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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炸||彈被拆掉,在電雷-管上做了不少手腳,目前唯一能安全取出雷-管的隻有那位名叫鬆田陣平的警察……還有你們。哼,這是巧合嗎?”

果然是因為這個!

one立刻喊冤:“難道就因為我技術好,就把我認成已經殉職的倒黴鬼嗎?大哥,你們這是在浪費人才!”

這時,琴酒忽然摸了摸衣兜,趁著琴酒注意力轉移到手機的瞬間,one再次視線飛快的掃過四周。

這裡是一處廢棄的廠房,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伏特加一直在警戒四周。

死亡機製總能製造出各種巧合,他要不要現在行動?趁機逃跑?距離他們不遠處那根看起來搖搖欲墜的鋼梁就挺不錯的,還有房梁和上麵鋪蓋的鋼板,都是好素材啊。

雨水沿著廢棄廠房頂部,淅淅瀝瀝的滲透下來,在地上彙聚成水窪。

琴酒掃了眼簡訊。

【two跑了一一早川花英。】

琴酒:“……”

這是什麼廢物?三個人還看不住一個?

而且……他剛查出這兩個軍火改造專家似乎有問題,人就……跑了?

琴酒哼了一聲,他從不相信巧合。

琴酒扔給one一部手機,“打給你的搭檔。”

one盯著砸在他身上的手機沒動,“two醬從不接陌生的電話。”

琴酒揮手示意伏特加過來,“把他的東西拿過來。”

one是因售賣危險物品被長野警察抓進拘留室的,琴酒把人帶走的時候,順便也把one在警局被沒收的東西全部拿走。

one拿起手機,沒有多餘的動作,給two醬去了電話。

暴雨中,被澆的像隻落水狗的two終於在路邊等到了接應人。

從東京來的公安雖然和零比慢了一步,現在也總算到了。

two一身濕淋淋的坐在商務車後座,毛巾胡亂的蓋在頭頂。

“長野現在什麼情況?”

風見裕也用手指推了推眼鏡,“目前還沒有壞消息傳來。”

嗡嗡的手機震動聲從two的口袋裡傳出,two掏出手機,看見聯絡人是one,下意識就要接。

風見裕也連忙打斷:“two先生,降穀先生吩咐,直到最終結果傳來前,您不要接任何電話。”

two瞬間就明了對方在顧慮什麼。

打電話的人不一定是one,就算是one,也有可能是被人逼著打,周圍有人在竊聽。

有時候,不接遠比接是更好的選擇。

two沒有接通,低著頭,頭上搭著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表情,殘留的雨水順著發梢和濕噠噠的毛巾向下滴落。

他的目光一直盯著手機,直到來電被自動掛斷。

長野。

one聽著忙音,一直到掛斷。

他抬頭:“沒打通。”

one的臉上露出不解,“two醬怎麼不接電話?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one心裡鬆了一口氣,two醬之後也一定不要接啊。

琴酒直到現在為止,問的始終隻有一個鬆田陣平,說明組織隻知道鬆田陣平這個人。

two不能被組織找到,雖然他那一頭淩亂的卷毛要比那位警察更長更亂,大胡子也遮住了長相,如果組織抓住他,剃掉胡子,那一切就沒辦法挽回了。

大雨影響著視線。

遠處一直監視廠房動靜的Four握著望遠鏡,竭儘全力的穿過雨幕,盯死廠房裡的情況。

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一瞬。

波本雙手緊握方向盤,那張帥氣的臉孔,此時顯得有幾分猙獰,藍灰色的眼睛裡是濃濃的狠意。白色馬自達的車

速在暴雨中被他飆升到最大,輪胎在雨水中微微打滑,但都被高超的駕駛控製力化解。藍牙耳機一直都是接通狀態,隨時接收著風見還有長野four那裡的情況。

*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三人一起在二樓,和諸位警察,旅店的老板老板娘,還有客人一同圍觀著沉睡小五郎的推理秀。

江戶川柯南用蝴蝶結變聲器躲在視覺的死角,宣布了最終的凶手。

大河真一郎,果然是他。

事情的起因是三年前,幾人即將大學畢業那時候,他們一起在這裡聚會。

大河真一郎意外引起了森林火災,被武藤拍下證據。

森林著火不是小事,如果大河真一郎被發現,那他麵臨的將不止是巨額罰款,還有可能會麵臨起訴蹲監獄。

武藤兩年來一直在用照片勒索大河真一郎,大河麗子不清楚情況,被大河真一郎欺騙,以為武藤隻是一直找自己的老公借錢,而自家老公迫於社團還有同學關係,不好意思拒絕。

大河麗子和武藤發生了爭吵,武藤得意忘形的說,麗子啊麗子,你根本不知道你老公是什麼樣的人,還錢?哈哈哈,怎麼可能還。

大河真一郎無法忍受一直被勒索的情況,利用陷阱,下手殺了武藤,同時偽裝了武藤因身體不舒服在屋內休息,還活著的假象。

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他聲稱忽然有事,駕車和麗子一起離開。

他們不能真正離開,真離開了就不是不在場證明,而是凶手跑路了。

麗子不懂車,大河真一郎說車壞了,麗子就以為車真壞了。

兩人在路上搭便車,大河真一郎是為了找路人當不在場證明人,大河真一郎沒想到,回到旅館,麗子居然發現了真相。

殺人這種事,有一就有二。大河真一郎衝動之下,一不做二不休,魔鬼占據了他的大腦,他殺了自己的妻子,大河麗子。

在一片震驚和嘩然聲中,早川花英悄悄走到老板娘的身旁,小聲問:“老板娘,我的衣服乾了嗎?乾了的話,能陪我去取下嗎?”

