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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穿還一邊笑:“穿著感覺沒有……買的好呢。”

鬆田陣平眉毛一豎,“喂,不是我說你,你少欺

負你的屬下好嗎?他是你的屬下,不是你的保姆。至於穿著不舒服,那就換回你那件破爛。對了,給錢,盛會三萬日元。”

“三萬?喂,你這樣就過分了吧。”

安室透摸了摸鼻子,風見確實很細心,什麼交給他都很放心,保姆什麼的,也太過了。

兩個男人熟稔的交流著。

早川花英從走神中回神,波本此時正在低頭扣two買回來的襯衫扣子。

彆說,眼前兩人交談的氛圍又放鬆,又賞心悅目。

波本……要是去當牛郎,一定會成為頭牌的吧。

這麼一想,早川花英忍不住又走神了。

“早川。”

“喂,早川。”

安室透有些失笑,聲音故意帶著幾分纏綿:“早川~~”

鬆田陣平一臉臥槽,你這是什麼聲音,做了個受不了你的表情。

早川花英回神就被雷了夠嗆。

她的表情瞬間和鬆田陣平同步。

這就是牛郎的呼喚嗎?

啊呸!她串戲了。

“乾嘛?”早川花英問。

“該走了。”

早川花英抬眸看著兩人:“你們先走吧,我要……再等等。”

“等什麼?”安室透沒在意的隨口問。

這時鬆田陣平正在對他做鬼臉,他威脅的舉了舉拳頭。

早川花英咬%e5%94%87沒吭聲。

她想知道,她有沒有被琴酒發現,想知道琴酒他們穿過杯戶大橋,被抓住了沒?

安室透回頭看了眼早川花英的表情,了然。他伸手就想給黑田裡理事官去電話問問現在情況。但很快意識到,現在不適合。

安室透看了鬆田陣平一眼,兩人眼神對視了幾秒。

“……”

鬆田陣平沒好氣的掏出手機:“喂,情況怎麼樣?……等等,什麼?!”

鬆田陣平本來懶洋洋不在意的表情立刻沉了下去。

他對安室透說了一句“琴酒和科恩都跑了”,後立刻詢問電話另一端具體情況。

“隸屬米花町的公安同事說,在收到杯戶町發過來的聯合圍堵計劃時,他們就決定出警。然而,出警許可上層遲遲不通過。一直到載著科恩那輛套-牌車跑過杯戶大橋,他們才接到同意出警的命令。等他們到的時候,後麵才開過大橋的琴酒也早就甩掉了他們。”

安室透嘲諷的笑了一聲。

早川花英無言以對。

這次杯戶町對琴酒圍堵的力度這麼大,甚至逼的組織的人為了逃跑都動用了重軍火。這種情況還讓他們跑了,不知道該說警方太無能,還是酒廠太強大。

鬆田陣平皺著眉:“我要回去了。”他看了安室透一眼,降穀現在這個情況肯定不會回去,“波本,組織有什麼情況記得聯絡我。協作人,對吧?”

安室透點頭:“警察先生,你就放心吧。”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和一旁一直安靜的早川花英舉手表示道彆,然後頭也不回的急促離開。

“我們也回米花町吧。”

安室透對早川花英說。

早川花英說實話腦子有點亂。

“我們……不會有事吧?”

安室透安撫道:“琴酒扔完手榴彈就趁機離開了,按理來說應該沒看到我們。”

兩人離開診所,早川花英看了旁邊的人一眼:“我開車?”

安室透笑眯眯的說,“好呀。”

他喜歡早川為他著想,哪怕她隻是本性善良。任何人受傷,她都會照顧。

但,他就是會因此心情很好。

“安室先生。”

回米花町的路上,早川花英其實有點不解,“警方失敗了,你為什麼不著急?”

安室透條件反射的沉%e5%90%9f:“我為什麼要著急?”

早川花英:“……”

安室透:“……”

哦,對了,他現在身份是警方協作人。

安室透想了想,他現在確實不著急。

因為現在黑田裡理事官那邊,應該已經進入到第二步行動了。

這次他們的任務抓琴酒隻是順帶,最主要的是把警視廳的內鬼抓住。地處米花町的東京警視廳公安部,誰卡著不讓出警,誰的問題就最大。

波本,你這態度,你真的是協作人嗎?

早川花英簡直無語了。

安室透想了想,“與其說我是協作人,不如說……我對組織倒台喜聞樂見。早川,我說過我們不是敵人。組織在固然很好,可以讓我每天都過的很愉快,但是,琴酒他們的存在就讓人不爽了。沒有人會喜歡不能辭職的工作吧。”

說到這裡,安室透笑的特彆變態:“既然我無法辭職,那就把組織炒了吧。隻要組織倒閉了,我不就能辭職了嗎?”

早川花英:“……”

救命!果然得罪誰不能得罪變態。

不過,這或許就是波本在橫濱租界破壞組織行動的根本原因?

早川花英:“……”

不管上次他看那個美國商人不爽的理由,還是這次想讓組織倒閉,他好順利辭職,都好符合波本樂子人,愉悅犯變態的人設啊啊啊啊!

