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1 / 1)

是給那個歌手當翻譯,到了日本那邊也一樣能見些明星什麼的,是件很容易讓人興奮的事情。

這些,雖然不足夠讓我忽視陳識不能陪我過生日的遺憾,但隻是能暫時讓我掩飾下心裡的鬱悶

我去的早,自然就要等,在休息室連著喝了三杯咖啡之後,門才開。

許易出現的時候我挺意外的,然後反應過來說了一句好巧,一直到他在我麵前坐下,我都不敢相信這次要找我當翻譯的人就是他。

我反覆確認手裡的名片,名字確實和許易不沾邊,但人家隻是個經紀人啊。

於是那個經紀人也來了,就坐在許易旁邊。

我想走,不是因為不能為許易工作,更不是因為怯場,而是我覺得,我又被許易算計了。

他如果大大方方的和我說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我想我肯定願意來試試的,實習的事情之後,陳識也不是特別在乎許易的事情了,連我自己也有些放下了。

可現在,我總覺不明不白的。

我要走,許易也沒攔著,甚至也沒說什麼,在其他人麵前,我們倆算是陌生人那種關係。我這樣貿貿然的離開,反而給他們的印象很不好。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還是猶豫了。

轉身回到原來的位置,我說,“我要麵試。”

許易之前一直在看文件,那份文件,其實是我的簡歷,他之前應該沒看過,現在看也未必是好奇的意思,大概就是打發時間。

所以我走回去的是,他抬了抬眼,這才仔細看了看我。

來麵試,我也是可以打扮過的,再加上今天是生日,天沒亮我就起來化妝,頭髮也是花錢去吹的,衣服是跟著雜誌社的前輩一起買的,算是個小牌子。

所有的一切和以前學生的模樣不太像,成熟了,但不是顯老那種。

我自己覺得今天的模樣挺好的,但在見過那麼多好看姑娘的許易麵前,其實又沒有那麼多自信了。更何況,他從合上文件開始,一雙眼睛就一直停在我身上。

許易說,“坐吧。”

麵試的內容也很簡單,許易和經紀人都不會日語,我和其他被推薦過來麵試的姑娘都一樣,來這裡之前都有人專門測試過口語水平,這次過來其實就和普通的麵試一樣,說說自身情況,再說說工作內容。

論實力,大家都差不多,但我是來的最早的一個,所以安排我最先麵試。

這一份誠意我不知道在他們眼裡重要不重要,但我還是很想知道許易對我的評價的。

被他又算計了一次,能不能得到這份工作我其實已經不看重了,我現在很想在他告訴我錄用我的時候能夠說一句我拒絕。

我就是想拒絕許易一次。

陳識說我現在脾氣大了,原來是真的大了。

我不知道別人麵試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但既然有經紀人,那他的存在就肯定不是個擺設,可是我剛坐下,那個經紀人就開門出去了。

房間裡就剩下我和許易兩個人。

我瞪他一眼,特用力。

許易忍不住笑了,“來段自我介紹?”

我再瞪他一眼,然後規規矩矩的開始做介紹,之前麵試的工作都是要用日語做自我pr的,我也有了這樣的習慣,所以一開口就是日語,並且說的十分熟練,經過這三個月訓練之後我對自己口語更加有仔細了,這段自我介紹也說的十分流暢

毫不謙虛的說,現在我能給自己打個九十分了。

許易聽的也很認真,時不時的對照著我的簡歷點點頭,不過我更覺得他是在對照我現在的樣子,和簡歷上那張大一入學時候拍的證件照。因為過程中,許易笑了下,笑的不明顯,但是被我發現了。

那一段我說了大概三分鐘,說完之後,我看了看許易,等待他的下個問題。

然而他,把我的簡歷放在桌子上,倒了杯水給我。

“你剛剛是用日語做的介紹?”

我點頭,“是啊。”

許易皺了皺眉,故意裝作很無奈的樣子,“那麻煩你用中文重複一次,日語我聽不懂。”

他又耍我!

這時候房間裡也沒有別人了,我問,“那你剛剛為什麼不直接說?”

許易想了想,像是在很認真的考慮一個問題。

結果他說的是,“我覺得很好聽啊。”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自動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公眾微信號: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每天收到版更新推送)】

大家想看完結文的,可以在磨鐵裡搜這幾個《情深不候(第一次給了藝校的校草)》《我的用情至深(好友婚禮上遇見初戀男神,他拉著我去開房)》《致深愛的你(睡了未成年的小鮮肉,還是個職業電競明星)》

091拔智齒

那一場麵試最終也沒有什麼正兒八經的問答,許易這一關我通過了,然後被告知準備複試。

一個臨時翻譯,需要這麼大排場?

也許我不懂,但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事情卻是比起我的生活要複雜很多,說不定就是有那個必要呢。

接下來我和另外兩個姑娘被安排到一個會議室等待參加複試。

交談之中,我知道她們一個是北京某重點校的研究生,另一個高三的時候就帶著日語一級證書直接被早稻田錄取了。

學語言的女孩子十有八九都是很臭美,出過國,在外麵飄蕩過一圈子的尤為關注自己那一張小臉兒。

比起她們,我沒有優勢,無論內在外在。

可最後,許易還是選了我。

他也不遮不掩的直接給了理由,我算是熟人,比較靠得住。

這次作為翻譯陪許易出國其實是要三個月都生活在一起的,也等於是半個助理,真要選的話他覺得我很合適。

另外,這次麵試其實不是許易安排我來的。

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也很意外,但很快就想通了。

我問許易,“那主編為什麼推薦我來?”

