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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了才會聽的這麼清楚,他知道我的名字啊,我以為他都不記得我呢。不對,他真的不記得我,大概因為見到許尼亞才想起上次那張簽名cd的事。

下樓時我傻笑了一下,這個細節被許尼亞捕捉到。

他拿眼橫我,“喂,帶他來就想讓你開心下,誰讓你跟他走了。”

“我沒啊。”

我要走早就走了,還能等著被抓啊,我對許易那點兒崇拜和喜歡止於此就足夠了,但我還是很開心許尼亞這樣為我的。

我說謝啦。

當然,許尼亞還是和我說許易的話不能全相信,我說有你這麼說自己哥的嗎,許尼亞覺得許易那人就是那樣,比如我們兩個下樓的時候他會用照著前麵的路,許易就會趁機和姑娘牽個手什麼的。

我笑話他,“那你們也一樣,你的那些追隨者呢,怎麼最近都不出現了?”

許尼亞幾乎被我氣死,“最近練習忙。”

上梁不正下梁歪,許尼亞和許易真的是親兄弟,招惹姑娘的習慣大概來源於二十年共同生活的熏陶。但我想,許尼亞是個好人,許易一定壞不到哪兒去,他真要帶走我,這會兒床單都飛到房頂好幾次了好不好。

我和許易,這樣算是認識了,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的見麵。

回到練習室,裡麵已經安靜很多了,沒人唱歌,幾個姑娘小夥兒都喝多了,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有的直接喝趴了。

司辰繃著臉收拾器材,唐思和陳識擠在小廚房裡洗碗。

我看看許尼亞,“那你找我回來幹什麼啊?”

我當然不想在這裡看著唐思和陳識一起的樣子,但如果真走,可能也會不甘心,我和陳識是暫時分開。這個暫時的目的也有給他時間徹底結束和唐思關係的含義在,但如果他們兩個再攪合在一起,還是在我的地盤攪合在一起,我估計會氣死。

許尼亞讓我搭手整理房間,然後我們幾個把他們那些同學一批批的往外送,等他們都上了出租車,練習室裡又隻剩下我們四個人和唐思了。

唐思應該是想讓陳識送她的意思。

陳識不願意,這裡也沒別人了,他把唐思的手甩開了過來找我。我也躲開陳識,躲進廚房洗他們沒洗完的碗。

剩下那麼多,看來剛才人家兩個根本沒專心,我一邊洗碗一邊煩躁。心裡想的是,或者他們剛才就在這親親我我的,陳識說不定就在我麵前裝個樣子。

我也把手指弄破了,洗碗的時候心不在焉cei了一個,疼的呲牙咧嘴。陳識應該是聽到聲音追進來了,抓著我的手指就往嘴巴裡送。

他不是有潔癖嗎。

“喂,我手上都是洗潔精呢。”

陳識瞪我,話也說不清楚,“你腦子裡也是。”

他捏著我的手指含了一會兒,而我依舊有點兒醉,這種暖色的燈光下,陳識這個動作看起來好[yín]靡啊,也好好看。

我看著他,嘻嘻笑。

我想製止他,“別含了別含了。”多虧身體構造不同,不然我覺得我這會兒的反應還要激烈,現在就覺得臉特燙。

陳識放過我的手指,盯著我臉看,壞笑,“你臉紅什麼呢?”

“什麼什麼啊,你快出去。”

我要推他,陳識進來時就順手關了門,但是這門沒鎖啊,萬一有人進來呢,多尷尬啊。

陳識笑,“他們都看見我進來了,都知道你在,幹什麼都不會有人進來。”

“你胡說什麼啊!”

陳識好像輕鬆了點,過來要摟我,我推了推還是順著他,站著好累,有個人依靠這種誘惑很難拒絕。

但他會得寸進尺。

陳識問,“親一下?”

我搖頭,義正言辭,“我們分手了。”

陳識說,“分手還能抱?”

