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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身體會變差。

然後陳識問,“你真的想去?”

我說,“一般想去,但是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去。”

話是那麼說的,但是我搖他胳膊的動作一直沒停。

陳識瞪我,“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dong了,嗯?”

說完,陳識捏了捏我的臉,有點兒用力,我又主動的摟了摟他,兩副汗濕了的身體又糾纏在一起,他這樣算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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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平平淡淡無話可說

我和陳識都不用早起,我要去做早餐的時候又被他拽了回去,在被窩裡膩歪到了九點鐘。

他時不時的親親我的嘴巴,眼睛眯成彎彎的線,特好看。可惜隔間裡沒有窗子,我想有陽光照進來的話會更好。

我看著陳識,會想起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到現在,有一年半要多了。

那會兒他對我還是愛答不理的,經常拽的二五八萬,那些過往回憶起來的時候特清晰。

而現在,陳識在我身邊,就像隻被馴服了的小獅子。

公司讓他把頭髮染成亞麻色,在陽光下麵會顯得更淺一些,發絲淩亂,顯得皮膚特別白,一眼望去以為是傑尼斯還沒成年出道的小鮮肉,走在街上也能吸引好多姑娘的目光。

其實,我還是喜歡陳識黑髮的樣子,他的發質很好,我喜歡把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裡的感覺,和洗頭水兒廣告一樣,我這樣說的時候,陳識忍不住笑,嘴上說我傻,心裡估計在得意。

可眼下,他被別人揉圓再攤平,耳朵上還有新打的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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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鋼釘不好看,所以陳識在打完耳洞之後直接換了耳釘,傷口還沒愈合就換掉,過程會特別疼。

我記得那天許尼亞在電話裡跟我吐槽,唱片公司不安排發專輯的事情,隻會整天在他們的外貌模樣上做文章,不知道哪個新來的女主管下了命令,他們三個就分別挨了一槍。

夏天的傷口不容易恢復,我來的時候陳識這個耳釘已經打了好幾天了,但一邊的耳垂還是明顯紅腫的。

我不小心碰到的時候,陳識會微微皺眉,然後許尼亞立馬做出一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他說這叫感同身受,說完立馬捂住自己的耳朵,眼圈兒濕噠噠的,鼻子尖兒也有那麼點兒紅,我懷疑他打耳洞的時候真哭過。

許尼亞是個特別怕痛的人,也特別怕血,他寧可挨一拳都不願意去醫院打針,驗血什麼的都會從心底有牴觸。

但聽說後來那個女高管又迷上了某個活躍在六七十年代的貝司手,之後許浪浪同學的耳朵上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好幾個窟窿,和那個已經去世的貝司手一模一樣。

那些都是後話,我隻想說,這家唱片公司很不人道,但想一想行內都是吸血鬼,誰也不比誰好。而且事實是,打了耳釘之後,slam的粉絲又多了些,現在不需要給人敬酒收小費了。

這算是一點點的小進步,收入高了之後陳識他們還是住在隔板間,生活裡大手大腳的習慣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我也曾經問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屈就著,其實許尼亞很有錢啊,司辰家裡的情況我不清楚,但看他從前花錢的樣子來說,應該也不至於委屈到住隔板間。

後來我知道他們這樣做和陳識共患難的一部分原因,更主要的是覺得夢想就是要拚搏的,所以不打算靠著家裡來成全,他們選擇和其他樂手一樣,一步一步的打拚。

願意被磨練,是因為他們有足夠的自信能闖過這一切。

陳識漸漸的被打磨成我不熟悉的樣子,但我明白而且相信,他骨子裡還是那個我認識且深愛的傲嬌小青年。

我半天不說話,然後陳識過來撥弄我的腦袋,口氣拽拽的,“想什麼呢?”

我咧嘴笑笑,“沒事兒,覺得你這個頭髮其實還挺好看的。”

陳識瞪了我好幾眼,“想嫌棄也不行。”

還是從前那樣銳利的眼神,一點兒都沒變。

slam的人氣有了起色之後在公司裡也不會被人喊來喊去的了,這次我來陳識就很順利的請了一天假。

當然,白天我們也不能做什麼,而且隔板間裡沒空調,白天比晚上要熱,開了個小風扇以後耳邊就會亂,更加沒心思做些什麼。

可陳識就是不想起床。

他是累了,我不來,他也不會給自己放假,現在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摟著我,壓根兒就不想動彈。

我媽在敬老院的時候會幫常年臥床的老人按摩,我去幫忙的時候也學了些。

於是我和陳識說,“老公,我來給你按摩啊?”

陳識瞥了我一眼,不太相信,然後我就從被子裡鑽出來了,順便把陳識也拽出來,讓他趴在床上。

陳識的身材很好,是肌肉線條比較好看不誇張的那一種。可是我之前沒注意過,現在這樣仔細的看下來,才發現他背上多了兩道傷痕。

他解釋是剛來北京的時候在酒吧裡和人打架弄的。

說話的時候雲淡風輕,好像傷是在別人身上一樣。

然後我給陳識按摩,手法不是特專業那種,力度也不夠。我覺得不行乾脆整個人騎在他身上,動作幅度也特別大,很快又折騰出一身汗。

陳識也配合的在我身下嗯嗯啊啊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仔細聽,這小動靜兒不對啊,於是我們一起笑,陳識笑著笑著發現我是在笑話他就變得嚴肅了。自己翻過身,還是讓我保持剛剛的姿勢。

我啊了一聲從他身上逃開。

陳識捏著我的下巴,調戲小姑娘的姿態,“老實交代,跟誰學的?”