話說,波本腸子裡究竟多少彎彎繞繞啊。

早川花英握著方向盤,淡定的問:“送你去哪?不用告訴我具體位置,我開到附近,然後我自己打車回家。”

安室透目光柔和的看著旁邊的女孩,指了個方向。

一路上,他不斷指路,最終,停在了一棟公寓樓的樓下。

早川花英:“……”

“早川,一起上樓吧。”

“……”

“怎麼了?”

早川花英麵色複雜的看著眼前和她現在公寓樓相差不大的建築,波本不會是把他的安全屋告訴她了吧?!

他不是神秘主義,組織裡誰都不知道他的蹤跡嗎?!

安室透歪頭看了表情有些裂開的早川花英一眼,“早川是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早川花英有些自暴自棄的說,“你不是組織的神秘主義嗎?叫我上去乾嘛?滅口嗎?”

安室透有些失笑:“早川,你要不要這麼可愛,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嗎?今天住我這裡吧。”

“!!!”

早川花英震驚了:“你在說什麼?救命之恩,我並不想以身相許好嗎?!”

“誒?原來早川想過以身相許嗎?我是非常歡迎的。”

早川花英麵無表情的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腦袋,“逗你的,我可沒有趁人之危,挾恩求報的想法。我們需要應付琴酒。”

早川花英神色一凜。

不得不說,波本最後一句確實觸到她的點上了。

她不清楚,琴酒到底有沒有看見他們。

“我們在一起,琴酒不會更懷疑我們嗎?”

早川花英遲疑的問。

安室透笑了下:“隻要證明我們不在爆炸現場就可以。”

早川花英仰頭看著高高的公寓樓,時間已經到了傍晚,許許多多的窗戶中已經有燈光點亮。

“……”

她還是不太想去。

好吧,波本說的有道理。

早川花英下意識摸了摸腰間的槍。

最終,她又看了眼公寓樓,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我們走吧。”

兩個人就這樣,從電梯到了安室透位於十五樓的安全屋。

她眼睜睜看著安室透打開家門,黑洞洞的室內就像什麼怪物的巢%e7%a9%b4。

早川花英一動都不想動。

“啪”牆壁上的開關被按下。

黑洞洞的室內在燈光照射下,瞬間明亮。

穿著白襯衫的金發黑皮青年回頭看著門外的早川花英,問:“不進來嗎?”

早川花英:“……”

完蛋,她有點後悔了。

最終安室透歎氣,“要不然去你家?”-_-!思-_-!兔-_-!網-_-!

“……我家?”

早川花英有點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

在明亮室內燈光照射下的金發青年看起來一點都不無害啊!

早川花英從來沒有像此時這樣意識到,這是個男人,比她高大,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的男人。

安室透雖然嘴

裡說著可以去早川家,但他還是非常自然的換上拖鞋,完全一副不會再出門的樣子。

“當然。你不習慣來我這裡,覺得沒安全感的話,我去你那裡也一樣。接下來幾天,我們要時刻都在一起。”

安室透說。

“因為琴酒?”早川花英問。

安室透的身影已經在門口消失,可能是在客廳,隻聽一道非常有耐心的聲音從室內傳出。

“對。”

早川花英躊躇了一會兒,走了進去。

身後緩緩關閉的防盜門,就像即將把她關進怪物的巢%e7%a9%b4。

她下意識的轉身,然後兩隻手一上一下趴在門上。

不得不說,她這姿勢相當具有搞笑漫畫感。

安室透端著馬克杯從廚房走出來,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個畫麵。

“噗。”

安室透笑出了聲,“我說早川,你要不要這麼可愛。”

早川花英轉過身,臉繃的緊緊的。

回家的金發青年可能是因為在家,所以特彆放鬆。

他雙手端著馬克杯,非常居家的靠在一邊的承重牆,“早川,放輕鬆。”

不,她沒辦法放輕鬆。

彆怪她緊張,主要是波本這個人存在那裡,就夠她緊張的。

“波本,你說點什麼。隨便說什麼都行。”早川花英胡亂說了一句。

安室透低頭喝了口水,又笑了一下。

都開始管他叫波本了。

說起來,自從在千曲川橋“殺”了宮村美緒之後,早川就一直都稱呼他波本。

把她氣狠了還會叫他“波本大人”,就像在罵他一樣的。

“那我們吃飯?”安室透問。

早川花英:“好,要我幫忙嗎?”

說完這句,她差點咬到%e8%88%8c頭。

安室透看著滿臉懊惱的早川花英說,“要不然這樣,早川,你去看電視?”

早川花英僵硬的點頭:“好。”

電視機被早川花英點到了搞笑節目。

然而,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開放式廚房忙碌的男人身上。

波本的家……怎麼說呢,非常簡單。

她還以為波本的家會像他的外表,和貝爾摩德一樣,就是一看就那種特彆富麗堂皇,華貴的感覺。

至少她可以肯定,貝爾摩德絕對是那種特彆會享受的類型!

波本的家,更冰冷,更……寂寞。

早川花英環視了一圈,家裡隻有簡單的家具。

不是那種追求極簡風的簡單,而是,有一種,這裡的人隨時會離開的感覺。

很像上輩子降穀零的房間。

和降穀零的不同的是,他這裡沒有吉他。

如果加上吉他的話,她一定會以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