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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看到她這樣的神情。

「往日不可追,媚兒能忘記是好事。看你這幅樣子,可是想趕緊嫁人?」媚兒臉紅,劉徹卻已經做到阿嬌身邊輕擁著。

那兩人眼裡隻有彼此,根本不容許第二個人。媚兒行了個禮,忙拉著秋月告別了。

「你可曾有喜歡的人?」媚兒問秋月,滿臉緋紅不已。

秋月嚴肅的道:「二小姐,剛剛那人是皇上。你不會不知道大小姐嫁給了皇上?」

媚兒自知失儀,低下頭慢慢挪著步子。過了好許才說:「很抱歉,我記不清過去的事情了。」

「二小姐嚴重了,秋月隻是驚訝您怎會突然失憶?」侯府幾乎一夜之間多了一位主子,她自然很好奇。

媚兒尷尬萬分,她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惜,她半點記憶都沒有。

「皇上對翁主很好,她真是好福氣。」避開秋月的問題,媚兒是羨慕阿嬌的。

秋月歎息了一聲,想到了侯府以前的光景。「二小姐不知,皇後娘娘也有自己的不如意。」秋月斷斷續續給媚兒講了一遍,媚兒聽得癡迷了。

「此生,我不入帝王家。」媚兒眼裡的堅決,如當年年紀小小的阿嬌。

阿嬌在劉徹懷裡安穩的半倚著,望著媚兒走遠才在劉徹懷裡撒嬌。哪裡知道,劉徹委屈道:「徹兒昨夜沒有睡好。陪朕回去,可好?」

「嬌兒昨夜睡的很好,還想再坐一會子功夫。」阿嬌任性捶打劉徹,小粉拳毫不留情的落在他身上。

劉徹把她抱得緊緊地,生怕鬆開她就不見了一樣。「好,陪你,徹兒多想一直陪你。」情到深處,劉徹哪裡還記得他是帝王?隻有在宣室殿,他才是帝王。

阿嬌嫌棄他,推開後往回走。劉徹在風中淩亂,淩亂,又淩亂。「過來啊,小豬。」阿嬌忍住笑意,衝著劉徹喊。

聞聲,趕緊跑過去。「陳阿嬌,你是不是過分了?」臉又黑了,好熟悉的場景啊。

「好了,你不是困了嗎?我們回去……」阿嬌哄著,拉著黑臉的劉徹走。

走著走著,劉徹反應過來。把阿嬌拽到懷裡,不理會她無辜的大眼睛,%e5%90%bb上了嚮往已久的朱%e5%94%87。

%e5%90%bb很輕,像羽毛刷過她的%e5%94%87瓣。這樣的溫柔讓阿嬌的手勾上了劉徹的脖子,他卻突然咬了一口,啃得阿嬌難受的想推開。身前的人就像一座山,推不動隻好咬緊牙關抗議。劉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映在阿嬌眼中就失了心神。

失神不要緊,他靈巧的%e8%88%8c拉著她的纏繞在一起。更說不出一句話,羞憤的閉上眼睛沉醉在其中。他本來想放過她,回到她閨房裡繼續。可是,阿嬌回應了他的瘋狂。「姨娘……」終於,小小的童音打斷了兩個人。

「青兒,你聽朕講,朕和你皇後姨娘在玩遊戲。」劉徹被阿嬌擰著胳膊,說話的時候氣息難平。

青兒一身綠衣,眨巴眨巴眼睛問:「什麼遊戲?」

「咳咳……」劉徹很不自然,常言道:童叟無欺啊!帝王之信,就要毀於今朝了。

誰知青兒走近,拉著劉徹的衣服,在他耳邊悄悄說:「我知道,爹爹和娘親玩兒的遊戲。爹爹跟我講,沒有這個遊戲就沒有我。姨丈不要告訴別人,我也不會跟別人說你和姨娘玩兒遊戲。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勾勾手指,得到承諾之後,青兒哼著大宛歌謠愉快的去找陳安了。

