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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英護在身後。

“琴酒。我們到了。”

足足一米九高的銀發男人目光從後麵女孩的身上移開,看向前方叫囂的金毛惡犬,冷哼了一聲。

“琴酒,說吧,你說早川背叛是怎麼回事?”

安室透非常具有攻擊性的說,“如果你不給我足夠的理由的話,我隻能認為你是想搶我的人了。我想,你並不想和我因為一個女人鬨到Boss的麵前吧。”

琴酒冷笑:“你會不知道?”

安室透非常淡定:“知道什麼?琴酒,你是行動組老大,少打啞謎。”

琴酒差點被波本的話氣笑了。

要論打啞謎,誰能比的過以朗姆為首的情報組?波本你一個,貝爾摩德一個,全部都是有話不好好說的典範。

“昨天,杯戶大橋。”琴酒冷笑,“早川花英你對伏特加開了一發槍,為了救一名警察,哼,是不是?”

早川花英這時候從波本身後抬頭,聲音和身體都有些顫唞,“你汙蔑!你憑什麼說我在那裡做了你說的事!我就知道,不管是你,還是波本,不過是想找機會玩弄我罷了。”

琴酒默默盯著女孩微微顫唞的身體,突然問:“你的槍呢?”

早川花英抬眸:“你要查我的子彈嗎?原來組織成員開槍也是要和警察一樣每一槍都報備的嗎?”

琴酒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

這才是早川花英,那個顫唞著身體的女孩假的要命。

這樣的早川花英明明討厭著波本,真的會心甘情願屈服在波本的身下嗎?

怎麼沒一槍射死波本那個神經病?

“你昨天的衣服呢。”琴酒問。

“在我家呢。”

安室透在早川花英回答前就給出了答案,徹底打斷了琴酒直接對話早川花英的意圖。

他這麼大個人就站在這兒,琴酒當他不存在,想的還真是美。

琴酒的目光終於從早川花英那張臉上移開,看向波本:“那就去你家。”

“喂。”

安室透非常不滿的說:“作為情報專家,我的安全屋絕密,無可奉告。”

琴酒:“我其實並不介意這件事對簿到朗姆那裡。波本,如果這件事鬨到朗姆那裡,想必你知道結果。”

安室透的呼吸猛地一凝,朗姆是個急性子,比任何人都信奉疑罪從有。聽說有一次任務,他懷疑後麵跟著的車是監視他的便衣,直接就扔手榴彈把後麵的車炸了。這種事甚至被他洋洋得意的說出來。

如果朗姆真的懷疑早川了,那麼就連打消懷疑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帶你去。”

安室透沒好氣的對琴酒說,“你們跟在我後麵。早川坐我的車。”

琴酒沒有在這裡糾纏。

兩輛車一前一後,很快就又回了安室透

一直住公寓。

安室透看著高高的公寓樓有些感歎:“嘁,我還很喜歡這裡的。”

既然這裡已經泄露,他是不可能再住這裡的。

否則哪天組織的人正好撞見風見過來,就糟糕了。

一行人坐電梯上樓,直至十五樓。

安室透非常不耐煩的打開家門。

“早川,你去屋裡取吧。我記得我昨天沒那麼粗暴,你那件衣服應該沒壞。”

早川花英:“……”

好吧,她知道了,波本的手下已經把衣服換進臥室了。

果不其然,早川花英進了臥室後,在床上就看見了那條裙子。

不知道是不是安室透吩咐的,那條裙子充滿了褶皺,根本就不像一條新裙子。

早川花英拿出那條裙子示意琴酒:“在這裡。這條裙子有什麼問題嗎?”

後麵那句是早川花英故意問的,意在表示她根本不明白琴酒問她這條裙子的意圖。

琴酒的目光從早川花英的臉上移到她手裡的拎的裙子上。

他舉起右手,做了個阻止伏特加上前接過裙子的動作。

他%e4%ba%b2自從早川花英的手裡拿過那條電梯監控裡出現的裙子,仔仔細細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

這條裙子確實沒有破損,不像有火藥炸過的樣子。

他甚至放在鼻端聞了一下,確實沒有火藥的味道。

“喂,琴酒,你變態不變態。”

安室透在琴酒細嗅裙子味道的時候,把那條裙子搶了回來,交還給早川花英。

“琴酒,你不會真要用什麼莫須有的罪名汙蔑早川吧?如果是這樣,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琴酒冷笑一聲,也沒在意波本搶走裙子的動作。

“波本,你昨天不是說要來看我的笑話嗎?怎麼沒過來?”琴酒沒再抓著早川花英那條裙子不放,反而問了波本。

安室透聳了聳肩:“警察封路。我有什麼辦法。”

“把你的上衣%e8%84%b1了。”琴酒說。

”喂。“安室透不滿的叫了一聲。

琴酒沒有廢話,直接舉起了手裡的槍。

安室透瞥了瞥嘴,他解開衣扣,非常瀟灑的扔下白襯衫,還轉了一圈,“怎麼,有問題?”

