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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青年非常閒適的把手臂搭在和腦袋齊平的位置。

他半個身體其實已經越過了門檻,哪怕她想用力把把門關上,也會被這人抵住。

他其實根本就沒給她選擇。

表麵的和平到底要不要維持?

早川花英不知道,她第一次遇見這種讓人難以理解的人。

早川花英退後一步。

金發青年欣喜的進了屋。

他像第一次進來一樣,好奇的四處打量,“不愧是女孩子的房間呢,比琴酒那個男人溫馨的多。”

早川花英雖然隻來了東京一周,但秉承著早川爸爸熱愛生活的囑咐,她在窗邊掛了一串很可愛的風鈴。

窗戶開著的的時候,微風吹過,粉色櫻花圖案的透明玻璃製風鈴就發出一串脆響。

沙發上的抱枕都套上了可愛的卡通枕套。

角落,還有桌子上有不同高矮的綠植點綴,整個屋子用兩個詞形容就是溫馨又生機勃勃。

住在這裡的人看來很熱愛生活啊。

金發青年目光晦澀。

他轉頭看向一直警惕的注視著他的女孩勾起嘴角,欺負這樣的女孩,他真的……興奮的難以言喻。

波本從牆上摘下同樣很女生,很可愛的圍裙係在身上。

打開冰箱,冷藏裡有著新鮮的蔬菜,還有水果。

一枚枚%e9%b8%a1蛋擺放整齊,冰箱門的架子上還有牛奶和果汁。

果然,花英醬沒有一個地方是糊弄的。

冰箱存貨其實很能看出一個人的生活狀態。

例如他的冰箱裡都是酒,琴酒也是。

一個被生活疲憊的人,冰箱裡也許放著好幾天之前已經蔫掉的菜,也許角落還會發現過期發黴的食物。

那都是過的很糟糕的人。

森鷗外那天的話之後,他調查過這個女孩在橫濱的背景。

父母還有奶奶都不在,隻靠自己一個人艱難的活著。

和橫濱政府員工有點關係,不過那都是過去她爸爸的交際。

這次來東京辦了休學,主要是為了躲避港口黑手黨的刁難。

那位年輕的乾部聽了首領的建議,就是給那個女孩點苦頭吃吃,這樣她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隻能依附他。

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什麼都沒有做而已。

但就是什麼都沒做,就讓那個女孩陷入了困難的境地。

美貌在黑手黨泛濫的城市不是優點,而是糟糕至極的悲劇。

說實話,要不是那天她搭上他,她的下場隻能是被黑手黨掠奪。

真是……可憐啊。

這樣可憐的女孩居然還在熱愛著生活,充滿朝氣和生機勃勃的活著,這讓波本有一種想要毀掉一切,看她崩潰的衝動。

他的過去生活在那樣的地獄,從來沒有見過一絲光亮,這個女孩為什麼能活的那麼燦爛?

波本從冰箱裡隨便選了兩個西紅柿,然後做了兩碗西紅柿%e9%b8%a1蛋麵。

他將麵條端到餐桌,招呼道,“快來!我在唐人街那時候學的中式麵條,純手工製作。來嘗嘗!”

美國的唐人街嗎?

早川花英接過她那一碗,垂眸沒有說話。

波本從小在美國長大……他到底是怎麼到美國的?宮野艾蓮娜?

她印象中漫畫裡宮野誌保和宮野明美一開始也都在美國。赤井秀一也是那時候接近的兩姐妹,然後通過兩姐妹進入的組織。

動畫片好像是把劇情挪移到了日本。

如果是根據漫畫走到話,那波本當年跟著宮野艾蓮娜一家去了美國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早川花英一邊吃麵條一邊沉思。

不得不說,波本這手工麵條揉的確實勁道。

兩個人麵對麵坐著,一盞小燈懸掛在餐桌之上,讓整個房間氛圍分外溫馨。

早川花英因為心裡想著事,她在吃進去半碗後,忽然覺得一陣頭暈。

糟糕!

她下意識看向她的對麵,金發青年單手托腮,笑眯眯的看著她。

手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用筷子卷著麵條。

明明他也有在吃,是同一鍋出來的,他怎麼沒事?

在陷入黑暗的瞬間,早川花英罵了自己一句,大意了,她下次再吃波本做的東西她就是豬!

第190章 番外if-黑透7

波本放下筷子。

他心情愉悅的推了推倒在桌子上的女孩。

“花英醬,你明明對我那麼有警惕心,為什麼還敢吃我做的東西呢?”

如果早川花英知道,她隻會回答,她腦抽了。

波本用的是她冰箱裡的食材,做飯的過程雖然她沒全程盯著,但兩個碗都是她洗的。

她%e4%ba%b2眼看見波本把麵條分彆盛進兩個碗裡沒有做任何手腳。

兩碗麵條也是隨意的擺在餐桌。

這種情況她怎麼會想到裡麵下了藥?

而且,波本吃了為什麼沒事?

當然是他有抗藥性。

就像柯南的麻醉針,毛利小五郎一針就會立刻昏迷,琴酒卻能清醒的給自己一槍。

這就是抗藥性的差距。

波本被美國那邊的組織扔進訓練營後,首先就是和琴酒打了一架。

當時他是訓練營裡年紀最小的孩子,琴酒比他大三歲,因為同齡人都兩兩組隊,琴酒打的太凶成為了被剩下的那個。

對練需要搭檔,琴酒沒有搭檔,隻能和成年人練。他下手特彆黑,組織裡的成年人二代們比不過他就投訴,說這就是個狼崽子。

教官本來一直很愁,組織代號成員的子女,他一個都不能惹,但他總不能

讓琴酒對著空氣訓練吧?