然後我摟著陳識脖子,往他臉邊兒湊,“在敬老院,跟我媽學的,不過以前都幫那些老人按。你別想多啊,我就騎過你!”

這句話聽起來挺怪的,然後陳識那張小臉兒又隱隱泛紅,最後繃的特別緊,“讓我知道你不學好你就慘了。”

我好奇的追問,“怎麼慘怎麼慘?”

陳識笑了下,眼睛瞟了一眼床邊兒。

那放著安全T的盒子。

啊啊啊!我尖叫了一聲,從他懷裡逃出去穿衣服了。

現在我換衣服不會背著陳識了,大不了會讓他轉過身去,我覺得他也不會偷看,光明正大的看都又過好多次了好不好。

除了陳識之外,我的身體是沒給任何人看過的,青春期之後連我媽都沒看過。

其實許易也是見過的,但他隻是見的我穿泳衣的樣子,這時候我會後悔了,更後悔那些照片,我想應該找機會找他把照片要回來。

但也是想想罷了,很快就又忘記了。

我們這樣打打鬧鬧的過了一個上午,中午我慫恿陳識就下樓買了一盒家庭裝的冰激淩,特別大一盒。天氣太熱了,我們都沒胃口,就相互喂著吃冰激淩。

陳識一邊吃還警告我,就這一次,女孩子不能吃這麼多涼的。

我說遵命,然後繼續大吃特吃。

其實我和陳識在一起之後好像都不是很順利,從唐思,到異地戀,好像磨難不斷,隻是最近我們倆都心情比較好,甜蜜的時間也多了些。

我覺得,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思∫兔∫網∫

最近我喜歡上了一個詞語:小確幸——微小而確定的幸福。

我覺得陳識就是我的小確幸,但好像又不是,他帶給我的幸福感是強烈的,並不微小。

***

和陳識折騰到下午之後我突然想起工作的事情,很顯然,陳識是一直記得的,隻不過不太願意提。

他大概想,讓我這樣就忘記了也不錯,然而我想起來的時候,他又抿著嘴巴,一臉嚴肅的問我,“真想去?”

我點頭,“保證不犯錯。”

在陳識眼裡我也沒犯過什麼錯,而且他也會覺得自己限製我太多不好,隻不過就是不願意那麼順利的讓我去和許易有關係的地方上班。

我怕他再後悔,決定馬上給許易打電話。

翻通訊錄的時候陳識瞥了一眼,小臉兒又陰沉下去,“還存著電話呢?”

然後我想解釋,其實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不過陳識直接把我的拿了過去,他也沒有翻短信和通話記錄的習慣,上次那學生發來信息被他看到純屬一樣。

事實上,我和許易也沒發過短信。

陳識直接把電話撥了過去,意思是工作的事情他和許易說一樣。

我覺得也沒什麼,雖然這兩個人每次見麵都火藥味十足,但畢竟從前也是很熟很熟很熟的關係,陳識的裡也一直放著許易的號呢,換的時候也會重新存進去,他隻是習慣了嘴硬,並不是真的看不爽許易。

打第二次的時候電話才接通,許易應該挺忙的,然後陳識就說我和已經和他講了工作的事情了。

電話另一邊聲音比較小,所以許易說的是什麼我也聽不清,但他的語氣還是有點詫異那樣,所以陳識也得意的笑了下,順便把我的手拉過去擺弄著。

接著他們倆又聊了些,有和公司有關的事情,陳識的態度很明顯,他的事就不想許易插手了,就是希望許易的那個朋友幫忙照顧下我。

我覺得我不用照顧啊,這個後門我也是打算靠實力走的,不想被徇私什麼的,然後陳識就瞪了我一眼讓我不要插嘴。

陳識是個比較低調的人,也不喜歡在人前秀恩愛,他當然不會對著許易說什麼我們家向西之類的了,但這會兒說的內容還是充滿了袒護的感覺。

掛斷電話前陳識摟了我一下,然後我當時不知道,突然被摟住了就發出了一點兒比較容易讓人想歪了的小動靜的。

不知道許易聽到了會怎麼想。

反正陳識這會兒特別得意,我們又躺在床上親了個嘴兒。

然後我就要走了,最近我和陳識都是約定好一星期見麵一次,所以每一次都隻能有一天,我要在第二天晚上回去。

陳識帶我去吃飯,他這時候兒已經對北京很熟悉了,帶我吃的也是比較上檔次的地方了,他和我說下次來帶我去全聚德。

我說好啊好啊,其實天津也有全聚德,但感覺不那麼正宗。當然,我也不是個吃貨,就是覺得跟著男朋友蹭吃蹭喝的感覺很親密,又很幸福。

去火車站,還是陳識送我,他不喜歡我去送他了,怕我難過,但是習慣要送我,也會買站台票一直看著找好座位才放心下車。

暑假的時候電視台重播《情深深雨濛濛》,裡麵有一首歌叫《離別的車站》,其實我聽慣了搖滾朋克對這些抒情的慢歌都不會特別感冒,但因為我和陳識有太多次在火車上的分別,所以聽這首歌我會特別有感觸。

也曾經在火車開走之後偷偷掉過眼淚,不多,就一兩滴那樣。

離別的一幕總會重演/你幾乎把手兒揮斷揮斷/何時列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