安室透同樣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爆炸相關或者受傷的話,因為琴酒從頭到尾都沒說,他扔過手榴彈,懷疑有人在玩具熊那裡被炸彈波及。

這其實是知情人非常容易犯的錯誤,因為隻有知情人才會先入為主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早川花英和安室透都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在琴酒的一聲冷哼中,安室透撿起襯衫,重新穿在身上,“現在該說說,為什麼懷疑我們兩個了吧?”

第101章

琴酒沒有理會波本, 他咬著煙冷笑,墨綠色的眼睛直直盯著一邊不吭聲的女孩:“你最好彆讓我抓住你的小動作。”

早川花英:“……”

早川花英儘可能的擺出一副被誣陷了,而誣陷她的是組織高層, 她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柔弱模樣。

琴酒哼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伏特加本來還以為接下來會有什麼好戲, 沒想到琴酒老大居然就這樣算了。

他連忙跟上去, 喊了一聲,

“大哥,等等我。”

琴酒的離開讓早川花英和安室透鬆了一口氣。

“這樣就算過關了?”

早川花英其實有點疑惑,她沒想到琴酒這麼快就放棄繼續審問。

她後背上偽造的紅痕目前來看是沒什麼用了。

想到這個, 早川花英甚至又出現了波本那略顯粗糙的指腹劃過她後背的觸?感。

癢癢的,又有點讓人心慌。

她視線移到身旁的金發青年身上, 又飛快的移開。

安室透若有所思的看著琴酒離開的方向,聽見早川花英的問話, 他轉過頭, 正好看見女孩不自在的表情。

安室透一愣,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女孩的脖頸處隱隱露出的紅痕。

明明是偽造的,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動了動喉結。

幾乎是同一時間, 安室透也移開了目光。

背對他的女孩緩緩退下了白色的襯衫裙, 漆黑如絲的頭發散落在白皙纖細的後背。

他將黑發撩開, 一點一點在那溫熱又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當時時間緊迫, 他不敢有任何遐思, 現在放鬆下來, 女孩衣衫半解, 赤-%e8%a3%b8的後背白的發光, 就像一副畫,在回憶中不斷閃現。

“應該是吧。接下來, 我們可能要老實一些。”

安室透摸了摸鼻子,也有點不自在的說。

“對了,我們要不要去約會?”安室透問。

“約會?”

早川花英微愣,不明白話題怎麼突然跳到了這。

“琴酒雖然沒再審問我們,但不能排除他會派人跟蹤我們的可能性。為了避免暴露,我們隨便做點什麼事。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去看teamLab的數字燈光秀吧。就是上次圓子小姐說的那個。”

早川花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

“大哥,這樣好嗎?我們不繼續查他們了嗎?”

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問。

琴酒咬著煙,“不用。我們現在最需要查的是,到底是誰泄露了這次任務。”

土門康輝的繼任者高木正一是個硬茬子。

這次東京官方之所以硬氣的對橫濱施壓,嚴查重軍火走私,是因為內閣高層有人一直在促進此事,高木正一是其中最活躍的倡導者之一。

政治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東方壓倒西風,西風壓倒東風,沒個定論。

組織隻要買通另一個派係的政客對於東京官方發出的命令產生質疑,並施壓收回,那橫濱的壓力就解了。

襲擊高木正一是對東京官方高層的警告。

這次任務,他特意沒通知波本。

泄露的話隻能是其他的幾個人,但在場的代號成員沒有一個看出來可疑。

琴酒哼笑了一聲。

早川花英是橫濱人,不可能和東京官方高層有關。

他查她,隻是好奇她當時開槍的理由。

為了東京的警察?

還是……

為了殺伏特加或者……殺他?

*

早川花英和安室透的teamLab約會終究還是沒有去成。

因為早川花英收到了琴酒發過來的消息。

讓她在今天上午十點前必須到一處名叫“Black Widow”的酒吧。

“Black Widow?怎麼會是那裡?”安室透眉頭一皺,剛想說什麼,他同樣收到一條消息。是朗姆給他下的新任務,他必須今天上午離開東京前往任務地點。

安室透:“……”

“琴酒你什麼意思?”安室透立刻給琴酒去了通電話。

手機另一端的男人發出一聲哼笑,“接到朗姆的任務了?”

“早川會和我一起離開東京。”安室透說。

琴酒:“Boss已經同意我調早川花英參加任務,波本,你是在質疑Boss嗎?”

安室透暗罵了一聲該死。

Boss怎麼可能關注非代號成員,他又不可能因此去找Boss。因為在琴酒和波本之間,Boss更信任誰,毫無疑問。

“波本,如果你延誤了任務,那就等著領罰吧。”琴酒笑了一聲後掛斷了電話。

“早川,看來你隻能自己過去了。”

安室透明顯變得有些焦躁了,“Black Widow,黑寡婦酒吧。組織的一處秘密交易點。上次組織代號成員君度酒就在酒吧外被琴酒

炸死了。”

那次是他調查出君度酒和東京地下黑|-|幫泥參會有交易,私下出賣組織的情報。這個消息彙報給琴酒後,在君度酒最後一次交任務的時候,被琴酒惡意的處決了。

“……”

早川花英說實話,這一刻是真的有些慌了,“我們沒騙過他嗎?他要處決我?”

“應該不是。”

安室透搖頭:“但我搞不懂那個男人的想法。正常來說,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