劉徹感激的看著那個小身影,他必須承認某人的『榮哥哥』太有才了。騙小孩騙的這麼拿手,怪不得阿嬌小時候總是喜歡跟他玩。幸好,那個小孩兒的不是他。

「徹兒,你跟青兒說什麼了?」阿嬌好奇,拽著劉徹的衣袖問。劉徹忍住笑意,麵色沉靜道:「等她長大了,嫁給安兒之後就懂了。這種遊戲,很誘人……」

陳阿嬌惱怒,劉徹又領教了粉拳十八式。捂著%e8%83%b8口,乖乖的坦白說:「青兒跟我說,你的榮哥哥告訴她沒有這遊戲就沒有她。」欣賞阿嬌的臉色,從白變青又變成白再變成粉色。

她的榮哥哥呢?溫潤如玉,手拿折扇的謙謙君子呢?她要原來那個榮哥哥,內心哭了整整一個四季。

迷迷糊糊到了房間,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劉徹%e5%90%bb得七葷八素。東南西北分不清,傻傻的樣子很可愛,順勢就把阿嬌外衣除去。可能是太冷了,阿嬌回過神打掉劉徹作亂的大手。

「安兒不能一直姓陳,你給他起個名字啊。」阿嬌說的很正經,劉徹哪有心思聽這些。毛毛躁躁的,哪裡有半分冷靜自持?

劉徹心裡急的癢癢的,阿嬌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弄巧成拙了,她這麼理智做什麼?眸中猩紅一片,耐著性子想名字。

劉搗亂,劉不乖,劉……

他的內心真的要崩潰了,摟著阿嬌撒嬌:「嬌兒回去想,可好?」手裡開始作亂,偏偏阿嬌臉色越來越難看。

多少個日日夜夜難以安寢,為的不就是佳人重回懷裡。好不容易,她願意留在他身邊,劉徹捨不得她有半點不悅。

「好了,現在想,好不好?」

阿嬌不答話,臉色好了許多。劉徹輕輕擁著她的身子,腦子在高速運轉著。為君王者,以賢為重,「嬌兒覺得,劉子賢這個名字可好?」

阿嬌已經暈乎乎的,聽著耳邊的聲音來氣,抬手就在劉徹臉上留下一道血印子。劉徹隱忍,在隱忍,把那個小爪子上的指甲咬碎。

心滿意足的不打擾阿嬌,擁著她睡回籠覺。現在睡睡也好,夜晚那樣漫長,劉徹不由得笑了。

醒來後,阿嬌賴著不肯起。劉徹在她的壞脾氣裡起來,餵她吃了些蓮子粥。「唔…徹兒真好,徹兒你不餓嗎?」軟綿綿的聲音,激盪著劉徹的心房。

這頓晚膳吃的新奇不已,用完飯兩個人已經香汗淋淋。劉徹眼看就要吃到「飯」了,那「飯」開口道:「明日可要回宮?我還有事沒處理。」

劉徹低吼一聲,心中苦澀不已。阿嬌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他卻犯賤的離不開這樣的折磨。見她穿好衣服,像是要出門,劉徹問:「去哪裡?」

「本公子要逛花樓,劉公子有興趣陪嗎?」劉徹這才注意到,阿嬌穿著自己的衣服。不怎麼合身,卻也有幾分男兒氣。

劉徹起身,隻剩個裡衣,「想陪你去,哪裡還有衣服?」還真是無情,穿了他的衣服就走了。

他沒有辦法,隻好去陳皎那裡借了身衣服。原先留在阿嬌這裡的那套衣服,已經塞不進去了。委屈的跟在她身後,她怎麼敢去花樓?

女子也想逛花樓,他的嬌嬌可愛的與眾不同。她喜歡鬧,劉徹隻得陪著。阿嬌剛要邁進去,劉徹從身後拽住她。阿嬌倚著他,抱著胳膊撒嬌:「劉公子,成全人家啦。」

等他回宮,定要把長安的花樓都給關了。他與阿嬌保持距離,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她。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包子名字】

情到深處,劉徹被打亂。哪有人這個時候給孩兒起名?

劉徹:劉炙,劉搗亂,劉不乖……

阿嬌:那是我們的孩子。

劉徹:我認真想,嬌兒別氣。

阿嬌:恩。(高冷臉)

劉徹:劉念辰,怎麼樣?

