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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嘴臉中證明,確實如他所言。

那樣的波本,令人討厭卻正常。

“波本,你真的沒被異能力搞壞腦子嗎?”琴酒問。

安室透嘲笑:“琴酒,你不懂什麼叫做僾情!”

琴酒:“……”

還是拿槍崩死他吧。

“你不去睡早川,是因為你是臥底?遵守那種可笑的道德底線?”琴酒咬著煙冷笑。

安室透搖頭:“琴酒,你太禽獸了。滿腦子睡睡睡,怎麼能這樣對喜歡的女人。那種事情,總要兩情相悅,單方麵發泄,你是動物嗎?”

安室透停了一下,笑的十分挑釁:“我們可是純愛哦。”

琴酒瞬間像吃了蒼蠅,惡心的想吐。

“純愛……”琴酒咬著煙,冷笑:“陽痿的遮羞布嗎?要不要讓組織的醫療役給你看看?”

順便治治腦子。

這麼一想,琴酒還真當機立斷的這麼乾了。

波本被送走做整個人身體檢查的同時,貝爾摩德關閉了審訊室裡的強光燈,解開了早川花英被緊縛的雙臂。

她拉著個椅子開始閒聊:“沒想到在這裡又見麵了,女孩。”

早川花英活動活動了肩膀和手臂,長時間被綁著,感覺兩個胳膊都失去知覺了。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裡和您再次見麵,看來上次,您是裝作和波本大人不熟?”

貝爾摩德笑了笑:“代號成員的身份都是秘密。你可以叫我貝爾摩德。”

早川花英是不知道,波本那邊神經病的快把琴酒搞瘋了。

這次審問說走形式吧,但上麵又相當重視,說重視吧,又不允許嚴刑拷打,傷害組織的有功之臣。

沒錯,有功之臣指的就是波本。

作為組織最厲害的情報專家,就連Boss手下的二把手朗姆都要偶爾從波本那裡拿情報。

如果身體刑訊拷問造成代號成員和組織離心,那就損失大了。

琴酒這次審訊束手束腳,他能把波本送去全身檢查,但真要送實驗室當人體實驗品,那是不可能的。

在持續疲勞問詢之後,貝爾摩德這邊開始攻心了。

警察局都會給份豬扒飯表示%e4%ba%b2近,打破心房,沒道理組織不懂。

貝爾摩德單手托著下巴,聊天的氛圍分外輕鬆。

“聽說波本要把琴酒氣死了。”

早川花英:“……”

波本那邊什麼情況她不知道,暫時不想亂說。

她現在需要搞清楚貝爾摩德的路數。

“女孩,你不在意嗎?”貝爾摩德問。

“在意什麼?”早川花英捏著手腕,按動活血,“他什麼情況關我什麼事。”

“波本很喜歡你呢。”貝爾摩德說。

早川花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要我對他感恩戴德嗎?”

貝爾摩德眨了眨眼:“你平時就是這麼和波本相處的嗎?我還以為,他那張臉在女人堆裡會相當吃香呢。”

“臉再好,人變態也沒得治。”

早川花英一副恨不得離那人遠遠態度倒是引起貝爾摩德好奇了,“早川是橫濱人,也擁有異能力嗎?”

“為什麼你們外麵的人總以為橫濱異能力者很多?之前明明連本地人都以為是都市傳說,也就這幾年……港口黑手黨動作比較大,本地人才漸漸知道。”

早川花英聳了聳肩:“我要是異能力者,還會淪落到當初找波本求救的地步?”

說到這兒,早川花英露出厭惡的表情:“那真是我做的最錯誤的選擇。”

然後,她一副滿臉祈求的模樣對貝爾摩德說:“貝爾摩德姐姐,一聽您的名字就知道,您也是組織代號大人,能想辦法幫幫我,%e8%84%b1離那個神經病嗎?”

早川花英可以肯定,能把琴酒快氣死了,一定是因為波本神經病犯了。

尤其貝爾摩德還問她是不是有異能力……怎麼,懷疑波本的神經病是被她影響的?

貝爾摩德搖頭:“我可不敢從波本手裡搶人。”

早川花英哭喪著臉,歎了口氣後,趴在桌子上,“好想睡覺,我這次完全是無妄之災了吧。要不是波本他有病,把我從朗姆那要過去,他任務失敗,哪關我的事啊。”

“早川之前離開橫濱也有半個多月了吧。”

貝爾摩德沒被早川花英的態度迷惑,她繼續閒聊般的說話,問的問題看似和任務完全不搭邊,但完全不能小覷。

“這次回橫濱有好好玩玩嗎?”

“哪有時間玩。”早川花英像沒發現套話一樣,也用閒聊般的語氣回答,“第一天大掃除。雖然關著窗戶,但半個多月家裡沒人,也落了好多灰。中間倒是和波本出去買買菜。”

說到這裡,早川花英撇了撇嘴,“他做菜確實不錯。”

“之後呢?”

“之後?之後就是波本那個神經病逼我回學校念書啊。”

早川花英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認真的和貝爾摩德吐槽,“我一直懷疑他單身太久變態了。”

貝爾摩德:“……”

剩下就是沒營養的閒聊,早川花英東拉西扯,又吐槽波本有多變態,又說橫濱這次異能力失控到底多恐怖。福山兄妹之所以被她派去監視武裝偵探

社,就是為了監視那個人虎。

“聽說人虎價值70億呢,這個我要是能抓到,讓組織得到70億經費,足夠讓我升為代號成員了吧。隻要我是代號成員,肯定能%e8%84%b1離波本那個變態了吧!”