波本來的正好,猶如打瞌睡就來枕頭,教官立刻把琴酒的訓練對手從成年人換成了小孩子。

兩個小孩對練,難道不是正好?

一開始琴酒隻想把波本給打趴下,然後他好繼續和大人們那邊對練,沒想到這小子韌性極強。

打輸了也不認輸,死不放棄,比那些大人都抗揍。

就這樣,兩人越打感情越深,到後來他們一起對付那些不懷好意找茬的大人。

波本古銅色的手背輕觸女孩的臉頰,柔軟又溫熱,他一把把人抱起扔在了床上。

他像拆禮物一樣,一個紐扣一個紐扣揭開女孩的衣服。

露出很可愛的白色蕾絲內衣。

“花英醬。”

金發青年覆蓋在女孩的上方繾綣的輕摩%e5%94%87瓣。

看著沉睡的女孩,波本%e8%84%b1下了自己的衣服。

早川花英第二天醒來隻覺得渾身上下疼的厲害,仿佛被拆了一樣。

她不傻,從身體的狀況一下子就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該死!

早川花英氣憤的坐起身,身上的被子因她的動作滑落,白皙的皮膚上遍布點點紅痕,比上次還要過分。

因為坐起來的動作,早川花英感受到一陣異樣。

等等,不會吧!

早川花英冷漠著臉抽了一張紙巾,他怎麼敢?!

他難道不怕她收集他的精–液報警嗎?!

還是他就是這麼有恃無恐?

早川花英非常冷靜的用一塊毛巾清理了身體,忍住想要立刻洗澡的欲望,先是給波洛咖啡廳去了通電話,表示今天要請假。

然後穿好衣服,她去了醫院。

血液檢驗,也不知道一晚上迷[yào]成分有沒有代謝乾淨,然後就是……強-奸鑒定。

醫生同情的看著眼前一臉冷漠的漂亮女孩,“要我幫你報警嗎?”

早川花英搖頭:“警察抓不住他的。”

醫生眼裡的同情跟盛了。

處–女膜撕裂,對方做的時候根本就不在意會不會留下精–液,從精–液量還有受傷程度來看,那個人做了很多次。

不報警,很可能又是什麼囂張的二代吧。這種情況哪怕拿了傷情鑒定,對方有錢有勢,隻要和警局打好關係,也沒辦法還公道。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甚至更有甚者,沒準會被倒打一耙,說小姑娘不過是想訛詐。

早川花英很冷靜。

她不得不冷靜,是她疏忽大意,明明之前都發生過那種事(她之前沒證據證明是波本還隻是猜測,現在看來就是這個人渣),她怎麼還能大意吃下波本做的東西。

回家後,早川花英狠狠洗了一個小時的澡。

水汽彌漫在出租屋小小的浴室內,點點紅痕沿著女孩光滑圓潤的肩膀,鎖骨向下,腰側和大%e8%85%bf有著深深的指痕。

吃下緊急避孕藥,早川花英冷著臉開始分析她現在到底要怎麼辦。

首先,她不確定波本會不會自此之後放過她。

她猜不會。

如果波本再來強迫她做這種事,她該怎麼辦?

第一次是直接手刀偷襲,在武力值還有體能上,她天然不如波本,簡單來說,她打不過他。

第二次是用藥。

下一次會怎麼樣?

她要直接動刀子嗎?

那太傻了。

不會成功的。

她到底要怎麼麵對波本?

還沒等早川花英想清楚,大門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寂靜的房間裡,早川花英下意識看向她放在桌子上的鑰匙。

她租的這個房子隻有這一把鑰匙吧。

這時候傳來鑰匙轉動開門的聲音就太恐怖了。

門被她反鎖了。

就算外麵的人有鑰匙也打不開。

然而這個念頭剛起,隻聽一聲消音的槍響,“砰”的一聲,早川花英混身忍不住顫唞了一下,她家的門被打開了。

看起來非常恐怖的金發青年笑容滿麵的低頭研究著被他用消音手-槍打開的門鎖。

“花英醬,你家的門鎖壞了呢。”

早川花英平靜的轉過頭,一雙眼睛黝黑,搭配著她濕漉漉的頭發,就像一個女鬼。

還是個豔鬼。

波本眼睛一亮,這個樣子的花英醬他更喜歡了。

他討厭那種生機勃勃的樣子,明明就應該和他一起下地獄的嘛。

“你來乾什麼?”早川花英聲音冷漠的問。

波本倒是興致昂揚,“當然是來給花英醬送吃的來了。昨天花英醬那麼辛苦,今天可得好好補補。”

早川花英嗤笑,“你以為我還敢吃你拿來的東西?我對你的信任已經被你%e4%ba%b2手打破了。”

“打破就打破唄。”

金發青年無所謂的說,“花英醬,我也是為你好。都說第一次很痛的,上次你那裡那麼小,我又沒帶東西,就放過了你。昨天總算準備好了。”

“瞧,你全程睡過去,根本不會感覺到痛。”

早川花英:“……”

這是哪門子歪理邪說?

她難道還要謝謝他嗎?

仿佛知道她所想一般,金發青年非常不要臉的說,“不用感謝我哦,因為我也爽到了。”

而且超級爽,怪不得琴酒空閒的時候就喜歡找女人約會。

波本輕車熟路的去臥室書桌的櫃子裡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然後衝早川花英招手,“來,把頭發吹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