當時許易正在簽名,我覺得他總是在簽名,閑下來的時候就是麵對那些照片啊,歌詞本什麼的。slam連一千張碟都賣不出去,而許易一年出一張專輯,一張演唱會的dvd,簽名版的銷量都有好幾萬。

在我看來,是個天文數字。

聽到我的話之後,許易扣上馬克筆的筆帽,輕描淡寫的說,“也許她知道我喜歡你呢?”

說話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抬頭,還在整理著那些照片。

他沒抬頭,所以可能不會知道我在聽見那句話的時候臉飛快的紅了一下。

我也並不是個木頭人,雖然我喜歡的人是陳識,雖然我知道許易的這句話隻是開個玩笑,但他那麼說我心裡還是會小小激動一下。

來麵試,我不止打扮過了,也特地穿了高跟鞋。高跟鞋我不是不能穿,但始終穿的機會比較少,所以時間長了會很不舒服。偏偏這一天從早上出來,兩場麵試加上等待的時間,結束的時候已經下午六點多鐘。

而這一激動,我差點摔倒。

站好後,還是被許易發現了。

他也不再繼續簽名了,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去吃飯?”

那就吃唄,餓,也是人生的經歷之一,我來了這一天,也確實沒吃過什麼。

有一種說法是不到上海不知道樓高,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其實北京不隻官兒多,大大小小的明星也挺多,那幾年演藝圈兒的人不是在廣州就是北京,混的好一點還是在北京的多,這樣解釋了為什麼那麼多人樂意北漂。

明星多,又意味著八卦記者也多,被偷拍到的可能也多。許易不是那麼喜歡折騰自己的人,他頂多也就帶個墨鏡,所以人太多的地方他盡量不去,說是去吃飯,結果他把車開到一個西餅店門前,命令我下去買吃的。

我挺不樂意的,合同還沒正式簽呢,我還不一定要不要當他的助理的,可是他已經使喚上我了。

不過西餅店有香味啊,尤其在冬天,剛出爐的蛋糕飄出來的味道特誘人,我吞了吞口水。

許易從錢夾裡掏錢,我沒接。

“今天我請你。”*思*兔*在*線*閱*讀*

說完我就下車了。

人家剛出爐的蛋糕胚是不賣的,要做生日蛋糕的,可是那又是抹奶油又是裱花的,折騰來折騰去早就涼了好不好,我也不是很喜歡吃奶油,但我喜歡吃蛋糕。

軟磨硬泡之下,我還是抱著那個八寸的蛋糕胚出去了。結賬時順便帶了包蠟燭湊成掙錢。

開車上車,許易往我這瞟了一眼,有些意外。

他覺得,我應該是買些小的蛋糕,可結果我帶出來的就是一個半成品。我催促他快點開車,然後已經打開袋子開始吃了,並且吃相不是特別好,這時候我已經不會很注意在許易麵前的樣子了。

然後那包蠟燭掉出來。

許易彎腰撿起來,隨口問了一句,“生日?”

他真的就是隨口問的,我其實也是隨便買的,但這一天確實是我生日,想起陳識忘記了我生日的事,我心裡一陣淒涼,就怎麼都笑不出來了。

勉強的嗬嗬了兩聲之後,許易也沒搭理我了。

不過他車開的不是很快,因為旁邊坐著一吃貨,我也不知道他要開去哪裡,反正很快又停下了,周圍比較僻靜,適合做點兒少兒不宜的事兒。

然而我們倆隻是坐在車裡吃蛋糕。

許易也是很喜歡甜食的,這一點另我意外,吃了一半的時候,他掏出了打火機,插上蠟燭點燃了。

許易問我,“幾歲了?”

我說,“二十二。”

二十二,已經不是那種可以無憂無慮撒嬌的年紀了,有的人二十二都當媽了。在許易眼裡,二十二也算不上特別需要人照顧的那種小姑娘了。

燭光裡,我許了個願望,小小的願望,還是和之前的每一年一樣,我要去看陳識的演唱會。

吹滅蠟燭後,我眼角濕了下,但很快擦乾了。我們兩都吃的差不多了,剩下這一半蛋糕,實在沒有勉強再吃光的理由。

我開始動手收拾,許易這會兒剛好接到一個電話,沒太注意我這邊。

收拾好,我開車門,說,“那我走啦。再見。”

許易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其實剛剛下車隻是走幾步還好,但是三五分鐘之後就會覺得特別冷,而且我穿的衣服不多。

最後我還是被許易請回了車,關鍵在他停車的這個地方我真的不認識,那幾年的又沒有特別高端的gps,不上車,我覺得我就真的回不去了。

許易說他送我回去吧。

那天天氣不太好,路上有大霧,車開在高速上的時候我都特緊張。許易也把車開的很慢,這樣能抽空看看我,他問我,“怕了?”

我嘴硬說沒有。

從北京開車到天津,最後一段要經過一些小路,路邊有陵園什麼的也就算了,而且還殘留著一些小墳頭。

在這樣大霧的情況下,我眼睜睜的看到麵前的濃霧之中逐漸浮現出一個可疑物體。

尖叫,緊緊拽著許易的胳膊。

女孩子膽小是天性,這份天性我保留的很好,哪怕接下來的路程中許易不斷安慰我,我還是緊張的說不出一句話。

到家之後,許易提出要送我上樓我也不再拒絕,因為我害怕。

天氣還是那麼冷,他順便就把外套披在我的身上了。

兩個人走的那麼近,路燈下的身影我是完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