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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樣子了。

琴酒哼笑一聲,果然,還是這個樣子更順眼。

琴酒沒有連續開槍就是轉機。

one目光閃爍,雙手舉到耳邊即是投降,也是發誓,“我很值錢的!老大,彆浪費啊!如果有一天,有人問我怎麼死的,我說有人認為我和條子勾結,以為我是條子,我會死不瞑目的啊!”

“組織向來是疑罪從有。”琴酒咬著煙,墨綠色的眼睛冷酷的垂視跪在地上的男人。

*

早川花英聽到諸伏高明說,安室透提前走了,臨走前把玄關處的雨傘留給她還讓她一愣。

就這麼就走了?

也不問問福山兄妹?

就這麼信任她,認為她完全可以收拾好殘局?

信不信她翻車給他看啊。

當然,這隻是早川花英報複性的想想。

實際上,和波本合作對她來說,益處要遠比極限一換一要大。

首先,她的保命體檢報告記錄保住了。

這個保命法寶,最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用,而不是浪費在現在。

其次,她參與組織任務的目標也達成了。波本承諾會帶她三個任務,運氣好的話,她沒準就能抓到組織軍火庫的蛛絲馬跡。

至於三個任務之後……到那時候再說吧。

早川花英有些自暴自棄的想。

波本,波本,波本,腦子裡不由得想起剛剛在屋簷下的三個%e4%ba%b2%e5%90%bb,她又狠狠用手背擦了擦嘴%e5%94%87。

早川花英的心變得冷硬,極惡組織的犯罪分子,請去死好嗎。

感情騙子果然不是那麼好當的。

她真的能忍受這種越界的%e4%ba%b2近嗎?

早川花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明明是自己要當感情騙子的,她果然缺少覺悟。所以,非必要,還是暫時彆太往波本身上下功夫,現在她和波本處於合作狀態,他總該不至於再阻攔她在組織內積累功績升職了。

至於從其他人身上下功夫,這種想法早川花英壓根就沒想過,招惹到一個波本就夠她受的了,招惹第二個,她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諸伏高明和早川花英點頭示意後說,“那我就去樓上找我的同事了。”

早川花英目送諸伏高明離開,她轉身找到福山兄妹。

“咱們要倒大黴了。”

福山兄妹麵麵相覷,福山茉莉小心翼翼的問:“因為two跑了嗎?”

他們並不傻,從two逃跑第一時間,他們就知道,完蛋了,沒辦法和琴酒老大交代了。

但……既然有波本這個代號成員在,天塌了也得有個高的頂著吧。

“波本給了我們一個擺%e8%84%b1故意放跑two的理由。”早川花英說。

“我他XXX,”福山青鬆瞬間爆出一溜粗口,他看了早川花英一眼後,咬牙扭開頭。

在坐的都不是傻子。

這事就像波本故意放跑two,然後還假模假樣的表示,哎呀,看我多好心,幫你們想好任務失敗的借口了呢。到底誰害他們任務失敗的啊!

福山茉莉抓了抓福山青鬆的手臂,然後開口:“什麼理由?”

“我們從頭到尾都沒見過他。他也沒來過。two是因為到這裡,聽說這裡有凶殺案,警察馬上就到。他因為被警察通緝,怕警察過來時認出他,把他抓走,就趁我們不注意,自己跑了。”

福山兄妹對視一眼,福山茉莉問:“早川妹妹什麼想法呢?”

早川花英平靜的說:“我覺得這個理由不錯。”

三人空氣一時間有些安靜。

不到十秒鐘,福山茉莉笑著說:“好呀。這裡一直都隻有我們幾個。”

福山茉莉的手一直放在福山青鬆的手臂上,福山青鬆哼了一聲,“什麼?除了樓上那群鬨哄哄的偵探,還有剛剛的警察,我們什麼人也都沒見到。”

早川花英瞬間有點感動,福山兄妹啊。

“早川妹妹,你不會要哭吧。”福山茉莉將早川花英拉坐在椅子上,“多大點事啊。”

“為什麼?”為什麼什麼都沒多問,就同意了呢?

福山茉莉歪了歪頭,“因為早川妹妹很好啊。我們之前喝醉了,還照顧我和我的笨蛋哥哥。”

福山青鬆彆扭的說:“早川妹妹是組織難得的正常人了吧。我可不想回去接那些沒人性的任務好嗎!我們的職業是小偷!不是殺人犯,要有職業操守的好嗎!”

第44章

福山青鬆還真是不忘初心, 要知道,當初在訓練基地,她選他們兄妹當助手的時候, 福山青鬆就是這個理由。

鑒於這個世界獨特的怪盜風潮,對“小偷”這種職業自豪感, 早川花英不理解, 但尊重。希望福山兄妹能像怪盜基德一樣有操守, 否則她未來很可能要去局子看這兩兄妹了。

蹩腳小偷,被抓進局子的概率,太高了好吧。

福山茉莉用下巴指了指老板娘方向, “她怎麼辦?”

“我會找好理由的。”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對這次事件統一口徑,“雖然你們什麼也沒問, 但……瞞著你們也不太好。我和波本達成了合作,這次two跑了, 好吧, 我知道你們是懷疑波本故意放走的。怎麼說呢, 你們之前也看見了,波本和two關係非常微妙, 是的, 他們認識。”

“波本挺欣賞two的, 他得到消息, 如果two到東京, two會沒命。所以他想給two一個逃跑的機會。如果two能逃過他的追捕, 那two命不該絕;如果two被他追上, 他會殺了two, 完成組織任務。”

“但現在事實是,我們都看見了, 波本翻車了,two跑了。”

福山青鬆不滿的說,“波本翻車,請代號成員自己負起責任好嗎!”