阿嬌:徹兒……(哭泣臉,被感動了到哭,好沒有出息)

☆、玉璽失竊淡定皇帝

見她身邊圍了一大堆鶯鶯燕燕,劉徹幾乎是嫉妒且又崩潰。他的嬌兒,幾時連女人緣都那樣好。聲音故作的很有磁性,推開那些女子道:「爺忙著,你們別吵了。」手指了一下劉徹,「看到沒,去找那人要錢。」

她說話的聲音,模仿的那個人是他。 ┆┆思┆┆兔┆┆在┆┆線┆┆閱┆┆讀┆┆

一哄而散,劉徹瞬間被包圍。厚重的胭脂俗粉之味,讓他差點震怒。每人散了些錢,他總算是清淨一會兒了。

「啊…咳咳……」等阿嬌處理完事情,劉徹就成了這個樣子。阿嬌手裡拿著當日典當出去的金玉,那是劉徹送給她的定情之物。細細的為他束好發才出了門,劉徹還是咳嗽不停,「咳咳…咳咳…」

阿嬌有些擔憂,輕聲靠近問:「劉公子,你怎麼了?別害羞,我一個女子都不臉紅。」

劉徹狐疑,卻沒有立刻揭穿。到底是哪個很有出息的人,隻要他輕輕%e5%90%bb一下臉就燙的燒人?

「你沒來過花樓?」幾分試探,幾分不信,她知他潔身自好。沒有來過花樓的男人簡直太少了。

劉徹從未受過這種氣,拽著她走的很快。偏偏阿嬌還不知收斂一些,一路上都在說:「劉公子,你真的沒去過花樓?」

「我去花樓做什麼?你希望我去那些地方?」阿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終於安靜了一些。

「不希望。」

劉徹瞪了她一眼,「那不就行了。」

瞪了一會兒,拉著它繼續走。茫茫黑夜,十指緊扣,一輛馬車呼嘯而來。劉徹下意識的把阿嬌護在身後,還好那來人是楊得意。「皇上,出事了。」劉徹拉著阿嬌,連夜回宮去看,一路上兩人都是沉默。

玉璽失竊,乃是大罪。本該是□□無邊的夜,結果成了現在這種樣子。楊得意跪在殿內,等候劉徹降罪。

「你下去吧,朕心裡有數。」別說楊得意,阿嬌都有些震驚了。他恨不得立刻取了那女人的性命,他不想讓阿嬌見識到他的殘忍、冷血、暴虐。

阿嬌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這樣的劉徹讓她害怕。前世今生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彷彿會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阿嬌顫顫道:「徹兒,玉璽失竊是大事。」她擔憂比害怕多,玉璽對他很重要。那可是天命所歸的象徵,失了玉璽和失了國家無異。

「走吧,是時候帶你去看看故人」劉徹拉著阿嬌,坐著轎攆到了長門宮,阿嬌疑惑,劉徹堅定的道:「放心,玉璽定是在你宮裡。陳阿嬌你有竊國之心,為何不將朕一起偷走?」

阿嬌迷茫,她哪裡知道玉璽在這裡。她又被陷害了,劉徹天性多疑,這一次又會選擇相信誰?

剛想要說出口的話,被他堵在嘴裡。阿嬌還是聽得很清楚,他呢喃道:「嬌兒,我信你。」

曾經多少次,信任是他們之間最後的笑話。為了劉徹的我信你,陳阿嬌等了五年終於等到了。

「徹兒,你知道陷害我的人了。」阿嬌也猜到了,除了她誰還會這般費盡心思。

劉徹輕擁著阿嬌,邪笑著問:「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阿嬌感於這份信任,隨了他的意思就好。她覺得,宮裡隻有兩個小孩太孤獨了。分別了這麼久,折騰了整整一夜,難得的是劉徹上早朝晚了。

「朕會被罵昏君,嬌兒可不許不要我。」知道阿嬌害羞,劉徹故意說給她。裝睡的時候,連睫毛都管不住。

見劉徹走了,喚來宮女為她梳妝,來人是許久不見的春花。當日出宮,未曾帶著她,見她無事阿嬌自然歡喜。

「我不在,沒有人欺負你吧」阿嬌說話的時候,已經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