我轉過頭去迷茫的看著他,“你閉嘴。”

其實也眯上了眼睛。

陳識還是在我臉頰親了親,又在鼻梁親了親,又親到脖子。我不耐煩的睜開眼,瞪他。

“分手了不能親?”

我望著他,“分手了還親,那叫耍流氓吧?”

陳識努努嘴,好委屈的樣子,他深深的看著我,“那就讓我耍一次?向西,我好累。我也,”他把嘴巴湊到我耳邊,%e8%88%94了%e8%88%94我的耳垂,“好想你。”

在我猶豫的時候陳識已經親了過來,咬著我的嘴脣,嘴巴和手都很用力。我在掙紮,我沒打算和陳識耍這次流氓。

隨隨便便的就親了,就抱了,那和沒分手有什麼區別。

我不想被他小看了,這不是矯情,是我的原則,如果陳識和別人糾纏不清,那無論他有多好,無論他說多少次愛我,我都不會要他,不會要,更不會曖昧著。

我和陳識的這一次接%e5%90%bb變成一場戰爭,我用力反抗,他也始終是鉗製著的姿態,我的肩膀和胳膊都被他捏的很痛,他的嘴脣和%e8%88%8c頭也被我咬破,血腥味兒在嘴巴裡散開。

他再這樣,真的受傷就不能唱歌了,可他偏不放開。我隻好慢慢鬆開牙齒,任由他抱著,不斷加深這個%e5%90%bb,當然,我還是牴觸的,自始至終沒有配合的意思。

這樣親著一會兒,還是有人推門進來了。

唐思進來的樣子有點兒嚇人,可能是我看的不清楚,那瞬間就覺得她跟一幽靈似的,穿一身兒白飄進來。嚇的我用力咬了陳識%e8%88%8c頭一下。

之前還是沒狠心,這一次陳識咧了咧嘴,鬆開我,嘴角還帶血。

我沒心情跟他抱歉,要往外走,陳識攥著我的手,不讓我手。

我急了,“你幹嘛啊,放開放開放開!”

陳識也急了,他覺得他也是忍了我很久,從我提分手起在他心裡大概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形象,他吼我,“我把你慣壞了是嗎?”

“用你慣了啊,你樂意慣著誰就去慣著誰,放開我,我走了。”

唐思就在我們麵前站著,但陳識完全不心虛,依舊一心一意的跟我吵架,要發泄這些日子積聚起的不滿,一邊吵,依舊是想抱我,想親我,眼神那麼急切,確實是旁若無人。

可我做不到,唐思也做不到。

地上還有碗的碎片兒呢,唐思走過來,蹲在地下撿那些碎片兒。

我常常吸了一口氣,很平靜的看著陳識,“你去看著她吧,很危險。”

陳識也終於鬆開我,唐思撿起碎片站起來,衝著我笑了笑,人家姑娘笑的很真誠,一點兒敵意都沒有,但她手裡那些東西都能當凶器啊,我沒想到,陳識就那麼突然擋在我前麵,攥著唐思的手腕,把那些碎片一塊一塊的拿過來。

他對唐思說,“你別在這胡鬧。”

外人看來,陳識這舉動挺無情的,至於我,這會兒倒是沒有心疼唐思的想法了。

我說,“你好好照顧她吧。”

這一次,也沒刻意用女朋友三個字去刺激陳識。陳識是沒有辦法了,最終也無奈的領著唐思走了,司辰也走了,應該在唐思進來之前,許尼亞還在,他剛剛是上樓了,陳識他們離開後許尼亞下樓來找我。

“走吧走吧,送你回去。”

這次出去,天都快亮了。

回家,洗澡,脫衣服。我摸到許易給我的那張小紙片兒,開始我以為是簽名什麼的,打開看才發現,竟然是號兒。

一大明星的號兒,還是一我喜歡的明星的號,雖然許易這舉動直白了點兒,但我沒打算順著他的思維去走,這事兒也就沒什麼了。這張紙片我還是打算留下的,就像之前保留著他的簽名海報和cd一樣,隻要是他寫的字兒,我都是願意珍惜的。