早川花英搖頭,“那時候我們全部跑不了。琴酒會質問我們為什麼眼睜睜看著波本和那位two打啞謎,為什麼不去把人追回來。福山,我們幾個人,都沒有行動。”

福山兄妹無語,確實是這樣,當時他們都傻眼了。而且看見早川妹妹追著波本出去……好吧,就是因為外麵雨太大,他們兩個又犯懶,根本不想出去追啊!

“那……就算用波本的理由,我們也沒動啊。”福山茉莉不理解,這樣他們同樣沒去追人,這理由能行?

“區彆在於two是我們放跑的,還是他自己跑的。”

整件事前後看似沒有區彆,其實最核心的點,才是決定一切的定性。

two如果是他們放跑的,那你們是否知道two的真實身份?你們是不是警察的臥底,同夥?

不知道?組織才不信,你們肯定知道,否則怎麼會放跑他!他們將陷入無窮的無法自證的境地。

而two自己跑的,那他們就完全站在懵逼無知的立場了。

他為啥跑啊,我們不知道啊。

後者雖然也會讓他們被琴酒懲罰,但性質完全不一樣。

早川花英簡單解釋了兩者的區彆,福山青鬆打了個冷顫,“琴酒的審訊,我才不要。好吧,就這樣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福山兄妹不傻,兩種情況他們都要因two逃跑而受罰,但程度絕對不一樣。

“放心,早川妹妹!我們知道到時候該怎麼說。就說當時我們都去二樓看凶殺案熱鬨去了,誰知道two會跑啊,明明說好一起回東京的。至於怕警察才逃跑什麼的,都是我們的猜測。”

早川花英微笑:“為了完善我們的證詞,一起去看一看樓上案件的結尾吧。”

*

大哥,疑罪從有,你們要誤殺多少人啊。

one冷汗從額角滑落,明明天氣已經入秋,他卻被死亡威脅的冷汗直冒。

怎麼辦?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one的目光飛速的從四周劃過,要不要用死亡機製試試,能不能逃跑?

不,很有可能他還沒逃跑成功,就先被死亡機製給弄死了。

一定還有生機。

琴酒願意和他廢話,就是最大的生機。

他需要觸到點上。

快想,快想!

one忽然想起琴酒問的那個名字……

“鬆田陣平到底是誰?”

one抬起頭,目光灼灼的問。

琴酒握著槍,眯了眯眼:“一個警察。”

“警察?哪裡的警察?不讓我%e4%ba%b2眼見見,我無法相信two醬就是他!”

警方資料裡,鬆田陣平早就殉職了,琴酒憑什麼拿一個已經殉職的名字來質問他。

這是破綻,也是突破口!

見琴酒不說話,one用不甘心的語氣說,“我們的仇人很多,誰知道是不是有人用謠言害我們!鬆田陣平既然是警察,那就一定有檔案,也有任職單位。他在哪?他是不是two醬,我要死個明白。如果鬆田陣平不是two醬,那我死的未免太冤了!”

在哪?

警方檔案顯示在地獄呢。

琴酒咬著煙,哼了一聲,“警方檔案裡,那個警察已經死了。”

one挑眉:“那你們憑什麼認為,那個死了的人就是two醬。”

他像抓住了破綻一樣洋洋得意,“你們怎麼回事?警方檔案都說他死了,拿個死人來定我勾結條子,是在玩我嗎!”

“今年四月,你們在米花百貨公司拆了一批炸||彈,改造後流通進了軍火地下黑市?”琴酒問。

這批炸||彈有什麼問題嗎?

one腦中瘋狂回憶當時的情況,two醬當時說什麼來著?

“怎麼又是這種東西?哪來的神經病啊,早點抓進局子,送去死刑才是造福社會好吧。”

滿頭卷毛滿臉大胡子的two醬沒好氣的拆開炸||彈,“這玩意想拆不難,關鍵是惡心人,好多線其實都是陷阱。one,要注意,這根線不要動,正常程序,我們拆彈都是剪掉這條線,拆掉雷-管,實際上這根剪斷就會‘砰!’,瞬間爆掉。”

那張被墨鏡和大胡子遮擋住的臉這時突然露出狡黠的笑,“不過嘛,我有一種方法,可以繞過陷阱。”

one抬頭,承認:“那次也是巧,我和two醬正好去米花百貨吃飯,意外發現了大批量炸||彈,我們並不想被炸上天好嗎?當然是拆掉拿走了。”

one停頓了一下,略顯激動的說:“大哥,不會這麼巧吧。我們把那個拆了礙到你們事了!大哥,都過去快半年了,不會現在才追究吧!”

那些炸||彈當然不是組織安裝的,隻不過,組織最近找到並吸納了那位炸||彈製造者。

那位神經兮兮的炸||彈製造者對這一年裡揚名的軍火改造專家很感興趣。

“哈哈哈,我還真想見見他們。究竟是誰那麼天才,破解了我的藝術。我還以為唯一能做到這點的隻有那個叫鬆田陣平的警察,嘻嘻嘻。”

琴酒的槍口對準著one的額頭,“那個炸||彈很難拆,製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