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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她現在被綁著,兩個危險的男人一左一右在她旁邊,莫名其妙的有種裡番展開錯覺啊!

都怪貝爾摩德!

“女孩,既然你這麼討厭波本,要不要和琴酒試試?”

當時早川花英都震驚了。

瞌睡蟲都振飛了好不好?

隻見貝爾摩德風情萬種的靠向她,說:“琴酒很不錯哦。他和波本一樣是混血,尺寸技術絕對會讓你滿意。”

早川花英臉都要裂了,她一點都不想了解這些!

“琴酒聽到這個絕對會殺了我的……”

貝爾摩德倒是不怎麼在意:“那人就是個悶騷。上次盯著個女高音歌手目不轉睛的,我就幫忙點杯酒逗逗他,誰知道他喝都不喝。伏特加倒是挺興奮,還暢想著約那女高音出去玩,至於琴酒,嘖,真不知道他天天都在想什麼。”

“行動組的壓力大,人啊憋久了就容易變態。女孩,你這麼容易吸引變態,沒準早就被琴酒盯上了。”

早川花英瞳孔地震。

這絕對是今天她聽過最恐怖的一句話了。

一個波本就夠她受的了,再來個琴酒……不不不,這是貝爾摩德在胡說八道逗她,就像她之前點酒逗琴酒一樣,真把她的話當真她才傻了!

安室透目光奇異的盯著被綁縛的女孩。

他忽然伸出手背,輕觸女孩的臉頰。

早川花英沒好氣的側過臉,躲開。

她瞟了波本一眼,頓時頭皮發麻,總覺得波本好像有點太興奮了。

琴酒也發現了波本的異樣。

他看了眼被綁住的女孩,好吧,他理解波本興奮的點。

“琴酒,你想問什麼,我來審問早川吧。”

波本沒有抬頭,但那股子瘋批變態勁兒,讓琴酒又有種把這人送進實驗室,檢查檢查腦子的衝動。

琴酒沒理會波本,直接對早川花英說:“你既然很討厭波本,組織也不是什麼冷酷無情的地方。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讓你遠離他。”

波本形態的安室透抬頭,目光不善的盯著站在右側的男人:“朗姆已經把早川送給我了。”

與此同時,他伸手按住早川花英的肩膀,手指點了三下。

早川花英定定看了笑容變態的波本幾秒,轉過頭問:“琴酒老大,您的意思是?”

“接下來,我會給你單獨出幾個任務。”

琴酒沒有理會波本的抗議,咬著煙,態度可以算的上溫和了。

但就這種溫和,反而讓早川花英耳邊警報急響。

本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愈發用力。

他再次按了她三下。

波本的意思她明白,他說過,會帶她三個任務。

她和波本彼此了解對方最真實的狀態,在波本看來,她是政府的人,心軟,沒辦法獨立完成組織的任務。

琴酒現在突然說,要分給她任務,是什麼意思?

要試探她嗎?

試她到底是不是臥底?

如果她完成任務過程心軟了,琴酒一定會懷疑她的立場。

她不敢賭,這種情況琴酒分配給她的任務絕對不會是什麼輕鬆任務。

沒準會要殺人。

這種情況,跟著波本反而會更好。

彆看波本現在一臉神經病的模樣,就從他給她打暗號來看,這未嘗不是他的偽裝。

從琴酒一輪審問,和貝爾摩德二輪交叉詢問來看。

波本那邊也不怎麼老實,和組織也不是一條心。

也是,從他任性的炸了安德烈,破壞組織的任務起,波本哪怕找再多理由,都無法否認,他就是和組織不是一條心這個事實。

“怎麼樣?”

銀長發男人不懷好意的睜著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發問。

早川花英微微偏移頭部,蹭了蹭波本的手臂,“我想和波本大人一起。”

琴酒:“……”

安室透大笑出聲,他興奮的來到椅背,彎腰從後背,雙臂環住被綁縛在椅子上的女孩。

嘴%e5%94%87%e4%ba%b2昵的靠在女孩耳畔,灼熱的呼吸讓早川花英的耳朵發燙。

耳邊傳來一道低沉充滿笑意的輕聲:“真聽話。”

早川花英:”……“

好吧,他們現在是共犯,總得配合一下。

她狀似羞澀的低下了頭。

安室透在早川花英的頭頂落下一個%e4%ba%b2%e5%90%bb,抬頭對琴酒挑釁:“我都說了,這是我和早川之間的情趣。”

無法移動,被綁縛的女孩,被金發男人擁抱在懷裡。

環抱住的兩隻上臂肌肉鍛煉的很好,將襯衫撐的分外粗壯,就像兩根柱子,牢牢將女孩鎖住。

真是充滿了占有欲與獨占欲的姿勢。

琴酒咬著煙和波本目光對視許久。

在他看來,現在的波本就像一隻領地被侵犯的惡犬,齜牙咧嘴,寸步不讓。

早川花英不是代號成員,這次審問的重點本來也不是她(重點是波本)。

但……琴酒回憶起那個在訓練基地食堂,被一群男人圍著找茬,在某一瞬間眉目冷淡,拔槍射擊絲毫沒有手抖的女孩。

早川花英不是軟柿子。

哪怕她演的再怎麼柔弱,楚楚可憐,也藏不住本性。

那隻會在緊急關頭,才會爆發出來的本性。

“哼!”