洗了澡,我躺在床上就反覆的看這張小紙片兒,腦子裡和許易相處的那十幾分鐘的時間特別模糊,第一次和他聊天,怎麼跟夢似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也想起他給我講的那個灰姑娘的故事,隻是我真不想當什麼灰姑娘。

現實中的灰姑娘,大多沒什麼好結果的。

又過了幾天,唱片公司那邊正式給了回應,簽約的事敲定下來,slam幾個人再次奔赴北京,我就沒跟著去了,也是懶得去。我依舊和陳湘一起每天趕好幾份家教,晚上又去便利店打工,還麵試學校辦的暑假日語培訓班的初級講師,日子過的很充實,充實到我對陳識真的沒有特別的依賴了。

甚至他們的練習,我也不是每天都去看了,有時隔天去,漸漸的就變成一周去一次。

可能感情就是這樣,我覺得我已經過了對陳識最最最熱烈的時期,一開始我想得到他的答案,知道他喜歡我,我就無憾了。知道他喜歡我,我竟然就不那麼很想和他在一起了。

我發覺我也是個混蛋。

另一邊,學校的交流生催促著確定名額,是這樣,日本的留學簽證辦理週期比較長,在簽證前要辦一個叫在留許可證明的東西,不是大使館審核,要日本那邊的出入境來審,一來一去的,這個在留許可就要耗上小半年時間,所以確定名額之後就要著手準備資料了。

我始終找不到和陳識開口的機會,資料倒是寄出去了,我想,還有將近一年呢,說不定到時候我就不去了。

過了六月天氣就開始熱,熱了沒多久大四學生就要畢業了,我們學校還好,就是經常被天上飛下來的書頁在麵前晃一晃,也有人曬個被子還要在被子上簽名什麼的。

陳識他們學校就不一樣了,搞藝術的人腦子都不正常,要畢業了,有分手的,也有表白的,誇張一點兒的直接求婚。

這些,都是從陳識發給我的信息裡看到的,他有些暗示著我們是不是也要和好了,畢竟唐思最近都沒特別出現過。

我也在動搖,我和他說:等暑假,好嗎?

陳識沒回。

音樂學院有畢業演出,陳識給我弄了票,vip座位,陳湘也有,她和司辰吵吵鬧鬧分分合合的有時候也挺讓人揪心,但大事兒上,就會堅定好多。

演出那天我和陳湘去的很早,在一個小劇院裡,燈光昏暗,舞台也不是特別大。陳湘拿了一份節目單,因為是畢業演出,大家還是盡量和同班同學合作,說不定以後就沒機會了。我在節目單上找陳識的名字,是獨唱啊,挺好。

我還特意找許尼亞借了dv打算把陳識演出的樣子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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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麵有提到一個灰姑娘的故事,具體大家可以百度去查,鄭鈞和“灰姑娘”在2003年結婚,然而童話真的不完美啊,兩個人又在2007年離婚。這一段的故事,也會和這個小說有點關係吧,後麵還會提到的。

075你和他做什麼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這些搞藝術的人怎麼這麼愛■瑟,但到了現場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聽說舞台都是學生自己布置的,談不上專業,但置身其中的感覺就是很不一樣,周圍成雙成對走過來的學生們確實都挺養眼的,生活在這麼一個環境下,想不談戀愛挺難的。

而陳識就是在這麼一個環境下,整整四年都被貼上了唐思的標籤。

我覺得,我會嫉妒。

不是嫉妒唐思現在依舊能時不時的在陳識身邊刷個存在感,而是對他們長達一千五百多天的共同回憶感覺到望塵莫及。

我曾經旁敲側擊的和陳識提過這個問題,他似乎