如果組織來調查two逃跑事件,福山兄妹的證詞不用擔心,樓上的客人從頭到尾都沒看見安室透。老板後來也去二樓了解了情況,除了長野來的三位警察,剩下唯一一位目擊過波本的就隻有老板娘了。

組織調查一定是暗訪詢問,警察們到來之前two已經逃跑。組織就算和警察們套話詢問,也隻會描述two的外貌。長野的三位警察都不是多嘴的人,沒道理有人打聽黑發卷毛的時候說看見個金發小哥。

老板娘這裡,她一定要編個好故事了。

第45章

風見裕也按住耳機, 細細聽耳機裡傳來的吩咐,“好的,降穀先生。”

他回身對坐在後排的two說:“two先生, 您要更換身份了。剛剛降穀先生下了命令,公安這邊會用一具屍體偽裝成您在暴雨中逃跑, 失足摔落山坡, 不小心撞死了。長野的三位警察會配合在旅館那邊拖延時間, 在他們回程的時候,會接到發現您‘屍體’的報案。”

風見裕也從車載收納箱翻出刮胡刀,遞給two, “先生,您可以刮掉胡子了。”

two:“……”

*

早川花英非常靦腆的和老板娘閒聊, “之前在一樓大廳,嚇到您了吧。”

老板娘還沉浸在剛剛又殺朋友又殺妻案件的震撼中, 她慢了幾秒回神, “啊, 你是說那位黑發小哥和金發小哥嗎?他們打起來發出動靜那一刻,嚇我一跳。誒呀, 好好的打什麼架啊, 有話好好說嘛。”老板娘停頓了一下, 猶豫的說, “殺人就更不對了啊。那兩位小哥不會也這麼衝動吧!”☆思☆兔☆網☆

看來這起殺人案真的給老板娘留下很嚴重的心理陰影了。

早川花英內心一動, 惡作劇一樣的靈感冒了出來:“啊呀, 當然不會!他們啊……其實是同母異父的%e4%ba%b2兄弟!”

“哦呼!”

老板娘捂住嘴, 媽呀, 今天她長見識了!

謊言一開頭,後麵就很容易順下來了。

早川花英發現, 她還挺有編狗血故事的天賦。

“偷偷和您說啊,黑發那位您之前也看見了,滿臉胡子還戴著墨鏡,他為什麼這樣?其實是為了偽裝自己的長相!”

“他媽媽和他爸爸離婚後,轉頭就嫁給了個美國人,生了個隻比他小一歲的混血弟弟。他過去一直都不知道,這不,前段時間他父%e4%ba%b2死了,他媽媽想把他接過來和繼父還有弟弟一起生活,他不願意,就偽裝自己逃跑了。那位金發小哥就是來找他回家的!”

“這……一起生活不好嗎?現在就剩一個人了,多難啊。”老板娘惋惜道。

早川花英麵色沉重:“不,金發小哥父%e4%ba%b2那邊不是好人。聽說心狠手辣,特彆殘忍。黑發小哥一點都不想進到那樣的家庭中。”

“啊這……”老板娘也猶豫了。

早川花英從老板娘手中接過被烘乾的熱烘烘的衣服,拜托道,“所以,有一件事就想拜托老板娘您。如果有人過來打聽黑發小哥的事……能不能說,您也沒注意。當時老板上完菜後,因為擔心二樓的凶殺案,就直接上樓去了。”

“誒?”

“拜托了!要是讓那個殘忍的家庭知道,他打了金發小哥,他被抓住一定會被懲罰的!您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金發小哥來過,不知道他們在大廳起了衝突,不知道黑發小哥什麼時候跑的。”

“拜托拜托!聽說那位美國人有黑|-|幫背景,您也不想讓黑發小哥這個純正霓虹人被黑|-|幫害了吧。而且他們還是美國人,咱們國家的警察很難跨國執法。同樣,這也是為了避免老板娘你們的麻煩。”

早川花英微微一笑:“唉!知道的太多,對那些黑|-|幫來說,肯定是麻煩事。”

最後一句話總像意有所指,他們旅館位置本來就偏僻,真要惹上什麼麻煩……老板娘的手指擰絞到一起,麵帶恐懼飛速的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旅館出了那麼大事,我哪有心思關注一樓發生了什麼!”

早川花英%e4%ba%b2切的拉住老板娘的手:“哎呀,您真善解人意!”

二樓,大河真一郎在無法反駁的證據麵前,終於跪地認罪。

中途諸伏高明接到一條簡訊。

他低頭看過之後,與大和敢助,上原由衣商量:“現在雨這麼大,天也快黑了。回去路上很危險,我們等雨小一些,或者明早再回去吧。”

“嗯?”

上原由衣驚訝諸伏高明居然會提出這種建議。身為警察,這點危險,他們還是可以克服的,早點回長野,回警局不好嗎?

大和敢助方才就有注意到自家發小的動作,高明提出這個想法是在收到一封簡訊之後,是有什麼原因嗎?

他因為瘸%e8%85%bf加瞎了一隻眼,本身看起來就凶惡的不像個警察。

他盯著諸伏高明許久。

諸伏高明麵色不變,分外從容,沒有心虛,沒有躲閃。

看來,沒有違背身為警察的良心。

大和敢助重重的咳嗽一聲,“反正我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