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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漉漉的多不舒服。”

早川花英冷漠的看著波本的動作。

他完全都沒問她吹風機在哪,卻輕鬆直接就找到了,可見這人早就把她家所有物品的放置地點都摸了個清楚。

早川花英沒動。

波本聳了聳肩,把吹風機放下。

他走到女孩的麵前,笑容特彆燦爛,“花英醬,我好像更愛你了。”

他撚起女孩一縷濕漉漉的黑發,落下一枚%e4%ba%b2%e5%90%bb,“我會好好‘愛’你的,嗯,疼愛。”

就像抱會一語雙關到發生性關係一樣,波本的這個“愛”明顯更多是具有引申意義的動詞。

藍灰色眼睛的金發青年目光冰冷,就像冷血的蛇,一旦纏住獵物必會死死不放。

早川花英混身%e9%b8%a1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怎麼辦?

她要回橫濱嗎?

如果求助中也的話,她到時候拿什麼來償還中也?

真要是求中也的話,她一輩子都不可能離開港口黑手黨那個漩渦了。

她不會去求中也。

最重要的是,她吃了這麼大的虧,難道什麼都不做嗎?

早川花英深吸一口氣,她決定了,原著降穀零的戀人是國家,那黑波本的戀人沒準就是組織,她要乾死這個組織,然後把波本給送進監獄去。

和港口黑手黨那個漩渦比,她就當被波本這隻惡犬咬了,未來也許會被咬更多口,但那又怎麼樣?

星星點點的光芒重新在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彙聚,波本不爽的發現,那裡似乎又有星火點燃。

為什麼不放棄呢?

他心不在焉的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他是金發,金色的頭發在日本基本上就意味著外國人。

他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媽媽,見到宮野艾蓮娜的第一眼,他以為那個就是他的媽媽。

小孩子就是那麼傻,隻因為她是他在家附近看見的除了他,唯一一個金發的女人了,她不是他的媽媽還有誰呢?

結果接觸下來,他發現,原來她真不是他的媽媽。她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

但她真的好溫柔。

她會給他包紮傷口,會教他騎自行車,會教他讀書,會給他講道理。

所以在聽說她要離開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偷偷跟上去了。

反正他的爸爸也不管他,他要跟著“媽媽”走。

結果,被組織抓住,宮野艾蓮娜求情,那個組織看在他年紀小的份上放過他一馬。

“組織訓練營裡的孩子雖然比他大不少,但他可以進去試試。”

因為宮野艾蓮娜要忙於藥物研究,無時間陪伴他,那個組織的教官還送給他一隻寵物。

那是一隻小鳥,雙手托起來不過年幼時候他掌心大。

因為怕飛走所以剪了飛羽,他至今還記得那雙黑豆一樣的眸子,那隻見到他的時候會興奮的朝他跑過來,然後嘰嘰喳喳叫的小鳥。

他養了半年,然後訓練營的教官讓他%e4%ba%b2手殺掉那隻小鳥。

“殺了它,然後吃了它。”

這對年幼的他來說是巨大的精神衝擊。

那是寵物怎麼能殺掉?

然而組織的教官輕描淡寫的告訴他,要麼他死,要麼那隻鳥死。

那隻鳥死了後,他被要求養了第二隻。

他想把第二隻放飛,然後才發現第二隻也被剪了飛羽。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第一隻鳥交到他手裡的時候,已經意味著那隻鳥再也沒辦法飛向天空。

他養了很多鳥也%e4%ba%b2手殺掉很多鳥,從殺鳥再到殺人,身在異國他鄉的他無處可逃。

琴酒少年的時候嘲笑他太脆弱。

“你往無用的東西上傾注了太多的感情了。那對你來說,毫無意義。”

琴酒身體力行的實踐著當年他說過的話,他從來不在無用的東西上浪費感情。

他不會去記死去人的臉和身份,反正都死了,難道還能從地獄裡爬出來?

如果真那樣那就太有意思了,既然他能殺第一次,就能殺第二次。

對待床伴也是。

他下了床後基本上不記得床伴的臉,及時行樂被他貫徹了個徹底。

琴酒第一次開葷後,就拉他去玩。

當時看見和宮野艾蓮娜一樣的金發美女他隻想吐。

組織不養閒人。

尤其是他們這種沒身份沒背景的。

代號成員的孩子基本上是組織培養的第一梯隊。

因為在組織看來,他們的忠誠度會更高。

像他和琴酒從外麵像野狗一樣撿回來的,就隻能靠自己廝殺了。

琴酒從默默無名爬到現在行動組老大的位置殺人無數,遇見過數不清的危險。

他也一樣。

他和琴酒是最默契的搭檔。

後來他懶得再去殺人,專心搞錢,琴酒就找了個名叫伏特加的代號成員當助手。

不得不說,因為少年長時間的相伴,比他大三歲的琴酒對他影響頗深。(琴酒:你的變態是天生的,彆什麼都扣我身上)

“花英醬在想什麼?”

為什麼眼睛又亮了呢?

明明是那樣平凡的普通女孩子,不像組織裡那些經曆過血的洗禮的女人,遭受到迷–奸,這麼大的打擊居然這麼快就能立刻振作的嗎?

他倒是有點好奇了。

“我在想你昨天說的,我想問你什麼都可以。”

波本想了想,“啊”了一聲,他昨天確實說過這個。

“不過,花英醬,你跟著琴酒乾嘛?”

早川花英不答反問:“你和琴酒關係很好?我記得你說你住在這棟公寓……你和琴酒住一起?”

