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1 / 1)

陳識的這次生日還是要在北京過,前一天他是和那些歌迷一起過的,第二天單獨空出來,屬於我們兩個。

陳識也沒有帶我去全聚德,大概他忘記了,我也沒有提,隻不過經過時看到那三個大字的招牌心裡會有一點點的失望。

在陳識生日之前,陳湘和司辰和好了,於是我們這群人終於又能聚在一起,這一次的見麵也讓我有了新的體會。

我和陳識算是一起見證了陳湘和司辰的愛情,所以在他們吵架分開的時候,我和陳識也會不開心,當他們和好了之後,我們倆也會突然有一種想要好好珍惜彼此永遠都要好好的在一起的衝動。

說不上為什麼,但好像就是有一種心理暗示。

通俗點說,身邊的朋友,讓我們更加相信愛情了。

這也算是茫然之中的一點點安慰。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自動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公眾微信號: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每天收到版更新推送)】

大家想看完結文的,可以在磨鐵裡搜這幾個《情深不候(第一次給了藝校的校草)》《我的用情至深(好友婚禮上遇見初戀男神,他拉著我去開房)》《致深愛的你(睡了未成年的小鮮肉,還是個職業電競明星)》

090誰才是男一號

我和陳湘是中午到北京的,然後大家一起吃了飯,象徵性的切了個蛋糕什麼的。

蠟燭也沒吹,他們不玩兒小孩子那一套。

許尼亞起哄讓我和陳識喝個交杯酒,陳識看了我一眼,他已經拿起杯子了,我沒反應過來,等我知道要去拿杯子的時候,陳識那邊已經又把手放下了。

冷場,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這麼熟了。

許尼亞和司辰湊錢給陳識買了個耳機,他們那些專業設備我也不懂,於是幾個人拆禮物的時候又湊在一起鼓搗了會兒。

陳湘問我,“你們倆沒事兒吧?”

我搖搖頭。

沒什麼事,就是好像太久沒見麵了,這樣再次坐在一起的時候忽然生出一種陌生感。但好像又不是很久,兩個月而已,陳識去廣州的時候我們三個月都沒見麵,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還是摟在一起親的天昏地暗。

但現在感覺就是不對,一開始我們倆是挨著坐的,後來大家相互抹蛋糕鬧了一會兒,位置就亂了,陳識跑到許尼亞那邊去了。

而我,像模像樣的喝了點兒酒。

【微博: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自動收到私信推送最快最全更新地址)】

【公眾微信號:中二那年得了拖延症(關注每天收到版更新推送)】

這是我最近兩個月作助理練出來的,我現在酒量要比從前好很多。陳識會抽空往我這邊看一眼,就看一眼,等到我去看他的時候,他就側過臉去不說話了。

他那時懶得和我說話,也是在表達生氣。

讓陳識在生日這天不開心,我挺自責的。於是還是主動去他身邊了,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手,一開始陳識在躲我,他隻有在生氣的時候會故意讓自己顯得更生氣。

我覺得,他生氣還好,是比較好解決的情況。

抓住陳識的手之後我就不鬆開了,管他樂意不樂意呢,陳識的這點兒小脾氣我早就摸的透透的了,他每次不高興的時候隻要我主動點兒示好,就什麼脾氣都沒了。

然後陳識轉過頭瞪了我一眼,隻不過桌子下麵已經反手主動握著我的手了,力氣好大。

我偷偷看了一眼陳識,他在笑,和以前一樣忍著不想表達的那麼明顯的笑。然後我幽幽的嘆了口氣,心裡就是覺得不暢快,這個小動作被陳識發現之後,他又瞪了我好幾眼。

我看看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陳識去了趟洗手間,然後司辰也跟著出去了。我覺得司辰是去找陳識說話的,因為他們這一來一回已經是二十幾分鐘之後的事情了,而且是兩個人一起回來的。

他們倆說了什麼我們也不知道,但可能跟我有關,司辰回來的時候對我笑了笑。

那種笑,也是我熟悉的,以前司辰也幫我解決過一些麻煩,他那麼笑的意思就是讓我安心。於是我又看看陳識,陳識好像也不像剛剛那樣繃著一張臉了。

後來司辰帶著陳湘走了,許尼亞也假模假樣的接了個電話說有姑娘等著他去拯救。

然後就隻剩下我和陳識兩個人了。

陳識看了看我,“走吧。”

我哦了一聲,起來去結賬,反正陳識每個月都把錢給我,我們倆誰去結賬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也沒有攔著我。

吃飯的這個飯店裡他們的宿舍挺近的,出去之後我就自覺的往那個方向走,陳識就跟在我後麵,也不說話,也不生氣。

唯獨能讓我感覺到他存在的就隻有在安靜環境的偶爾兩聲腳步聲了。

十月底的北京已經很冷了,但是一路上我們也沒有太親密的姿態,好像隻剩下我們倆個人的時候就不需要去表演什麼了。

我真的沒有故意去疏離陳識,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反正兩個人都不主動。

上樓,開門,進房間。

我一直都走在陳識的前麵,鑰匙是很久之前就配了的,開門的動作我也特別習慣了,不再像最開始的時候我總要在陳識的身後,等待著他去為我開門,再等著他帶我到這裡那裡。

哪怕是這個容易讓我迷路的北京城我也比以前要熟悉很多了,跟著來採訪過幾次,漸漸的就有了東南西北的概念。

不再像以前,走到哪裡我都會去拉著陳識的手怕自己迷路了。

這一切的變化,投影在陳識眼裡的時候,又究竟是怎樣的意義呢?

