮囊,到底是沒有得到最想要的東西。

「子夫,你要好好習舞知禮。娘親這一生荒唐了半生,你萬不可繼續如此下去。你要抓住機會,改變自己的生活。弟妹們的以後就要靠你了,你遲早會被送進宮裡去。駙馬答應過我的。」衛母說完這話,就留下她和年幼的弟妹在平陽府中為奴為婢。

到死都不願忘卻的不是情,而是那根本不可能實現的承諾。平陽駙馬得罪了劉徹,被安排去看馬養馬。自身都難保,又何來救人於水火之中?

她哪裡會不知道父親是誰?即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辦呢?平陽公主百般羞辱過後,她學會了逢迎屈意。她的那個爹爹,看著她為婢女冷眼相待。直到那一日,醉酒的他突然出現,嘴裡念著女子的名字:「阿嬌,阿嬌……」

這人是皇上,可以改變她一生的命運。拖著醉酒的身子,扶著他到了自己的住處,為他細細的擦洗身子。阿嬌,陳阿嬌,金屋藏嬌的嬌。

一雙美目如畫一般,有力而又不失風雅。嘴裡一張一開,隻念著那一個名字。薄%e5%94%87的人都薄情,情是最沒有用的東西。不是宮闈之中善於謀劃的女子,心機城府並不輸給任何女子。

「徹兒,我在。」拉著他的手,輕輕地應著劉徹的話。突然,劉徹把她壓在身下,那一刻衛子夫的腦子是空白的。說來也好笑,他呼呼大睡不管不顧衛子夫的妾意情濃。

她想到了開始,卻沒有想到結束。閉著眼睛,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整個身子貼著劉徹。手腕處輕輕割破,血濺在身下的某處像紅梅朵朵盛開。

第二日醒來,平陽公主找到她的時候就變了。「子夫,你真出息,比你那個娘親可強多了。駙馬,你說是不是?」平陽公主花簟迤邐,深情好不精彩。

「是,是……」那是她的父親說的話,半點憐惜都沒有。平陽公主撞了他一下,駙馬接著道:「子夫啊,你進宮要向皇上為我說情。平陽侯府會是你的依靠,我是不會虧欠你的。」

平陽公主嬌嗔的瞪了他一言,說話都沒有半點城府。怪不得會被派去養馬,唯一的轉機就要靠衛子夫了。「子夫,你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弟弟妹妹,讓他們不必那樣辛苦的伺候人。我會留她們在身邊,你可莫要忘了侯府的恩情?」說完,拍了拍她的後背。

「公主待我,當真是很好。」待她很好,隻有一瞬間而已。接下來的幾天,並沒有看到劉徹再來平陽侯府。衛子夫漸漸失望,沒有了期待。

「你看她,還在等皇上。」侍女嘲諷著說。另一個附和著道:「她娘親勾引侯爺生下她,她又勾引醉了酒的皇上。皇上是九五之尊,怎麼會記得一個小小的歌女?」

「哈哈哈…她以為她的身子多嬌貴。不過就是賤人生下的賤種,以為自己是公主貴女。」 說這話的是平陽公主貼身丫頭翠屏,聲音大的周圍人都可以聽見。

羞憤難當之際,跳入了池塘之中。本以為就此清淨,無牽無掛的結束一生。宮中選秀的旨意下來了,她的命成了平陽侯府最金貴的存在。

「你終於醒了,急死本公主了。」平陽公主見她醒來,才放心下來。隨後,她幾乎片刻都沒離開過平陽公主身邊。那些難聽的話,再也不用聽見了。

離開平陽侯府,跪在殿前的她,終於見到了天之驕女陳阿嬌。劉徹寵她,沒有任何原則的寵。!思!兔!在!線!閱!讀!

她如願,取代了陳阿嬌的身份。如願卻沒能如意,沒有得到帝王之愛。甚至,劉徹從未碰過她。心灰意冷至極,他卻突然拉著她到長門宮外刺激陳阿嬌。聽著她一聲聲的讚美,心越來越涼。算計的了人,可是無法算計人心。

從最開始的時候,她就錯的沒有一點後路。事到如今,活著才是折磨:「陳阿嬌,你殺了我。」

死亡並不可怕,抱著絕望活著才是苦難。那種感覺阿嬌知道,生不如死般的感覺卻死不了。「本宮要你活著,永生永世的孤獨著,我還要日日送給你不同的男寵。你用在我身上的,我要加倍還給你。我說過,你不要讓我活著。」陳阿嬌今生並不狠毒,可也不能讓人欺淩。

「哈哈……」衛子夫大笑,淚水在蒼白的臉上無力的滾落。她所求的,得到過片刻,終還是不屬於自己。

阿嬌走出去那一刻,她瘋狂的拽住阿嬌衣角,仰著臉道:「陳阿嬌,我要見皇上。我要他親口廢了我,他負了我衛子夫不敢來見我了嗎?」

「笑話,徹兒會不敢見你」,他是皇上,見一個女人難道還會怕嗎?衛子夫,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阿嬌輕笑著:「你好好聽話,不要自盡的話,我會想辦法讓徹兒來見你。」

她深知無望的活著多麼痛苦,許下一個不能實現承諾讓她守著希望看著她榮霸後宮。欺我辱我之人,尋個時間定會百倍奉還。衛子夫,你的冷宮才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姨媽真是太疼了。

隻願來生姨媽輕輕虐我。

昨晚,疼醒了。

☆、最佳信任兩心相依

塵埃落定,最適合兩人花前月下的時刻。也不知這樣是,有些太快了,還是等了很久才等到的。

又是一年春日,阿嬌在禦花園走著,望著滿園□□也有些幽怨道:「春花,皇上多久沒來看我了?」

「回娘娘話,半個月有餘。」春花刻意壓低了聲音,阿嬌的失望還是依舊。春花知道,她還是那個患得患失的皇後,說到底她對劉徹沒有完全的信任。

也就是說,除去十五帝後同寢的規製,劉徹沒有來看過自己一次。阿嬌感覺天都要變了,春日裡的好精緻倒沒有冬日的時候好看。

春花見阿嬌不說話,安慰說:「皇後娘娘,皇上忙於政務已經多日沒出殿門了。他沒來你這裡,可是也沒有去別人那裡。娘娘當知道皇上的心,今年的選秀都好像取消了。」

劉徹取消了選秀,為了讓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