琴酒冷笑,這就是個騙子。

要他相信這樣的早川花英會輕易屈服在波本的手掌心,那還不如讓他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

波本,早川花英,他倒是要看看,這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

第78章

“好啦, 琴酒,真的沒什麼好問的了。可以放開了吧。”

安室透%e4%ba%b2昵的又輕%e5%90%bb了下早川花英鬢角上方的頭發,像擁抱著所有物一樣, 動作相當隨心所欲。

琴酒咬著煙,盯著兩人良久, 說:“放吧。”

安室透立刻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鑰匙, 解開手銬, 然後拉起座椅上的女孩,擁抱進懷裡。

早川花英還沒反應過來,鼻子就撞進了波本的%e8%83%b8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波本長時間呆在醫院還是什麼地方, 衣服上沾染著消毒液的味道。

一隻大手按在她的後腦,不容置疑的將她按在懷裡。

早川花英沒有掙紮, 她放鬆身體,雙臂環住波本勁瘦的腰, 將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波本身上。

兩個人看起來就像劫後餘生%e4%ba%b2密相擁的情侶。

從橫濱離開, 到被蒙著眼拉到這裡審訊。

中途雖然吃過一次飯, 但早川花英懷疑,她至少有40個小時沒睡覺了。

身體疲憊到了極點, 精神始終緊繃著, 真的好想睡。可惜, 現在不是睡的時候。

“你不願意單獨完成任務……是在怕什麼?”

琴酒看著%e4%ba%b2密的兩人, 冷不丁的問。

雖然沒指名道姓, 在場的三人都知道, 琴酒到底是在問誰。

波本皺眉, 不滿的說:“琴酒, 你不覺得你現在很礙事嗎?”

琴酒哼了一聲,卻沒有離開。

審訊室唯一的大門正好被他背靠著, 如果波本和早川花英要離開,必須要經過琴酒。

早川花英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後,轉過頭,沒有離開波本的懷抱,像枕著枕頭一樣,枕在波本的%e8%83%b8口。

“我怕殺人。”

這是真話。

琴酒一聲冷笑,“我之前就說過,歌舞伎町是最適合你的地方。看來我沒看錯。”

這話就非常過分了。

早川花英靠在波本的%e8%83%b8口,盯著琴酒,甜甜的笑了:“波本大人說,他會幫我找到殺害爸爸的凶手。他是組織的情報專家,什麼消息隻要他想查,就沒有查不到的。隻要能達成我的目標,就算我把自己賣了又怎麼樣?這是我們的交易。”

早川花英停頓了下,補充道:“大不了最後被騙一場。”

“喂,早川,我怎麼會騙你。”◎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頭頂傳來不滿的撒嬌聲,早川花英轉回來抬頭,下巴貼在對方%e8%83%b8口:“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一天沒把凶手找到,交給我,我就一天都不信呢。”

安室透低頭看著懷裡笑意盈盈的女孩,這段對話,恍惚的讓他以為當前這一切都是真的。

但……早川是橫濱政府的人。

來組織也不是為了找凶手,而是為了找到能和東京官方交差的線索。

明明假的不能再假的假話,

卻讓安室透恍惚到,這一切的理由真的好真啊,甚至,如果他真的是屬於組織的波本,那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向她證明,他沒有騙她。

藍灰色的眼睛漸深,安室透低下頭,虔誠的在女孩額頭落下一個輕%e5%90%bb。

“我會向你證明的,你選擇我沒有選錯。”

早川花英:“……”

波本這宣誓宣的,不會當真了吧。

額頭微涼柔軟的觸?感稍縱即逝,波本那雙藍灰色的眼睛認真又正經。

就……

要是波本真當真了,真去找凶手了,那她就當白嫖?

要隻是演戲,反正隻要能騙過琴酒就不虧。

琴酒:“……”

怎麼有種波本完全被玩弄在手掌心的錯覺。

算了,他又何必去提醒波本。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玩什麼把戲。

琴酒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早川花英給的理由太充分了。

充分到能解釋她現在一切的行為。

明明厭惡著波本,卻又選擇他,拿自己當籌碼,孤注一擲隻為當初她選擇加入組織的理由,找出凶手。

黑暗的走廊過道,琴酒咬著煙,良久,忽然“哼”笑了一聲。

琴酒走後,早川花英和波本兩人總算緊繃的精神鬆懈下來。

安室透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一點。

“我們在這兒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走吧。”

“休息?”早川花英一愣,下意識看了眼審訊室,“哪裡休息?”

琴酒可沒安排客房。

安室透想了想,說:“就去大廳的沙發吧。”

早川花英:“……”

好吧,似乎也沒得選。

所謂大廳應該是這處秘密據點員工休息活動的地方。

沙發零散的置放在大廳,角落是一處吧台,牆壁的置物架上放滿了各種酒水。

“你的隨身物品,明早應該就可以拿。”

安室透隨意的坐在長沙發上,雙%e8%85%bf分開,身體前傾

,雙手手肘撐在大%e8%85%bf上,十指交叉。

他盯著閉眼靠坐在距離他很遠地方的早川花英幾秒,開口:“早川,過來。”

早川花英懶洋洋的睜開眼,懶得動:“乾嘛?”

“你確定要這麼睡嗎?”安室透沒有說的很清楚。

早川花英睜著眼,看了那個坐在沙發也一副黑-道大佬做派的金發男人一會兒,翻了個白眼。

好吧,她明白波本的意思。

既然在琴酒,在組織其他人麵前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