當我們不斷發生變化的時候,又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比如隔板間永遠都是這麼小,進了房間之後就隻能坐在床上了。

現在才下午四點多,但是在隔板間裡,和晚上十點都是沒什麼區別的,不開燈就是黑漆漆的一片,開了燈,也不見得好到哪兒去。

這會兒宿舍裡沒有別人,我就打開門換換空氣,大概也是不想兩個人待著那麼悶的慌。

往回走的時候陳識又瞥了我一眼,他坐在床的中間。

床不大,無論我坐哪一邊都還得是貼著他的姿態。

我的猶豫又讓陳識不高興了,其實他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站在陳識的角度大概也會覺得莫名其妙,甚至我自己都說不清啊。

陳識又看了我幾眼,我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坐到他旁邊去,被他摟著肩膀。

這會兒的陳識是有點兒霸道的,他就是這麼個脾氣,心裡藏著好多事情不願意說,但也不是那種不明不白就要放手的人。

摟了一會兒,他抬了抬眼皮看我,“禮物呢?”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把存摺掏出來了,直接放在陳識手上。

燈光太暗,一眼也看不清有什麼,而且大家平時都用卡了,還有誰會用存摺呢,我之所以帶著存摺是因為上麵能看到具體的數字,看到那些數字就讓人踏實。

每個月我就是把陳識轉給我的錢又存在這個存摺上,來之前,我又把自己所有的錢也都拿出來,一起都轉到了這張存摺上。

陳識看清了手裡的東西之後皺了皺眉,他把存摺丟在床上,轉身過來捏著我的肩膀,特別用力,“向西你什麼意思?你要和我分手?”

分手,就是陳識在看到那本存摺之後想到的第一個詞。

他覺得我把他給我的錢一次性還給他,就是要兩清的意思。

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來不及解釋啊,陳識也不想給我機會解釋了。他是個很擅長以暴製暴的人,當然,我並沒做什麼暴力的事兒,但在陳識的思維裡,我要是想和他分手,大概就和找他打一架沒什麼區別,甚至更嚴重。

他這個小體格已經練的很厲害了,這會兒強勢起來我根本反抗不了。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就那麼十幾秒的時間,陳識已經含著我的嘴巴把我壓在了床上,床邊吱吱呀呀的響著,我好不容易推開他一點,用力了呼了一口氣說,“我不是……”

話沒說完,就又被他按住了。

在床上,我們倆跟打架一樣,我隻想他能放開我讓我把事情說清楚,但陳識覺得我一開口,肯定說的都是他不願意說的話,所以他專注的攻擊我的嘴巴。

我覺得,我不被憋死他都不會放開我。

然後他開始去扯我的衣服,這一步並不怎麼成功,冬天了,我們穿的都很多,而且他不能給我機會說分手什麼的,反正在我的掙紮之下他進行的不是那麼順利。

最重要的是,陳識這會兒雖然是在氣頭上,但是他不捨得弄傷我,動作都還是有分寸的,反而是我胡亂在他身上踢了好幾下。

這樣鬧下去,總有鬧累的時候。

累了,我就不動了,平平的躺在床上,陳識依舊專注的親著我的嘴巴,察覺到我停止抵抗了他才睜開眼睛看了看我。

眼圈兒發紅,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氣的,然後他鬆開我了。

那會兒,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了一半兒,有種被淩虐過的感覺。

陳識轉過身背對著我,我心裡很生氣,不想說話,自己整理衣服,想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陳識拉了下我的手腕,力氣並不大,我還是沒辦法走了,我又想起來今天是陳識的生日。

於是陳識抱了抱我,從身後,頭微微低下來卡在我頸窩的位置,他身上很熱,然而我身上是冰冰涼涼的。

陳識又把我的手團在了手心裡,和從前一樣一點點把我的手捂熱。

我忍不住了,轉過身去抱了抱他。

我問陳識,“我們怎麼了?”

他楞了楞,也說不出來什麼。

存摺的事兒,我還是和陳識說清楚了。我給他存摺,並不是什麼要分手的意思,而是前幾天我從許尼亞那聽說他們幾個打算自己掏錢錄一張demo,公司對他們還是放任的態度,但現在歌迷漸漸多了,就有人想買他們的碟。

他們幾個也不是想賺錢,這大概就是做音樂的一種理想,想把自己的聲音轉換成實實在在的能拿到手裡的東西一樣。

錄一張demo,品質好一點,其實四五萬就夠了。但他們是樂隊,要求又多一些,而且陳識那個性格要做就要做最好的。

最後的問題又回到了錢方麵。

許尼亞花錢大手大腳沒有積蓄,司辰的錢用來幫陳湘填她家裡的窟窿,陳識的錢放在我這裡,但也並不足以達到他們的要求。

於是我把自己存的錢也提出來放到了一起,我和陳識這一年多的積蓄,加上我從上大學開始就存的錢,加起來不多不少有八萬塊。

陳湘遇上麻煩那次八萬塊對我們來說還是個天文數字,但現在,竟然一點一點的存出來了。

沒有給陳識準備生日禮物,就是想把這個當成生日禮物給他,我要幫他錄demo。

這些錢,也是我想著以後和陳識結婚用的,但現在,結婚好遠。決定用這筆錢來成全陳識夢想的時候我也完全沒猶豫過,甚至一度覺得很幸福。

但實際上,他們也計算過,以現在來說,他們這張demo最多能賣出去幾百張,做一千張的話,要賣到八十塊才算收回本錢,但這個定價不合理,所以隻能定在四十到五十,從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