“啊,是呢,怎麼了?”

波本不怎麼在意的說。

早川花英盯著金發青年良久,詭異的一笑,“當然是我喜歡他。”

波本皺眉:“什麼?”

早川花英拿起手機,“你瞧,這是琴酒的號碼吧?”

波本掃了一眼,自然認出那是琴酒非任務的手機號。

他和床伴聯絡,和人約會基本上都是用這個號碼。

“你怎麼會有琴酒號碼?”

波本是真的不淡定了。

他記得早川花英剛從橫濱出來一周吧?

琴酒沒去過橫濱,他們之間應該毫無交集。

“是他主動給我的哦。”

早川花英笑了,黑黢黢的眼睛,海藻一般的黑發黏貼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嘴%e5%94%87紅潤就像一隻女妖,專門引誘人走向黑暗和死亡。

波本:“……”

波本有些煩躁的擼了擼頭發。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

他之前還吐槽琴酒怎麼來日本後修身養性了,是因為沒有符合他審美的美人嗎?結果好麼,和他看到一起了。

“你跟蹤他是因為……?”

早川花英很痛快的點頭,“明明是他主動問我要的聯絡方式,結果好幾天連個聲都沒有,我就想休息日看看他都在乾什麼。”

波本:“…………”琴酒自然是拿著他調查出來的東西去威脅恐嚇人去了。

“就因為這個?”波本不信。

早川花英皮笑肉不笑,“還能因為什麼?”

波本皺眉,“你喜歡他什麼?他女伴很多的好吧?”

早川花英想了想,“他很帥啊。那頭銀色的長發就很漂亮,像月光。”

“知道我們怎麼認識的嗎?”

“我第一次見他的場景非常浪漫。golden hour,金色年華,我和他相遇就是一場金色年華。”

嘩啦一聲,波本手中的玻璃杯碎了。

他不在意的把手中的碎片扔到一旁的垃圾箱裡。

藍灰色的眼睛裡充滿了冰冷。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哦?那我可真要仔仔細細的聽了。”

第191章 番外if-黑透8

這到底是什麼握力, 什麼大猩猩?

早川花英目光從破碎的玻璃杯,再到波本那張臉上。

這就是個沒有道德,沒有節製的混蛋, 哪怕他長的再英俊帥氣,再像原著裡的降穀零, 都讓她覺得惡心。

金發青年捏起女孩的下顎, 好奇的盯著女孩冷靜的眼睛。

“花英醬沒有哭呢?”

波本藍灰色的眼睛儘是冰冷和審視, 嘴角是惡劣的笑。

“說吧,怎麼和琴酒認識的,不然我會讓你哭出來的。”

早川花英抓著波本捏著她下顎那隻手的手臂, 略微用力。

金發青年順勢鬆開手,卻反手抓住女孩的手放在嘴邊%e4%ba%b2%e5%90%bb。

他清楚的記得昨晚他%e8%88%94舐每一根手指的畫麵, 十指相扣,他進入的很深, 糟了, 他又有點想了。

早川花英隻覺得一陣%e9%b8%a1皮疙瘩, 她使勁的抽手,卻沒有抽回去。

“你怎麼不去%e4%ba%b2自問問你的好兄弟呢?畢竟, 是他先對我搭的訕。知道他怎麼和我說的嗎?小姐, 我們似乎見過三次。”

“他在幾天之前就在關注著我呢。”

早川花英抬眸直視波本的眼睛, “至少他不是個會強迫女性的混蛋。”

“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會強迫?”

波本笑眯眯的說。

不過, 琴酒確實不會。

因為他從不缺女人。

當然, 如果他想的話, 他也不缺。

美國那時候和琴酒一起出去喝酒, 來找他們搭訕的基本上五五開。

隻不過他從來不會帶姑娘回去而已。

“你在嘗試激怒我。”

波本沒有等早川花英反駁他的話, 他非常篤定的說,“你不可能喜歡琴酒。”

“為什麼不可能?”

早川花英回憶著那天在黑夜中公園外路燈下看見的男人, “你知道嗎?他那頭銀發在黑夜的路燈下是會發光的,就璀璨的銀河落入人間。肩寬%e8%85%bf長,麵容英俊的就像古希臘最俊美的雕像。他穿著長長的黑風衣,在昏黃的路燈下,就像一幅複古的油畫,油畫裡的男人充滿了紳士和故事感。他很有魅力不是嗎?我對他一見鐘情。”

早川花英毫不吝嗇的拍著琴酒的彩虹%e5%b1%81,把人吹的天上有地下無,她惡意的盯著波本。

你會和你的好兄弟反目嗎?

下腹傳來一陣痙攣般的疼痛,早川花英的臉色變得有些發

白。

昨天波本做的太激烈了,她一大早本來就不舒服,還吃了比較傷身體的緊急避孕藥,這時候藥效上來,肚子就特彆難受。

波本本來被早川花英的話氣的夠嗆,結果看見女孩臉色發白,身體搖搖欲墜,他皺眉,“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早川花英不再管她被抓住的那隻手腕,她用另一隻手臂環抱住自己的小腹,彎身額頭貼在桌子上,企圖用蜷縮的姿勢讓自己的小腹舒適一點。

“喂!花英醬!”

女孩明顯痛苦的狀態讓波本有些慌。

他下意識掃了眼桌子,桌子上有一板片劑,有一顆藥的位置是空的。

波本伸手拿過藥盒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