早川花英說的相當認真。

至於中間她行蹤空白……

“武裝偵探社那裡很難盯啊。你問福山他們就知道了。我可不想被抓住。和福山他們是外地人不一樣,我是本地人被抓住,會以為我是港口黑手黨派過去的間諜的!而且,武裝偵探社裡也有位神經病,見到我就問我要不要一起殉情,簡直有病啊!那幾天我就在橫濱四處逛了逛,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做個陷阱把人虎抓住。”

遠在橫濱的太宰治“哈啾”打了個噴嚏,噴了國木田一臉,在國木田憤怒聲中哈哈哈大笑著逃跑,“啊,一定是有哪位女性想念我了呢。”

貝爾摩德又聊了許久,最終神色複雜感歎:“女孩,你確實挺有招惹變態的潛質呢!”

第77章

被拉走的安室透在六個小時後又被拉了回來。

早川花英中途吃過一次飯, 貝爾摩德詢問完之後,她再次被綁回審訊室。

乾擾噪音一直在耳邊響,之前一直對著人照射的強光燈關閉, 換成了室內照明燈。

整個房間白慘慘的,早川花英昏昏沉沉中, 忽然看見審訊室透明玻璃牆外走過一行人。

波本臉上帶笑, 雙手插兜, 看不出來被綁起來的跡象。

琴酒還是那身黑風衣禮帽,伏特加也一樣。

三個人走過走廊,氣勢和港-黑高層出街類似, 就是那種凡是普通人看見,都會被嚇到躲起來的架勢。

早川花英盯著這三人離開, 垂下眼眸,恢複昏昏欲睡的模樣。

安室透回到審訊室, 總算不再是那副戀愛腦上頭的瘋狂模樣。

他這次沒有被綁在審訊座椅, 在審訊室內轉了一圈, 最後靠坐在審訊桌上,和進來後就雙手抱%e8%83%b8靠牆的琴酒聊天。

“查清楚了吧, 我要是真被異能力控製, 就會像福山兄妹那樣, 哪怕已經解除了, 身體裡也會有未知的能量殘留。”

安室透笑:“那倆兄妹本來就傻, 彆被實驗組玩的更傻了。讓實驗組那邊小心點, 直接感受過異能力點實驗體寶貴, 玩死了就徹底沒用了。”

琴酒冷笑:“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波本, 手伸的那麼長,是對組織的秘密感興趣嗎?”

安室透用右手撩了下額前的金發, 動作浪蕩極了,“我是情報人員,任何秘密我都好奇。”

琴酒“哼”的冷笑一聲,咬著煙,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猙獰的像隻惡狼。③思③兔③網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安室透聳肩:“彆那麼敏[gǎn],琴酒。你知道的,我更愛惜我的命。我隻不過是想提醒你們,異能力‘基石’的能量超越當前任何科技,不是兩個已經被解除異能力影響的實驗體能破解的。與其浪費掉他們的小命,不如看一看,那種特殊能量多久會消散。”

“我不關心實驗組進度。”琴酒不為所動,“既然你腦子沒問題。那就繼續講,這次任務,為什麼會失敗。”

“還講?”

安室透投降,“你沒聽煩我都說煩了。與其關心我為什麼會失敗,不如想想,港口黑手黨那邊怎麼辦?上次他們扣我們的貨扣了一星期,下次呢?”

這確實是個問題。

但這種問題是上麵Boss和朗姆需要操心的事,行動組更多隻管行動。

琴酒對上麵正在著手的事知道點,但他不會和波本說,除非他確定下次行動波本會參加。

“這不需要你管。”

琴酒翻完貝爾摩德二輪審問的資料,不懷好意的說:“波本,瞧瞧,貝爾摩德整理的資料。”

安室透又遺憾又鬆了口氣。

遺憾的是,琴酒嘴嚴的厲害。

東京官方給橫濱施壓半個多月,嚴重影響組織軍火走私,這種情況他不信組織不會行動。

琴酒什麼都不透露,他就沒辦法探聽出口風,找出究竟哪個政客是被組織收買的保護傘。

安室透走過去,接過幾頁紙,上麵的內容不多,充滿了貝爾摩德對波本的主觀嘲笑在上麵。

這是安室透鬆了口氣的地方,既然琴酒都不介意他看早川的口供了,那就說明,他這裡在組織是過關了。

幾頁紙翻動的嘩嘩響,金發青年額前的頭發因低頭散落,之前過於危險和變態的笑容重新出現在臉上。

他晃了晃紙,笑容燦爛:“啊,早川,真是可愛,不是嗎?”

“她很討厭你。”琴酒嘲笑。

安室透不以為然:“你不懂,這是我和早川之間的情趣。”

他把口供仍在桌子上,“既然沒問題了,我是不是可以接走我的早川了。”

琴酒是這次審問的主導人。

結不結束他說了算。

琴酒沒有說話,他咬著煙,煙頭紅色的火光明明滅滅。

良久,說:“她還要進行第三輪審問。”

安室透皺眉:“這次帶她回橫濱是我的主意,本來任務就和她沒關,她和福山兄妹什麼都不知道,能審出什麼?”

“有沒有問題,需要我來判斷。”

琴酒冷笑,轉身就出了審訊室。

安室透追了上去,“我能旁聽嗎?”

琴酒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同意了。

早川花英見到兩個過於高大的男人圍在她身旁的時候,隻有一串“……”能代表她此時的心情。

剛剛看見波本什麼事都沒有的從玻璃牆前麵走過,她就想到了,波本鐵定沒事了。

現在他和琴酒同時來她這兒,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